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要不说你天生没ega的命呢

    听完薄纣如此真切的独白,知屿自然是触动的。

    他滋滋冒着血肉的心口正肉眼可见的愈合,恢复如初。

    其实在薄纣离开的第一晚,他就后悔了。

    喝完酒脑子格外的清醒,他想了好多,和薄纣最开始的针锋相对,再到后来的如胶似漆,一直都是薄纣在处处迁就。

    他一步,薄纣就进两步,除了最开始的……厚脸无耻行径,之后都在他的分寸之内。

    感受着指尖的温热,知屿轻点了下头,噙着笑,端着姿态,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差不多吧。”

    可薄纣知道,知屿没明确拒绝,那就是同意。

    他理解知屿的难言之隐。

    不等知屿再多说什么,他拽着人就着急忙慌的要跑出会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要逃婚。

    知屿刚走了几步,就顿住了脚。

    迎上薄纣转身疑惑目光,知屿开始在人群中搜寻起安昭的身影来。

    “我得把人送回家。”

    薄纣紧了紧知屿的皓腕,示意正在给安昭和杨洛洛分享食物的池柏。

    “我让池柏送,一定把他安全送回去。”

    知屿对池柏的靠谱程度持怀疑态度,不过,倒也不觉得池柏是个什么歹人,勉强算是放心的。

    一上车,薄纣就忍不住,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就忍不住来抚摸知屿的腿。

    知屿躲了好几次,双脚都并拢往右侧偏了,可薄纣还是急色的来摸他的腿。

    知屿无语:“好好开车,先回家。”

    搞得跟在车上发情了一样。

    薄纣讪讪收回手,撇了撇嘴,踩了油门。

    知屿:“开慢点,注意安全。”

    薄纣从来没这么等不及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情期来了呢?

    唐僧肉就在嘴边,他却吃不上,只能忍。

    他恨不得就地,把知屿正法了。

    再或者,有没有好心人,给他俩搬一张床啊,他现在是真的需要,他迫切的渴望。

    好不容易下了电梯,薄纣再也忍不住心底那点腌臜了,直接将人抱起。

    知屿被薄纣的动作吓到了,后背跌撞在了门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袭了过来。

    恶狼的威力,往往比那些品尝过肉糜的狼,更为凶狠百倍。

    一旦饿久了,恶狼不仅会不遗余力,还会以命相搏。

    所以知屿被薄纣一个吻,搞得几近窒息,想要示弱,都没机会。

    跳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被薄纣吃掉了。

    知屿尝试着指纹解锁,但尝试好几次,都没成功。

    趁着薄纣吻他眼角的时候,勉强能开个口,说句话。

    “先、先进去吧,会被人看见的。”

    薄纣薄唇贴着细密眼睫,他喜欢自己吻一下,知屿就颤一下的这种刺激。

    低哑的声色带着卑劣:“怕什么?一梯一户,有谁会看见?”

    知屿想说,那晚就有个醉鬼跑到他家门口来闹腾了一阵儿,但最终还是没开口,任由薄纣亲吻。

    知屿喏了喏声,压制着音量:“其实,被人发现……也没关系。”

    薄纣起先没听得太真切,只等几秒钟之后,才跟被定身一样,耳朵里像是倏然绽放烟花。

    他愕然得倒吸一口气,瞧见知屿如此,心如擂鼓,耳鸣不止。

    薄纣神情骤转为阴恻恻的,如淬了毒的蛇,狩猎着他的猎物,只等着一击毙命。

    “别勾我,你吃不消。”

    知屿单手勾在薄纣后颈,吐着湿热的呼吸,缓缓道:“你和我都是alpha,你怎么知道我吃不消?”

    同为alpha,但知屿不清楚,这句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确实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薄纣也只是阴了阴脸色,脖颈上青筋暴涨,连着咬肌也显出纹路。

    只等薄纣最后吻够了,才抱着怀里早已经身软的知屿进了门。

    用的他的指纹解锁。

    刚一进门,就是一片昏天黑地。

    几天不见,屋子看起来什么都没变,但又感觉变了味儿了。

    小猫很乖,每晚都会来迎接归家的主人。

    哒哒哒的用小短腿跑到薄纣腿边时,又贴又蹭,还仰着圆溜溜的猫咪眼,乖巧的望着人。

    薄纣用脚别了别猫:“去,别来碍着你爸爸妈妈干正事儿。”

    薄纣又抱着知屿到了客厅。

    知屿衣衫凌乱,眉眼间尽显妩情,却仍端着一副冰清玉洁之姿,像是只供人瞻仰的神只,而不忍亵渎。

    当然,薄纣自然不是什么好人。

    一番胡闹后,知屿更是羞愤难当,耳尖红得滴血,半张脸隐匿在靠垫里,看着薄纣的眼神都勾魂儿。

    薄纣本没想和知屿做些过分的事,也就做了平常那些。

    他坐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过道内,牵着知屿葱白精美的指头玩弄,情到浓时,又啄知屿绯红的脸颊一嘴,眼中爱意浓稠。

    知屿阖了阖眼,像是定了什么心思,眉眼间惶惶不安,又带几分欲语还休的赧然。

    “明天不上班,但也只能做两次。”

    薄纣最开始听来没什么,他刚才和知屿,已经算是厮混过一场了。

    “嗯”了一声。

    良久,捋知屿鬓边那一绺碎发时,才蓦地僵停了指头。

    知屿那话,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呢?

    想到之前两次自己会错意,薄纣就警觉了。

    “你的意思,不会是,两次之后,我们就划清界限吧?”

    知屿别过脸,朝向了里头,闷声不满:“不是。”

    怎么人突然变蠢了?

    薄纣又思来想去,总觉得知屿的意思,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

    他下巴磕在知屿脑袋上,随即,整个埋入。

    “什么意思?”

    “你说的做,和我理解的做,是同一个意思吧?”

    他是真怕了,怕知屿又蹦出来什么后文,让他空欢喜一场。

    大悲大喜几次,他心态都要炸了。

    知屿说完自己都没脸,又怎么敢再说一次,只能“嗯嗯”两声,声音小得微乎其微。

    霎时间,薄纣又兴奋了。

    “是真的吗?”

    “嗯。”想打人了。

    薄纣也安静了一会儿,蓦地,又爆发了。

    “我去楼下买东西。”

    知屿又把头侧了回来,叫住了起身的薄纣。

    “还有袋啊?”

    薄纣rua了一把知屿的发丝,狭长凤眸微挑,笑得意味深长。

    “要不说你天生没oga的命呢,第一次,可不是只有袋就行的。”

    “而且,两次,不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