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顽皮贴心小徒弟vs男妈妈狐狸师尊(29)

    白衡扶着赤棠往屋里走,他人虽是清醒的,饮入腹中的几杯酒却在脸上留下了几抹醉红。

    玉面染粉,恰似赤棠最喜欢的樱桃琉璃糕,鲜嫩又可口。

    她本就有想法,诱惑又在眼前,顿时就不受控踮脚吻上了白衡的脸颊。

    味道果然如想象中一般可口,柔软滑嫩,就算没有味道,唇上的触感依然让人满意。

    赤棠光是贴着还不满足,唇微微打开,叼了块他脸颊的软肉含在嘴里啃咬。

    神奇的,这样的感觉竟让她回忆起了小时候。

    幼童牙还没长全的时候,会有一段时间的口欲期,什么都要含在嘴里啃咬,要不然就会因着不满而哭泣。

    赤棠初初化形也不到两岁,牙齿还没完全长全,正是这样的时期。

    她那时,就是看见什么就想咬什么。

    白衡作画习字的竹笔,床头的玉枕,白衡的衣袍……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印上了小小的牙印。

    东西虽不脏,也是不适合小孩子放入口中啃咬的。

    但强行将物体从她嘴里抢过,赤棠就会扯着嗓子哭个不停。

    那时的白衡怕她哭坏嗓子,便会将自己的手腕或者手指用除尘术洗干净后任赤棠用小米牙啃咬。

    现在她啃着的脸颊肉,小时候被白衡抱在怀里时也被咬过。

    幼时的记忆并没有那么清晰,身体上的感觉却一直留到了现在。

    此刻,她咬着白衡的脸颊,内心不可自制地往外喷涌出愉悦的情绪。

    赤棠眼皮慢慢耷拉下来,好似回到了最值得眷念的幼时,咬在脸颊上的牙齿也缓缓松开。

    白衡却没有反应,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与脸颊被吻上时一样的呆滞。

    那时,脸颊处传来柔软的触感,他被不可置信与高兴淹没,四肢都不受大脑掌控,才呆立在原地。

    就算后面被咬着,白衡也没有想要挣脱的**。

    “阿棠?”

    他只是疑惑,这吻代表着什么?

    白衡期待又害怕地转身,赤棠已经满足地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肩上小憩。

    铺天盖地的失望占满了他的眼眸。

    一瞬间,他的理智也回笼。

    赤棠今日才被逐青伤到,怎么可能短时间就开始回应自己的感情。

    而且,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情感。

    现在的行为,大概率也不过是情绪上头后的冲动之举。

    白衡垂下眼眸,重新迈开脚步,带着她往屋内走。

    赤棠的房间,并不是整整齐齐的。

    她的床上有些凌乱,被子也没有铺好。

    白衡十分习惯,他先将赤棠放在旁边的贵妃榻上暂时安置,等将床重新铺好,才转身走来。

    他微微弯腰,手伸至赤棠的身后,想要将她打横抱起。

    头才压下去,睡得香甜的人忽而睁开了双眼。

    她眸中含着雾气,模模糊糊的,看着离自己只有一掌长的面孔,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好漂亮。

    这个漂亮超越了男女,属于第一眼就会感叹的惊艳之色。

    白衡本就是狐狸成仙,他们一族就没有相貌不好的。

    尤其他还是世间仅有的一只九尾狐,五官精致,微翘的狐狸眼勾魂摄魄,眼角的艳痣更为他增添一分魅惑。

    从前,白衡面上没什么表情,眼中更是常年都是表面温和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才强压下了这点感觉。

    偏偏此刻,他喝了酒,眸光潋滟婉转多情,冷淡的味道也被脸颊处的咬痕冲散。

    唇处还残留着些许水痕,将上面的一颗唇珠润泽得饱满诱惑,像是一颗危险又漂亮诱惑的毒苹果。

    赤棠醉后就全凭本能行事,根本不愿意苦着自己。

    起了心思,就双手抱住眼前人的脖颈,扬唇亲了上来。

    两瓣柔软的唇贴在一起,沁出的桃花酒交融在一起,把此刻的场景变得更加暧昧。

    这比之前主动的亲脸还要亲近,代表的意义也更不一样。

    白衡瞳孔中都是震撼,他手轻颤了一下,唇微微开启,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阿棠,你醉了。”

    话里带着推拒的意思。

    实际上,白衡扶在赤棠后腰的手却遵循着内心的想法上移,托住了她的后脖,这个动作能给她减少些抬头亲吻的负担。

    赤棠本就醉酒,思绪团成一团废纸,根本听不出白衡话里委婉的“推拒”。

    她的目光被他说话时打开的唇缝吸引,唇缝间一点暗红掠过她的视线,很快又藏进了黑暗中。

    若是光明正大地摆在眼前的东西,赤棠反而没什么兴趣。

    越是躲躲藏藏,她越是要探索个清楚。

    赤棠眼神微亮,舌尖悄悄从打开的唇缝间溜了进去。

    舌尖触碰缠绕在一起,暧昧的水声在空气中响起,竟然还能在其中尝到一点桃花酒的味道。

    淡淡的酒香成了诱捕赤棠的最好诱惑,她闭上眼睛,肆意吮吸游走。

    整个过程中,白衡都没有什么反应。

    他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俊美的脸上挣扎与渴望来回闪现。

    ‘阿棠在主动吻我。’

    心慕之人的主动,白衡怎么会不想要配合。

    ‘她醉了酒不清醒,我怎么能趁虚而入。’

    残存的一点理智又与心底的渴望做着挣扎。

    有时候,白衡都恨不得自己也饮酒喝醉,能够抛却理智,全用本能行事。

    可他不行。

    白衡按在榻上的手收紧掐入肉里。

    疼痛感不剧烈但召回了一点理智,他手掌用力按在榻上,想要抽身。

    下一瞬,凝聚的理智决堤崩塌。

    不过是因为,赤棠出于好奇,无意识时用舌尖勾了一下白衡的上颚。

    敏感处传来直冲头颅的快感。

    白衡手掌合拢又张开,最后,托着赤棠的另一只手往上压了压,投入被邀请的盛宴中。

    修长的手指穿入乌黑的发丝中,牵动了头上的发饰。

    琉璃簪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如什么讯号被发起一般,白衡动作变得猛烈,闷了好几个月的喜欢与醋意浪潮般宣泄而出。

    微凉的唇在亲吻中变得滚烫,侵占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许久之后才暂时满足。

    滚烫的唇游离到外面,在赤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印上渴望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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