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惨淡收场
食客们拿起筷子品尝起了分到碗里的樟茶鸭，他们只咬了一口，就露出了震惊的眼神。
这道樟茶鸭吃完了之后，食客们赞不绝口，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沉默。
“你这道樟茶鸭确实做得出色，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我完全没想到樟茶鸭竟然还能被做出这般绝妙的滋味来！”明月酒楼的掌柜，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是啊，真是太绝了！我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竟然在这个时候才遇到你，如果早些时候遇到你……”百花酒楼的掌柜，情不自禁地说道。
“就算你能早些时候遇到她，她也未必愿意来你们酒楼当大厨啊！她这样的人物，若是愿意，必为达官贵人争相邀请，说不定在因缘际会之下，还能入宫当御厨呢！”家旺酒楼的掌柜笑呵呵地说道。
……
这几大酒楼的掌柜对云芍药的夸赞，让一把柴酒楼的掌柜心里越发的不舒服，可他又无法反驳什么，因为他很明白这些夸赞，对于云芍药而言，那就是名至实归。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第三道菜而已，之后还有九道菜呢，我就不信她每道菜都能比我们一把柴酒楼的招牌菜更加出色！”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气呼呼地说道，“赶紧投筷子吧！赶紧把这个流程给过了，把下一道菜端上来！”
毫无意外地，那些食客们全都将竹筷子投了出去，意为支持云芍药。
其实这个结果早就在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的预料之中，可他还是因为头筷子的结果而感到有些生气。
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一刻了，可是他还是想多了，现在还不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一刻，一会儿才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一刻。
紧接着，第四道菜被端了上来，第四道菜也是一把柴酒楼的一道赫赫有名的菜，名叫龙抄手。
一把柴酒楼最开始只是一个小脚店，酒楼东家的祖辈钻研出了一道名叫龙抄手的菜，这才
让这个小脚店客似云来，然后渐渐地从小脚店一步一步做大，变成了后来的一把柴酒楼。
抄手这道美食在北方称为馄饨，在沿海地区称为云吞，在江州则被称为抄手。
这道菜最讲究的就是皮薄、馅嫩和汤鲜。
只要能将这三点做到极致，就能做出一道极为出色的抄手。
不过要将简单的抄手做到极致，那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整个江州会做抄手的脚店、酒楼那么多，也就一把柴酒楼的龙抄手，堪称一绝。
若非堪称一绝的话，他也不敢称自家酒楼做的抄手为龙抄手。
龙抄手这个名字太过狂妄，如果不能令其它酒楼心悦诚服的话，绝对会被人找上门来打脸。
在这道龙抄手被端上来之后，一把柴九楼的掌柜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相信此菜一出，云芍药绝对会偃旗息鼓。
可云芍药在这道菜被端上来的时候，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抄手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馄饨嘛。
她又不是没做过馄饨，她之前在那条官道上开的那个小酒楼里也卖过她做的一道馄饨，叫做绉纱馄饨，那道馄饨的菜谱出自系统，是国家一级面点。
她就不相信经过后世这么多次改良的绉纱馄饨，连一把柴酒楼的龙抄手都比不过。
果然，紧接着龙抄手就输给了云芍药的绉纱馄饨。
然后，第五道菜被端了上来，经过一番比试之后，一把柴酒楼在第五道菜上也输给了云芍药的第五道菜。
再然后，第六道菜被端了上来，在经过了一番比试之后，一把柴酒楼在第六道菜上也输给了云芍药的第六道菜。
再然后是第七道菜……
一把柴酒楼在今日的比试上，可谓是输得面子和里子都丢尽了。
如果不是因为强撑着一口气，他此时可能已经气得晕倒在了地上。
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在一把柴酒楼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丢人的事情。
原来之前是他想多了，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此时此刻才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时刻！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现在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的心里涌起无限的悔意，他后悔当初招惹云芍药，他后悔这么欺负她，他更后悔跟她立下了一个赌约，妄图从她那里拿走一万两银子。
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万两银子没有得到，还让一把柴酒楼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名誉危机。
这次的名誉危机让一把柴酒楼成为了沧州最大的笑话，他都已经不敢再想明天的街头巷尾会怎么议论这件事情了，至少十天半个月他不敢再出门了，谁知道出门的时候他会被人怎样冷嘲热讽？
他万万没想到，他活到这把年纪，竟然还会有晚节不保的一天。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闭了闭眼睛，暂时不愿意去面对失败后的局面，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好一会儿之后，才再次睁开了眼睛，心灰意冷地说道：“好，那就这样吧！云大厨，我只
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哪个对手派来搅局的人，你跟我们一把柴酒楼，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跟你们一把柴酒楼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昨天我来到江州，在桥上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标明了江州十大酒楼的位置，我想着你们一把柴酒楼的位置离我们当时所在的位置最近，于是就慕名过来吃饭了，没想到你们给我们端上来的那些招牌菜不仅在做菜的工序上缩减了，而且还狮子大开口喊出了一个天价，想要欺负我这个外地人，这才会有了之后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本该做一个完完整整的了结，没想到你提出要和我进行一场比试，那我只好答应了呀，你现在来怪我，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呢？”云芍药的脸上带着微笑，客客气气地反问道。
酒楼里的客人们一听这话，更是站在了云芍药的那边替她说话。
“对啊，昨天发生
在公堂上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江州，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这样颠倒黑白就有些过分了吧？如果不是你主动提出要比试，又怎么会有今天的这场比试呢？”
“这一切全都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由，你是想挑个软柿子去捏，没想到踢到铁板了是吧？”
“所以说，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就认了吧！你这些年坑了不少外地客人，不知道赚了多少钱，今日也就把这些钱吐出来一回，心里没必要这么不平衡，你应该笑才是啊！”
……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暗想你才应该笑，你全家都应该笑！
“廖掌柜，算了吧，技不如人就该心服口服，总归是你先招惹了人家，就当是你倒了一场大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对啊，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再跟这位云大厨继续干下去，反倒会和她打好关系，指着她在厨艺上给我们的厨师指点一二，这对我们酒楼而言，必定大有裨益。”
“你再这么计较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只会让人说你小肚鸡肠，对你们酒楼的名声更加不利啊！再说了，我觉得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次的失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作为江州有名的酒楼，不应该老是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而是应该积极地研发新的菜式，这样一来，才能保证在将来也不会被其他新崛起的酒楼所取代，如果我们仗着酒楼已有的资本洋洋得意，并不愿意去开发新的菜式，也不愿意将老菜式研发到极致，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的酒楼迟早会有衰落的一天，到那时候，我们也就只能叹息一声！”
……
其它酒楼的掌柜也跟着好心好意地劝说了起来，可惜他们那些劝说的话，落在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的耳朵里，全是一些嘲讽之言，并不能让他心理平衡半分，反倒让他心里更加难受，就好像他
们在他心里倒进了一筐毛茸茸的、长满了尖刺的板栗一样，那些板栗滚过来滚过去，刺得他整张脸都快要扭曲了。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没必要在我面前说这么假惺惺的话！正所谓同行相轻，对同行恶意最大的也就是同行了！真觉得失败那么好的话，你们怎么不跟她比一场，反倒是站在这里劝说我，你们的脸上带着亲近的笑，心里不知怎么嘲讽我，这副嘴脸简直让人恶心！”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愤怒地说道。
“你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好心好意地劝说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曲解我们的好意呢？”百花酒楼的掌柜也生气了，“要是你不改改你的脾气，依我看，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其他酒楼的掌柜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认同一把柴酒楼的做事方式。
之前他们声名在外的时候，是有骄傲的本事，可如今他们都已经输了，再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是更加让人笑话吗？
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
都已经失败了，就应该摆出一副失败者的姿态，这样才能赢得大众的同情，才能更好的减轻这次声誉危机带来的危害。
这时候，人群当中有好事者喊了一声：“掌柜的，你之前不是和那位云大厨打了个赌吗？你说要是谁输了谁就得掏出一万两银子来，现在你们输了，是不是得依照当初的赌约，掏出一万两银子来呀？”
“是呀，你是不是得依照当初的赌约，掏出一万两银子来呀？你可别赖账啊，我可是听说过，你们当时在公堂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下过契约的，你要是不肯给对方一万两银子，人家可是能上公堂去告你的！”
“再说了，人家的后台可也不差呢，听说昨天有个大人物专门为她撑过腰，连知府大人在那位大人物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呢！”
……
其他客人也跟着开始起哄。
这道樟茶鸭吃完了之后，食客们赞不绝口，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沉默。
“你这道樟茶鸭确实做得出色，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我完全没想到樟茶鸭竟然还能被做出这般绝妙的滋味来！”明月酒楼的掌柜，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是啊，真是太绝了！我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竟然在这个时候才遇到你，如果早些时候遇到你……”百花酒楼的掌柜，情不自禁地说道。
“就算你能早些时候遇到她，她也未必愿意来你们酒楼当大厨啊！她这样的人物，若是愿意，必为达官贵人争相邀请，说不定在因缘际会之下，还能入宫当御厨呢！”家旺酒楼的掌柜笑呵呵地说道。
……
这几大酒楼的掌柜对云芍药的夸赞，让一把柴酒楼的掌柜心里越发的不舒服，可他又无法反驳什么，因为他很明白这些夸赞，对于云芍药而言，那就是名至实归。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第三道菜而已，之后还有九道菜呢，我就不信她每道菜都能比我们一把柴酒楼的招牌菜更加出色！”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气呼呼地说道，“赶紧投筷子吧！赶紧把这个流程给过了，把下一道菜端上来！”
毫无意外地，那些食客们全都将竹筷子投了出去，意为支持云芍药。
其实这个结果早就在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的预料之中，可他还是因为头筷子的结果而感到有些生气。
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一刻了，可是他还是想多了，现在还不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一刻，一会儿才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一刻。
紧接着，第四道菜被端了上来，第四道菜也是一把柴酒楼的一道赫赫有名的菜，名叫龙抄手。
一把柴酒楼最开始只是一个小脚店，酒楼东家的祖辈钻研出了一道名叫龙抄手的菜，这才
让这个小脚店客似云来，然后渐渐地从小脚店一步一步做大，变成了后来的一把柴酒楼。
抄手这道美食在北方称为馄饨，在沿海地区称为云吞，在江州则被称为抄手。
这道菜最讲究的就是皮薄、馅嫩和汤鲜。
只要能将这三点做到极致，就能做出一道极为出色的抄手。
不过要将简单的抄手做到极致，那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整个江州会做抄手的脚店、酒楼那么多，也就一把柴酒楼的龙抄手，堪称一绝。
若非堪称一绝的话，他也不敢称自家酒楼做的抄手为龙抄手。
龙抄手这个名字太过狂妄，如果不能令其它酒楼心悦诚服的话，绝对会被人找上门来打脸。
在这道龙抄手被端上来之后，一把柴九楼的掌柜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相信此菜一出，云芍药绝对会偃旗息鼓。
可云芍药在这道菜被端上来的时候，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抄手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馄饨嘛。
她又不是没做过馄饨，她之前在那条官道上开的那个小酒楼里也卖过她做的一道馄饨，叫做绉纱馄饨，那道馄饨的菜谱出自系统，是国家一级面点。
她就不相信经过后世这么多次改良的绉纱馄饨，连一把柴酒楼的龙抄手都比不过。
果然，紧接着龙抄手就输给了云芍药的绉纱馄饨。
然后，第五道菜被端了上来，经过一番比试之后，一把柴酒楼在第五道菜上也输给了云芍药的第五道菜。
再然后，第六道菜被端了上来，在经过了一番比试之后，一把柴酒楼在第六道菜上也输给了云芍药的第六道菜。
再然后是第七道菜……
一把柴酒楼在今日的比试上，可谓是输得面子和里子都丢尽了。
如果不是因为强撑着一口气，他此时可能已经气得晕倒在了地上。
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在一把柴酒楼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丢人的事情。
原来之前是他想多了，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此时此刻才是他人生当中最糟糕的时刻！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现在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的心里涌起无限的悔意，他后悔当初招惹云芍药，他后悔这么欺负她，他更后悔跟她立下了一个赌约，妄图从她那里拿走一万两银子。
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万两银子没有得到，还让一把柴酒楼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名誉危机。
这次的名誉危机让一把柴酒楼成为了沧州最大的笑话，他都已经不敢再想明天的街头巷尾会怎么议论这件事情了，至少十天半个月他不敢再出门了，谁知道出门的时候他会被人怎样冷嘲热讽？
他万万没想到，他活到这把年纪，竟然还会有晚节不保的一天。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闭了闭眼睛，暂时不愿意去面对失败后的局面，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好一会儿之后，才再次睁开了眼睛，心灰意冷地说道：“好，那就这样吧！云大厨，我只
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哪个对手派来搅局的人，你跟我们一把柴酒楼，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跟你们一把柴酒楼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昨天我来到江州，在桥上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标明了江州十大酒楼的位置，我想着你们一把柴酒楼的位置离我们当时所在的位置最近，于是就慕名过来吃饭了，没想到你们给我们端上来的那些招牌菜不仅在做菜的工序上缩减了，而且还狮子大开口喊出了一个天价，想要欺负我这个外地人，这才会有了之后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本该做一个完完整整的了结，没想到你提出要和我进行一场比试，那我只好答应了呀，你现在来怪我，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呢？”云芍药的脸上带着微笑，客客气气地反问道。
酒楼里的客人们一听这话，更是站在了云芍药的那边替她说话。
“对啊，昨天发生
在公堂上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江州，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这样颠倒黑白就有些过分了吧？如果不是你主动提出要比试，又怎么会有今天的这场比试呢？”
“这一切全都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由，你是想挑个软柿子去捏，没想到踢到铁板了是吧？”
“所以说，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就认了吧！你这些年坑了不少外地客人，不知道赚了多少钱，今日也就把这些钱吐出来一回，心里没必要这么不平衡，你应该笑才是啊！”
……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暗想你才应该笑，你全家都应该笑！
“廖掌柜，算了吧，技不如人就该心服口服，总归是你先招惹了人家，就当是你倒了一场大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对啊，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再跟这位云大厨继续干下去，反倒会和她打好关系，指着她在厨艺上给我们的厨师指点一二，这对我们酒楼而言，必定大有裨益。”
“你再这么计较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只会让人说你小肚鸡肠，对你们酒楼的名声更加不利啊！再说了，我觉得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次的失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作为江州有名的酒楼，不应该老是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而是应该积极地研发新的菜式，这样一来，才能保证在将来也不会被其他新崛起的酒楼所取代，如果我们仗着酒楼已有的资本洋洋得意，并不愿意去开发新的菜式，也不愿意将老菜式研发到极致，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的酒楼迟早会有衰落的一天，到那时候，我们也就只能叹息一声！”
……
其它酒楼的掌柜也跟着好心好意地劝说了起来，可惜他们那些劝说的话，落在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的耳朵里，全是一些嘲讽之言，并不能让他心理平衡半分，反倒让他心里更加难受，就好像他
们在他心里倒进了一筐毛茸茸的、长满了尖刺的板栗一样，那些板栗滚过来滚过去，刺得他整张脸都快要扭曲了。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没必要在我面前说这么假惺惺的话！正所谓同行相轻，对同行恶意最大的也就是同行了！真觉得失败那么好的话，你们怎么不跟她比一场，反倒是站在这里劝说我，你们的脸上带着亲近的笑，心里不知怎么嘲讽我，这副嘴脸简直让人恶心！”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愤怒地说道。
“你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好心好意地劝说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曲解我们的好意呢？”百花酒楼的掌柜也生气了，“要是你不改改你的脾气，依我看，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其他酒楼的掌柜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认同一把柴酒楼的做事方式。
之前他们声名在外的时候，是有骄傲的本事，可如今他们都已经输了，再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是更加让人笑话吗？
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
都已经失败了，就应该摆出一副失败者的姿态，这样才能赢得大众的同情，才能更好的减轻这次声誉危机带来的危害。
这时候，人群当中有好事者喊了一声：“掌柜的，你之前不是和那位云大厨打了个赌吗？你说要是谁输了谁就得掏出一万两银子来，现在你们输了，是不是得依照当初的赌约，掏出一万两银子来呀？”
“是呀，你是不是得依照当初的赌约，掏出一万两银子来呀？你可别赖账啊，我可是听说过，你们当时在公堂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下过契约的，你要是不肯给对方一万两银子，人家可是能上公堂去告你的！”
“再说了，人家的后台可也不差呢，听说昨天有个大人物专门为她撑过腰，连知府大人在那位大人物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呢！”
……
其他客人也跟着开始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