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八十五章：自愿
第八十五章自愿
答应吗？
言亿冬情绪不觉低落，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卫霄动也不动，手紧紧握着言亿冬的手，低头顶着言亿冬的颅顶“我只要老婆一个好朋友。”
肉麻的话听的人起鸡皮疙瘩。言亿冬清楚卫霄是故意的，可是心跳还是止不住加速，紧张地握紧拳头。
卫霄一只大手包住言亿冬的小手，另一只手摸着言亿冬的后脑，问道“还有课吗？”
言亿冬“没有。”
卫霄“那回家？”
言亿冬“好。”
卫霄慢慢退后一步，手却没松开，笑着说“带路吧！”
言亿冬红着脸，完全无法开口拒绝，只能任由着卫霄拉着自己。
言亿冬像中了魔咒一样，身子和脑子都不听使唤，卫霄问什么他回什么。
两人牵手走在异国他乡的马路上，言亿冬慢慢恢复了冷静，觉得自己刚刚是中蛊了才会答应带卫霄回家。
然而反悔是来不及了，人都已经到了家门口。
两人回到言亿冬租的房子。
言亿冬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但家里还基本是空的，各种家具都还带着包装没来得及拆，家里找个下脚地都费劲。
“抱歉，家里还没搞好，你随便找地方坐吧！”
“没关系，我帮你。”说着卫霄脱下衣服，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每一个动作都在施展男性的魅力。
言亿冬一不小心看呆了。
卫霄说干就干，熟练对组装各种家具。言亿冬成了小帮手，帮着卫霄递工具。
不一会儿的功夫，床架，茶几，沙发，柜子一个个装好。原先乱七八糟的家变得井然有序。
言亿冬有些佩服“厉害。”
卫霄“我第一次出国的时候也这样，都是自己搞定的家具。”
言亿冬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卫霄“谢谢，休息一下吧！”
卫霄喝口水，道“干嘛那么客气。”
言亿冬“我们聊聊吧！”
卫霄感觉到言亿冬语气的变化，放下了手里的水瓶，“聊吧！”
他们之间是该好好聊一聊，不然两个人心中都会有疙瘩。
言亿冬“刚刚你说只要我一个朋友，是什么意思？”
卫霄“我现在没有朋友了。和徐烈也断了。”
言亿冬意外“断了？”
卫霄坦白“你和他的事我都知道了。”
言亿冬轻轻抬起眉毛，有一丝犹豫地说“你知道了？”
卫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对你做的事？”
实际上从卫霄知道两人的恩怨后，心中对言亿冬有些不解和埋怨。
言亿冬不以为意“没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还没谁能从我这占到便宜。”
卫霄知道言亿冬说的是事实，但还是会有失落。他失落的是言亿冬并不会什么都跟他说，更不会像哥小女人一般依赖他。
尽管他知道言亿冬喜欢他，可这份这份喜欢中却有着戒心和理智，没有年少时那么纯粹。然而又是情有可原。
“对不起。”
卫霄突然的道歉超出言亿冬的意料。
“对不起什么？”言亿冬问。
“当年是你帮我拿的资料，我却误以为是别人。我伤害了你，对不起。”卫霄低着头说。
言亿冬听完心无波澜，这件事她已经释然。她平静道“对不起就算了，说声谢谢就好。”
卫霄抬起头，不解地望着言亿冬，“谢谢？”
言亿冬点点头，“好朋友之间帮个小忙。”
卫霄越发疑惑“你不怪我？”
言亿冬“怪你什么呢？你误会也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有人误导，有人冒充，再精明的人也敌不过身边人的有意为之。”
卫霄听得心慌“可我还是错了。”
言亿冬“好吧！其实就算当年没误会，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卫霄“没有什么改变？”
言亿冬“就算你知道是我帮的你，那时的你也不会喜欢我。而就算当年帮你的不是韩蕊白，你也会接受。”
卫霄刚要说话，就被言亿冬打断。
言亿冬笑着说“人都是会比较的。韩蕊白漂亮，身材好，又会跳舞，要是我是个男生，有这样一个女生追我，我也很难不心动。”
卫霄被言亿冬的话说中少年心事，尴尬地语塞“我？”
言亿冬摇摇头“不用不好意思，这很正常。”
卫霄被言亿冬不正常的冷静吓到，“冬冬，你？”
言亿冬“我没事，只是想开了很多。以前我不甘心是因为我误会了你嫌弃我，可后来发现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自以为是，是我错了。现在我学会放下了。”
卫霄失落道“放下了？”
言亿冬这是不打算喜欢他了？卫霄心慌不已。
言亿冬“嗯。感情不能勉强的。我想过了做朋友是最好的选择。”
卫霄心里破防，无奈道“所以你不信我喜欢你？”
言亿冬摇头“你前两任女朋友都那么好看，又那么优秀，凭什么会喜欢我这么普通的人。”
卫霄不能接受言亿冬这么看他“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我更相信感觉。”
言亿冬笑笑“吃惯山珍海味，偶然一顿野味是新奇，可吃太多还是会厌烦的。最后还是会去的。”
卫霄知道言亿冬是不信任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喜欢山珍海味的人，你又凭什么认定自己是野味。”
言亿冬“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这句话你应该听过的。”
卫霄“希望？”
嘴里念叨着，忽然笑了出来。
言亿冬“你笑什么？”
卫霄“言亿冬。”
言亿冬愣住“干嘛突然叫我名字。”
卫霄“是你先给我希望的。”
言亿冬“嗯？”
卫霄“苏净，卡片，还有你床头柜里的档案袋。哪一个不是你给我留的希望。”
言亿冬低估了学霸的反应力，没想到才说没几句，卫霄已经有所察觉她的心思。自己原本准备了一大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现在说都不用说了。
言亿冬当即改变策略，主动承认道“是，我大概是疯了，就算是放弃也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很多年这件事。”
卫霄“为什么？”
言亿冬冷冷地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吃亏。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都不知道，我很不甘心，所以就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思产生愧疚。这样我的喜欢就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卫霄没想到言亿冬会这么容易坦白，但又很感动言亿冬能和他说实话，“不是独角戏，我会证明。”
言亿冬饶有兴致“你想怎么证明？”
卫霄“这回换我追你。”
言亿冬“嗯？”
卫霄“过去是你追着我跑，这回换我追你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读书就读书，你想工作就工作，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我会陪着你。”
言亿冬震惊卫霄的承诺“陪着我？怎么陪？你难道不上班了吗？那你的研究怎么办？”
卫霄“不放弃。”
事业和爱情，卫霄一个都不会松手。
言亿冬“那你要怎么陪我？”
卫霄“虽然异国恋有些难，但我会用我的方式陪在你身边。我们都有寒暑假，这期间我们都可以见面，至于其他假期，国内外正好可以串开，我有国庆，你有圣诞，只要我们想办法总会在一起。”
言亿冬“你不会觉得很辛苦吗？”
卫霄“比起你之前的辛苦，不算什么。”
言亿冬无法再装下去。她不想再推开卫霄，害怕推的太远，人就没了。何况这正是她想要的。一场没有算计，没有协议，仅仅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了在一起相互奔赴。
言亿冬默默低下头，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卫霄趁着言亿冬出神的机会，将人从沙发上抱到自己的腿上。
言亿冬被吓了一跳，慌乱中搂住卫霄的脖子，眼睛对上了卫霄得意的目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干嘛？”
卫霄理直气壮，却用着委屈的声音说道“想抱抱你。”
言亿冬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嗯？”
卫霄把头埋在言亿冬的颈肩，闻着熟悉的味道，“想你了。”
言亿冬受不了卫霄这么肉麻的情话，反问“你以前谈恋爱也这样油嘴滑舌吗？”
卫霄“没有，我很正经。”
就这熟练度说出来谁信呢？
言亿冬撅着嘴，“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骗你。”卫霄笑着说，但眼皮已经沉到睁不开，道“我想睡会儿，时差还没倒过来。”
言亿冬想要起身“那你去床上睡。”
卫霄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嘴里说道“陪我。”
言亿冬“可我还不困，我的时差刚倒过来。”
卫霄“我想抱着你睡。没你我睡不着。”
自从言亿冬离开家，卫霄独守空房的这段日子，他常常失眠到深夜，即便是睡着也会半夜惊醒，摸摸空荡的床边，心里也跟着空落。
言亿冬万万没有想到卫霄会耍赖皮，自己给的机会现在骑虎难下。言亿冬哭笑不得。
卫霄一动不动抱着言亿冬，已经有睡着的架势。
从刚刚见面言亿冬就注意到卫霄脸色不佳，黑眼圈肉眼可见。
她知道卫霄最近项目任务重，卫霄还能出国来寻她，必然是熬了几个通宵赶了工期，才抽出的时间。估计来了之后估计也没休息，还当了一下午的组装工人。此刻对这个男人言亿冬有了一丝心疼。
“回房间睡。”言亿冬下命令。
“不要。”卫霄即便是困得眼睛睁不开，抱着言亿冬的手却一点都没有松开。
言亿冬叹了口气“我陪你。”
卫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睁开眼，慢慢张开手臂。
言亿冬顺势下地起身，拉起卫霄，像小时候小言亿冬拉着小卫霄一样。言亿冬走在前面，卫霄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卫霄靠近床边顺势包住言亿冬。两人一同栽倒在床上。
卫霄嘟囔了一句“睡吧！”说完就合上眼没，没了声音。
没多久，卫霄就打起了小鼾。
睡得还真快。
言亿冬从没听过卫霄打鼾，可见今天是累坏了。
她不忍打扰卫霄，由着对方抱着，自己也闭上了眼睛。过去虽然也和卫霄同床共枕，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安心。
言亿冬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她再次睁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抱着自己的人亦不在，身上反而盖上了被子。
言亿冬开了灯，准备出房间看看。门一开，厨房的香气飘了进来。言亿冬走到客厅旁的开放式厨房，卫霄正在做饭。
这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刚结婚的时候。
言亿冬慢慢坐到餐桌旁，耐心等着开饭。
卫霄看到言亿冬，笑了“醒了？正好饭也做好了，过来吃点。”
桌上摆好了四菜一汤，都是言亿冬喜欢的菜。
言亿冬很清楚这些食材家里没有，她这些天忙，根本没时间买，所以定是卫霄买回来的。没想到这家伙睡醒觉都没闲着，又去给自己买菜做饭。
卫霄递给言亿冬筷子“吃吧！”
言亿冬来到国外吃了不少好吃的，但唯独中餐吃的没滋味，眼下卫霄做的虽没入口但光闻起来就能勾起她的食欲。
言亿冬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不出意外地好吃。她又吃了几口，随口问道“你怎么比我起的还早？”
卫霄“正好学校那边来了电话。”
言亿冬“哦”了一声，装作不在意地问“要你回去吗？”
卫霄听出了言亿冬的别扭，笑了笑“就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言亿冬低着头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卫霄笑了，绕着桌子半圈坐到言亿冬身边，将人搂在怀里“不想我走？”
言亿冬嘴硬“你想多了？我就随便问问。”
卫霄诚实道“这次比较赶，只能呆一周。”
言亿冬“哦”了一声，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卫霄哄着怀里的人“下次我争取呆的时间长点。”
言亿冬撇开眼神，口是心非“随你。”
卫霄被言亿冬别扭的样子可爱到，忍不住贴了贴言亿冬的脸蛋儿“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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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吗？
言亿冬情绪不觉低落，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卫霄动也不动，手紧紧握着言亿冬的手，低头顶着言亿冬的颅顶“我只要老婆一个好朋友。”
肉麻的话听的人起鸡皮疙瘩。言亿冬清楚卫霄是故意的，可是心跳还是止不住加速，紧张地握紧拳头。
卫霄一只大手包住言亿冬的小手，另一只手摸着言亿冬的后脑，问道“还有课吗？”
言亿冬“没有。”
卫霄“那回家？”
言亿冬“好。”
卫霄慢慢退后一步，手却没松开，笑着说“带路吧！”
言亿冬红着脸，完全无法开口拒绝，只能任由着卫霄拉着自己。
言亿冬像中了魔咒一样，身子和脑子都不听使唤，卫霄问什么他回什么。
两人牵手走在异国他乡的马路上，言亿冬慢慢恢复了冷静，觉得自己刚刚是中蛊了才会答应带卫霄回家。
然而反悔是来不及了，人都已经到了家门口。
两人回到言亿冬租的房子。
言亿冬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但家里还基本是空的，各种家具都还带着包装没来得及拆，家里找个下脚地都费劲。
“抱歉，家里还没搞好，你随便找地方坐吧！”
“没关系，我帮你。”说着卫霄脱下衣服，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每一个动作都在施展男性的魅力。
言亿冬一不小心看呆了。
卫霄说干就干，熟练对组装各种家具。言亿冬成了小帮手，帮着卫霄递工具。
不一会儿的功夫，床架，茶几，沙发，柜子一个个装好。原先乱七八糟的家变得井然有序。
言亿冬有些佩服“厉害。”
卫霄“我第一次出国的时候也这样，都是自己搞定的家具。”
言亿冬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卫霄“谢谢，休息一下吧！”
卫霄喝口水，道“干嘛那么客气。”
言亿冬“我们聊聊吧！”
卫霄感觉到言亿冬语气的变化，放下了手里的水瓶，“聊吧！”
他们之间是该好好聊一聊，不然两个人心中都会有疙瘩。
言亿冬“刚刚你说只要我一个朋友，是什么意思？”
卫霄“我现在没有朋友了。和徐烈也断了。”
言亿冬意外“断了？”
卫霄坦白“你和他的事我都知道了。”
言亿冬轻轻抬起眉毛，有一丝犹豫地说“你知道了？”
卫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对你做的事？”
实际上从卫霄知道两人的恩怨后，心中对言亿冬有些不解和埋怨。
言亿冬不以为意“没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还没谁能从我这占到便宜。”
卫霄知道言亿冬说的是事实，但还是会有失落。他失落的是言亿冬并不会什么都跟他说，更不会像哥小女人一般依赖他。
尽管他知道言亿冬喜欢他，可这份这份喜欢中却有着戒心和理智，没有年少时那么纯粹。然而又是情有可原。
“对不起。”
卫霄突然的道歉超出言亿冬的意料。
“对不起什么？”言亿冬问。
“当年是你帮我拿的资料，我却误以为是别人。我伤害了你，对不起。”卫霄低着头说。
言亿冬听完心无波澜，这件事她已经释然。她平静道“对不起就算了，说声谢谢就好。”
卫霄抬起头，不解地望着言亿冬，“谢谢？”
言亿冬点点头，“好朋友之间帮个小忙。”
卫霄越发疑惑“你不怪我？”
言亿冬“怪你什么呢？你误会也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有人误导，有人冒充，再精明的人也敌不过身边人的有意为之。”
卫霄听得心慌“可我还是错了。”
言亿冬“好吧！其实就算当年没误会，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卫霄“没有什么改变？”
言亿冬“就算你知道是我帮的你，那时的你也不会喜欢我。而就算当年帮你的不是韩蕊白，你也会接受。”
卫霄刚要说话，就被言亿冬打断。
言亿冬笑着说“人都是会比较的。韩蕊白漂亮，身材好，又会跳舞，要是我是个男生，有这样一个女生追我，我也很难不心动。”
卫霄被言亿冬的话说中少年心事，尴尬地语塞“我？”
言亿冬摇摇头“不用不好意思，这很正常。”
卫霄被言亿冬不正常的冷静吓到，“冬冬，你？”
言亿冬“我没事，只是想开了很多。以前我不甘心是因为我误会了你嫌弃我，可后来发现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自以为是，是我错了。现在我学会放下了。”
卫霄失落道“放下了？”
言亿冬这是不打算喜欢他了？卫霄心慌不已。
言亿冬“嗯。感情不能勉强的。我想过了做朋友是最好的选择。”
卫霄心里破防，无奈道“所以你不信我喜欢你？”
言亿冬摇头“你前两任女朋友都那么好看，又那么优秀，凭什么会喜欢我这么普通的人。”
卫霄不能接受言亿冬这么看他“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我更相信感觉。”
言亿冬笑笑“吃惯山珍海味，偶然一顿野味是新奇，可吃太多还是会厌烦的。最后还是会去的。”
卫霄知道言亿冬是不信任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喜欢山珍海味的人，你又凭什么认定自己是野味。”
言亿冬“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这句话你应该听过的。”
卫霄“希望？”
嘴里念叨着，忽然笑了出来。
言亿冬“你笑什么？”
卫霄“言亿冬。”
言亿冬愣住“干嘛突然叫我名字。”
卫霄“是你先给我希望的。”
言亿冬“嗯？”
卫霄“苏净，卡片，还有你床头柜里的档案袋。哪一个不是你给我留的希望。”
言亿冬低估了学霸的反应力，没想到才说没几句，卫霄已经有所察觉她的心思。自己原本准备了一大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现在说都不用说了。
言亿冬当即改变策略，主动承认道“是，我大概是疯了，就算是放弃也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很多年这件事。”
卫霄“为什么？”
言亿冬冷冷地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吃亏。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都不知道，我很不甘心，所以就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思产生愧疚。这样我的喜欢就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卫霄没想到言亿冬会这么容易坦白，但又很感动言亿冬能和他说实话，“不是独角戏，我会证明。”
言亿冬饶有兴致“你想怎么证明？”
卫霄“这回换我追你。”
言亿冬“嗯？”
卫霄“过去是你追着我跑，这回换我追你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读书就读书，你想工作就工作，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我会陪着你。”
言亿冬震惊卫霄的承诺“陪着我？怎么陪？你难道不上班了吗？那你的研究怎么办？”
卫霄“不放弃。”
事业和爱情，卫霄一个都不会松手。
言亿冬“那你要怎么陪我？”
卫霄“虽然异国恋有些难，但我会用我的方式陪在你身边。我们都有寒暑假，这期间我们都可以见面，至于其他假期，国内外正好可以串开，我有国庆，你有圣诞，只要我们想办法总会在一起。”
言亿冬“你不会觉得很辛苦吗？”
卫霄“比起你之前的辛苦，不算什么。”
言亿冬无法再装下去。她不想再推开卫霄，害怕推的太远，人就没了。何况这正是她想要的。一场没有算计，没有协议，仅仅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了在一起相互奔赴。
言亿冬默默低下头，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卫霄趁着言亿冬出神的机会，将人从沙发上抱到自己的腿上。
言亿冬被吓了一跳，慌乱中搂住卫霄的脖子，眼睛对上了卫霄得意的目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干嘛？”
卫霄理直气壮，却用着委屈的声音说道“想抱抱你。”
言亿冬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嗯？”
卫霄把头埋在言亿冬的颈肩，闻着熟悉的味道，“想你了。”
言亿冬受不了卫霄这么肉麻的情话，反问“你以前谈恋爱也这样油嘴滑舌吗？”
卫霄“没有，我很正经。”
就这熟练度说出来谁信呢？
言亿冬撅着嘴，“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骗你。”卫霄笑着说，但眼皮已经沉到睁不开，道“我想睡会儿，时差还没倒过来。”
言亿冬想要起身“那你去床上睡。”
卫霄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嘴里说道“陪我。”
言亿冬“可我还不困，我的时差刚倒过来。”
卫霄“我想抱着你睡。没你我睡不着。”
自从言亿冬离开家，卫霄独守空房的这段日子，他常常失眠到深夜，即便是睡着也会半夜惊醒，摸摸空荡的床边，心里也跟着空落。
言亿冬万万没有想到卫霄会耍赖皮，自己给的机会现在骑虎难下。言亿冬哭笑不得。
卫霄一动不动抱着言亿冬，已经有睡着的架势。
从刚刚见面言亿冬就注意到卫霄脸色不佳，黑眼圈肉眼可见。
她知道卫霄最近项目任务重，卫霄还能出国来寻她，必然是熬了几个通宵赶了工期，才抽出的时间。估计来了之后估计也没休息，还当了一下午的组装工人。此刻对这个男人言亿冬有了一丝心疼。
“回房间睡。”言亿冬下命令。
“不要。”卫霄即便是困得眼睛睁不开，抱着言亿冬的手却一点都没有松开。
言亿冬叹了口气“我陪你。”
卫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睁开眼，慢慢张开手臂。
言亿冬顺势下地起身，拉起卫霄，像小时候小言亿冬拉着小卫霄一样。言亿冬走在前面，卫霄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卫霄靠近床边顺势包住言亿冬。两人一同栽倒在床上。
卫霄嘟囔了一句“睡吧！”说完就合上眼没，没了声音。
没多久，卫霄就打起了小鼾。
睡得还真快。
言亿冬从没听过卫霄打鼾，可见今天是累坏了。
她不忍打扰卫霄，由着对方抱着，自己也闭上了眼睛。过去虽然也和卫霄同床共枕，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安心。
言亿冬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她再次睁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抱着自己的人亦不在，身上反而盖上了被子。
言亿冬开了灯，准备出房间看看。门一开，厨房的香气飘了进来。言亿冬走到客厅旁的开放式厨房，卫霄正在做饭。
这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刚结婚的时候。
言亿冬慢慢坐到餐桌旁，耐心等着开饭。
卫霄看到言亿冬，笑了“醒了？正好饭也做好了，过来吃点。”
桌上摆好了四菜一汤，都是言亿冬喜欢的菜。
言亿冬很清楚这些食材家里没有，她这些天忙，根本没时间买，所以定是卫霄买回来的。没想到这家伙睡醒觉都没闲着，又去给自己买菜做饭。
卫霄递给言亿冬筷子“吃吧！”
言亿冬来到国外吃了不少好吃的，但唯独中餐吃的没滋味，眼下卫霄做的虽没入口但光闻起来就能勾起她的食欲。
言亿冬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不出意外地好吃。她又吃了几口，随口问道“你怎么比我起的还早？”
卫霄“正好学校那边来了电话。”
言亿冬“哦”了一声，装作不在意地问“要你回去吗？”
卫霄听出了言亿冬的别扭，笑了笑“就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言亿冬低着头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卫霄笑了，绕着桌子半圈坐到言亿冬身边，将人搂在怀里“不想我走？”
言亿冬嘴硬“你想多了？我就随便问问。”
卫霄诚实道“这次比较赶，只能呆一周。”
言亿冬“哦”了一声，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卫霄哄着怀里的人“下次我争取呆的时间长点。”
言亿冬撇开眼神，口是心非“随你。”
卫霄被言亿冬别扭的样子可爱到，忍不住贴了贴言亿冬的脸蛋儿“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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