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许他赞了吗
封钰语气笃定“见过了,是封晨。”
听到这两个字，封泽表情微微诧异“小钰，你确定？东西失窃现场并没有采集到他的指纹,也没有他出现过的证据。”
封泽从来都没有把封晨放在心里过,封晨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他爸也没有缺封晨东西，封晨竟会去偷。
这是封泽意想不到的事。
“确定，东西一定在他那里,他进来来见我的时候我还在他身上闻到了哥你的气息。”
听到气息这两个字,封泽又想到他妈妈总是上香供奉祖师爷之类的话，一时间语塞,妈妈明明没陪伴弟弟的成长,弟弟却和妈妈一样有点神神叨叨在身上。
封钰眼巴巴望着封泽眨眨眼“哥，你信我吗？”
对上封钰的视线,封泽想到封钰每一次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坚定颔首“信。”
封钰勾起笑容“相信我,我会让封晨人赃并获。”
“毕竟我还等着他去试一试监狱里的缝纫机好不好。”
“你刚刚说什么？”最后一句话封钰碎碎念得太小声，封泽并未听清楚。
“没什么。”封钰笑着道“后面的话一点都不重要。”
在大哥前面,他可是个乖巧弟弟！
已吃完午餐，封泽问弟弟“下午准备去做什么？”
“我下午没事。”
王哥说他工作的事还在接洽中，不知道最后成不成，至于炸鸡店那里,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本来也是去打零工，炸鸡店老板又喜欢他勤快嘴甜能招揽客人,便也同意。
至于摆摊算命他自己的生意不用和别人请假,晚上工地搬砖是做一天算一天的钱,经常有人像他这样几天才去一次，也不用请假。
这段时间，他想多陪陪妈妈和大哥。
身为端水大师，封钰主动道“哥，现在是一点钟，我在公司里陪你到三点然后回家，四点钟到家陪妈妈到六点，六点你也回来了，我一起陪你和妈妈，怎么样？”
封泽“”
他和母亲一人两个小时，弟弟这碗水端得可真够平。
“随你喜欢。”弟弟愿意陪他，他自然乐意，正好他也让封钰试着接触生意，这样的事是以前封晨想接触却没机会接触的。
“走！我们去你办公室。”封钰站起来，神情期待也不瞒着封泽“哥，我觊觎你办公室很久了。”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封泽会以为别人野心勃勃想坐他的位置，可这话是从封钰口中说出来，封泽觉得绝对不是那意思。
封泽走在封钰身边柔声问“你想做什么？”
“看风水！”
封泽“”呵，果然，今天的弟弟也是没让他估错的一天。
“随你看。”
员工目视着封董和封钰并排走在一起，一静一动，莫名觉得他们之间气氛和谐到旁人融入不进去。
封泽办公室内。
封钰前前后后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一遍，找不到任何可以改动风水的地方，崇拜的问“哥，谁给厉行看的风水啊？”
“是妈。”
封钰没想到他妈妈和他是同道中人，他愣是没从他妈妈身上看到任何和道门的因果？
大哥的回答完全在封钰预料之外，可封钰知道大哥没必要欺骗自己，虽然心中疑惑，却不妨碍他崇拜竖起大拇指。
“哥哥可靠，妈妈厉害，我可爱，我们全家都好棒！”
封泽忍俊不禁，哪儿有弟弟这样自夸，不过他听了心情愉悦，颔首应声“嗯，小钰说得对。”
语毕，封泽招呼封钰过去“过来，帮哥看看这份文件。”
他想看看封钰是否看得懂，弟弟口中的师门雁山，那个查无此地的地方，是否给过他弟弟正常的教育。
查到没有雁山这地方的事，他和母亲提过，母亲却让他别管，封泽心中更疑惑。
封钰才刚刚认回家，看封钰这几天开心，封泽便想等再过一段时间再告诉封钰雁山的事，免得现在告诉他雁山不存在，弟弟伤心难过讨厌他这个当哥的，封泽不想被弟弟讨厌。
“好。”
封钰自己搬了椅子过去坐在超大的黑色办公桌侧面，距离封泽不远，既离得近又能不打扰封泽工作。
乖巧的封钰翻开文件，看了第一页，扫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冒出一串问号。
这些都什么玩意？
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的意思，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似是察觉到封钰的疑惑，封泽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封钰“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我教你。”
“不，不用。”
封钰毫不犹豫拒绝“我都懂，哥你工作吧，别管我。”
呵，妈妈厉害，大哥厉害，他们家怎么能出现他这个不厉害的叛徒？封钰在此刻有莫名的好胜心。
“好。”封泽不想让封钰不自在，视线再次回到电脑屏幕上。
看大哥不再管自己，封钰松了一口气，把文件挡在自己和封泽面前，偷偷从兜里拿出一枚符纸啪叽贴到脑门上。
封泽忙起来常常沉迷其中忘记时间，等停下来时看到封钰仍旧靠在椅背上，双手举着文件姿势没怎么动过的样子。
“小钰？”
封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两点五十八，马上三点。
封钰没动静，封泽起身朝封钰走过去，似察觉什么，没抽走封钰举着的文件，而是走到封钰身后。
封泽看到封钰眉心贴着一张符纸双眼紧闭抬手举着文件睡觉的模样，心中好笑的同时又觉得不愧是他弟弟，一切出乎预料之外的事发生在他弟弟身上，显得多么的正常合理。
马上要到三点，封泽怕弟弟不好意思，走到位置上坐好继续低头看文件，假装自己没发现他的猫腻行为。
三点一到，一股清凉从符纸直逼封钰脑门，比薄荷还管用，让他瞬间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封钰放下文件心虚偷偷瞄封泽。
封泽假装没察觉到封钰视线，继续忙。
封钰清了清嗓子“咳咳，大哥，三点了，我先回去了啊。”
封泽闻言，这才从文件中移开视线看向封钰“好，你看文件也累了，回去好好陪妈妈。”
对上大哥染上笑意的眸子，红意瞬间爬上封钰耳根子。
什么看文件看累了，他根本一页都没翻过，光顾着睡觉，而且大哥发现他在偷睡了！
“好的大哥，大哥再见！”
走出办公室的封钰捂脸，耳根红得发烫。
他现在终于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做看透不说穿，还是好兄弟。（注1）
太丢脸了！偷偷开小差竟然被大哥发现，虽然大哥没戳穿他，但他还是觉得好丢脸！
封钰走后，林助理敲门进来，把拟好的宴会流程表和定制的请帖放在封泽面前请封泽过目。
请帖封面颜色整体为肃穆深沉的绀色，缀有封家家徽。
“封董，您确认没问题后就我按照这个流程去办。”
封泽确认没问题后道“送往六大家族的请帖我要亲自书写。”他想亲手书写，告知其余六大家族封家对封钰的重视。
“好的封董。”
林助理安排了司机送封钰回去，回去要一个小时，封钰决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拿出手机开始翻微信。
封钰知道叶胧在忙，他们上一次联系叶胧说与她家人发生了一点摩擦正在解决，封钰知道叶胧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自己微博造势，想要表示感谢。
发微博的时候已经打扰到了叶胧一次，封钰不想再一次打扰，且送礼物合适和惊喜都很重要，封钰便去翻叶胧朋友圈。
翻了不到三分钟就知道了自己要送什么，在备忘录上记上后，封钰收起手机无聊看窗外。
他在大哥办公室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现在睡不着。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封钰无聊，随口建议道“小少，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到御青园，您可以刷刷你们年轻人喜欢的微博之类的平台打发打发时间，这样时间过得快些。”
对啊，微博！
封钰拿出手机对专门给他大哥开车的司机道谢“李叔谢谢你。”
封钰还记得王城在公司里就和他说过，让他转发微博后暂时别看微博的事，但时间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封钰觉得应该没事了，而且他不看关于自己的话题不就得了，他看别人的话题。
便点开了热搜。
叶胧和季霜霜告诉过他，吃瓜看热搜。
封钰点进热搜榜，一眼就看到了祝宏凌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牢牢黏在一起挂热搜榜上。
祝宏凌封钰乌鸦嘴
封钰“？”
不点进去瞅瞅吃个瓜封钰都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
热搜点开，最热话题竟是他在节目组曾经说过祝宏凌无妻无子穷困潦倒不得善终的发言视频。
——这封钰嘴巴有点灵异在身上。
——你们没发现吗，被封钰这乌鸦嘴说过的人都倒霉了。
——嘴谁谁倒霉？靠那谁还敢和他做朋友和他说话啊，万一惹了他他乌鸦嘴诅咒怎么办。
封钰看得不服气，在第三句评论下面盖楼回复。
f-封钰-y什么诅咒？你们怎么搞封建迷信？我们要相信科学知道吗！
激情发言的封钰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注册的微博账号已经通过验证，他现在的行为无异于光着身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回复完后封钰立刻点出去，没看到他底下一片网友把他的回复当观光景点打卡的场景。
——哇哦，有本事你别删，删了我也截屏录屏了嘿嘿~
——前排合照！
——咔咔咔！
他更不知道乌鸦嘴他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这个话题被沙雕网友们刷上了热搜。
封钰点开另一个热门，看到祝宏凌不仅仅投资失败欠下巨额债务，还看到他曾威逼利诱潜规则新人的视频被曝光，下面网友的评论画风正常多了。
——呸，我还曾经磕过过他和叶胧的cp，现在想想幸好都是假的。
——人渣！幸好有视频在否则长嘴都说不清。
——人做天看，这是报应吧！一定是！
封钰一边看一边点头“就是报应！”
“嘿嘿，骂得真好，记笔记下次吵架用。”
“人渣！”
封钰一边看网友评论还不忘记一边疯狂点赞。
继封钰乌鸦嘴热搜后，网友们又把点赞祝宏凌投资失败这话题刷上热搜。
凤合天娱没花一分一毫的钱，封钰但凭一己之力就站热搜上挂了几乎一整天，实时监测微博动向的王城心情难以言喻。
助手问他“王哥，要提醒封哥不许他赞了吗？”再赞下去，估计明天后天的热搜也是他。
王城让水军和手底下的人一直盯着评论，看大部分评论都是看戏吃瓜心态，没多少人辱骂封钰，这也不失为一种另类吸粉方式，便道“不，让他赞。”
封钰赞得那么多，现在停下让他取消估计封钰都不知道在哪里取消。
昏暗的房间里，自从出事后祝宏凌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
热搜上视频录音什么证据都有，他根本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加上投资失败，他也没钱去为自己翻身，名气一落千丈不说，他曾经的代言和公司的合同等，都面临巨额违约金。
祝宏凌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他完了。
明明知道此刻网上对自己肯定是铺天盖地的骂声，但祝宏凌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自虐一般打开微博看热搜怎么骂自己。
这一看，看到封钰竟然在疯狂点赞辱骂自己的微博，气不打一出来。
“妈的！”祝宏凌怒骂一声把手机甩出去，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后面部抽动发出扭曲冷笑声。
自从遇到了封钰后，他就没一件事顺心过，事事倒霉。
而叶胧偏偏和封钰要好，明明知道他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专门挑选今天给封钰发微博造势。
对自己避之不及，对封钰笑容满面。
真是不可饶恕！
他之所以潜规则那个女人，不就是因为寂寞了想找个人陪陪？他有什么错？圈子里很多人有这样为什么偏偏他这么出了事？
是叶胧吧，她想摆脱他，所以和那女人联起手来！他都喜欢叶胧喜欢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叶胧还要往他心上扎刀？
“呵。”
祝宏凌冷笑一声，面色阴郁朝保险柜走去，按了密码打开保险柜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里是他很早以前就购买好的强烈腐蚀溶液。
祝宏凌戴上帽子墨镜口罩，拎着瓶子出门疯疯癫癫的喃喃自语“就算我一无所有，你也别想好过”
。.ue
听到这两个字，封泽表情微微诧异“小钰，你确定？东西失窃现场并没有采集到他的指纹,也没有他出现过的证据。”
封泽从来都没有把封晨放在心里过,封晨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他爸也没有缺封晨东西，封晨竟会去偷。
这是封泽意想不到的事。
“确定，东西一定在他那里,他进来来见我的时候我还在他身上闻到了哥你的气息。”
听到气息这两个字,封泽又想到他妈妈总是上香供奉祖师爷之类的话，一时间语塞,妈妈明明没陪伴弟弟的成长,弟弟却和妈妈一样有点神神叨叨在身上。
封钰眼巴巴望着封泽眨眨眼“哥，你信我吗？”
对上封钰的视线,封泽想到封钰每一次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坚定颔首“信。”
封钰勾起笑容“相信我,我会让封晨人赃并获。”
“毕竟我还等着他去试一试监狱里的缝纫机好不好。”
“你刚刚说什么？”最后一句话封钰碎碎念得太小声，封泽并未听清楚。
“没什么。”封钰笑着道“后面的话一点都不重要。”
在大哥前面,他可是个乖巧弟弟！
已吃完午餐，封泽问弟弟“下午准备去做什么？”
“我下午没事。”
王哥说他工作的事还在接洽中，不知道最后成不成，至于炸鸡店那里,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本来也是去打零工，炸鸡店老板又喜欢他勤快嘴甜能招揽客人,便也同意。
至于摆摊算命他自己的生意不用和别人请假,晚上工地搬砖是做一天算一天的钱,经常有人像他这样几天才去一次，也不用请假。
这段时间，他想多陪陪妈妈和大哥。
身为端水大师，封钰主动道“哥，现在是一点钟，我在公司里陪你到三点然后回家，四点钟到家陪妈妈到六点，六点你也回来了，我一起陪你和妈妈，怎么样？”
封泽“”
他和母亲一人两个小时，弟弟这碗水端得可真够平。
“随你喜欢。”弟弟愿意陪他，他自然乐意，正好他也让封钰试着接触生意，这样的事是以前封晨想接触却没机会接触的。
“走！我们去你办公室。”封钰站起来，神情期待也不瞒着封泽“哥，我觊觎你办公室很久了。”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封泽会以为别人野心勃勃想坐他的位置，可这话是从封钰口中说出来，封泽觉得绝对不是那意思。
封泽走在封钰身边柔声问“你想做什么？”
“看风水！”
封泽“”呵，果然，今天的弟弟也是没让他估错的一天。
“随你看。”
员工目视着封董和封钰并排走在一起，一静一动，莫名觉得他们之间气氛和谐到旁人融入不进去。
封泽办公室内。
封钰前前后后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一遍，找不到任何可以改动风水的地方，崇拜的问“哥，谁给厉行看的风水啊？”
“是妈。”
封钰没想到他妈妈和他是同道中人，他愣是没从他妈妈身上看到任何和道门的因果？
大哥的回答完全在封钰预料之外，可封钰知道大哥没必要欺骗自己，虽然心中疑惑，却不妨碍他崇拜竖起大拇指。
“哥哥可靠，妈妈厉害，我可爱，我们全家都好棒！”
封泽忍俊不禁，哪儿有弟弟这样自夸，不过他听了心情愉悦，颔首应声“嗯，小钰说得对。”
语毕，封泽招呼封钰过去“过来，帮哥看看这份文件。”
他想看看封钰是否看得懂，弟弟口中的师门雁山，那个查无此地的地方，是否给过他弟弟正常的教育。
查到没有雁山这地方的事，他和母亲提过，母亲却让他别管，封泽心中更疑惑。
封钰才刚刚认回家，看封钰这几天开心，封泽便想等再过一段时间再告诉封钰雁山的事，免得现在告诉他雁山不存在，弟弟伤心难过讨厌他这个当哥的，封泽不想被弟弟讨厌。
“好。”
封钰自己搬了椅子过去坐在超大的黑色办公桌侧面，距离封泽不远，既离得近又能不打扰封泽工作。
乖巧的封钰翻开文件，看了第一页，扫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冒出一串问号。
这些都什么玩意？
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的意思，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似是察觉到封钰的疑惑，封泽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封钰“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我教你。”
“不，不用。”
封钰毫不犹豫拒绝“我都懂，哥你工作吧，别管我。”
呵，妈妈厉害，大哥厉害，他们家怎么能出现他这个不厉害的叛徒？封钰在此刻有莫名的好胜心。
“好。”封泽不想让封钰不自在，视线再次回到电脑屏幕上。
看大哥不再管自己，封钰松了一口气，把文件挡在自己和封泽面前，偷偷从兜里拿出一枚符纸啪叽贴到脑门上。
封泽忙起来常常沉迷其中忘记时间，等停下来时看到封钰仍旧靠在椅背上，双手举着文件姿势没怎么动过的样子。
“小钰？”
封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两点五十八，马上三点。
封钰没动静，封泽起身朝封钰走过去，似察觉什么，没抽走封钰举着的文件，而是走到封钰身后。
封泽看到封钰眉心贴着一张符纸双眼紧闭抬手举着文件睡觉的模样，心中好笑的同时又觉得不愧是他弟弟，一切出乎预料之外的事发生在他弟弟身上，显得多么的正常合理。
马上要到三点，封泽怕弟弟不好意思，走到位置上坐好继续低头看文件，假装自己没发现他的猫腻行为。
三点一到，一股清凉从符纸直逼封钰脑门，比薄荷还管用，让他瞬间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封钰放下文件心虚偷偷瞄封泽。
封泽假装没察觉到封钰视线，继续忙。
封钰清了清嗓子“咳咳，大哥，三点了，我先回去了啊。”
封泽闻言，这才从文件中移开视线看向封钰“好，你看文件也累了，回去好好陪妈妈。”
对上大哥染上笑意的眸子，红意瞬间爬上封钰耳根子。
什么看文件看累了，他根本一页都没翻过，光顾着睡觉，而且大哥发现他在偷睡了！
“好的大哥，大哥再见！”
走出办公室的封钰捂脸，耳根红得发烫。
他现在终于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做看透不说穿，还是好兄弟。（注1）
太丢脸了！偷偷开小差竟然被大哥发现，虽然大哥没戳穿他，但他还是觉得好丢脸！
封钰走后，林助理敲门进来，把拟好的宴会流程表和定制的请帖放在封泽面前请封泽过目。
请帖封面颜色整体为肃穆深沉的绀色，缀有封家家徽。
“封董，您确认没问题后就我按照这个流程去办。”
封泽确认没问题后道“送往六大家族的请帖我要亲自书写。”他想亲手书写，告知其余六大家族封家对封钰的重视。
“好的封董。”
林助理安排了司机送封钰回去，回去要一个小时，封钰决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拿出手机开始翻微信。
封钰知道叶胧在忙，他们上一次联系叶胧说与她家人发生了一点摩擦正在解决，封钰知道叶胧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自己微博造势，想要表示感谢。
发微博的时候已经打扰到了叶胧一次，封钰不想再一次打扰，且送礼物合适和惊喜都很重要，封钰便去翻叶胧朋友圈。
翻了不到三分钟就知道了自己要送什么，在备忘录上记上后，封钰收起手机无聊看窗外。
他在大哥办公室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现在睡不着。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封钰无聊，随口建议道“小少，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到御青园，您可以刷刷你们年轻人喜欢的微博之类的平台打发打发时间，这样时间过得快些。”
对啊，微博！
封钰拿出手机对专门给他大哥开车的司机道谢“李叔谢谢你。”
封钰还记得王城在公司里就和他说过，让他转发微博后暂时别看微博的事，但时间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封钰觉得应该没事了，而且他不看关于自己的话题不就得了，他看别人的话题。
便点开了热搜。
叶胧和季霜霜告诉过他，吃瓜看热搜。
封钰点进热搜榜，一眼就看到了祝宏凌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牢牢黏在一起挂热搜榜上。
祝宏凌封钰乌鸦嘴
封钰“？”
不点进去瞅瞅吃个瓜封钰都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
热搜点开，最热话题竟是他在节目组曾经说过祝宏凌无妻无子穷困潦倒不得善终的发言视频。
——这封钰嘴巴有点灵异在身上。
——你们没发现吗，被封钰这乌鸦嘴说过的人都倒霉了。
——嘴谁谁倒霉？靠那谁还敢和他做朋友和他说话啊，万一惹了他他乌鸦嘴诅咒怎么办。
封钰看得不服气，在第三句评论下面盖楼回复。
f-封钰-y什么诅咒？你们怎么搞封建迷信？我们要相信科学知道吗！
激情发言的封钰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注册的微博账号已经通过验证，他现在的行为无异于光着身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回复完后封钰立刻点出去，没看到他底下一片网友把他的回复当观光景点打卡的场景。
——哇哦，有本事你别删，删了我也截屏录屏了嘿嘿~
——前排合照！
——咔咔咔！
他更不知道乌鸦嘴他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这个话题被沙雕网友们刷上了热搜。
封钰点开另一个热门，看到祝宏凌不仅仅投资失败欠下巨额债务，还看到他曾威逼利诱潜规则新人的视频被曝光，下面网友的评论画风正常多了。
——呸，我还曾经磕过过他和叶胧的cp，现在想想幸好都是假的。
——人渣！幸好有视频在否则长嘴都说不清。
——人做天看，这是报应吧！一定是！
封钰一边看一边点头“就是报应！”
“嘿嘿，骂得真好，记笔记下次吵架用。”
“人渣！”
封钰一边看网友评论还不忘记一边疯狂点赞。
继封钰乌鸦嘴热搜后，网友们又把点赞祝宏凌投资失败这话题刷上热搜。
凤合天娱没花一分一毫的钱，封钰但凭一己之力就站热搜上挂了几乎一整天，实时监测微博动向的王城心情难以言喻。
助手问他“王哥，要提醒封哥不许他赞了吗？”再赞下去，估计明天后天的热搜也是他。
王城让水军和手底下的人一直盯着评论，看大部分评论都是看戏吃瓜心态，没多少人辱骂封钰，这也不失为一种另类吸粉方式，便道“不，让他赞。”
封钰赞得那么多，现在停下让他取消估计封钰都不知道在哪里取消。
昏暗的房间里，自从出事后祝宏凌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
热搜上视频录音什么证据都有，他根本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加上投资失败，他也没钱去为自己翻身，名气一落千丈不说，他曾经的代言和公司的合同等，都面临巨额违约金。
祝宏凌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他完了。
明明知道此刻网上对自己肯定是铺天盖地的骂声，但祝宏凌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自虐一般打开微博看热搜怎么骂自己。
这一看，看到封钰竟然在疯狂点赞辱骂自己的微博，气不打一出来。
“妈的！”祝宏凌怒骂一声把手机甩出去，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后面部抽动发出扭曲冷笑声。
自从遇到了封钰后，他就没一件事顺心过，事事倒霉。
而叶胧偏偏和封钰要好，明明知道他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专门挑选今天给封钰发微博造势。
对自己避之不及，对封钰笑容满面。
真是不可饶恕！
他之所以潜规则那个女人，不就是因为寂寞了想找个人陪陪？他有什么错？圈子里很多人有这样为什么偏偏他这么出了事？
是叶胧吧，她想摆脱他，所以和那女人联起手来！他都喜欢叶胧喜欢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叶胧还要往他心上扎刀？
“呵。”
祝宏凌冷笑一声，面色阴郁朝保险柜走去，按了密码打开保险柜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里是他很早以前就购买好的强烈腐蚀溶液。
祝宏凌戴上帽子墨镜口罩，拎着瓶子出门疯疯癫癫的喃喃自语“就算我一无所有，你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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