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一章 老王最后死了吗?

    泉州城,王宫大内。

    月上柳梢头,李子木回来了,悄咪咪的回来了,他潜藏夜行,只留下丝丝涟漪。

    林璐又惊又喜,正在孕期,情绪敏感,又哭又闹,总之一句话,她稀罕他。

    自从拉住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即使入睡中,也要一手拥抱生命,一手牵着未来。

    有的人,你说不出他哪里好,但就是离不了,有的人,你也不知道为何,一见他就笑,肉麻的话来表达就是,一看见你,我就想开花了。

    还有的人即使打骂吵闹,分分合合,犹如宿命冤家般纠缠婉转,缠绵再分散,即使无可调和的狠心分手,即使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但就是忘不了,死也忘不掉的那种。

    也许在以后生活里的某个瞬间,或看到某个事物,或某个场景,或听到某句话,或看到某个相似的人,他或她,就会瞬间涌入心头,第一感觉就是心酸,再深情一点就是心酸之后迷了眼。

    后来,有人似你三分,我便慌了神,泛红了眼……!

    能陪你笑的人,未必会让人感念一生,而能让你哭的人,却能让你一生难忘!

    而能让你一直哭的那种人,那是……仇人。

    连日来的奔波和精神压力,也让李子木深感疲惫,拥着佳人,感受着温暖,他……随风浅入眠。

    外间卧床上的林可心却在微弱的烛光下,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她眼里有光,有小窃喜,有不可告人的娇羞,还有……你猜!

    吉王殿下的突然回归,没有一点点征兆,却足以让某人惊喜莫名,心如鹿撞。

    五更天后,天色微亮,李子木起身洗漱,战情如火,他没有辣木多的时间来浪费和懈怠。

    刚穿起中衣,一双柔荑就围了上来帮忙系带,闻着鼻尖淡淡的少女体香,晨起的李子木立马觉得一股丹田之气直冲脑门。

    最可气的是,某人的小手在若有若无间触碰身体,似有挑逗之嫌,呸!必须有挑逗之嫌。

    王朝霸业也不在乎这一时三刻,再说,天未亮情意浓,李子木转身将佳人抱起,贪婪的嗅着某人发丝间的味道,深深入迷,呸!入套。

    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应该有四种可能,第一女方是丑女,丑出天际的那种,第二柳下惠自身可能有难言之隐,需要看生殖科的那种,第三柳下惠很注重养生修道,据记载,他活到一百岁。

    抽刀斩灭意中人,才可成神。可敢信

    重点说一下这第四点,柳下惠可能不好女色好男风,就是貂蝉西施下凡,他也懒得搭理,这些可是好姐妹。

    立马恨不得顶礼膜拜,这里送他一句话,你的骚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回来,历史上从春秋开始就有断袖之癖的记载,一个是卫灵公,另一个就是大名鼎鼎的龙阳君,二人都是其中的佼佼者,柳下惠刚好就是春秋时期的人,士大夫之子,妥妥的贵圈。

    龙阳之好,意义深远,以至于影响到了后来的大汉。东西两汉二十五位皇帝,有确切历史记载的,就有十位皇帝养男宠,就问你贵圈乱不乱

    备注:柳下惠原名展获,食邑“柳下”,谥号“惠”。春秋时期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是被孟子尊称为“和圣”的大牛存在,同时他也是百家姓里的“展”和“柳”双姓的得姓始祖。

    泉州大牢。

    李托、何贵和刘大有哥仨在狱卒的压迫下,心惊胆战的洗白白。

    泥有三尺厚,哥仨谁也不嫌弃谁。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天没亮,让我们洗个p的澡,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大哥,我肿么感觉哪里不对。”何贵揉着眼屎嘀咕道。

    “是啊!大哥,肿么有点过年杀猪的味道,天不亮洗白白,然后白刀子进红……!”

    “你给我滚,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何贵在水里蹬了他一脚,正中他的小腹,刘大有疼得龇牙咧嘴直抽抽。

    “料想有变故。”李托没心情看他们俩玩闹,其实他也拿不准,但是作为领导,说句模棱两可的话是基操,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有变故不会是向我们皇帝一样,把百姓或犯人们洗白白,然后跟豺狼虎豹搏斗,以增加那些畜生的口感”刘大有脑洞大开,思绪漫天飞舞,收都收不回来的那种。

    何贵气得牙痒痒,李托也砸吧着牙花子直皱眉,都特么啥时候了我尼玛!

    “你特么脑袋里装的是屎吗”何贵气急又来一脚。

    刘大有早有准备,一个滑溜的侧身,何贵踢了个空,下身不稳,呲溜……滑倒在刘大有的身旁。

    此时不报等待何时刘大有眼疾手快,顺手就把何贵的头摁在漆黑的洗澡水里,独留一长串泡泡窜起。

    大有还不解气,一扭身,气沉丹田,屁股后方窜起更大的泡泡,在水中肆意炸裂,顷刻间气味撒向人间。

    刘大有头微仰,面带微笑,神情肃穆,全身通泰,咋一个“爽”字了得

    李托都看麻了,“三弟,快收了你的神通……呕……着实……遭不住!”

    一把提起遭受双重“生化武器”摧残的何贵,刘大有像得胜的将军,洋洋自得。

    “呕……呕……!”

    “卧槽啊!这洗澡水……糊嗓子!”何贵眼泪鼻涕横流,哇哇大吐。

    “呕……!二弟别……别说了!”李托连滚带爬逃也似的出了水池子,光着屁股就跑了。

    “大哥,再洗会呗!刚才聊到哪儿”刘大有欠揍的嘴脸一览无遗,就喜欢这种,你们看我不顺眼,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呸!聊你妹!”

    刘大有不以为意,转头微笑的看向他的好二哥。何贵一激灵,立马后退,躲在水池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弱小无助的眼神让人怜悯。

    “我给你说……你别过来啊!”

    “二哥,聊聊。”

    “甭聊了,你是哥。”何贵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