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五十五章：分人
第五十五章分人
言亿冬笑了。
难吗？
原本是不难的。
她曾将自己的一片真心捧到人前，却被人视若无睹。早已给出去的情，却无人问津，言亿冬便亲手埋了。
现在再想要，哪有那么容易。
过去的事情说再多也没什么意义。言亿冬索性把到嘴边的心里话又吞回到肚子里，反问道“你问我？那我要问你，要你的情难吗？”
卫霄愣了片刻，仔细想了想，似乎寻不到妥善的回答。说不难，他也不是随便的人，说难又怕言亿冬多想。
“你看你也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难不难，而是另外两个字。”
“是什么？”
“分人。是你喜欢的人，那对方轻而易举就可以拿走你的情。但是如果不是你喜欢的，即便对方苦苦祈求都分不来一眼青睐。我说得对吗？”言亿冬心如止水地回答，说完不忘送上一个微笑。
卫霄并没从言亿冬脸上的笑容看出开心，反而是从话里听出了伤感，猜测道“你被人拒绝过？”
言亿冬回过头，苦笑了下，“没。”
卫霄“那怎么感觉？”
言亿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我。”
卫霄“什么意思？”
言亿冬“人家看不上我。”
卫霄惊讶“看不上你？为什么？”
言亿冬“我个子矮，人家喜欢高个子的美女。”
卫霄沉默了两秒，“是他没眼光。”
言亿冬十分赞同“嗯，他瞎。”
卫霄“你值得更好的。”
言亿冬笑笑，没应声。
现实是她没迎来更好的，反而还在和旧人纠缠周旋，开启了自我折磨。
“睡吧！晚安。”言亿冬终止了谈话，起身关掉台灯，闭上了眼。
卫霄轻声回了句“晚安。”
夜色如水，静谧安静。
睡着的言亿冬一点都没有她所说的那么乖，没过多久就贴到了卫霄的身边。
这是潜意识的依赖，不受控，也是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卫霄将人搂住，看着睡着的言亿冬，听着对方的呼吸，抬手拨动言亿冬额前的碎发，轻声地说“相信我，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
原本昨日卫霄因言亿冬的话放弃了假戏真做的想法。
他以为言亿冬是不喜欢自己，所以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
卫霄不能前人所难和自己在一起，言亿冬有权利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他决定尊重言亿冬的选择，选择祝福。
可今晚听完言亿冬的一席话，卫霄发现言亿冬并不是真的想要追寻喜欢的人，而是受了情伤，不再相信爱情。
言亿冬不相信他的话，也不认为两人可以相伴一生。
受过伤的人，内心都有不可抹去的累累伤痕。言亿冬逐渐学会了冷静，学会了清醒。拒绝成了她不会受伤的保护伞。
卫霄知道若是想让言亿冬放下戒心，就必须让对方感受到他的真心。
他重新下了决定，要慢慢去爱言亿冬，慢慢打开言亿冬封闭的心。
他会成为言亿冬未来的选择。
一早醒来，太阳偷懒没有上班，黑压压的乌云悄悄顶替。
整个天空阴沉无光，压抑得让人心情郁闷。
闹钟准点响起，言亿冬不情愿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再一看床的另一边空了。
她起身踩着拖鞋走向客厅，卫霄正在做早餐。
卫霄端着两个碗走到餐桌旁，看到言亿冬站在不远处，说“醒了？洗漱了吗？过来吃早餐，我做了你爱吃的小馄饨。”
言亿冬“言智宸醒了吗？”
卫霄“没有，我给他留了。”
话音刚落，言智宸走了出来。
卫霄“正好，快来吃早饭。”
言智宸惊讶地看着卫霄围着围裙，“姐夫，你做饭吗？”
卫霄笑笑“是啊！”
言智宸感到稀奇，没想到卫霄居然会做早餐，不禁感叹“厉害。”
卫霄“快去洗漱过来吃饭。”
“好。”言智宸迅速去了洗手间，漱口洗脸，随后坐回到餐桌上，品尝起卫霄的手艺。
“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卫霄笑着回应。
“姐姐，真幸福。”
言亿冬愣了一下，“嗯？”很久都没听到言智宸叠起来称呼她，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言智宸忍不住夸赞道“姐夫对你真好。”
言亿冬点头承认，“嗯，是挺好。”
言智宸不禁羡慕地说道“要是以后我也能遇到这样一个人就好了。”
言亿冬“并不难，只要你能让人仰视你。”
言智宸点了点头，认可言亿冬的这句话。
“看你的样子，你是做好决定了？”
“嗯。我选第一种。”言智宸想了一晚上，想通了。他不想被人看轻，更要曹郗后悔。
“既然如此，那一会儿吃完饭就回家。”
“可是？”
“可是什么？”
“爷爷会原谅我吗？”言智宸担心道。
“会，只要你保证和曹郗断绝关系。”
“可就算不是曹郗，我也无法喜欢女人。”
“人只有有了能力，才有谈条件的资本，这句话明白吗？”
言亿冬在教言智宸在言家的生存之道。没有本事的时候要低调顺从，等有了本事自然有了话语权。
言智宸认真反思了这句话“我懂了。”
言亿冬“懂了就去做，不要耽误时间。你这次回家一定不会听到好话，姑且先忍着。等爷爷发完了脾气就好了。他要是问你回家理由，你就说要让瞧不起你的人后悔，他自然就相信你了。”
言智宸“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言亿冬“还有，昨天你和曹郗的事情已经被人拍了，你的身份可能保不住。”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言亿冬没有说得太绝对是为了给言智宸一个缓冲的时间。
言智宸一听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那要怎么办？”
言亿冬“沉默，不否认也不承认。就像你说的你不会喜欢女人，那就不要去做任何没有意义的澄清。”
言智宸“那要是有人问呢？”
言亿冬“谁年轻没有疯狂过？现在成熟了。”
用年轻化解危机，用成熟堵住众口。
难怪言亿冬能够用几年的时间立足商场，让灿耀的人心服口服。
言智宸不禁对言亿冬另眼相看。
言亿冬“还有什么问题？”
言智宸犹豫了下，开口问“昨天你说的条件？”
言亿冬“放心，不会让你为难。只是希望你掌权灿耀那天不要过河拆桥，停止和腾霄的合作。”
言智宸笑了“好。”
言亿冬疑惑“笑什么？”
言智宸“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的感情真好。姐夫大早上起床给你做饭，而你事事为姐夫着想。”
言亿冬一顿，“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
言智宸点头“明白，爱是相互的。”
卫霄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不觉笑了出来，“说的对。”
说完的瞬间，收到了言亿冬投送的白眼。
吃过早饭，言智宸打车回了言家，言亿冬则跟着卫霄去了公司。
两人刚进公司，季宇马上找来，“卫总，言秘书。”
卫霄“什么事？”
季宇“三件事。”
卫霄“说。”
季宇“昨晚言智宸的视频已经删除了，但言智宸的身份没能瞒住。”
网络传播速度太快，能删除视频已是不错的处理结果。
言亿冬知道季宇已经尽力，不能强人所难，“做得好，辛苦了。”
季宇“第二件事，灿耀那边的消息，第七项目部这些日子陆续有人辞职。”
言亿冬并不意外。原项目泄漏，灿耀项目部不可避免会进入高强度的工作，自然会有人忍不了选择离职。
这结果言亿冬早就预料到了，季宇也清楚，但他还是坚持汇报，必然是还有其他问题。
言亿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季宇“我查到这些人都去了新派。”
言亿冬蹙眉，目光变得犀利“新派？”
季宇“是。据我知道的就已经有三个了，而且都是高级技术人员，是新游戏的开发成员。”
卫霄“这种跳槽是不是违反了合同？”
季宇“是，但是这种违规即便是追责也不过是赔偿，以灿耀的合同赔偿金是二十万。这三个人加起来不过是六十万的赔偿金，根本不足以弥补项目部这次泄漏机密的损失。”
卫霄仍有疑虑“但我记得法律有规定，若是员工利用职务之便获取非法收益的，如果数额巨大就会触犯刑法。”
言亿冬摇摇头“没那么简单。这件事最麻烦的是新派先一步发布了游戏内容，大众已经认定这个游戏是新派的。”
先入为主是最难改变的。
卫霄“不能请警方调查吗？”
言亿冬“我们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新派使用了不正当手段偷走了项目。而且新派自然敢抢先发布项目，必然是做好了准备，说不定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计划了。假如报了警，最后没有查到问题，不光损害灿耀自己的名声，还替新派打响了知名度。这买卖就亏了。”
说不定新派的人正等着灿耀找上门，言亿冬绝不会给对方机会。
卫霄没想到这里面的水竟然这么深，“那现在要怎么办？”
言亿冬“先找人盯着第七项目部所有人的动向，尤其是那几个技术人员和管理者。”
季宇“明白。”
言亿冬“第三件事是什么？”
季宇“我这些日子一直盯着乔谷的动作。”
言亿冬“有发现？”
季宇点头。
卫霄好奇“你发现了什么？”
季宇“我发现他和一个人私下里关系很好。”
卫霄“谁？何烟？”
季宇摇头“不是。”
卫霄“那是谁？”
季宇“张功。”
卫霄“他是谁？”
季宇“童正的私人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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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亿冬笑了。
难吗？
原本是不难的。
她曾将自己的一片真心捧到人前，却被人视若无睹。早已给出去的情，却无人问津，言亿冬便亲手埋了。
现在再想要，哪有那么容易。
过去的事情说再多也没什么意义。言亿冬索性把到嘴边的心里话又吞回到肚子里，反问道“你问我？那我要问你，要你的情难吗？”
卫霄愣了片刻，仔细想了想，似乎寻不到妥善的回答。说不难，他也不是随便的人，说难又怕言亿冬多想。
“你看你也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难不难，而是另外两个字。”
“是什么？”
“分人。是你喜欢的人，那对方轻而易举就可以拿走你的情。但是如果不是你喜欢的，即便对方苦苦祈求都分不来一眼青睐。我说得对吗？”言亿冬心如止水地回答，说完不忘送上一个微笑。
卫霄并没从言亿冬脸上的笑容看出开心，反而是从话里听出了伤感，猜测道“你被人拒绝过？”
言亿冬回过头，苦笑了下，“没。”
卫霄“那怎么感觉？”
言亿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我。”
卫霄“什么意思？”
言亿冬“人家看不上我。”
卫霄惊讶“看不上你？为什么？”
言亿冬“我个子矮，人家喜欢高个子的美女。”
卫霄沉默了两秒，“是他没眼光。”
言亿冬十分赞同“嗯，他瞎。”
卫霄“你值得更好的。”
言亿冬笑笑，没应声。
现实是她没迎来更好的，反而还在和旧人纠缠周旋，开启了自我折磨。
“睡吧！晚安。”言亿冬终止了谈话，起身关掉台灯，闭上了眼。
卫霄轻声回了句“晚安。”
夜色如水，静谧安静。
睡着的言亿冬一点都没有她所说的那么乖，没过多久就贴到了卫霄的身边。
这是潜意识的依赖，不受控，也是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卫霄将人搂住，看着睡着的言亿冬，听着对方的呼吸，抬手拨动言亿冬额前的碎发，轻声地说“相信我，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
原本昨日卫霄因言亿冬的话放弃了假戏真做的想法。
他以为言亿冬是不喜欢自己，所以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
卫霄不能前人所难和自己在一起，言亿冬有权利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他决定尊重言亿冬的选择，选择祝福。
可今晚听完言亿冬的一席话，卫霄发现言亿冬并不是真的想要追寻喜欢的人，而是受了情伤，不再相信爱情。
言亿冬不相信他的话，也不认为两人可以相伴一生。
受过伤的人，内心都有不可抹去的累累伤痕。言亿冬逐渐学会了冷静，学会了清醒。拒绝成了她不会受伤的保护伞。
卫霄知道若是想让言亿冬放下戒心，就必须让对方感受到他的真心。
他重新下了决定，要慢慢去爱言亿冬，慢慢打开言亿冬封闭的心。
他会成为言亿冬未来的选择。
一早醒来，太阳偷懒没有上班，黑压压的乌云悄悄顶替。
整个天空阴沉无光，压抑得让人心情郁闷。
闹钟准点响起，言亿冬不情愿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再一看床的另一边空了。
她起身踩着拖鞋走向客厅，卫霄正在做早餐。
卫霄端着两个碗走到餐桌旁，看到言亿冬站在不远处，说“醒了？洗漱了吗？过来吃早餐，我做了你爱吃的小馄饨。”
言亿冬“言智宸醒了吗？”
卫霄“没有，我给他留了。”
话音刚落，言智宸走了出来。
卫霄“正好，快来吃早饭。”
言智宸惊讶地看着卫霄围着围裙，“姐夫，你做饭吗？”
卫霄笑笑“是啊！”
言智宸感到稀奇，没想到卫霄居然会做早餐，不禁感叹“厉害。”
卫霄“快去洗漱过来吃饭。”
“好。”言智宸迅速去了洗手间，漱口洗脸，随后坐回到餐桌上，品尝起卫霄的手艺。
“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卫霄笑着回应。
“姐姐，真幸福。”
言亿冬愣了一下，“嗯？”很久都没听到言智宸叠起来称呼她，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言智宸忍不住夸赞道“姐夫对你真好。”
言亿冬点头承认，“嗯，是挺好。”
言智宸不禁羡慕地说道“要是以后我也能遇到这样一个人就好了。”
言亿冬“并不难，只要你能让人仰视你。”
言智宸点了点头，认可言亿冬的这句话。
“看你的样子，你是做好决定了？”
“嗯。我选第一种。”言智宸想了一晚上，想通了。他不想被人看轻，更要曹郗后悔。
“既然如此，那一会儿吃完饭就回家。”
“可是？”
“可是什么？”
“爷爷会原谅我吗？”言智宸担心道。
“会，只要你保证和曹郗断绝关系。”
“可就算不是曹郗，我也无法喜欢女人。”
“人只有有了能力，才有谈条件的资本，这句话明白吗？”
言亿冬在教言智宸在言家的生存之道。没有本事的时候要低调顺从，等有了本事自然有了话语权。
言智宸认真反思了这句话“我懂了。”
言亿冬“懂了就去做，不要耽误时间。你这次回家一定不会听到好话，姑且先忍着。等爷爷发完了脾气就好了。他要是问你回家理由，你就说要让瞧不起你的人后悔，他自然就相信你了。”
言智宸“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言亿冬“还有，昨天你和曹郗的事情已经被人拍了，你的身份可能保不住。”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言亿冬没有说得太绝对是为了给言智宸一个缓冲的时间。
言智宸一听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那要怎么办？”
言亿冬“沉默，不否认也不承认。就像你说的你不会喜欢女人，那就不要去做任何没有意义的澄清。”
言智宸“那要是有人问呢？”
言亿冬“谁年轻没有疯狂过？现在成熟了。”
用年轻化解危机，用成熟堵住众口。
难怪言亿冬能够用几年的时间立足商场，让灿耀的人心服口服。
言智宸不禁对言亿冬另眼相看。
言亿冬“还有什么问题？”
言智宸犹豫了下，开口问“昨天你说的条件？”
言亿冬“放心，不会让你为难。只是希望你掌权灿耀那天不要过河拆桥，停止和腾霄的合作。”
言智宸笑了“好。”
言亿冬疑惑“笑什么？”
言智宸“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的感情真好。姐夫大早上起床给你做饭，而你事事为姐夫着想。”
言亿冬一顿，“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
言智宸点头“明白，爱是相互的。”
卫霄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不觉笑了出来，“说的对。”
说完的瞬间，收到了言亿冬投送的白眼。
吃过早饭，言智宸打车回了言家，言亿冬则跟着卫霄去了公司。
两人刚进公司，季宇马上找来，“卫总，言秘书。”
卫霄“什么事？”
季宇“三件事。”
卫霄“说。”
季宇“昨晚言智宸的视频已经删除了，但言智宸的身份没能瞒住。”
网络传播速度太快，能删除视频已是不错的处理结果。
言亿冬知道季宇已经尽力，不能强人所难，“做得好，辛苦了。”
季宇“第二件事，灿耀那边的消息，第七项目部这些日子陆续有人辞职。”
言亿冬并不意外。原项目泄漏，灿耀项目部不可避免会进入高强度的工作，自然会有人忍不了选择离职。
这结果言亿冬早就预料到了，季宇也清楚，但他还是坚持汇报，必然是还有其他问题。
言亿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季宇“我查到这些人都去了新派。”
言亿冬蹙眉，目光变得犀利“新派？”
季宇“是。据我知道的就已经有三个了，而且都是高级技术人员，是新游戏的开发成员。”
卫霄“这种跳槽是不是违反了合同？”
季宇“是，但是这种违规即便是追责也不过是赔偿，以灿耀的合同赔偿金是二十万。这三个人加起来不过是六十万的赔偿金，根本不足以弥补项目部这次泄漏机密的损失。”
卫霄仍有疑虑“但我记得法律有规定，若是员工利用职务之便获取非法收益的，如果数额巨大就会触犯刑法。”
言亿冬摇摇头“没那么简单。这件事最麻烦的是新派先一步发布了游戏内容，大众已经认定这个游戏是新派的。”
先入为主是最难改变的。
卫霄“不能请警方调查吗？”
言亿冬“我们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新派使用了不正当手段偷走了项目。而且新派自然敢抢先发布项目，必然是做好了准备，说不定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计划了。假如报了警，最后没有查到问题，不光损害灿耀自己的名声，还替新派打响了知名度。这买卖就亏了。”
说不定新派的人正等着灿耀找上门，言亿冬绝不会给对方机会。
卫霄没想到这里面的水竟然这么深，“那现在要怎么办？”
言亿冬“先找人盯着第七项目部所有人的动向，尤其是那几个技术人员和管理者。”
季宇“明白。”
言亿冬“第三件事是什么？”
季宇“我这些日子一直盯着乔谷的动作。”
言亿冬“有发现？”
季宇点头。
卫霄好奇“你发现了什么？”
季宇“我发现他和一个人私下里关系很好。”
卫霄“谁？何烟？”
季宇摇头“不是。”
卫霄“那是谁？”
季宇“张功。”
卫霄“他是谁？”
季宇“童正的私人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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