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租铺面

    “对!”

    纪晓北:“你觉得我这么大了,戴长命锁,合适吗?”

    付季昌只是笑不说话。

    纪晓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就红了,把锁扔到他怀里说:“你什么意思?”

    “我,没意思,就是看着好看,就买了给你的!不是让你戴的,你留着或许以后得用上呢!”

    付季昌赶紧解释。

    纪晓北狠狠瞪了他一眼。

    付季昌怕她再生气,就把锁压到了枕头

    她不要算了,等以后机会合适了,再给她吧。

    也是,现在送长命锁有些不合适。

    纪晓北见他又收回去了,心里有些后悔,那金锁手感真好,少说也得有几百克。

    郑果说,金子涨价涨疯了,后悔以前没多囤些金子。

    她伸手去他枕头底下拿金锁。

    付季昌慌忙去按了枕头,可还是晚了一步,纪晓北已经拿到手了。

    枕头住。

    抬头到纪晓北摩挲着紧锁,并没有注意到,这才放了心。

    “你还该我五百两银子,把金锁押在我这里,免得你赖账!”

    “好,压在你那里,你放心,治疗结束后,剩下的五两银子照给不误,要是你伺候的好,我还要多给你发工钱……”

    付季昌冲着纪晓北的背影喊。

    纪晓北推门出了屋子:呸!谁要伺候你!

    不过,你给的钱足够多,我也是可以考虑的。

    屋里传来付季昌的轻笑,这个女人真让人捉摸不透。

    .

    海峡娘带着裁缝和绣娘,已经做出来两套衣服样品了。

    料子,款式在安州很流行。

    找铺面势在必行。

    她今天就要去找铺面。

    前一天,娇娇派人来说,给她那里腾出来几间铺面,让她过去选。

    她拒绝了,说要自已找。

    她和若家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和若孝廉和娇娇处的关系都不错。

    但是,她不想利用这些,白白占用她的铺面,除非她要钱。

    就娇娇和若孝廉那不差钱的,别说一个铺面,十个铺面都不在乎。

    人情用多了就尽了。

    纪晓北还是要靠自已。

    她让小桌子赶着马德彪,她坐在驴车里,眯着眼睛打瞌睡。

    铺子的选址,她想在北城和东城之间。

    北城住的人非富即贵,东城是新城,有好多外地来的有钱人都在东城安家落户。

    驴车一路晃悠来了位于北城和东城之间的一条街。

    街道很宽,铺着青石板,街道两旁的铺子错落有致,三三两两的穿着得体的路人从驴车前经过。

    “纪姑娘,咱们在哪里停?”快要走到街尽头的时候,小桌子问。

    “就停在这里吧!”纪晓北说着从车上下来。

    “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去转转!”

    她从街头走到街尾,一共有两家卖衣服的铺子,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中心隔着有五百米。

    纪晓北进去转了一圈。

    前面有人围着一间铺子,人声鼎沸地。

    她快步走了过去。

    “真是的,昨天还开的好好的,怎么说关就关了呢?”

    “我们府上刚定做了一批冬衣,钱都交上了,这下子完蛋了,我一个管事婆子,怎么和东家交代呀!”

    一个中年妇人哭丧着脸说。

    “他家的裁缝不错,衣服款式也不错,一夜之间人都不见了!开了好几年了,听说东家是个外地人,我家也刚定的冬衣,钱都交了,怎么就跑了呢!”

    ……

    纪晓北听了一会儿明白了,开了多年的裁缝铺子,老板卷钱跑了。

    她扒开人群,想过去看看。

    门口贴着不大一块告示,字迹潦草,她看不懂。

    “夫人,上面写的什么呀?”

    纪晓北拉着一个夫人的袖子问。

    “壮士呀,你家也定了衣服吗?跑了,上面写的经营不善,无限期停业……你经营不善,也不能卷了我们的钱跑了呀。”

    夫人气呼呼地说。

    “前一阵子,是不是搞活动让大家预定冬衣了?”纪晓北随口问。

    夫人一听更生气了。

    “可不是吗?裁缝婆子都跑到家去了,给一家老小量了尺寸,我觉得人都上门了,反正早晚都要定的,就交了钱,给一家十几口定了冬衣,好几十两银子呢,打水漂了……”

    “我们也是呀,裁缝婆子,绣娘都去了我家……”

    ……

    纪晓北:闭店之前,搞一波促销,捞一笔钱,之后卷钱跑路。

    原来古代人也这样干呀?

    这时候,几个衙役走了过来。

    原来有人报了官。

    一个男人跑了过来,喊着:“官老爷呀,你得给我做主呀,他欠了去半年的房租了,他跑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胖胖地男人提着袍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这个男人很有特点,脑袋很大,脑瓜顶像是被削了一刀似的,平的不行,平也就算了,如果有头发的加持还能撑起点场子来。

    可他头顶上一点毛都没有,只有后脑勺上有一根细长的辫子。

    纪晓北:这脑袋,太让人过目不忘了。

    “先生,半年的房租不少吧?”纪晓北凑过去问。

    房东刚才被几个妇人揪着不放,看到纪晓北主动问房租,他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诉苦说:“可不是吗,半年20多两银子呢,我也是被骗了……你们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你家的房客,卷钱走了,我们找不到他,不找你,找谁……”

    妇人们又叽叽喳喳地把男人围住了。

    衙役把平顶男人和几个妇人带去了府衙问询。

    围着的女人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纪晓北:这群人只能认栽了,现代跑路的那些商家,人们都没办法讨回钱。

    更别说是古代了。

    一辆马车从纪晓北身边经过。

    雷公子对身边的小厮说:“怎么又是她?去打听下她做什么?”

    小厮跳下马车,朝这边来了。

    纪晓北去了不远处的一家牙行,询问有没有合适的铺子出租。

    听了纪晓北的需求后,牙行小哥笑呵呵地说:“有呀,开裁缝铺子的呀,您看到刚才那家了吗?卷钱跑了……”

    小哥觉得自已说多了,忙止住说:“姑娘,咱们这里有临街的,不临街的,您要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