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魔女会

    亚历克斯请三位女士坐下,同时在回忆着她们的身份。

    魔女B,芭比洛斯,名字还是刚才听来的。占星术士莫娜的老师,她口中的“老太婆”。擅长窥探命运。

    魔女R,【黄金】莱茵多特,提瓦特最强炼金术师,从坎瑞亚存活至今的传奇人物,阿贝多与杜林的创造者。她的创造物堪比魔神,而近看的话,是一位富有知性美的无暇美人,像是女版长发阿贝多。

    魔女A,艾莉丝,从外表上能看出来许多和可莉相似的地方,拥有精灵一样的长耳朵,寿命不详。她最出名的经历应该是各种冒险经历了。不仅写了畅销书,而且亚历克斯隐隐记得,这一位冒险家还会穿梭世界,从其他地方带些古怪的东西回来霍霍身边的人。

    论实力,她们没一个能单挑的过本地的七神,但就如同之前所说的那样,她们在各自领域上极致的追求,能发挥的作用可不亚于一位神明。

    亚历克斯把视线放在艾莉丝夫人上,她有着成女的妩媚以及少女的俏皮,他看了几眼后,感慨道:人人都骂曹贼,人人都是曹贼啊。

    “艾莉丝女士,见过欢愉星神阿哈?”

    某种意义上来说,用丘丘人来“人肉”发电的艾莉丝的确符合欢愉,这一位可是有事没事炸点东西改变地貌的。

    “有幸在观察之时见过一面,那的确是一位伟大至极的存在。”

    艾莉丝得知亚历克斯的来历后,语气变得谦逊和礼貌起来,但眼珠子吧,却还在偷偷打量亚历克斯,大概就这点功夫,她已经把亚历克斯的三围以及肌肉线条都观测出来了。

    伟大至极。

    假面愚者都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阿哈。亚历克斯停顿了一下,看来阿哈很早就发现了另一边的这些世界,不仅如此,祂极有可能在每个世界都发展了一位欢愉信徒作为信标,可以说,指引亚历克斯落地这个世界的,就是魔女艾莉丝。

    原来是这样啊,阿哈对另一边的世界干涉很深……亚历克斯甚至怀疑,崩铁宇宙的终末都未必能够影响这里了。但问题就在于,即便是阿哈也只能用投影的手段干涉,而不是真正的过来,把这里当做终末的避难所,还是有点难度的。

    “那是谁?”魔女B芭比洛斯转头看向艾莉丝,魔女会的组织结构很松散,大家偶尔才会举行魔女的茶话会,如果不是世界出现了重大的变故,她们并不会聚集在一起。对于艾莉丝所说之人,芭比洛斯也不太了解。

    见莱茵多特也望过来,艾莉丝用魔女频道解释道:“一个自称是乐子神的家伙,但这个神的位格和我们所知的不一样。是凌驾于任何规则以上的神。”

    当地的神像是一些规则的守卫者,哪怕是天理,都和“保安”差不多,并不能制定超脱世界的规则。

    “诸位直接当面说好了。”亚历克斯说道:“你们的秘密交流,我听得到。”

    艾莉丝一下子尴尬了,那岂不是刚才说色诱的事情也全部都知道了?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你们身为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有自己的职责,我理解你们面对世界之外来物的紧张和防备。”亚历克斯把刚泡好的茶分到四个杯子里,自己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后,说道:“我来这里仅仅是因为有我会喜欢的【故事】,不会停留太久。我也无意给这个世界带来负面的变数,不如坦诚的说一说,我该避讳什么事情?”

    艾莉丝率先接过杯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能相信对方的确没太大恶意。虽然她觉得对方的外表做一个表面斯文内心变态的反派还挺带感的——但也只敢在杜撰小说情节时想一想,现实里只能祈祷对方是个好人。

    “提瓦特的命运原本应该是稳固的。即便是神明,也只能给命运带来微弱的影响。”第一个开口的是莫娜的师父芭比洛斯,道:“但你……您不一样,您不属于这里,我能感受到你身上那份,不被世界允许的力量。您所做的每件事情,每句话都有可能给亿万万人带来命运的变化。”

    “芭比洛斯女士。”亚历克斯看向她,问道:“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没有发言权。”亚历克斯笑着说道:“身为洞察命运之人,您应该和我的一位朋友那样,时时刻刻关注命运的变化,洞察每一分每一秒每个人的事情,通过自己的手段来阻止不好的事情发生。”

    “做不到,那几乎相当于承担了所有人的命运。”芭比洛斯摇头。

    “这不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看了命运就要有承担命运的责任。你可以说的具体点,我做什么事情会带来很不好的结果。”

    虽然大家都说艾利欧是命运的奴隶,但艾利欧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卷王,奋斗型人才,它可是真的无时无刻为了最好的命运在努力,在修正,即便天天为阿哈和亚历克斯擦屁股也没抱怨过一句。

    那家伙是真有承担命运的觉悟,它真敢把别人的牺牲全部都背在自己的身上。

    芭比洛斯被亚历克斯说的有些哑口无言,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请您不要干涉枫丹的末日。”

    “理由。”

    “除非你现在把提瓦特大陆上的一切体系与天理全部都毁了。”芭比洛斯说道:“那预言一定会到来。你蒸发了大海,那会下起连绵十年的大暴雨。你摧毁了引来海水上涨的元凶,那另一个元凶会重新诞生。这是编入命运中的必然,您若是干涉,只会让末日来的更恐怖更危险。”

    亚历克斯敲了两下椅子,继续看着芭比洛斯,而芭比洛斯沉默了一会,道:“虽然预言中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但不代表预言就是一切的终焉。”

    “行,还有后续是吗?在预言到来前我不会干涉。”亚历克斯懂了,那应该是涉及芙宁娜的事情,这场舞台是属于她亦或是她们的。

    “但如果到时候发生意外,我这人看不得灾难发生。”亚历克斯提醒道:“我会照你所说的那样,把体系与天理全部都解决掉的。”

    芭比洛斯不敢搭话了。如果说命运是桌子上的塔罗牌,那眼前的人有彻底掀桌的能力,实力强到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莱茵多特女士有什么建议吗?”见芭比洛斯没什么好说的,亚历克斯又望向这位来自于覆灭王国坎瑞亚的莱茵多特。莱茵多特说道:“我想知道一个问题,对你而言,创造生命是很难的事情吗?”

    “不难。将脚下的这片大陆**化也可以。“

    莱茵多特眼睛一亮,艾莉丝连忙按住她的手,道:“别去往这方面想!”

    对于知识的态度,莱茵多特有点痴狂,为了不懂的知识她可以把一切都抛下。从性格上来说,她的确和天才俱乐部的人会有不少共同话题。

    “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的。”每个魔女来这里的目的也不同,莱茵多特直接说道:“如果你能交换一些知识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达成目的。”

    艾莉丝无奈扶额,找莱茵多特来到底是对是错啊。而亚历克斯倒是笑着说道:“那种创造生命的方式应该算是力量,而不是知识。而且在我那边,完整创生的技术都是禁止民用的。如果你想知道新的知识,我在须弥那里留下了一个机械管家,他权限以内的问题你都可以直接提问。当然,他忙着修复正机之神,如果你能那把手,用被允许的知识来修复,那接下来他两个星期都归你。”

    “不过,我很好奇,草之神不敢窥探这些知识,你怎么就敢?”

    “无所谓。”

    因为她本身就是天理的通缉犯啊。艾莉丝揉了揉头,早知道不找莱茵多特了。不过经过了坎瑞亚的事情,她应该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而什么东西应该藏着了吧。

    命运一事在对方眼里完全不打紧,莱茵多特又只顾自己的事情,艾莉丝知道很多事情都得自己来聊了。她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会入侵这里吗?”

    这才是最关心的问题,艾莉丝知道星神这玩意有多强。

    “不会。”亚历克斯倒也没瞒着,道:“我和我的伙伴并非是肉身来到这里,出现在这里的只是一个投影过来的影子。”

    “影子就那么厉害。”艾莉丝嘀咕了一句,说句难听点的,她们三个可以算是对方的俘虏——交手后完败的那一种,她左想右想想了许多事情,但觉得提出来都不行。哪有打输了再给别人提限制的道理?

    罢了,随这位爷去吧。

    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在近距离观察了,万一有什么事情,可以劝一劝?

    想了半天,艾莉丝也和另外两位一样,没话可说了。

    “那个,兰德先生啊,我们跟着你一阵子,你看可以吗?”

    想当初,本艾莉丝大人去其他国度旅游,那得是当地神明亲自盯着。没想到现在反过来了,我成了陪客了。

    “可以啊,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好了。”亚历克斯明确的说道:“如果我做了某件事情会引发灾难,我会考虑下的。”

    考虑下把事情做做绝,连灾难一同给干掉。

    她们三人没话问了,亚历克斯倒想从她们嘴里知道一些事情。这回艾莉丝倒是把能说的都说了,提瓦特大陆其实是一个脆弱的大陆,以前经常会有“降临者”,也就是来自同片星空下其他世界的人跑过来,就艾莉丝自己,也会玩弄一些把戏,去过更加现代化的地球,还在蒙德培养了一个提瓦特大陆不该存在的偶像。

    原本世界应该是更为的连通的,但现在却被现在的提瓦特之神,天理被封禁了。

    可以理解为闭关锁国。

    “我们知道天理做的事情有对有错,但在下一个有能力镇守这方世界的人出现之前,天理还得在。”艾莉丝吐槽道:“我都好久没看女儿了,这里出现点漏洞,那里出现点不可名状的敌人,做我们这一行的也很累的啊。”

    “那你们都发现我了,天理呢?”

    艾莉丝摊开手回答道:“不知道,应该是在某种沉睡中,那位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们也说不太清楚。毕竟,我也没几百岁。”

    聊着聊着,外面平静的街道似乎变得有些嘈杂起来,好似有特别热闹的事情正在发生一样。艾莉丝说道:“我们三个在大陆上都有些过于出名了,跟着您反而会带来反效果,这样吧,我们能派个人跟着你吧,你就当佣人用吧。我女儿还小,只会捣乱,莱茵多特,你那徒弟?正好会占星术,就她怎么样?”

    莱茵多特摇了下头,白垩之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放在蒙德是为了让他能够健康成长。若是跟着这种危险人物,搞不好没过多久会变得比自己更危险。艾莉丝转头看向芭比洛斯,芭比洛斯叹了一口气,道:“就我那徒弟吧,也就指挥的动她喽。”

    说着,她打开了一个奇异的阵法,伸出手往一里面一掏,一个带着魔女帽的双马尾女孩就一脸懵逼的被拉了出来。

    “哎呦,你在干什么!”女孩出来了跌坐在地上,揉了揉那被“泳衣”型衣物勾勒出来的屁股,气鼓鼓的说道:“我实验正进行到最……”

    “咳。”

    芭比洛斯轻咳了一声后,这姑娘这才发现周围的人,她扯了下嘴角,道:“我没进行禁忌的实验啊,就算缺钱我也没做违背师门的事情,这算是干什么?”

    “莫娜。”芭比洛斯指了指莫娜的身后,莫娜回头一看,呃了一声,道:“你好?”

    “实验暂停,这些天你就跟着这位先生,帮忙处理点琐事。”其他的嘱咐,等一会再说吧。

    “哈~啊……”莫娜先是提高音量,但见到自己师父那格外认真的眼神后,又音调下来了。

    这种感觉,像是把一个世界要托付给她一样。

    “那兰德先生,我们先告退了。”

    察觉到有人要来,三位魔女也直接开溜,只留下莫娜一个人面对那魔女都处理不了的问题。

    “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

    “呃,你好。”莫娜嘀咕着转过头,看着亚历克斯,道:“虽然是师父的命令,但你也不能让我干嘛我就干嘛的,我也是有原则的。”

    亚历克斯指了指客厅边上的一间储物室,道:“辛苦你了,结束后里面的东西都给你,去看看吧。”

    莫娜将信将疑的到储物室那边看了一眼,然后一脸震惊的走了过来,道:“先,先说好,我真的是有原则的。”

    妈诶,一间房间里都是摩拉,还是现钞,这个人抢了银行吗?

    “帮忙打扫下卫生即可。”

    “我很擅长!”莫娜立刻说道:“需要换女仆装吗?”

    “呃。你现在这一身,就挺好。”

    原皮啊。

    莫娜很快就接到了来自师父的水信,她走到角落里看完了以后,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嘀咕了一句真是不把徒弟当人看,而就在此时,枫丹正在酝酿的某个事件,也终于烧到了亚历克斯的身边。

    “不好了亚历克斯,今天魔术表演上出人命了!”星一下子推开门走了进来,道:“林尼和琳妮特他们……哦,美少女你好,我叫星。”

    原本匆匆忙忙跑过来的星,看到多了一个莫娜后,立刻一个刹车,摆了个POSS说道:“怎么称呼。”

    莫娜一脸莫名。

    “我女儿。”亚历克斯指了指,道:“这个世界的一些隐秘力量派过来跟着我们的小丫头,怕我们把世界拆了。”

    “这么不放心我们吗?也是,毕竟没听说过咱们两个的名号。”星转而对着亚历克斯说道:“魔术表演上死了个林尼的助手,还有一个少女神秘消失,可能被溶解了,和之前说的连环杀人案有关。水神芙宁娜指控林尼兄妹为凶手,荧和派蒙接了辩护,马上就要开庭了。可热闹了——我有异议!超帅的。”

    “超帅的?”亚历克斯问了星一句,你这人观察点怎么那么怪啊。

    “对啊,我喊你一起去看大戏的。荧v水之神的庭审大戏。”

    “你不担心她们啊。”

    “人不是她们杀的有什么好担心的。”星走过来薅了下茶点,道:“不过那对兄妹应该会吃个亏。好戏上演了,我特意回来喊你一起去的。”

    看热闹这种事情当然要整整齐齐了。当然,星并不认为这个案子有什么棘手的,就是缺少点直接性证据而已。以她天天在开拓之旅中和人勾心斗角的经验来看,这案子算不上太复杂。吃亏就在于,那对兄妹本身就没打算老老实实的表演魔术,自己做了点小动作被牵连了。

    “我感觉,那个神奇的谕示机,你会感兴趣的。”

    “好。”

    ……

    歌剧院,这里并不仅仅是表演的舞台,同时承担了审判的职责——在歌剧院里进行庭审就是枫丹的艺术,人们高呼着正义,大事小事都追求着最公正的审判。当然了,在亚历克斯看来,人们比起是非对错,仅仅是在意乐子而已。

    如果阿哈在的话,大概会喜欢这里的,把星神送上审判的天平,祂大概会笑得合不拢嘴的。

    怎么又想阿哈了。

    亚历克斯揉了揉眼睛,总感觉阿哈在谋划些很糟糕的事情啊。

    阿哈这神奇怪就在于,你要是突然听到祂的消息,那你就会眼皮子跳。你要一阵子没听到祂的消息,那眼皮子搞不好会跳更狠一些。

    他并不知道,那心心念念的阿哈,囚禁了可怜的诡秘之主,并且召集了欢愉的信徒,准备搞一个大事情。

    “我们是被告辩护人所请的帮手,银河第一侦探,星洛克。这是我的父亲与助理,亚历华生。这位……莫娜小姐。”

    莫娜现在脑子懵懵的,本来在蒙德好好的,一下子被抓到了枫丹,希望房东不要趁着自己不在破门而入收房租——我的阵法应该没太大问题吧?现在又莫名其妙参与到一起案件之中,甚至被师父关照,她如今的职责是保护整个提瓦特大陆.

    “请稍等。”

    整个歌剧院都被封锁了,星刚才发动虚无的力量偷偷溜出去的。很快枫丹警备队的人就把荧给请了出来,荧点了点头后,他们三人才被允许踏足歌剧院之中。

    “我们正在找线索呢。”

    荧见到莫娜过来,打了一个招呼,但现在没详谈。莫娜见到荧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好歹有认识的人。她带着他们三个人进去,派蒙此时正在和另外三人,一个金光灿灿的女孩和两个西装男士在一起聊天,荧说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刺玫会的娜维娅女士,以及迈勒斯、和西尔弗。”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

    穿着金色洋裙的娜维娅走上前伸出手道:“很高兴我们能够并肩作战!”

    她笑得跟个小太阳似的。

    星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道:“美丽的小姐,很荣幸和你一起伸张正义。”

    亚历克斯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芙宁娜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到来,从墙壁那侧探了半个脑袋看了一眼——但发现人多后,又缩了回去。

    “亚历克斯-兰德。”亚历克斯伸出手,而娜维娅热情的握了一下,道:“先生,我能从你身上感受到智慧的气息,你一定能帮上大忙……”

    话说到一半,娜维娅忽然有些惊悚的收回了手,她眨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刚才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是变成水溶解了。

    “希望能帮上忙。”亚历克斯算是明白为什么预言说枫丹人会溶解了,他感慨道:“枫丹姑娘都是水做的啊。”

    这压根不是完整的人啊。枫丹人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应该是精怪吧?

    一整个国家,所有枫丹的血脉,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不是人吧?

    “哦~”星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没关系,我家床单挺多的。

    “咳,既然客人来了,那就开始吧。”娜维娅轻咳了一声,道:“探案没有力气怎么办,快来一些甜点吧。有糖分,有茶叶,推理才能从容而优雅,对吧!迈勒斯,西尔弗。”

    迈勒斯立刻拿出一个便携烹饪炉,道:“我准备万全了。”

    西尔弗也拿出材料道:“蛋,糖,杏仁,我都带了。”

    “那就让我亲手来做甜点给诸位吧。”

    娜维娅笑着说道。

    星忽然打了个哆嗦,像这样笑的越灿烂的姑娘,经历的事情搞不好会非常悲伤啊。她闻到了刀子的味道。

    不过……

    星看了眼亚历克斯。

    没有人能在亚历克斯面前发刀子。

    没有人。

    融合了丰饶后,她明白亚历克斯的一些特质已经变了。

    亚圣的面前,容不得一点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