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十四章：生日
第四十四章生日
言亿冬和卫霄隔着两个栏杆相望，风突然间停了下来，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
过了不知道多久，言亿冬低头转身回了屋。短短几步路，整个人感觉飘飘忽忽，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余存，让她有一种升仙的错乱感。
卫霄不清楚言亿冬在想什么，叹了口气也回了房间。
进到屋内，卫霄随手拉起窗帘，脱下西装外套，人略显阴沉地拿着睡衣进了洗手间。
淋雨间雾气升起，热水从头浇灌到脚底，卫霄手上揉搓出一堆泡沫，认认真真清理头上的发胶，浴花在身上不停打圈，泡沫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到地，随着水流消失到下水道。
今晚舞会被各色香水环绕，卫霄有些不适，而刚刚他又被烟味侵染，此刻迫切希望用沐浴乳清理身上的味道。
卫霄洗完澡回到房间已经过了凌晨，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困意，也许是心理作用，隐约间他还能闻到烟味。
这一晚上他接受了太多的信息，无法一下消化。言亿冬的改变就像根刺扎在他的心底。
若不是今晚的发现，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言亿冬过得这么辛苦。他的成长经历让他难以做到感同身受，他不明白言亿冬的内心世界，只能当个旁观者干着急。
卫霄破天荒失眠，直到天亮才睡着。
言亿冬起床没有闻到饭香，意外地走到厨房没有发现卫霄的身影。
卫霄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没有特殊情况绝对不会改变日常作息。
言亿冬担心地敲了敲卫霄的房门，没有听见任何的回音，随后推开房门。
卫霄安静地睡着，言亿冬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一下额头的温度。
还好，没发烧。
言亿冬刚要收回手，卫霄便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刚刚睡的卫霄，声音有些沙哑。
言亿冬收回的手绕到脑后，挠挠头发“没什么，看你没起来，以为你病了。”
卫霄打了个哈欠，慢慢起身“几点了。”
言亿冬“7点半了。”
卫霄用手捏了捏眉间“抱歉，昨天睡太晚了，早饭可能来不及了。”
言亿冬“没关系，我们直接去公司吧！”
卫霄“好。”
卫霄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新正装，十分钟后，二人出了家门，开车赶往公司。两人一路无言，车内安静地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
季宇早早等在卫霄平时停车点。
车子停下，季宇主动上前为言亿冬开门。
言亿冬明白季宇亲自接人是有事禀告，心里大概猜到了和什么有关“网上风向如何？”
季宇“超过预期。”
和预想的差不多，言亿冬松了口气“那就好。”
季宇犹豫了下，又说“其实有点走偏了。”
言亿冬疑惑“走偏了？”
季宇嘿嘿一笑“言总，你有点野啊！”
言亿冬停下脚步，她猜到了季宇说的是什么，瞪了季宇一眼“你有意见？”
季宇不怀好意一笑“不敢！不过那个？”
言亿冬“有话说话。”
季宇“卫总是不是还不知道？”
言亿冬“你当不知道就行了。”
季宇用手指封了嘴“明白。”
卫霄跟在两人身后，看着言亿冬和季宇嘀嘀咕咕了一路，总觉得他们说的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抵达办公室后，言亿冬坐下的第一时间打开手机，看了下昨晚关于天使慈善舞会的新闻报道，她和卫霄的新闻就占据了一半的排面。
《腾霄集团总裁霸道小娇妻》
《腾霄卫总的深情眼》
《强强联合的爱情》
《向世界宣告我只属于你》
《灿耀总经理言亿冬果断标记爱情》
《爱你就要大声说出来》
媒体给了两人最大的排场厚爱，卫霄和言亿冬的对望被当作新闻照片广为宣传，卫霄脖子上的唇印被特别放大，提了高亮，淡红变正红。
卫霄的宠妻言论更是被放大加粗，成为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啊啊啊！这唇印要命了。不给人活路。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威严cp的忠实粉。】
【艹，两口子这么野吗？这下嘴是真的下啊！】
【酸了，酸了，看看都有谁变柠檬。】
【真夫妻就是好磕，爱了爱了。】
【看看多少人被打脸，当初质疑人家是商业联姻没有爱情的人呢？出来挨打。】
【拉倒吧，都是演戏。】
【放屁，就眼神就不可能是演的。某些人就是见不得人家真心相爱。】
【真心相爱？怕是真心爱钱才是！】
网上因卫霄和言亿冬的真实关系吵翻了天。
言亿冬只把网民的话当作笑话，看过笑过就抛之脑后。
忘了。
反而是另一个当事人陷入了纠结中。
卫霄看着记者们拍下的照片，有些懵。
他居然没发现这唇印。
一个意外竟然成了慈善晚会的头条，也不知道言亿冬会不会介意。
卫霄担心着，忍不住偷瞄了几眼言亿冬，并没看出什么异常，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
除了唇印，卫霄还有一件事纠结于心。
他看着照片中自己的双眼。
网友戏称是深情星星眼，盯妻狗狗眼，然而他自己看不出来。
深情？充满爱意？
他记得当时只是配合记者的提问笑着回看了一眼言亿冬。居然可以被网友解读出这么多含义，有些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卫霄趁着去厕所的功夫，对着镜子左右审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不禁自我怀疑，是他演戏太好，还是网友误会太深。
临近下班的时间，卫霄接到了徐烈的电话。
“今天忙吗？”徐烈问道。
“还好。有事？”
“今天是我生日，约朋友庆祝一下。有空吗？”
“你生日不是后天？”
“提前过。”
“这样啊！”
卫霄看着言亿冬，问道“可以带人吗？”
徐烈“你要带谁？”
卫霄“家属。”
徐烈“今晚不方便，只有男人。”
卫霄犹豫了下，说“你等我一下。”
卫霄捂住手机走到言亿冬身边。
言亿冬抬头看到卫霄站在面前，疑惑“什么事？”
卫霄“今晚是徐烈生日，他邀请我去庆祝，只有一群男人。”
言亿冬知道徐烈总会组局聚会，卫霄这些年回国每次都会参与。言亿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几乎没有犹豫点头“去吧！”
说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要是喝酒的话，少喝点。有事打我电话或者打给季宇。”
“好。”卫霄松开手，对着电话说“晚上几点？”
“8点，玫瑰园，包间是黑玫瑰。”
“知道了。”
卫霄挂断电话，关心道“那你晚上？”
言亿冬“不用担心，我让季宇送我回家。”
卫霄点点头“好。”
言亿冬想了下，说“顺便也帮我带个礼物，祝他生日快乐。”
卫霄“好。”
卫霄先一步离开公司，开车到了玫瑰园，路上途径商场买了一条皮带当作礼物，特地写了祝福贺卡，署了两个人的名字。
卫霄进到包间，其他人早已落座。他走向徐烈，递出礼物“生日快乐。”
徐烈接过袋子放到礼物堆里“谢谢，不过有礼物也不行，今天来晚了，得自罚一杯。”
卫霄摇头“我开车来的。”
有人不满卫霄的借口“可以叫代驾。”
徐烈手一比划“你看，不用我说吧！”说着就要给卫霄的杯子里倒酒。
卫霄一手捂住杯口，五官拧在一起，为难道“不行，我老婆不让。”
众人一下没了话，相互看看，看得出来有些扫兴。
“卫总还怕老婆啊？”
“就是就是！大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管住，多丢脸。”
“男人被女人管不像话啊！”
“”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调侃起来，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卫霄不够男人，被女人压制，丢男人的脸。
这些话里带刺的人，卫霄并不熟悉，是徐烈的朋友。
卫霄轻轻歪头，轻描淡写地反问道“听自己老婆的话不好吗？”
这一问把几个冷嘲热讽的人问没电了。
其中一个面生的男人开口辩驳“男人怎么能听老婆话？”
卫霄顿时骄傲了起来“那你一定没老婆。”
男人一愣，气急败坏道“是又怎么样？”
卫霄眼神严厉了起来，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爱自己的老婆有利于家庭和谐，家庭和谐才能事业有成，何况她不让我喝酒是为我的身体好，我为什么不听。人要懂得分辨好话坏话，已婚人的建议，希望你们几个未婚人士受用。”
大概是近朱者赤，和言亿冬在一起这么久，别的学得不快，但是不带脏字怼人的技能倒是深得真传。
这几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平时就只知道吃吃喝喝，泡/妹/打/炮，没什么工作能力。
被卫霄这么一内涵，面红耳赤的不敢说话。
徐烈打圆场“别和他们计较，他们年纪小玩心重不服管的。”
卫霄笑笑“我知道。”但他不理解徐烈为什么会和这些人做朋友。
这次回国，他发现不只是言亿冬变了，徐烈也变了。
卫霄忽然觉得这生日会没什么意思，但还是碍于徐烈的面子留了下来。他找到几个老同学坐到一起，随意聊了聊婚后幸福生活。
徐烈是生日主角，忙得不可开交，等他和其他人寒暄完后，才有了空闲举起杯子走到卫霄身边“恭喜你喜得良缘。”
卫霄拿起水杯碰了一下“谢谢。”
徐烈抿了一口酒下肚，看似无意地说“以后见你是不是不容易？”
卫霄“为什么？”
徐烈打趣道“你家那位不让你出来。你敢出来吗？”
卫霄“不会，她不是你说的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今天出来她就同意了。礼物也是她叫我买的。”
徐烈愣了一下，微微点头“看来你是真的挺喜欢她，连在你脖子上印唇印都接受了！”
卫霄爱干净，很注意想象，徐烈的认知里，这种行为是不会发生的，可现实偏偏发生。
听到唇印，卫霄想起昨晚言亿冬跳舞前后的反差萌，忍不住勾起唇角，“她是真的很好，做事很认真也很可爱。”
徐烈无法想象言亿冬的好，对卫霄的说法有些迟疑，“比你以前的女朋友都要好？”
卫霄收回想象，抬头看向徐烈，疑惑“我以前的女朋友？”
徐烈尴尬地揪了揪脖领“没什么。只是无法想象，感觉你说的和我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卫霄觉得奇怪，徐烈似乎很关注他的感情生活。他不能理解，以前也没有过，反而是他和言亿冬在一起后多了起来。
每每提到言亿冬总是会用“想不到”三个字来形容，关心的程度非同一般。
卫霄不禁起了疑心。
难道徐烈对言亿冬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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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亿冬和卫霄隔着两个栏杆相望，风突然间停了下来，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
过了不知道多久，言亿冬低头转身回了屋。短短几步路，整个人感觉飘飘忽忽，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余存，让她有一种升仙的错乱感。
卫霄不清楚言亿冬在想什么，叹了口气也回了房间。
进到屋内，卫霄随手拉起窗帘，脱下西装外套，人略显阴沉地拿着睡衣进了洗手间。
淋雨间雾气升起，热水从头浇灌到脚底，卫霄手上揉搓出一堆泡沫，认认真真清理头上的发胶，浴花在身上不停打圈，泡沫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到地，随着水流消失到下水道。
今晚舞会被各色香水环绕，卫霄有些不适，而刚刚他又被烟味侵染，此刻迫切希望用沐浴乳清理身上的味道。
卫霄洗完澡回到房间已经过了凌晨，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困意，也许是心理作用，隐约间他还能闻到烟味。
这一晚上他接受了太多的信息，无法一下消化。言亿冬的改变就像根刺扎在他的心底。
若不是今晚的发现，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言亿冬过得这么辛苦。他的成长经历让他难以做到感同身受，他不明白言亿冬的内心世界，只能当个旁观者干着急。
卫霄破天荒失眠，直到天亮才睡着。
言亿冬起床没有闻到饭香，意外地走到厨房没有发现卫霄的身影。
卫霄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没有特殊情况绝对不会改变日常作息。
言亿冬担心地敲了敲卫霄的房门，没有听见任何的回音，随后推开房门。
卫霄安静地睡着，言亿冬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一下额头的温度。
还好，没发烧。
言亿冬刚要收回手，卫霄便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刚刚睡的卫霄，声音有些沙哑。
言亿冬收回的手绕到脑后，挠挠头发“没什么，看你没起来，以为你病了。”
卫霄打了个哈欠，慢慢起身“几点了。”
言亿冬“7点半了。”
卫霄用手捏了捏眉间“抱歉，昨天睡太晚了，早饭可能来不及了。”
言亿冬“没关系，我们直接去公司吧！”
卫霄“好。”
卫霄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新正装，十分钟后，二人出了家门，开车赶往公司。两人一路无言，车内安静地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
季宇早早等在卫霄平时停车点。
车子停下，季宇主动上前为言亿冬开门。
言亿冬明白季宇亲自接人是有事禀告，心里大概猜到了和什么有关“网上风向如何？”
季宇“超过预期。”
和预想的差不多，言亿冬松了口气“那就好。”
季宇犹豫了下，又说“其实有点走偏了。”
言亿冬疑惑“走偏了？”
季宇嘿嘿一笑“言总，你有点野啊！”
言亿冬停下脚步，她猜到了季宇说的是什么，瞪了季宇一眼“你有意见？”
季宇不怀好意一笑“不敢！不过那个？”
言亿冬“有话说话。”
季宇“卫总是不是还不知道？”
言亿冬“你当不知道就行了。”
季宇用手指封了嘴“明白。”
卫霄跟在两人身后，看着言亿冬和季宇嘀嘀咕咕了一路，总觉得他们说的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抵达办公室后，言亿冬坐下的第一时间打开手机，看了下昨晚关于天使慈善舞会的新闻报道，她和卫霄的新闻就占据了一半的排面。
《腾霄集团总裁霸道小娇妻》
《腾霄卫总的深情眼》
《强强联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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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耀总经理言亿冬果断标记爱情》
《爱你就要大声说出来》
媒体给了两人最大的排场厚爱，卫霄和言亿冬的对望被当作新闻照片广为宣传，卫霄脖子上的唇印被特别放大，提了高亮，淡红变正红。
卫霄的宠妻言论更是被放大加粗，成为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啊啊啊！这唇印要命了。不给人活路。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威严cp的忠实粉。】
【艹，两口子这么野吗？这下嘴是真的下啊！】
【酸了，酸了，看看都有谁变柠檬。】
【真夫妻就是好磕，爱了爱了。】
【看看多少人被打脸，当初质疑人家是商业联姻没有爱情的人呢？出来挨打。】
【拉倒吧，都是演戏。】
【放屁，就眼神就不可能是演的。某些人就是见不得人家真心相爱。】
【真心相爱？怕是真心爱钱才是！】
网上因卫霄和言亿冬的真实关系吵翻了天。
言亿冬只把网民的话当作笑话，看过笑过就抛之脑后。
忘了。
反而是另一个当事人陷入了纠结中。
卫霄看着记者们拍下的照片，有些懵。
他居然没发现这唇印。
一个意外竟然成了慈善晚会的头条，也不知道言亿冬会不会介意。
卫霄担心着，忍不住偷瞄了几眼言亿冬，并没看出什么异常，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
除了唇印，卫霄还有一件事纠结于心。
他看着照片中自己的双眼。
网友戏称是深情星星眼，盯妻狗狗眼，然而他自己看不出来。
深情？充满爱意？
他记得当时只是配合记者的提问笑着回看了一眼言亿冬。居然可以被网友解读出这么多含义，有些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卫霄趁着去厕所的功夫，对着镜子左右审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不禁自我怀疑，是他演戏太好，还是网友误会太深。
临近下班的时间，卫霄接到了徐烈的电话。
“今天忙吗？”徐烈问道。
“还好。有事？”
“今天是我生日，约朋友庆祝一下。有空吗？”
“你生日不是后天？”
“提前过。”
“这样啊！”
卫霄看着言亿冬，问道“可以带人吗？”
徐烈“你要带谁？”
卫霄“家属。”
徐烈“今晚不方便，只有男人。”
卫霄犹豫了下，说“你等我一下。”
卫霄捂住手机走到言亿冬身边。
言亿冬抬头看到卫霄站在面前，疑惑“什么事？”
卫霄“今晚是徐烈生日，他邀请我去庆祝，只有一群男人。”
言亿冬知道徐烈总会组局聚会，卫霄这些年回国每次都会参与。言亿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几乎没有犹豫点头“去吧！”
说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要是喝酒的话，少喝点。有事打我电话或者打给季宇。”
“好。”卫霄松开手，对着电话说“晚上几点？”
“8点，玫瑰园，包间是黑玫瑰。”
“知道了。”
卫霄挂断电话，关心道“那你晚上？”
言亿冬“不用担心，我让季宇送我回家。”
卫霄点点头“好。”
言亿冬想了下，说“顺便也帮我带个礼物，祝他生日快乐。”
卫霄“好。”
卫霄先一步离开公司，开车到了玫瑰园，路上途径商场买了一条皮带当作礼物，特地写了祝福贺卡，署了两个人的名字。
卫霄进到包间，其他人早已落座。他走向徐烈，递出礼物“生日快乐。”
徐烈接过袋子放到礼物堆里“谢谢，不过有礼物也不行，今天来晚了，得自罚一杯。”
卫霄摇头“我开车来的。”
有人不满卫霄的借口“可以叫代驾。”
徐烈手一比划“你看，不用我说吧！”说着就要给卫霄的杯子里倒酒。
卫霄一手捂住杯口，五官拧在一起，为难道“不行，我老婆不让。”
众人一下没了话，相互看看，看得出来有些扫兴。
“卫总还怕老婆啊？”
“就是就是！大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管住，多丢脸。”
“男人被女人管不像话啊！”
“”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调侃起来，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卫霄不够男人，被女人压制，丢男人的脸。
这些话里带刺的人，卫霄并不熟悉，是徐烈的朋友。
卫霄轻轻歪头，轻描淡写地反问道“听自己老婆的话不好吗？”
这一问把几个冷嘲热讽的人问没电了。
其中一个面生的男人开口辩驳“男人怎么能听老婆话？”
卫霄顿时骄傲了起来“那你一定没老婆。”
男人一愣，气急败坏道“是又怎么样？”
卫霄眼神严厉了起来，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爱自己的老婆有利于家庭和谐，家庭和谐才能事业有成，何况她不让我喝酒是为我的身体好，我为什么不听。人要懂得分辨好话坏话，已婚人的建议，希望你们几个未婚人士受用。”
大概是近朱者赤，和言亿冬在一起这么久，别的学得不快，但是不带脏字怼人的技能倒是深得真传。
这几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平时就只知道吃吃喝喝，泡/妹/打/炮，没什么工作能力。
被卫霄这么一内涵，面红耳赤的不敢说话。
徐烈打圆场“别和他们计较，他们年纪小玩心重不服管的。”
卫霄笑笑“我知道。”但他不理解徐烈为什么会和这些人做朋友。
这次回国，他发现不只是言亿冬变了，徐烈也变了。
卫霄忽然觉得这生日会没什么意思，但还是碍于徐烈的面子留了下来。他找到几个老同学坐到一起，随意聊了聊婚后幸福生活。
徐烈是生日主角，忙得不可开交，等他和其他人寒暄完后，才有了空闲举起杯子走到卫霄身边“恭喜你喜得良缘。”
卫霄拿起水杯碰了一下“谢谢。”
徐烈抿了一口酒下肚，看似无意地说“以后见你是不是不容易？”
卫霄“为什么？”
徐烈打趣道“你家那位不让你出来。你敢出来吗？”
卫霄“不会，她不是你说的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今天出来她就同意了。礼物也是她叫我买的。”
徐烈愣了一下，微微点头“看来你是真的挺喜欢她，连在你脖子上印唇印都接受了！”
卫霄爱干净，很注意想象，徐烈的认知里，这种行为是不会发生的，可现实偏偏发生。
听到唇印，卫霄想起昨晚言亿冬跳舞前后的反差萌，忍不住勾起唇角，“她是真的很好，做事很认真也很可爱。”
徐烈无法想象言亿冬的好，对卫霄的说法有些迟疑，“比你以前的女朋友都要好？”
卫霄收回想象，抬头看向徐烈，疑惑“我以前的女朋友？”
徐烈尴尬地揪了揪脖领“没什么。只是无法想象，感觉你说的和我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卫霄觉得奇怪，徐烈似乎很关注他的感情生活。他不能理解，以前也没有过，反而是他和言亿冬在一起后多了起来。
每每提到言亿冬总是会用“想不到”三个字来形容，关心的程度非同一般。
卫霄不禁起了疑心。
难道徐烈对言亿冬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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