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会对你好的

    笙歌婉转悠扬,一行人脚步匆匆地从楼下赶来,每个房间都点着灯。

    “大人,人跟丢了。”

    一名男子抱拳,脸上闪过一抹自责。

    萧衍眼皮微抬,修长的手指间夹起一片落在自己肩头上的梧桐叶,他表情淡淡的,目光沉沉地望向不远处。

    “你们暴露了。”萧衍长吸一口气,冷冷扫了一圈。

    “阿那图今日来这里似乎是和人交接的。”那名手下说出看法。

    萧衍面色不改道,“人呢?和谁?”

    男子回答不上来,只得垂下头。

    朝廷上的事情本就让萧衍焦头烂额,今日原本想要抓住阿那图的把柄,迫使贪狼帮能出手帮助萧家。

    “一群废物。”

    他甩袖气冲冲地离开。

    昏沉的暗室内,男女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

    阿那图的指尖带着些许冰凉,他一寸寸地抚上阿满的皮肤。他的双眼里冒出绿光,很像黑夜里潜伏狩猎的野兽,他就这样直勾勾盯着阿满的身体看,喉结上下滚动。

    暗室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光芒从缝隙里透进来。阿那图忍不住亲吻起阿满,不断地询问,“阿满,我是谁?”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眼前一片漆黑,阿满强忍着浑身的难受,她的身体仿佛煮沸的开水,燥热的感觉停不下来。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厨房瞄见的那些可疑人影,原来他们在水里动了手脚。只可惜自己没想管闲事,不料中招。

    阿满咬紧牙根,恨恨地说道,“阿那图,今天只是个意外。”

    听着她半是清醒半是迷离的说话语气,阿那图扬眉一笑。他的手慢慢脱下阿满身上碍事的衣裙,他喘着粗气,一点点将下巴靠在阿满的胸前。

    阿那图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嘶哑,他的双眼眯成危险的一条缝,口中不断重复着阿满说的话。

    “只是个意外?”

    他打横抱起她,手指滑过阿满的腰间,引得她一阵惊呼。

    阿那图阴沉着脸,黑暗里他的脸色无比难看,硬朗的脸部轮廓清晰明了。他大步流星,憋着无名火,在昏沉的暗室里畅通无阻,他的脚步停下,抬手挥了一下,墙边的烛火一时间全被点亮。

    阿满此时快要睁不开眼了,她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双手死死搂紧阿那图,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语气似是撒娇一般,“别点灯!”

    阿那图不知道哪来的火气,随手将怀里的人一扔,只听到“咕咚”一声,阿满摔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骂人,眼前一片黑。

    阿那图整个身子压了上来,他粗鲁地抓起阿满的下巴,烛火重重的阴影之下,这张陌生的脸看着实在令他不爽。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口吻里带上几分阴冷。

    他抬起右手,动作轻柔地拂过阿满的脸颊,触碰到她的滚烫皮肤,阿那图的眼眸暗了下来。

    男人的气息十分浓烈,阿满从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失去抵抗。

    阿那图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用最后的一点理智克制住自己,身下的某处早已昂扬待发。

    他将额头贴在阿满的额头上,鼻息的热气打的她直颤栗。

    “你是细作?”阿那图问。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一样,还会易容。

    “不是。”阿满难受地扭动起腰肢,很想凑近男人的胸膛。

    她就像是只喝醉了的猫,脑袋蹭到阿那图的臂弯里。

    药效越来越明显,阿满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她只觉得自己要被热死,全身都开始冒烟。

    “阿满,今日算是我趁人之危。可我阿那图保证,以后会对你好的。”

    阿满骂骂咧咧地捶了一下他的肩头,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到底行不行?我今天倒霉,我认栽。如若不是你也会和别人,不需要你在这里给我海誓山盟。”

    天知道她有多难受,这个药让她体会到了挠心挠肺的难熬。身体的变化让她不由得羞红了脸,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没有其它念头,只想着旖旎缠绵的画面,就如同她所看过的画本上画的一样。

    耳边响起倒吸的凉气声,阿满幽怨地瞪了阿那图一眼。

    他轮廓分明的下颌角随着喉结的滚动而轻轻上扬,鼻尖萦绕着似有若无的少女馨香,阿那图口干舌燥,他用几乎沙哑的声音诱惑着阿满,“我会对你好的,跟着我吧?”

    说完,阿那图吻住阿满,他用舌头生涩地撬开她的唇,两人的津液交织融合,前所未有的欢愉感令他沉醉其中。

    “你……”阿那图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阿满,身形一顿。

    “你是处子。”

    阿那图兴奋地抱住阿满,闭上眼轻轻啄了啄她潮红的脸颊。他轻笑出声,温柔的语气像是能溺死人一般,“阿满,你是我的。”

    “闭嘴,好疼。”

    阿满强忍着痛意,想要挣脱出来,却被阿那图一把按住。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他温声细语地轻哄,阿满的不适感稍微减轻,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没一会儿撕心裂肺的痛楚令阿满尖叫出声,她的眼眶不断流下眼泪,就好像是一连串的珍珠掉落。

    好痛啊。

    她的脸色煞白,呜咽声夹杂着几缕哭腔。痛意侵袭至全身,阿满清醒了不少。

    她难以想象男女之事为什么能这样痛?

    她甚至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沉溺于男欢女爱,阿那图又吻了上来,他把她的眼泪一滴滴吻干。

    “你骗子,痛!你快停下!”

    “我要死了!药效已经过了,你给我滚!”

    “好痛,你去死啊!”

    阿满的身体软绵绵的,她清楚地感受到灼热的痛意,一寸一寸地侵占着自己的大脑。

    不知道何时开始,原本的痛感被另外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给代替。

    阿满瘫软在床,双手被阿那图举到头顶,被他死死钳制着。她没有力气喊了,用尽全力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

    “累了吗?”阿那图捧起她的脸,摩挲了几下,他的眼神里带着无限的宠溺。

    阿满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以为男人良心发现。

    谁知,阿那图沉着嗓子道,“你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