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四章：学霸
第三十四章学霸
旗开得胜，不光卫霄开心，连言亿冬心里也多了些信心。腾霄的人并没有预想的那般难对付，言亿冬可以放心进行下一个计划。
“季宇，这两天你盯着乔谷。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新动作，主要看他有没有和谁联系。”言亿冬嘱咐道。
这个时候正是抓内鬼的好时机，言亿冬自然不会放过。
季宇懂言亿冬的心思“明白。我先出去了。”
季宇走后，卫霄问道“那我呢？”
言亿冬抬手轻轻捋过卫霄垂落的额头前的碎发，“你啊！”
卫霄认真地盯着言亿冬，一双眼冒着光，心里莫名有些兴奋。
言亿冬收起脸上的笑说“接着装。”
卫霄一愣“还装狠？”
言亿冬摇头“不是。”
卫霄“那装什么？”
言亿冬“装爱我。”
卫霄心一紧，莫名紧张“啊？这，这要怎么装？怎么样才算爱？”
言亿冬瞬间板起脸“自己想。这还要我教你？你没谈过恋爱啊？”说完送给卫霄一个白眼。
卫霄一下子看不懂了。
上一秒还笑脸相迎，下一秒就冷言冷语。
言亿冬的心情比伦敦的天气还让人捉摸不定。
此刻阴晴不定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刚刚一时没控制住脾气冲着卫霄没有缘由地发火，可言亿冬很快意识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是她想多了，被自卑蒙了心，在听到卫霄的反问一瞬间仿佛听到对方说不会爱她一样。
现在言亿冬后悔到自闭，但又低不下头道歉。
两人愣是僵持了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中午时间，公司上下其他人都去吃饭。言亿冬却在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腾霄的董事会人员清单，倏然间目光所及之处恰好出现了一条带着金属扣的腰带。
她抬起头，卫霄正站在她面前。
“干嘛？吓人玩？”
“冤枉。”卫霄两手一摊，露出无辜的表情。
“那什么事？”言亿冬问道。
“不是你让我装爱你吗？”卫霄说得委屈，好像受了欺负。
“你不是不会吗？”言亿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涌上头。
“现在会了。”卫霄咧嘴一笑。
言亿冬看得一怔。
卫霄的笑要人命。
言亿冬承受着不该有的压力，努力平复着躁动的心说“你会什么了？”
卫霄微微一笑，伸出手“跟我走就对了。”
言亿冬似信非信，犹豫半天还是把手交给了卫霄。
卫霄牵起言亿冬的手，直接来了个十指紧扣。言亿冬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卫霄拉着出了公司。
一上午的深刻反思，卫霄认识到言亿冬的良苦用心。
言亿冬提出的要求并不是一时兴起的玩闹。在旁人眼里，他们是一体的，一举一动时刻被人紧盯，一个不注意都能引发猜忌。
只有表现得亲密，才能迷惑外界。
这是生存法则。
卫霄理解了言亿冬的好意，开始着手思量如何演绎深情爱一个人。
明着秀恩爱或许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卫霄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一顿简单的午餐后，二人又回到公司，卫霄依旧紧紧牵着言亿冬，不然对方离开自己半步。
言亿冬也猜出了卫霄的用意，并没有拒绝。
回公司的一路，言亿冬看到来往的员工人手一杯星巴克，觉得奇怪。
每个人见到二人都是一副笑脸，而且出奇一致说“谢谢老板，老板娘。”
言亿冬稀里糊涂接受所有人的致谢，到了办公室门口看到季宇也是一样，好奇道“你们手里的都是哪来的？怎么每个人都有。”
季宇诧异地看着言亿冬，又扭头看看卫霄，不解道“不是新婚礼物吗？”
言亿冬意外“啊？”
什么新婚礼物？
她怎么不知道？
季宇“你们的啊？言总人家是一孕傻三年？你该不会？”
言亿冬红了脸“没有！别乱说。我根本不知道。”
卫霄插话道“我送的。既然结婚了，总该有点表示。”
言亿冬困扰地说“你下次送，提前告知我一声。灿耀那边我都没送。”
卫霄“灿耀那边也送了”
言亿冬没想到卫霄会想得这么周到，“谢谢。”
卫霄“你我夫妻一体，不用谢。”
言亿冬忍不住打颤，浑身上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卫霄的情话比笑容还要致命。
季宇更是面露尴尬，呵呵傻笑。他硬是被人强行喂了一嘴狗粮，还无处说理。
言亿冬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的愉悦是真真切切的。整个下午，勾起的嘴角就没消失过。
然而言亿冬也没有光顾着傻笑，几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将腾霄高层情况摸得七七八八。
“在想什么？”卫霄发现言亿冬维持一个姿势半天没动过，好奇道。
言亿冬回过神，将几份文件摆在卫霄眼前。
卫霄看了眼“这是董事名单？”
言亿冬点头“是。”
“这是要干什么？”
“你对你们腾霄这些董事都了解吗？”
“了解谈不上，都见过。叔叔阿姨辈的，平时也没什么说话机会。”卫霄回国后的几个月，和这些人也只是董事会上打过照面的关系。
卫霄觉得言亿冬不会无缘无故研究董事会成员，问道“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言亿冬“嗯”了声。这些事本来就没有必要隐瞒卫霄。
“我在想谁会希望腾霄玩完。”
“嗯？”卫霄一惊。
“你应该清楚，腾霄的现状绝非只有外力促成，内部也有问题。”
攘外必先安内。
卫霄知道言亿冬这是想要找先找到腾霄内鬼。
“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谈不上，但对这些人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有些人暂时被我排除在外。”
“比如？”
“比如这个人。”言亿冬推出一份人员档案。
窦轮。
卫霄只在董事会见过此人两面，平日公司里几乎见不到人，毫无存在感。
“怎么说？”卫霄问。
“他是腾霄成立五年后加入腾霄的，是主要投资人，而且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腾霄是他大部分经济来源。腾霄若是出事，对他来说没有好处。”言亿冬分析得头头是道。
“所以他不是怀疑对象？”
“准确说是被我暂时排除。除了他，还有这几个人也差不多被我排除了。”言亿冬解释道。
卫霄“你的意思是内鬼不会在意腾霄好不好。”
言亿冬“不是不在意，而是希望腾霄破产。”
卫霄震惊“你确定？”
言亿冬点头“腾霄对外的财报我看了，很不正常。普普通通的项目盈利却超乎寻常。”
卫霄震惊“财报造假？”
他从没想过有人敢在财报上动手脚。
言亿冬“嗯，有这个可能。我目前还没有权限仔细查看这几个项目，所以不敢完全断定。”
虽然言亿冬没有把话说死，但卫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相信言亿冬的判断不是空穴来风，但是他不能理解。谁会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言亿冬“如果真的如我所想，此人搞垮腾霄的计划恐怕是早就有的。”
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意而为。
卫霄不敢想腾霄有人可以绸缪多年，只为让腾霄消失。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谁能绕过卫爷爷搞事情？”言亿冬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卫霄没有答案，露出无解的表情。
言亿冬“没关系，我们一点点查。”
卫霄“好。”
临近下班的时间，季宇叩门进来“卫总，言秘。”
言亿冬“什么事？”
季宇“天使慈善晚会刚刚发来了邀请。”
卫霄第一次听说，好奇道“天使慈善晚会？是什么类型的慈善晚会？”
言亿冬解释“类似一个拍卖会，拍卖获得的部分收益被用作公益事业，每年一次，滨城很多成功人士都会参加。”
卫霄“那我们需要吗？”
言亿冬“看你。”
卫霄“嗯？那你以前都是怎么做的？”
言亿冬“我看情况，有空就去，不去的话就让季宇带我去。随便买一个东西捐个款就好。”
大多数人参加晚会都是拓宽人脉，借机寻求合作机会，顺带赚个好名声。
卫霄“所以去不去都行？”
季宇“理论上是这样。如果不去的话，我建议找个人代表腾霄。毕竟这种事都成了一个规矩。”
所谓的规矩就是大家都默许了它的存在。天使慈善之所以能办五年，全靠这些上流人士的捧场。
晚宴成了有钱人的名利场，门票成了名流的入场券。
言亿冬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想法，转头问卫霄“你定吧！”
卫霄“都拍卖什么？”
季宇“据我所知什么都卖。名画，名表，珠宝，没有固定的东西，每年也都不一样，但全都不便宜。一般来说出席的都是一些公司老总或者明星。这晚宴每年都能搞出点事情来。”
卫霄不解“什么事情？”
季宇“比如前年顺如意的杨总带着一个女明星出席，当场拍下了一个价值三百万的珠宝，女明星都快笑开了花。热搜都上了好几轮，众人以为小三要上位了。结果隔了一周，珠宝出现在了总裁夫人的脖子上。还有去年一个总裁夫人和一个女明星为了一个手镯纷纷喊价，创造出了天使慈善拍卖的最高纪录。后来才知道女明星被总裁夫人摆了一道，只能吃哑巴亏。”
对于这种茶余饭后的八卦消息，季宇总是第一时间掌握。
言亿冬“看来前两次让你带我去参加，受益匪浅啊！”
跟了言亿冬三年，季宇早就熟悉了言亿冬哪句话是开玩笑，哪句话是真生气。
季宇笑着说“我只是有近距离观战的荣幸。反正去也没什么坏处，食物也好吃，戏也好看。你们要是需要人代劳，我十分乐意。”
卫霄想了想“什么时候？”
季宇“本月底，还有二十天。”
卫霄“时间还早。”
季宇“是的，还有时间考虑。”
卫霄“先安排上。没有意外的话，我和亿冬一起去。”
季宇“好的。没问题的话，我就先下班了。”
卫霄“辛苦。”
言亿冬意外卫霄居然会喜欢去这种晚宴，门一关上便开口问“你喜欢参加这种晚宴？”
卫霄“做慈善是好事，何况还可以利用一下。”
言亿冬“利用？怎么利用？”
卫霄“如你们所说当天到场的会有很多人，那我们可以正好借此机会向外界秀一波。”
言亿冬“啊？秀什么？”
卫霄一本正经道“秀恩爱。这么大的场合刚好让别人看到我们感情有多好。这想法怎么样？”
言亿冬尬在原地。
卫霄居然还会举一反三。
这就是学霸的学习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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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开得胜，不光卫霄开心，连言亿冬心里也多了些信心。腾霄的人并没有预想的那般难对付，言亿冬可以放心进行下一个计划。
“季宇，这两天你盯着乔谷。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新动作，主要看他有没有和谁联系。”言亿冬嘱咐道。
这个时候正是抓内鬼的好时机，言亿冬自然不会放过。
季宇懂言亿冬的心思“明白。我先出去了。”
季宇走后，卫霄问道“那我呢？”
言亿冬抬手轻轻捋过卫霄垂落的额头前的碎发，“你啊！”
卫霄认真地盯着言亿冬，一双眼冒着光，心里莫名有些兴奋。
言亿冬收起脸上的笑说“接着装。”
卫霄一愣“还装狠？”
言亿冬摇头“不是。”
卫霄“那装什么？”
言亿冬“装爱我。”
卫霄心一紧，莫名紧张“啊？这，这要怎么装？怎么样才算爱？”
言亿冬瞬间板起脸“自己想。这还要我教你？你没谈过恋爱啊？”说完送给卫霄一个白眼。
卫霄一下子看不懂了。
上一秒还笑脸相迎，下一秒就冷言冷语。
言亿冬的心情比伦敦的天气还让人捉摸不定。
此刻阴晴不定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刚刚一时没控制住脾气冲着卫霄没有缘由地发火，可言亿冬很快意识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是她想多了，被自卑蒙了心，在听到卫霄的反问一瞬间仿佛听到对方说不会爱她一样。
现在言亿冬后悔到自闭，但又低不下头道歉。
两人愣是僵持了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中午时间，公司上下其他人都去吃饭。言亿冬却在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腾霄的董事会人员清单，倏然间目光所及之处恰好出现了一条带着金属扣的腰带。
她抬起头，卫霄正站在她面前。
“干嘛？吓人玩？”
“冤枉。”卫霄两手一摊，露出无辜的表情。
“那什么事？”言亿冬问道。
“不是你让我装爱你吗？”卫霄说得委屈，好像受了欺负。
“你不是不会吗？”言亿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涌上头。
“现在会了。”卫霄咧嘴一笑。
言亿冬看得一怔。
卫霄的笑要人命。
言亿冬承受着不该有的压力，努力平复着躁动的心说“你会什么了？”
卫霄微微一笑，伸出手“跟我走就对了。”
言亿冬似信非信，犹豫半天还是把手交给了卫霄。
卫霄牵起言亿冬的手，直接来了个十指紧扣。言亿冬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卫霄拉着出了公司。
一上午的深刻反思，卫霄认识到言亿冬的良苦用心。
言亿冬提出的要求并不是一时兴起的玩闹。在旁人眼里，他们是一体的，一举一动时刻被人紧盯，一个不注意都能引发猜忌。
只有表现得亲密，才能迷惑外界。
这是生存法则。
卫霄理解了言亿冬的好意，开始着手思量如何演绎深情爱一个人。
明着秀恩爱或许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卫霄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一顿简单的午餐后，二人又回到公司，卫霄依旧紧紧牵着言亿冬，不然对方离开自己半步。
言亿冬也猜出了卫霄的用意，并没有拒绝。
回公司的一路，言亿冬看到来往的员工人手一杯星巴克，觉得奇怪。
每个人见到二人都是一副笑脸，而且出奇一致说“谢谢老板，老板娘。”
言亿冬稀里糊涂接受所有人的致谢，到了办公室门口看到季宇也是一样，好奇道“你们手里的都是哪来的？怎么每个人都有。”
季宇诧异地看着言亿冬，又扭头看看卫霄，不解道“不是新婚礼物吗？”
言亿冬意外“啊？”
什么新婚礼物？
她怎么不知道？
季宇“你们的啊？言总人家是一孕傻三年？你该不会？”
言亿冬红了脸“没有！别乱说。我根本不知道。”
卫霄插话道“我送的。既然结婚了，总该有点表示。”
言亿冬困扰地说“你下次送，提前告知我一声。灿耀那边我都没送。”
卫霄“灿耀那边也送了”
言亿冬没想到卫霄会想得这么周到，“谢谢。”
卫霄“你我夫妻一体，不用谢。”
言亿冬忍不住打颤，浑身上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卫霄的情话比笑容还要致命。
季宇更是面露尴尬，呵呵傻笑。他硬是被人强行喂了一嘴狗粮，还无处说理。
言亿冬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的愉悦是真真切切的。整个下午，勾起的嘴角就没消失过。
然而言亿冬也没有光顾着傻笑，几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将腾霄高层情况摸得七七八八。
“在想什么？”卫霄发现言亿冬维持一个姿势半天没动过，好奇道。
言亿冬回过神，将几份文件摆在卫霄眼前。
卫霄看了眼“这是董事名单？”
言亿冬点头“是。”
“这是要干什么？”
“你对你们腾霄这些董事都了解吗？”
“了解谈不上，都见过。叔叔阿姨辈的，平时也没什么说话机会。”卫霄回国后的几个月，和这些人也只是董事会上打过照面的关系。
卫霄觉得言亿冬不会无缘无故研究董事会成员，问道“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言亿冬“嗯”了声。这些事本来就没有必要隐瞒卫霄。
“我在想谁会希望腾霄玩完。”
“嗯？”卫霄一惊。
“你应该清楚，腾霄的现状绝非只有外力促成，内部也有问题。”
攘外必先安内。
卫霄知道言亿冬这是想要找先找到腾霄内鬼。
“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谈不上，但对这些人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有些人暂时被我排除在外。”
“比如？”
“比如这个人。”言亿冬推出一份人员档案。
窦轮。
卫霄只在董事会见过此人两面，平日公司里几乎见不到人，毫无存在感。
“怎么说？”卫霄问。
“他是腾霄成立五年后加入腾霄的，是主要投资人，而且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腾霄是他大部分经济来源。腾霄若是出事，对他来说没有好处。”言亿冬分析得头头是道。
“所以他不是怀疑对象？”
“准确说是被我暂时排除。除了他，还有这几个人也差不多被我排除了。”言亿冬解释道。
卫霄“你的意思是内鬼不会在意腾霄好不好。”
言亿冬“不是不在意，而是希望腾霄破产。”
卫霄震惊“你确定？”
言亿冬点头“腾霄对外的财报我看了，很不正常。普普通通的项目盈利却超乎寻常。”
卫霄震惊“财报造假？”
他从没想过有人敢在财报上动手脚。
言亿冬“嗯，有这个可能。我目前还没有权限仔细查看这几个项目，所以不敢完全断定。”
虽然言亿冬没有把话说死，但卫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相信言亿冬的判断不是空穴来风，但是他不能理解。谁会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言亿冬“如果真的如我所想，此人搞垮腾霄的计划恐怕是早就有的。”
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意而为。
卫霄不敢想腾霄有人可以绸缪多年，只为让腾霄消失。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谁能绕过卫爷爷搞事情？”言亿冬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卫霄没有答案，露出无解的表情。
言亿冬“没关系，我们一点点查。”
卫霄“好。”
临近下班的时间，季宇叩门进来“卫总，言秘。”
言亿冬“什么事？”
季宇“天使慈善晚会刚刚发来了邀请。”
卫霄第一次听说，好奇道“天使慈善晚会？是什么类型的慈善晚会？”
言亿冬解释“类似一个拍卖会，拍卖获得的部分收益被用作公益事业，每年一次，滨城很多成功人士都会参加。”
卫霄“那我们需要吗？”
言亿冬“看你。”
卫霄“嗯？那你以前都是怎么做的？”
言亿冬“我看情况，有空就去，不去的话就让季宇带我去。随便买一个东西捐个款就好。”
大多数人参加晚会都是拓宽人脉，借机寻求合作机会，顺带赚个好名声。
卫霄“所以去不去都行？”
季宇“理论上是这样。如果不去的话，我建议找个人代表腾霄。毕竟这种事都成了一个规矩。”
所谓的规矩就是大家都默许了它的存在。天使慈善之所以能办五年，全靠这些上流人士的捧场。
晚宴成了有钱人的名利场，门票成了名流的入场券。
言亿冬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想法，转头问卫霄“你定吧！”
卫霄“都拍卖什么？”
季宇“据我所知什么都卖。名画，名表，珠宝，没有固定的东西，每年也都不一样，但全都不便宜。一般来说出席的都是一些公司老总或者明星。这晚宴每年都能搞出点事情来。”
卫霄不解“什么事情？”
季宇“比如前年顺如意的杨总带着一个女明星出席，当场拍下了一个价值三百万的珠宝，女明星都快笑开了花。热搜都上了好几轮，众人以为小三要上位了。结果隔了一周，珠宝出现在了总裁夫人的脖子上。还有去年一个总裁夫人和一个女明星为了一个手镯纷纷喊价，创造出了天使慈善拍卖的最高纪录。后来才知道女明星被总裁夫人摆了一道，只能吃哑巴亏。”
对于这种茶余饭后的八卦消息，季宇总是第一时间掌握。
言亿冬“看来前两次让你带我去参加，受益匪浅啊！”
跟了言亿冬三年，季宇早就熟悉了言亿冬哪句话是开玩笑，哪句话是真生气。
季宇笑着说“我只是有近距离观战的荣幸。反正去也没什么坏处，食物也好吃，戏也好看。你们要是需要人代劳，我十分乐意。”
卫霄想了想“什么时候？”
季宇“本月底，还有二十天。”
卫霄“时间还早。”
季宇“是的，还有时间考虑。”
卫霄“先安排上。没有意外的话，我和亿冬一起去。”
季宇“好的。没问题的话，我就先下班了。”
卫霄“辛苦。”
言亿冬意外卫霄居然会喜欢去这种晚宴，门一关上便开口问“你喜欢参加这种晚宴？”
卫霄“做慈善是好事，何况还可以利用一下。”
言亿冬“利用？怎么利用？”
卫霄“如你们所说当天到场的会有很多人，那我们可以正好借此机会向外界秀一波。”
言亿冬“啊？秀什么？”
卫霄一本正经道“秀恩爱。这么大的场合刚好让别人看到我们感情有多好。这想法怎么样？”
言亿冬尬在原地。
卫霄居然还会举一反三。
这就是学霸的学习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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