第222章 自建超市：家乐福
杨文东点点头，说道：“好的，资金方面，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这边同意，立刻就给你；
不过我有一个建议，以后沃尔玛超市的运营，最好还是要自建物业，其实只要找块空地自己建房子，或者买个大型仓库就行了，从长远来考虑，这样更划算，不然十几年后房租到期，问题就多了。”
在前世内地很多超市，就被物业给坑了。
前世的大润发，在创业初期物业是半持有半租，而租赁时间到期之后，因为长久的经营不好更换，结果就被房东拼命吸血。
其他沃尔玛、家乐福、欧尚，因为是外资，早期也都是租赁，结果到期后各个被坑的只能关门走人，外资超市败走内地，一大半的原因就是房租；
反而坚持自建超市的麦德龙，虽然规模发展的很慢，却活的还算潇洒。
在美国虽然有点不一样，可资本通性都是一样的，没有自建物业，到期后搬走会损失一大波固定客户，不搬还是被房东吸血。
山姆沃尔顿点点头说道：“嗯，我明白其中的利害，只是早期我也的确没办法建物业；如果后面我们合作成功，我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行，我也只是建议而已。”杨文东笑了笑。
他准备在香港做超市，或者未来在亚洲乃至改开之后的内地，其最大的信心，其实不是来自于自己知晓未来，也不是自己对未来零售业的了解，这一点，在现在超市运营中没什么太大作用。
而是因为开局非常早，自己资金足够，那物业他就能够自己持有，只要自己在香港或者亚洲其他城市持有了足够的物业，那以后做超市或者做其他服务业，想亏本都难。
目前的房价，哪怕是东京与香港，对比于它们的未来，还是非常大低的。
这才是穿越者做零售最大的优势；
当然，其他方面也不能太烂，所以管理方面，他会请沃尔玛内部有经验的人才，再配合自己的目光及资本。
寒暄一会后，杨文东也就离开了沃尔玛，这次来美国的目的，看样子基本上也是差不多了。
欧美的企业，并不排斥外部资本的投资，特别是这样小的企业，又不是什么大型科技企业，美国政府也不会管这种事。
不过，唯一需要注意的反而是这家公司会不会在未来反过来坑投资者，这种案例，在商界也是很常见的，投资者与创业者互坑，本身就是常态。
第二天，三名沃尔玛的中层干部来到了杨文东所在的酒店：
“刘先生、菲伦、巴尼，非常开心能够见到你们。”既然都挖人了，杨文东自然也早就知道了三人的名字，对三人的到来也算欢迎。
这其中有一名美籍华人，倒是让杨文东有些意外了，此人名叫刘华宇，也是早中期就跟着沃尔顿创业的。
“艾瑞克，你好。”三人也算是小有礼貌。
“请坐。”杨文东示意后，几人就在酒店楼下的游泳池旁边坐了下来，还有服务员往这边送着饮料。
随意聊了会闲话后，杨文东问道：“三位，你们既然能够这里，我想至少是不排斥去香港的，那也就是价格问题了，我可以按照一般美国大公司，派遣人员去海外的费用，来支付三位。
在香港，我会给你们准备住的房子，汽车等等，不过汽车要谨慎一点，因为道路规则不一样。”
唯一的一名华人刘华宇说道：“杨先生，我们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要求，就是住处、来回时间.”
杨文东也是听着一些条件，这些也是正常的，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看中超市行业的未来，那这种小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来谈判。
最终，杨文东也是答应了这些不算很过分的条件，随后说道：“刘先生，你也是华人，我们以后交流方便一点，我是准备在香港开一家类似沃尔玛的连锁超市。
第一家店是在一個大型商场里，它的位置是在.”
长兴广场的大概情况，杨文东也讲述了下。
刘华宇听完后说道：“这个位置的确不错，人流量很大，周围也有很多有钱人，超市开起来，那生意肯定不会差。”
“超市的人流量我从来不担心。”杨文东说道：“但单纯一家超市，该如何采购到足够的物资，是最大的难题。”
供应链，是任何行业都需要的，不仅仅是制造业，零售也是一样。
一个地方如果已经有了其他超市，那照着葫芦画瓢，也能将零售体系给大概搭建起来，可作为第一家，就有点难度了，什么商品的供应来源，都是需要自己去开发的。
刘华宇说道：“香港那边我不是很熟悉，但那里是一座城市，且本身也能够正常运行，物资也能满足当地几百万人，那超市也购买这些物资就行了。
比较麻烦的是，很多商品可能因为采购量比较低，不好压低价格，另外就是单独性的运输，也会非常占成本。”
“我在香港认识一个做本土生意的贸易商，他可以帮忙。”杨文东又说道：“不过也做不到覆盖所有超市需要的商品，以后怎么操作，还是得你们去现场了解。”
刘华宇说道：“如果有本地的贸易商帮忙，那就方便多了，即使他买不到，那至少也知道哪里能够方便的买入的。”
“嗯，那等伱们到了香港，我再介绍给你们认识。”杨文东点点头说道。
赵成光如今是长兴实业在香港范围内的合作商，比如便利贴、粘钩、粘鼠板、拉杆箱等等，他都是唯一经销商，这也算是杨文东对早期合作伙伴的回报。
而赵成光本身资源也不差，在认识杨文东之前，其主要生意就是给很多杂货店、小型商超供应各种商品，倒也也跟自己未来超级市场的需求，有点搭配了。
“好的，杨先生。”刘华宇说道。
杨文东又说道：“香港那边还有一个特殊情况，那就是国货商店，这是专门进口国内的廉价商品，然后卖给本地人；
内地的情况里也应该知道一些，这些商店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赚外汇，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宁可亏本销售。”
“亏本销售？”刘华宇倒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事，想了想问道：“这些超市很多吗？里面商品很全吗？”
杨文东答道：“有不少，不过我们第一批超市所在的地方，房租较贵，国货超市不多，至于商品，轻工业生产的或者农贸品是都有的。”
自己初期的超市发展计划，就是在港岛的一些经济发达地区；
一个是这些地方消费能力强、人口多；二个就是自己借机投资物业以后收益高、还能降低超市的租金成本；
第三就是为了尽量避开国货商店了；自己不想与他们恶性竞争，还有同类商品也很难竞争的过。
刘华宇又问：“那我们能不能从内地进货？”
“应该可以。”杨文东说道：“国货超市的背后是华润集团，但华润要最大利益化赚取外汇，不可能只依靠自己的渠道，它们的商品，也是卖给全港的很多商店的，包括食物、菜和轻工业品。
这里面以后要怎么合作，也得你去了香港后，和华润谈了。”
在之前准备做超市之后，他就问过了赵成光，得知就算是赵成光的货，很多也是从华润进的。
而且华润也做不到覆盖所有的日常必需品，因为国内也不是什么都能自己做的，且还要考虑运输成本等因素，要不然，那么多进口贸易洋行也不会活的这么滋润了。
“好的。”刘华宇答应说道。
杨文东又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能去香港？”
刘华宇说道：“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不仅仅是在沃尔玛的工作，我们在美国也是有家庭的，突然长期出差去香港，也需要有个缓冲时间。”
“理解。”杨文东则说道：“那你们就一个月后去香港，我这边会早一点回去，然后尝试在附近购置物业，如果能买到的话，那就可以几家店一起开，这样采购与物流的成本，都会平摊不少。”
超市的扩张，绝对不能东一个西一个，而是需要从一点开始，慢慢的向周围辐射，沃尔玛也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长兴大厦周围的位置，都算是寸土寸金的，想收购到附近面积大的物业来做超市，短时间内也未必能够一定成功的。
刘华宇道：“好的，我这边也会尽量做好一些前期准备，将我的一些经验资料，给总结出来。”
“那行，就这样吧。”杨文东说道：“希望下次在香港见面的时候，我们能够一起做好准备，将这个事业做好。”
刘华宇又问道：“对了，杨先生，我们的新超市，名字叫什么。”
杨文东笑说道：“我准备叫家乐福，阖家欢乐，幸福安康，寓意我们的超市，能够为所有客户提供家庭所需要的所有东西与服务。”
家乐福这个词，其实是法国Carrefour公司在90年代投资国内时，音译取出的名字，不得不说，这取名还是不错的，比什么欧尚、大润发、麦德龙要强不少。
就是可惜，经营能力不行，最终还是退出了内地市场，在杨文东穿越之前，这个名字，几乎已经没人提及了。
“家乐福？这个名字的确很不错。”刘华宇也夸赞说道。
杨文东又拿出一张名片，道：“这个人叫林尤沺，是我在美国这边业务的总负责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
包括你们一个月后去香港的机票，最基本的补贴资金，都会由他负责。”
“好的，多谢杨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刘华宇接过名片后，也就带着两名美国鬼佬离开了。
又是三天过去，山姆沃尔顿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他答应了杨文东入股15%的要求，不过还要求杨文东需要低息借款30万美元给沃尔玛超市，用于未来的扩张。
杨文东自然答应，这点投资还不如当初收购中巴的代价，但未来回报之高，绝对能亮瞎所有其他投资者，包括巴菲特。
在双方律师的见证下，杨文东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与沃尔顿进行了正面的握手合照，在未来，这会是一段不错的历史记忆。
签完合约，双方互持一份，另外一份则是送到当地商务机构存档。
杨文东说道：“山姆，资金会在明天下午之前，转入公司账户，我想，很快你就可以在美国零售行业大干一场了。”
“哈哈，艾瑞克你说笑了。”山姆沃尔顿道：“能够在阿肯色州取得一点成绩，我就很开心了。”
“我相信，有能力的人，是不会只满足一个小地方的。”杨文东哈哈笑道。
今天的沃尔顿，估计白日做梦也不敢做到自己能够在未来成为美国首富，自己的超市能够垄断全美。
这其实很正常，全球的超级富豪，在早期创业的时候，也没几个能够看清自己的未来，只能说是走一步看一步。
但可能抓住了风口，然后步步顺利就这样起飞了，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
沃尔顿也没在意，说道：“那就借你吉言了。”
“不客气。”杨文东又说道：“山姆，不要忘了，这份合约之中，是有着年度审计要求的。”
这是善意的提醒，也是杨文东保护自己权益的方法。
这些被自己想方设法都要投资的企业家，如沃尔顿、王永庆等等，各个能力极强。
可越是这样，杨文东也越需要在投资的同时，保护好自己的权益。
沃尔顿也是聪明人，于是说道：“放心，我明白，账务上的事情，我绝对会做好的，随时愿意你的检查。”
“好。”杨文东点点头说道。
……
一天后，一共 />
同时，沃尔玛超市的合资公司，也欠了杨文东这个二股东30万美元。
一切事了，杨文东便待在所有人，再一次承包了泛美航空的商务客机，返回香港。
飞机之上：
白玉姗有些不解的问道：“东哥，我看那沃尔玛挺缺钱的，如果你真的看好他们，为什么不多要点股份？而是只要了15%？反而还借钱给他们。”
杨文东笑说道：“很多时候，并非股份越多越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要的股份太多，人家创始人就防着你了，或者不愿意给你打工。
缺钱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但以后走过困难期了，就不一定了，很多时候做事，是需要寻求一个适当的。”
“这个我知道。”白玉姗问道：“可你也只是要了15%，我觉得25%，应该问题也不大的。”
“或许吧。”杨文东没太在意，说道：“以后如果想再获得股份，也有的是机会，不一定非得现在一次性到手。”
虽然他不知道沃尔玛初期是怎么成功的，但沃尔顿家族能够在创业几十年后整个家族还有50%+的股票，足以看出他们是非常重视股权的。
有着一个太多股份的大股东，那未来无论是引起对抗还是沃尔顿会想办法进行资产转移，那对杨文东来说，都是不好的。
与其有这样的风险，那还不如自己少投资点，等以后有机会，比如沃尔玛上市之后，再收购股票即可，或者以后找其他股东收购也行。
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低调的隐藏身份，且避免当沃尔玛太大时，会引起美国商务监管部门的关注。
“嗯，也是，美国企业，还是喜欢上市的。”白玉姗点点头说道。
杨文东笑说道：“别想太多，这次来美国，我的预想，算是全部完成了，来，庆祝一番，双喜临门。”
“这在飞机上唉……”
PS：求月票
不过我有一个建议，以后沃尔玛超市的运营，最好还是要自建物业，其实只要找块空地自己建房子，或者买个大型仓库就行了，从长远来考虑，这样更划算，不然十几年后房租到期，问题就多了。”
在前世内地很多超市，就被物业给坑了。
前世的大润发，在创业初期物业是半持有半租，而租赁时间到期之后，因为长久的经营不好更换，结果就被房东拼命吸血。
其他沃尔玛、家乐福、欧尚，因为是外资，早期也都是租赁，结果到期后各个被坑的只能关门走人，外资超市败走内地，一大半的原因就是房租；
反而坚持自建超市的麦德龙，虽然规模发展的很慢，却活的还算潇洒。
在美国虽然有点不一样，可资本通性都是一样的，没有自建物业，到期后搬走会损失一大波固定客户，不搬还是被房东吸血。
山姆沃尔顿点点头说道：“嗯，我明白其中的利害，只是早期我也的确没办法建物业；如果后面我们合作成功，我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行，我也只是建议而已。”杨文东笑了笑。
他准备在香港做超市，或者未来在亚洲乃至改开之后的内地，其最大的信心，其实不是来自于自己知晓未来，也不是自己对未来零售业的了解，这一点，在现在超市运营中没什么太大作用。
而是因为开局非常早，自己资金足够，那物业他就能够自己持有，只要自己在香港或者亚洲其他城市持有了足够的物业，那以后做超市或者做其他服务业，想亏本都难。
目前的房价，哪怕是东京与香港，对比于它们的未来，还是非常大低的。
这才是穿越者做零售最大的优势；
当然，其他方面也不能太烂，所以管理方面，他会请沃尔玛内部有经验的人才，再配合自己的目光及资本。
寒暄一会后，杨文东也就离开了沃尔玛，这次来美国的目的，看样子基本上也是差不多了。
欧美的企业，并不排斥外部资本的投资，特别是这样小的企业，又不是什么大型科技企业，美国政府也不会管这种事。
不过，唯一需要注意的反而是这家公司会不会在未来反过来坑投资者，这种案例，在商界也是很常见的，投资者与创业者互坑，本身就是常态。
第二天，三名沃尔玛的中层干部来到了杨文东所在的酒店：
“刘先生、菲伦、巴尼，非常开心能够见到你们。”既然都挖人了，杨文东自然也早就知道了三人的名字，对三人的到来也算欢迎。
这其中有一名美籍华人，倒是让杨文东有些意外了，此人名叫刘华宇，也是早中期就跟着沃尔顿创业的。
“艾瑞克，你好。”三人也算是小有礼貌。
“请坐。”杨文东示意后，几人就在酒店楼下的游泳池旁边坐了下来，还有服务员往这边送着饮料。
随意聊了会闲话后，杨文东问道：“三位，你们既然能够这里，我想至少是不排斥去香港的，那也就是价格问题了，我可以按照一般美国大公司，派遣人员去海外的费用，来支付三位。
在香港，我会给你们准备住的房子，汽车等等，不过汽车要谨慎一点，因为道路规则不一样。”
唯一的一名华人刘华宇说道：“杨先生，我们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要求，就是住处、来回时间.”
杨文东也是听着一些条件，这些也是正常的，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看中超市行业的未来，那这种小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来谈判。
最终，杨文东也是答应了这些不算很过分的条件，随后说道：“刘先生，你也是华人，我们以后交流方便一点，我是准备在香港开一家类似沃尔玛的连锁超市。
第一家店是在一個大型商场里，它的位置是在.”
长兴广场的大概情况，杨文东也讲述了下。
刘华宇听完后说道：“这个位置的确不错，人流量很大，周围也有很多有钱人，超市开起来，那生意肯定不会差。”
“超市的人流量我从来不担心。”杨文东说道：“但单纯一家超市，该如何采购到足够的物资，是最大的难题。”
供应链，是任何行业都需要的，不仅仅是制造业，零售也是一样。
一个地方如果已经有了其他超市，那照着葫芦画瓢，也能将零售体系给大概搭建起来，可作为第一家，就有点难度了，什么商品的供应来源，都是需要自己去开发的。
刘华宇说道：“香港那边我不是很熟悉，但那里是一座城市，且本身也能够正常运行，物资也能满足当地几百万人，那超市也购买这些物资就行了。
比较麻烦的是，很多商品可能因为采购量比较低，不好压低价格，另外就是单独性的运输，也会非常占成本。”
“我在香港认识一个做本土生意的贸易商，他可以帮忙。”杨文东又说道：“不过也做不到覆盖所有超市需要的商品，以后怎么操作，还是得你们去现场了解。”
刘华宇说道：“如果有本地的贸易商帮忙，那就方便多了，即使他买不到，那至少也知道哪里能够方便的买入的。”
“嗯，那等伱们到了香港，我再介绍给你们认识。”杨文东点点头说道。
赵成光如今是长兴实业在香港范围内的合作商，比如便利贴、粘钩、粘鼠板、拉杆箱等等，他都是唯一经销商，这也算是杨文东对早期合作伙伴的回报。
而赵成光本身资源也不差，在认识杨文东之前，其主要生意就是给很多杂货店、小型商超供应各种商品，倒也也跟自己未来超级市场的需求，有点搭配了。
“好的，杨先生。”刘华宇说道。
杨文东又说道：“香港那边还有一个特殊情况，那就是国货商店，这是专门进口国内的廉价商品，然后卖给本地人；
内地的情况里也应该知道一些，这些商店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赚外汇，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宁可亏本销售。”
“亏本销售？”刘华宇倒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事，想了想问道：“这些超市很多吗？里面商品很全吗？”
杨文东答道：“有不少，不过我们第一批超市所在的地方，房租较贵，国货超市不多，至于商品，轻工业生产的或者农贸品是都有的。”
自己初期的超市发展计划，就是在港岛的一些经济发达地区；
一个是这些地方消费能力强、人口多；二个就是自己借机投资物业以后收益高、还能降低超市的租金成本；
第三就是为了尽量避开国货商店了；自己不想与他们恶性竞争，还有同类商品也很难竞争的过。
刘华宇又问：“那我们能不能从内地进货？”
“应该可以。”杨文东说道：“国货超市的背后是华润集团，但华润要最大利益化赚取外汇，不可能只依靠自己的渠道，它们的商品，也是卖给全港的很多商店的，包括食物、菜和轻工业品。
这里面以后要怎么合作，也得你去了香港后，和华润谈了。”
在之前准备做超市之后，他就问过了赵成光，得知就算是赵成光的货，很多也是从华润进的。
而且华润也做不到覆盖所有的日常必需品，因为国内也不是什么都能自己做的，且还要考虑运输成本等因素，要不然，那么多进口贸易洋行也不会活的这么滋润了。
“好的。”刘华宇答应说道。
杨文东又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能去香港？”
刘华宇说道：“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不仅仅是在沃尔玛的工作，我们在美国也是有家庭的，突然长期出差去香港，也需要有个缓冲时间。”
“理解。”杨文东则说道：“那你们就一个月后去香港，我这边会早一点回去，然后尝试在附近购置物业，如果能买到的话，那就可以几家店一起开，这样采购与物流的成本，都会平摊不少。”
超市的扩张，绝对不能东一个西一个，而是需要从一点开始，慢慢的向周围辐射，沃尔玛也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长兴大厦周围的位置，都算是寸土寸金的，想收购到附近面积大的物业来做超市，短时间内也未必能够一定成功的。
刘华宇道：“好的，我这边也会尽量做好一些前期准备，将我的一些经验资料，给总结出来。”
“那行，就这样吧。”杨文东说道：“希望下次在香港见面的时候，我们能够一起做好准备，将这个事业做好。”
刘华宇又问道：“对了，杨先生，我们的新超市，名字叫什么。”
杨文东笑说道：“我准备叫家乐福，阖家欢乐，幸福安康，寓意我们的超市，能够为所有客户提供家庭所需要的所有东西与服务。”
家乐福这个词，其实是法国Carrefour公司在90年代投资国内时，音译取出的名字，不得不说，这取名还是不错的，比什么欧尚、大润发、麦德龙要强不少。
就是可惜，经营能力不行，最终还是退出了内地市场，在杨文东穿越之前，这个名字，几乎已经没人提及了。
“家乐福？这个名字的确很不错。”刘华宇也夸赞说道。
杨文东又拿出一张名片，道：“这个人叫林尤沺，是我在美国这边业务的总负责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
包括你们一个月后去香港的机票，最基本的补贴资金，都会由他负责。”
“好的，多谢杨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刘华宇接过名片后，也就带着两名美国鬼佬离开了。
又是三天过去，山姆沃尔顿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他答应了杨文东入股15%的要求，不过还要求杨文东需要低息借款30万美元给沃尔玛超市，用于未来的扩张。
杨文东自然答应，这点投资还不如当初收购中巴的代价，但未来回报之高，绝对能亮瞎所有其他投资者，包括巴菲特。
在双方律师的见证下，杨文东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与沃尔顿进行了正面的握手合照，在未来，这会是一段不错的历史记忆。
签完合约，双方互持一份，另外一份则是送到当地商务机构存档。
杨文东说道：“山姆，资金会在明天下午之前，转入公司账户，我想，很快你就可以在美国零售行业大干一场了。”
“哈哈，艾瑞克你说笑了。”山姆沃尔顿道：“能够在阿肯色州取得一点成绩，我就很开心了。”
“我相信，有能力的人，是不会只满足一个小地方的。”杨文东哈哈笑道。
今天的沃尔顿，估计白日做梦也不敢做到自己能够在未来成为美国首富，自己的超市能够垄断全美。
这其实很正常，全球的超级富豪，在早期创业的时候，也没几个能够看清自己的未来，只能说是走一步看一步。
但可能抓住了风口，然后步步顺利就这样起飞了，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
沃尔顿也没在意，说道：“那就借你吉言了。”
“不客气。”杨文东又说道：“山姆，不要忘了，这份合约之中，是有着年度审计要求的。”
这是善意的提醒，也是杨文东保护自己权益的方法。
这些被自己想方设法都要投资的企业家，如沃尔顿、王永庆等等，各个能力极强。
可越是这样，杨文东也越需要在投资的同时，保护好自己的权益。
沃尔顿也是聪明人，于是说道：“放心，我明白，账务上的事情，我绝对会做好的，随时愿意你的检查。”
“好。”杨文东点点头说道。
……
一天后，一共 />
同时，沃尔玛超市的合资公司，也欠了杨文东这个二股东30万美元。
一切事了，杨文东便待在所有人，再一次承包了泛美航空的商务客机，返回香港。
飞机之上：
白玉姗有些不解的问道：“东哥，我看那沃尔玛挺缺钱的，如果你真的看好他们，为什么不多要点股份？而是只要了15%？反而还借钱给他们。”
杨文东笑说道：“很多时候，并非股份越多越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要的股份太多，人家创始人就防着你了，或者不愿意给你打工。
缺钱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但以后走过困难期了，就不一定了，很多时候做事，是需要寻求一个适当的。”
“这个我知道。”白玉姗问道：“可你也只是要了15%，我觉得25%，应该问题也不大的。”
“或许吧。”杨文东没太在意，说道：“以后如果想再获得股份，也有的是机会，不一定非得现在一次性到手。”
虽然他不知道沃尔玛初期是怎么成功的，但沃尔顿家族能够在创业几十年后整个家族还有50%+的股票，足以看出他们是非常重视股权的。
有着一个太多股份的大股东，那未来无论是引起对抗还是沃尔顿会想办法进行资产转移，那对杨文东来说，都是不好的。
与其有这样的风险，那还不如自己少投资点，等以后有机会，比如沃尔玛上市之后，再收购股票即可，或者以后找其他股东收购也行。
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低调的隐藏身份，且避免当沃尔玛太大时，会引起美国商务监管部门的关注。
“嗯，也是，美国企业，还是喜欢上市的。”白玉姗点点头说道。
杨文东笑说道：“别想太多，这次来美国，我的预想，算是全部完成了，来，庆祝一番，双喜临门。”
“这在飞机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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