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化名归来,大臣被杀

    五年后,赵裕在山上尽得周青真传,熟读兵法,练就上乘武功,并精通岐黄之术。有一天,周青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书信。信中写道,山下江湖险恶,今后要多加小心,多行侠仗义。

    赵裕化名赵嵘来到平阳府,此时京城已是另一番繁华景象。

    大街上,有人杂耍卖艺,有人卖画唱戏,有吃有玩,非常热闹。赵嵘初次遇见东方亮(人称东方神算),东方亮提醒他,近日恐会破财,更糟的是有牢狱之灾。赵嵘以为他是江湖骗子,一笑而过。

    赵嵘被草上飞王笛(侠盗)“劫富济贫”,王笛转手将赵嵘的银两施舍给乞丐。赵嵘追了上去,刚开口讨要,王笛笑着指着那群小乞丐,还说请赵嵘吃饭,交个朋友。

    他们来到了飘香酒馆,李文富(京城首富李长安之子)和王仁杰(丞相王森之子)也在那一块喝酒。风流好色的李文富调戏卖唱女,他俩手下还动手打卖唱女的父亲。赵嵘本想出手,被王笛劝止。

    在边上的宇文静(太尉宇文泰的女儿,女扮男装)和丫环小倩出手教训。混乱之中,打翻了赵嵘酒桌,赵嵘忍无可忍出手,王笛也一道加入。官兵闻讯赶来,宇文静和丫环急忙跳窗而逃,赵嵘和王笛朝另一边窗户跳下,没想到被楼下的官兵逮了个正着。

    赵嵘在狱中结识了董旭。董旭原是少林俗家弟子,下山回家时,白天路遇几个混混(李文富手下)收田租,收租不成,强抢民女,声称要卖去妓院。董旭上前解救,把混混打跑。

    晚上,董旭在街上行走,看到采花大盗扛着麻袋(装有女人)正准备放进马车,董旭上前出手。双方打斗,引来官差,采花大盗扔下马车逃跑。董旭解开麻袋,是个姑娘。官差误会董旭是采花大盗,把他关进大牢。

    平阳柳知府无能,陈年旧案本就堆积如山,如今京城又发生大臣(户部金侍郎)被杀案。顶头上司天天催促,限他七日内破案。招榜悬赏已贴几天,赏金翻番,也没人揭。眼看期限慢慢将近,着急的柳知府听从师爷的建议,跟往常一样,到监牢找几个死囚冒名顶替,让他们假扮杀手,然后再一举歼灭,最后草草结案。

    柳知府和师爷来到监牢挑死囚,骗说参加活动立功,询问有没有主动报名。众人无应答,柳知府开始点名。众人立马后退,只见赵嵘三人站在最前面。赵嵘从其他囚犯口中得知,柳知府肯定遇上大案,拿死囚顶包。赵嵘把柳知府拉到一旁询问,了解后,声称能帮柳知府破案。焦头烂额的柳知府,和师爷商讨后,决定让他试试。

    这时,衙役跑来奏报,王仁杰和李文富(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胳膊缠着绷带)往监牢来了。柳知府命师爷带赵嵘二人去准备,自己亲自迎接王李二人。柳知府命手下杖打赵嵘和王笛,赵嵘二人假装痛苦大叫,没过多久,二人假装昏死。王李二人本想泼醒继续打,柳知府好说了一通,怕闹出人命,才决定改日再打。王李二人临走前,拿出两幅画像,命柳知府速抓捕这两人归案。

    这时,又有衙役来报,说有人揭榜,那人正在衙门大厅等候。来人便是女扮男装的宇文静(化名文清)和丫环灵儿。

    柳知府来到大厅,看见眼前二人有点眼熟,然后掏出画像比对,她俩像极了画中的模样。柳知府立刻命衙役把二人抓起来。宇文静拒不承认,柳知府还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师爷把柳知府拉到一旁,商量让她也试试,这样多几分胜算。柳知府觉得师爷言之有理。柳知府跟赵嵘、宇文静立下约定,限三日内破案。

    柳知府望他俩能通力配合,早日破案。争强好胜的宇文静和赵嵘打赌,看谁先破案。这时,又一衙役禀报,又一大臣(礼部许侍郎)被杀。赵嵘和宇文静随柳知府到案发现场查看,同样留下正义会的梅花镖。刑部曹尚书(被杀两侍郎的结拜大哥)和柳知府的顶头上司也赶来,怒斥柳知府,若是再破了案,不只官位不保,脑袋也不保。

    赵嵘在现场发现一条女人手帕,王笛看后觉得像是春香院妓女用的。这话被宇文静偷听到,抢走了手帕。宇文静和丫环灵儿暗访春香院,得知手帕主人已经失踪多日,礼部侍郎死前经常来玩。

    八方茶馆,天下情报云集之地,赵嵘和王笛前去打探。今日茶馆说书,讲到结拜三兄弟如何卖主求荣,摇身一变,成为护国功臣。

    正义会,一个神秘组织,江湖传言,他们是一群前朝大臣遗孤回来复仇,青龙令一出,专杀贪官污吏。

    赵嵘和王笛翻阅了之前史料记载,基本证实和茶馆说书的一致。户部金侍郎(老二)好赌,经常出没四海赌坊。礼部许侍郎(老三)好色,流连忘返于春香院。这两个地方都是首富李长安名下产业。赵嵘和王笛去拜访李长安,吃了闭门羹。

    小皇帝赵宸已十岁,从小在翰林学士苏九阳的教导下,力主仁政治国。然而在朝堂上,丞相王森和太尉宇文泰的势力太大,着急亲政的小皇帝赵宸经常是敢怒不敢言。一些官员在翰林学士苏九阳的感化下,决定支持小皇帝赵宸。

    正义会神出鬼没,毫无线索的赵嵘和王笛,再次来到八方茶馆。馆长只留下两字——丐帮。

    赵嵘、王笛在丐帮的帮助下,混进正义会暗中调查,没想到在里面碰见宇文静,两人大闹正义会,引起正义会首领程枫有所察觉。

    有天,程枫召集大家,告知今晚有大行动,刺杀一朝廷大员(户部崔尚书)。赵嵘悄悄把消息透露给柳知府。当晚,程枫带领大家去的却是刑部曹尚书府上,到时发现曹尚书已死,桌上留有书信。原来自从二弟三弟相继被杀,曹尚书暗地里查访,发现崔尚书是正义会的“幕后金主”。

    这时柳知府带兵赶到,原来柳知府到崔府后,崔家人告知,崔尚书有要事到曹尚书府。从曹府丫环口中得知,刚刚崔尚书还来过。赵嵘在屋内找到躲起来的崔尚书。崔尚书百口莫辩,被柳知府命人拿下。此时程枫早已不见踪影。

    一切来的太顺利引起赵嵘怀疑,像是有人在幕后操作。但人证物证俱在,急于表功的柳知府将案情上奏朝廷,崔尚书不日问斩。

    赵嵘等人来到刑场,崔尚书将被问斩。程枫躲在人群中观看。突然传来,又一大臣(吏部何侍郎)被杀,现场同样留下正义会的梅花镖,“正义会”重出江湖。崔尚书被押回大牢,择日重审。有人买通狱卒,狱卒毒死崔尚书,然后伪装成认罪上吊自杀。

    丞相府里,王森和几位幕僚谈话,提到户部金侍郎向李长安借钱去赌,还要挟他,礼部许侍郎在春香院乱说,刑部曹尚书准备弹劾他,这次借正义会之手除之,同时据天鹰帮反馈,近两年一直有朝中大臣怂恿赵宸亲政,疏远他。王森告诫各位,顺其者昌,逆其者亡。

    王森来见柳知府,说已抓到几个正义会重要成员,同时告诉柳知府,可用这些人引诱正义会首领程枫前来劫法场。

    刑场上,四面埋伏,程枫单枪匹马前来。由于寡不敌众,程枫身负重伤。就在这时,人群中的赵嵘等人蒙着面,飞身救走程枫。程枫临终前道出,他是前御史大夫程青松之子,当年被父母藏起来,才免遭一死。同时提到,后两位大臣不是正义会所杀,说完就断气了。

    赵嵘去见柳知府,告知真凶还另有其人,想继续追查下去。但被柳知府制止,说上面通知就此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