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七十三章：坦率
第七十三章坦率
真相往往比以为的残忍。
童正从没有想过事情的原委回纥自己猜测的相差甚远。从卫霄口中得到的事实如同给他当头一棒，就好像老天爷给他开了个笑话。
他坚持这么多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掉的东西，到头来却是错的。更令他觉得荒唐的是他竟然还用了和奶奶同样的方式，简直就是赤/裸的讽刺。
若是真相曝光，恐怕所有人都会说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种话。
他害怕听到这些话。
当天童正回到会议室，直接宣布退出竞争，并表明要离开腾霄。
在场很多来之前串好口供的人一下子都愣了，左右互看，眼神惊慌，纷纷在嘀咕什么情况。
然而，童正一句话没解释，独留其他人离开。
没了主心骨，下面的人不堪一击，如同一盘散沙。再之后，卫青修出现在会议室。
腾霄的一把手回归，震惊众人。本来被传病危的人此刻正坐在眼前，神色坦然，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看来我活着，让你们很多人失望了。”卫青修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卫董开玩笑了，我们怎么会呢？”
“我们不会的。”
“就是就是。我们当然希望您平安，腾霄还要依靠您呢！”
“对，您好我们也好。”
卫青修笑了“知道就好。我还以为这是山中无大老虎，猴子要戏耍小老虎呢！”
众人羞愧，一个个变成了哑巴，回不上嘴。
卫青修“大家放心，既然我还在，腾霄就不会有事。会议到此为止。”
一众人等纷纷起身离开，像是逃离一般离开了会议室。
言亿冬笑着摇了摇头，腾霄这些年可真是养了一批吸血鬼。
当天，卫青修出现在公司的消息便传到了网上，官方账号也亲自辟谣了之前的说法，表示是内部人员误会造成了信息错误。
之前中止合作的企业一个个又屁颠屁颠找回来，像极了渣男求复合。
紧接着更劲爆的新闻爆出，原腾霄董事童正向警方自首，承认是自己利用不正当手段给公司造成损失。
接二连三的消息，让腾霄成了热搜上的常客。
卫青修是那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有收获之人。多年来在业内建立的人脉，是他们这些小辈无法比拟的。
短短一个月，在众人的注视下，腾霄一步步解决了遗留的问题。
别说卫霄，就是言亿冬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为人处世之道。
这天，卫青修将卫霄单独叫进办公室。
“爷爷，你找我？”
“坐吧！”
卫霄盯着卫青修脸色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大碍才放下心，“什么事啊？”
卫青修一脸慈爱地看着孙子，笑着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卫霄一愣“打算？”
卫青修“对啊！你难道想一直呆在腾霄？这里可不是你实现价值的地方。”
腾霄的确不是，可是让他现在离开，卫霄又放不下心。
“可是，我走了，让您一个人。”卫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不用担心我，你只要想你自己，你自己想做什么。”
“我想做研究。”
“那就去。”
“可我不能现在就走，公司刚有好转，您的身体又没完全好。我现在走了，没人帮您。”
卫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卫青修一个手势打断了。
“这一点你放心，我也不会为难我自己。腾霄的危机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这里面有你和小言的功劳，我很感谢。之后就把他交给有能力的人来接手吧！”
“爷爷，你的意思是你要放手？”
卫青修点头“人老了，不服输不行。何况我已经找到了和我有一样坚守的人。”
卫霄“谁啊？”
卫青修“韩榕。腾霄交给他，我放心。”
卫霄点点头，这段时间韩榕为腾霄做的贡献他看在眼里，事实上此前的危机，也是韩榕凭借一己之力勉强支撑公司的运转。论资历，论能力，他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卫青修“我相信韩榕上位，会很容易服众。”
卫霄“是。”
卫青修“所以你只需要考虑自己。”
卫霄“我明白了。”
卫霄离开后，卫青修又将言亿冬叫进了办公室，也是同样的问题。
言亿冬“爷爷是打算彻底让腾霄内部人事大变动？”
卫青修不得不对言亿冬另眼相看，仅仅是个关心就能看出问题所在。难怪这些年灿耀在言亿冬手里可以发展这么快。
青出于蓝胜于蓝。
“是。”卫青修没有瞒着。
“挺好的。”言亿冬道。
“那你之后的打算是？回灿耀？”
“不了。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这些年太累了。”
卫青修点点头“挺好。”
言亿冬眉头微微一紧，总觉得卫青修话里有话，“听爷爷的口气倒像是松了一口气。”
卫青修“确实如此。”
言亿冬“爷爷是不愿意我留在腾霄。”
卫青修“我已经打算把公司交给韩榕了。为了他能够更好的管理，我要替他解决后顾之忧，卫家人最好是全部离开。”
这些话，他不说，言亿冬也猜得到。
若是言家人在，韩榕行事也会有顾虑，公司的人也会有二心。
“当初你曾对腾霄下过手，不管你当时出于什么目的，你都做了危害腾霄的事情，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留你。”后面这半句，才是卫青修找言亿冬来真正的目的。
言亿冬笑着摇摇头，并不惊讶卫青修会知道当初的事情，毕竟以卫青修的人脉查点什么不难，“听着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
卫青修“你这么理解也可以。”
言亿冬喜欢卫青修的坦率，没有拐弯抹角的谈话，事情总是会简单得多。
“当初的事情我不否认，毕竟那时候我是灿耀的人，我不会为当时的决策道歉。”言亿冬道。
卫青修点头，各自为主的道理他懂，也很佩服言亿冬这样有原则的人。
言亿冬“至于腾霄，我也跟您说句实话，我从头到尾没想要过。当初进来帮忙，无非是因为答应了卫霄。”
卫青修听出了问题“你和卫霄是不是有什么协议？”
言亿冬没有回答，“总之，您的担心不会发生，大可放心。”
看着言亿冬离去的背影，卫青修心中感慨。言亿冬是孙子辈这一代里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完全有能力接手他的公司。
他不是没考虑过，只是当他知道了那件事后犹豫了。若是被曝出一个曾经设计毁掉腾霄的人接管腾霄，恐怕会引起公司上下的不安。
所以言亿冬不能留。
然而，卫青修还是很希望卫霄和言亿冬可以和以后能够相伴一生，携手共进退。言亿冬会是卫霄很好的贤内助，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刚刚的对话，卫青修突然意识到两个孩子之间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希望变得有些渺茫。
言亿冬出来办公室，卫霄等在门口，焦急地问“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言亿冬“他希望我离开。”
卫霄“你答应了？”
言亿冬点头“离开也好，这些日子挺累的，给自己放个假。爷爷要给韩榕上任铺路，我们就当帮他一把。”
卫霄“那我也离开。”
言亿冬“想好了？打算去实现你的科学梦了？”
卫霄点头，笑着说“是，我已经开始计划了。你呢？你打算做什么？”
言亿冬若有所思，道“嗯，睡到自然醒。”
卫霄想了想“既然我们都有空。”
言亿冬“你想干嘛？”
卫霄“我们去旅行吧！”
言亿冬“旅行？”
卫霄“补蜜月。”
言亿冬迟疑了下“再等等，现在不合适。”
卫霄“嗯？”
言亿冬“我还有件事正在进行，走不开。”
卫霄有些失落“那好吧！”
言亿冬不是骗人而是真的有事。她对航星的计划进行到了最后时刻，马上就要收尾实在是走不开。
“这段时间你先找工作，等你找到了，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再去也不迟。”
“好。”有了言亿冬的允诺，卫霄又笑了出来。
之后的日子，卫霄开始忙着到滨城几大高校应聘。在他的专业领域，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倒他。几天的功夫，各大高校纷纷抛出橄榄枝。一些国外的知名高校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先后给卫霄发出了邀请。
言亿冬看着卫霄找工作如此顺利，替其高兴“真不错，不愧是高材生，到哪儿都是抢手货。”
“那当然。”卫霄一扫之前做总经理时的阴霾，明显轻松了起来，笑容增加，人看起来又阳光有帅气。
“想好去哪儿了吗？”
“嗯，早就想好了。”
“哪儿？”
“滨大。”
言亿冬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滨大？你确定？”
卫霄点头“嗯。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言亿冬“滨大很好，可是待遇却和其他高校差太多了，你不再考虑一下？”
卫霄“待遇是次要，关键是实验室设备仪器，滨大相较于国内其他几所大学更有优势。而且滨大给予了我自由度，做研究不被束缚，很重要。”
言亿冬不懂这些，但这理由在她看来不够有说服力，“可国外的这几所在你说的这几点都不比滨大差，反而还要好。而且国外的科研环境和制度确实要人性化些。”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从对卫霄未来职业发展来看，国外更适合。
“我不想离开滨城。”卫霄说出了他选择滨大的真正原因。
“因为爷爷？你担心你一走，爷爷一个人？”
“算是吧！但不是全部。”
“还有什么？”言亿冬好奇。
“你。”卫霄一双坚定的眼神死死盯在言亿冬身上。
言亿冬疑惑“我？”
卫霄“我不能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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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往往比以为的残忍。
童正从没有想过事情的原委回纥自己猜测的相差甚远。从卫霄口中得到的事实如同给他当头一棒，就好像老天爷给他开了个笑话。
他坚持这么多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掉的东西，到头来却是错的。更令他觉得荒唐的是他竟然还用了和奶奶同样的方式，简直就是赤/裸的讽刺。
若是真相曝光，恐怕所有人都会说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种话。
他害怕听到这些话。
当天童正回到会议室，直接宣布退出竞争，并表明要离开腾霄。
在场很多来之前串好口供的人一下子都愣了，左右互看，眼神惊慌，纷纷在嘀咕什么情况。
然而，童正一句话没解释，独留其他人离开。
没了主心骨，下面的人不堪一击，如同一盘散沙。再之后，卫青修出现在会议室。
腾霄的一把手回归，震惊众人。本来被传病危的人此刻正坐在眼前，神色坦然，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看来我活着，让你们很多人失望了。”卫青修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卫董开玩笑了，我们怎么会呢？”
“我们不会的。”
“就是就是。我们当然希望您平安，腾霄还要依靠您呢！”
“对，您好我们也好。”
卫青修笑了“知道就好。我还以为这是山中无大老虎，猴子要戏耍小老虎呢！”
众人羞愧，一个个变成了哑巴，回不上嘴。
卫青修“大家放心，既然我还在，腾霄就不会有事。会议到此为止。”
一众人等纷纷起身离开，像是逃离一般离开了会议室。
言亿冬笑着摇了摇头，腾霄这些年可真是养了一批吸血鬼。
当天，卫青修出现在公司的消息便传到了网上，官方账号也亲自辟谣了之前的说法，表示是内部人员误会造成了信息错误。
之前中止合作的企业一个个又屁颠屁颠找回来，像极了渣男求复合。
紧接着更劲爆的新闻爆出，原腾霄董事童正向警方自首，承认是自己利用不正当手段给公司造成损失。
接二连三的消息，让腾霄成了热搜上的常客。
卫青修是那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有收获之人。多年来在业内建立的人脉，是他们这些小辈无法比拟的。
短短一个月，在众人的注视下，腾霄一步步解决了遗留的问题。
别说卫霄，就是言亿冬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为人处世之道。
这天，卫青修将卫霄单独叫进办公室。
“爷爷，你找我？”
“坐吧！”
卫霄盯着卫青修脸色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大碍才放下心，“什么事啊？”
卫青修一脸慈爱地看着孙子，笑着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卫霄一愣“打算？”
卫青修“对啊！你难道想一直呆在腾霄？这里可不是你实现价值的地方。”
腾霄的确不是，可是让他现在离开，卫霄又放不下心。
“可是，我走了，让您一个人。”卫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不用担心我，你只要想你自己，你自己想做什么。”
“我想做研究。”
“那就去。”
“可我不能现在就走，公司刚有好转，您的身体又没完全好。我现在走了，没人帮您。”
卫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卫青修一个手势打断了。
“这一点你放心，我也不会为难我自己。腾霄的危机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这里面有你和小言的功劳，我很感谢。之后就把他交给有能力的人来接手吧！”
“爷爷，你的意思是你要放手？”
卫青修点头“人老了，不服输不行。何况我已经找到了和我有一样坚守的人。”
卫霄“谁啊？”
卫青修“韩榕。腾霄交给他，我放心。”
卫霄点点头，这段时间韩榕为腾霄做的贡献他看在眼里，事实上此前的危机，也是韩榕凭借一己之力勉强支撑公司的运转。论资历，论能力，他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卫青修“我相信韩榕上位，会很容易服众。”
卫霄“是。”
卫青修“所以你只需要考虑自己。”
卫霄“我明白了。”
卫霄离开后，卫青修又将言亿冬叫进了办公室，也是同样的问题。
言亿冬“爷爷是打算彻底让腾霄内部人事大变动？”
卫青修不得不对言亿冬另眼相看，仅仅是个关心就能看出问题所在。难怪这些年灿耀在言亿冬手里可以发展这么快。
青出于蓝胜于蓝。
“是。”卫青修没有瞒着。
“挺好的。”言亿冬道。
“那你之后的打算是？回灿耀？”
“不了。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这些年太累了。”
卫青修点点头“挺好。”
言亿冬眉头微微一紧，总觉得卫青修话里有话，“听爷爷的口气倒像是松了一口气。”
卫青修“确实如此。”
言亿冬“爷爷是不愿意我留在腾霄。”
卫青修“我已经打算把公司交给韩榕了。为了他能够更好的管理，我要替他解决后顾之忧，卫家人最好是全部离开。”
这些话，他不说，言亿冬也猜得到。
若是言家人在，韩榕行事也会有顾虑，公司的人也会有二心。
“当初你曾对腾霄下过手，不管你当时出于什么目的，你都做了危害腾霄的事情，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留你。”后面这半句，才是卫青修找言亿冬来真正的目的。
言亿冬笑着摇摇头，并不惊讶卫青修会知道当初的事情，毕竟以卫青修的人脉查点什么不难，“听着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
卫青修“你这么理解也可以。”
言亿冬喜欢卫青修的坦率，没有拐弯抹角的谈话，事情总是会简单得多。
“当初的事情我不否认，毕竟那时候我是灿耀的人，我不会为当时的决策道歉。”言亿冬道。
卫青修点头，各自为主的道理他懂，也很佩服言亿冬这样有原则的人。
言亿冬“至于腾霄，我也跟您说句实话，我从头到尾没想要过。当初进来帮忙，无非是因为答应了卫霄。”
卫青修听出了问题“你和卫霄是不是有什么协议？”
言亿冬没有回答，“总之，您的担心不会发生，大可放心。”
看着言亿冬离去的背影，卫青修心中感慨。言亿冬是孙子辈这一代里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完全有能力接手他的公司。
他不是没考虑过，只是当他知道了那件事后犹豫了。若是被曝出一个曾经设计毁掉腾霄的人接管腾霄，恐怕会引起公司上下的不安。
所以言亿冬不能留。
然而，卫青修还是很希望卫霄和言亿冬可以和以后能够相伴一生，携手共进退。言亿冬会是卫霄很好的贤内助，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刚刚的对话，卫青修突然意识到两个孩子之间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希望变得有些渺茫。
言亿冬出来办公室，卫霄等在门口，焦急地问“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言亿冬“他希望我离开。”
卫霄“你答应了？”
言亿冬点头“离开也好，这些日子挺累的，给自己放个假。爷爷要给韩榕上任铺路，我们就当帮他一把。”
卫霄“那我也离开。”
言亿冬“想好了？打算去实现你的科学梦了？”
卫霄点头，笑着说“是，我已经开始计划了。你呢？你打算做什么？”
言亿冬若有所思，道“嗯，睡到自然醒。”
卫霄想了想“既然我们都有空。”
言亿冬“你想干嘛？”
卫霄“我们去旅行吧！”
言亿冬“旅行？”
卫霄“补蜜月。”
言亿冬迟疑了下“再等等，现在不合适。”
卫霄“嗯？”
言亿冬“我还有件事正在进行，走不开。”
卫霄有些失落“那好吧！”
言亿冬不是骗人而是真的有事。她对航星的计划进行到了最后时刻，马上就要收尾实在是走不开。
“这段时间你先找工作，等你找到了，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再去也不迟。”
“好。”有了言亿冬的允诺，卫霄又笑了出来。
之后的日子，卫霄开始忙着到滨城几大高校应聘。在他的专业领域，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倒他。几天的功夫，各大高校纷纷抛出橄榄枝。一些国外的知名高校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先后给卫霄发出了邀请。
言亿冬看着卫霄找工作如此顺利，替其高兴“真不错，不愧是高材生，到哪儿都是抢手货。”
“那当然。”卫霄一扫之前做总经理时的阴霾，明显轻松了起来，笑容增加，人看起来又阳光有帅气。
“想好去哪儿了吗？”
“嗯，早就想好了。”
“哪儿？”
“滨大。”
言亿冬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滨大？你确定？”
卫霄点头“嗯。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言亿冬“滨大很好，可是待遇却和其他高校差太多了，你不再考虑一下？”
卫霄“待遇是次要，关键是实验室设备仪器，滨大相较于国内其他几所大学更有优势。而且滨大给予了我自由度，做研究不被束缚，很重要。”
言亿冬不懂这些，但这理由在她看来不够有说服力，“可国外的这几所在你说的这几点都不比滨大差，反而还要好。而且国外的科研环境和制度确实要人性化些。”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从对卫霄未来职业发展来看，国外更适合。
“我不想离开滨城。”卫霄说出了他选择滨大的真正原因。
“因为爷爷？你担心你一走，爷爷一个人？”
“算是吧！但不是全部。”
“还有什么？”言亿冬好奇。
“你。”卫霄一双坚定的眼神死死盯在言亿冬身上。
言亿冬疑惑“我？”
卫霄“我不能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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