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等神里非和江户川乱步到达红砖仓库附近的时候,刚好下午三点半。
这里商铺众多，再加上本身也是作为著名景点来经营的，因此平时熙熙攘攘、人满为患,现在则因为突发的谋杀案，而显得十分冷清。
“乱步先生，既然已经到达目的地,我就先行告辞了。”神里非道。
江户川乱步偏头看着他,腮帮子鼓起来“不可以,名侦探还要回去！”
神里非“……”
【我总觉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神里非道。
【不可能。】ky111道,【你以为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果连你都没办法完美地隐藏住，我怎么可能被冠上那个名号。】
【哪样的名号，「不会读空气」吗。】神里非心道，【系统的编号是随机的吗，要不然为什么你会被授予这样的首字母。】
【我是唯一的。】ky111答道。
神里非顿了一下，才回道【唯一的系统啊，真不错，要是我也是唯一的就好了。】
……那估计就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了。
神里非腹诽了一句。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江户川乱步已经走到受害者面前了。
黑发绿眸的青年绕着受害者转了两圈。
受害者是一位十分年轻的女性,脖颈上有非常明显的伤痕,应该是被掐死，或者用其他东西勒住才导致的，但面容不知为何没有显现出痛苦之色,反而十分安详,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旁边年轻的警官说着一些关于案件的相关信息,不过看江户川乱步面上的样子,似乎是没有听进去。
为首的、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警||官怔愣地看着神里非,随后目光又落到江户川乱步身上。
“我和乱步先生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样貌上有一些相似。”神里非解释道。
年老警官脸上滑过了一丝恍然，作为和武装侦探社社长有一定交情的人，他也记得乱步是独生子。
“嫌疑人呢。”见没有见到嫌疑犯，神里非问道。
站在江户川乱步身旁的年轻警官回答道“他说想上厕所，我们就派了两个警官随身跟着他。”
话音一落，江户川乱步就少见地戴上眼镜，掩藏在镜片后面的的碧绿色眼眸也露了出来。
“虽然知道你们一直都很无能，但到这地步还是会让我感到惊讶。”黑发绿眸的青年冷冷道。
现场陡然僵滞下来。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有人反驳道。
他一贯看不上这个武装侦探社的二流侦探，现在居然还对他尊重的前辈出言不逊。
江户川乱步没有回头看他，眼神冷冽，宛如挪威冬日的皑皑森林“现在立刻去追捕嫌疑犯。”
与此同时，ky111给提出疑问的神里非解释道【那个嫌疑犯是格斗高手，通过女性身上的伤痕很少可以看出来，偏爱对幼小的女性作案，两个派过去的警察已经被打晕了，如果现在不马上搜索，下一个受害者马上就会立刻出现。】
言毕，还说【以后这种事情，自己想，不要偷懒。】
神里非“……”
可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话说为什么ky111这么全能，就因为是系统吗？！
。
正如中原中也所说，只凭five_over身后的那对半透明翅膀，是不足以让这个庞然大物飞起来的，真正让five_over漂浮起来的一定另有其物。
番外个体在最初脸色一变后，就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
“即便你看出来了又怎样，失去机动性的five_over难道就不能打败你吗。”番外个体道。
中原中也手里凝出一个红色的重力球，朝着番外个体直直砸过去。
栗棕色的及肩短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番外个体松开自己和大楼之间的电磁联系，轻巧地落在地上。
紧接着仿佛有雷达一样，番外个体避过了来自后方的双层攻击。
尾崎红叶立刻又攻击了她，人形异能体紧随其后，棍剑从上方袭来，想要从上到下直直劈开番外个体。
番外个体朝后露出一个微笑“身为电磁系能力者的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来自金属的攻击，反倒是你身后那个人形异能体还稍微有点用，不过也就如此了。”
five_over伫立在半空中，躲闪着试图触摸到它的中原中也，还时不时用加特林电磁炮发射||出强大的、几千发的子弹。
「通过传统工学技术，来还原超能力者超能力的。」
这是five_over被制造出来的目的，而同时，它原本要以人脑作为计算核心，但不存在人体的机械里，操纵five_over的则是ai，而作为代价的是，机械的行动模式会变得单调。
然而——
中原中也观察到了。
仅凭人类的双眼，他观察到了那个只属于ai的巨大缺陷。
但five_over的机动性实在是太强大了，一时半会，中原中也竟然无法近到five_over的身边，无论是在中途设下陷阱，还是加速超越，中原中也都不能截住这台机械。
“可恶。”中原中也一拳砸碎了玻璃。
……等等，玻璃。
中原中也注视着这些脆弱的、完全阻挡不住一击的玻璃。
他心生一计。
由于大楼被打碎了，所以有不少东西都掉了出来，也有露在外面、很显眼的东西。中原中也从地上拿起一个袋子，看起来像是女性去购物后会使用的购物袋，上面有着花里胡哨的图案，不过蒙了一层灰，完全看不清楚鲜艳的颜色，灰蒙蒙的。
中原中也把玻璃片收集在一块，然后装在了购物袋里。
five_over已经注意到了他，前脚的保护罩再次打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那里面——有着强大的电磁炮子弹。
他急急忙忙地收拢进去，甚至还因为这个而导致手上一下子多了好几个口子，虽然不至于流血，但疼痛是实实在在的，甚至还因为接触到血||肉的尘土，袭来一阵细细麻麻的痛觉。
中原中也提着购物袋，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碎玻璃，他把袋子打了一个结，以防在准备的过程里翻出来。
机械不懂言语的挑衅，但会紧紧追着目标。
中原中也将身体覆盖住红色的光芒，升起来，把自己最大程度地暴露给five_over。
风险判断。
ai判定中原中也为更具威胁性的个体，因此顺理成章地忽视了橘发青年手中的购物袋。
或许对于一颗子弹能够在一瞬间破坏一个一米大的范围、一秒能够发射||出数千发子弹的five_over来说，只是一袋的碎玻璃根本不值一提。
five_over朝着中原中也飞速赶来，而中原中也也全速地向前冲去。
ai操纵的five_over速度更快，因此追上中原中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不到十秒钟，他就追上了橘发青年。
螳螂前脚的加||特||林电磁炮在瞄准。
然而这时，中原中也停下来了。
尽管five_over在冲出去两三米的时候——对于一个前进速度超过音速的机器来说，已经是及时的反应了，但中原中也还是定在了five_over的身后。
中原中也露出一个张扬肆意的笑容，将购物袋的结打开。
紧接着——
将碎玻璃泼到了five_over的身后。
five_over的翅膀并不是起到像蝴蝶或飞蛾一样带动空气的作用，而是通过翅膀规律的运动，产生有如漩涡般的气流，由此得到的升力将five_over，这个全长大约五米的机械浮起来。
而如果，突然有东西被卷入这漩涡里呢。
答案则是，five_over会失去升力，一下子掉下来。
中原中也抓住这个机会，一下子冲到five_over的身边，一脚踢掉作为炮台的前脚，然后将five_over狠狠地踩到脚下。
人类与机械的战斗，还是以人类的胜利为告终。
“现在是两面包抄了，妾身以为投降也未必不可，番外个体，你觉得如何。”
人形的异能体手持棍剑，将番外个体逼入绝境。
“你的能力的确很强大不错，但妾身作为久经风沙的afia，面临过无数的绝境，怎么可能找不到脱身的办法。”尾崎红叶以袖掩嘴，“更何况哪怕是为了千泽君，妾身也要拼尽全力。”
人形异能体的身上完全没有金属，哪怕是番外个体，也无可奈何，或者说，就算身为eve5的御坂美琴本人在现场，恐怕也奈何不了人形异能体，只能通过外部手段来打败。
番外个体道“就算抓到了我又怎样，难道想要从我嘴里撬出「学园都市」的情报吗，呸，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有着栗棕色及肩短发的少女表示除了极大的抗议。
然而尾崎红叶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头疼的情绪，反而莞尔一笑，目光柔和，像是面对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子“没关系……妾身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你张口吐出那些「绝对不可能说出」的情报。”
听到这话的神里非“！！！”
他记得尾崎红叶的部下中，有一个专门负责拷问的小队，之前用番外个体马甲随便逛的时候，他还从审讯室听到了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在他的操控下，番外个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但耗尽了「用电量」的她，四肢都乏力起来，某股不可知的力量拽着她，想把她拽进深不见底的黑暗。
最终，番外个体在全力之下，也只是动了动手指。
神里非“！！！”
他惊慌失措。
原本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的垣根帝督，立刻掌握住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未元物质」。
……
“红叶。”
身后熟悉的声音温柔地呼唤着红发红眸女子的名字。
尾崎红叶不禁回头。
然而，自己的恋人给她的，只是绝杀的攻击。
一块巨大的水泥块擦过她洁白细腻的肌肤，留下了破皮、渗出血丝的痕迹。
这块伤口——甚至不能这样称呼，只是一块「痕迹」而已，在尾崎红叶漫长的afia生涯中，受到比这样严重的伤口数不胜数，甚至当时在和恋人私奔后，前orafia的首领上了几乎让她半死的刑罚，然而即使那样，尾崎红叶也没有松口。
但是，尾崎红叶现在受到的这块微不足道的痕迹，却让她感受到了比当初更加剧烈的痛苦。
“千泽……君？”尾崎红叶呆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浑身纯白的恋人。
“因为你……红叶，”浑身纯白的千泽道，“我才会死在orafia的手里。”
他的眼睛里闪过仿佛仇恨般的红色光芒。
“和我一起去死吧！”
。
安室透赶到现场的时候，几个人非但没有打起来，甚至还在聊天，只是火药味足了些，唇枪嘴炮。
他站在几个人面前，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结标淡希看到他，脸色一下子变了，嘴里止不住地催促“快走，赶快离开这里。”
“别这么着急，结标，多个人聊天，不是可以更好地交流情报吗。”垣根帝督轻巧道。
他甚至邀请安室透坐下来，一同喝杯咖啡。
安室透谨慎地拒绝道“不了，工作时间，不方便做多余任务。”
垣根帝督没有生气，只是笑了出来。
“你只有十八岁……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安室透不合时宜地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面前这个有着茶发青年、面容极其清俊锋利的青年身上。因为身上的阴郁气质，所以在垣根帝督身上，所有的少年气息都被抹杀掉了，只存留着让人胆寒的冷冽。
安室透在第一面见过垣根帝督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是他可以把局面紧促到这种程度，横滨那边传过来的消息也是……
这些……怎么可能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所能做出来的事情呢。
然而——
面前的少年道“所谓「暗部」，就是为那些高不可及的「大人物」们做不能见人的脏活的玩具，如果坏了，随时随地可以换个新的。”
他拉长着语调，声音里带着一些漫不经心，也有可能是习惯了——习惯于见到黑暗。
“即使如此，我们身上也发生着和「外面」那群人一样的悲剧，我想要知道，那些「悲剧」是否由那个最高层的任务引起的。”
垣根帝督把自己的经历掩盖了起来。
黑夜海鸟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不过是「黑暗的五月计划」而已，你为了得到一方通行的思维模式才开展的活动，到最后居然会埋怨别人阻拦了你，大家一半一半，不要推卸掉自己身上的责任。”
安室透倾听着。
“即便如此，最上面的那个人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吧。我要向一方通行复仇，向制造了一切「悲剧」的学园都市理事长复仇。”
“为此，可以牺牲掉所有人的生命，包括我自己。”
滑腻腻的物质似乎触碰到了他，安室透的背脊一凉，然后垂眼看去，是白色的物质攀爬上了他的皮肤。
「未元物质」！
再次抬眼时，金发黑皮的青年却看到黑夜海鸟和结标淡希身上都被这种物质缠绕着。
“eve5和eve4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壁垒，你以为这句话在说笑吗。”
垣根帝督静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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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商铺众多，再加上本身也是作为著名景点来经营的，因此平时熙熙攘攘、人满为患,现在则因为突发的谋杀案，而显得十分冷清。
“乱步先生，既然已经到达目的地,我就先行告辞了。”神里非道。
江户川乱步偏头看着他,腮帮子鼓起来“不可以,名侦探还要回去！”
神里非“……”
【我总觉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神里非道。
【不可能。】ky111道,【你以为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果连你都没办法完美地隐藏住，我怎么可能被冠上那个名号。】
【哪样的名号，「不会读空气」吗。】神里非心道，【系统的编号是随机的吗，要不然为什么你会被授予这样的首字母。】
【我是唯一的。】ky111答道。
神里非顿了一下，才回道【唯一的系统啊，真不错，要是我也是唯一的就好了。】
……那估计就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了。
神里非腹诽了一句。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江户川乱步已经走到受害者面前了。
黑发绿眸的青年绕着受害者转了两圈。
受害者是一位十分年轻的女性,脖颈上有非常明显的伤痕,应该是被掐死，或者用其他东西勒住才导致的，但面容不知为何没有显现出痛苦之色,反而十分安详,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旁边年轻的警官说着一些关于案件的相关信息,不过看江户川乱步面上的样子,似乎是没有听进去。
为首的、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警||官怔愣地看着神里非,随后目光又落到江户川乱步身上。
“我和乱步先生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样貌上有一些相似。”神里非解释道。
年老警官脸上滑过了一丝恍然，作为和武装侦探社社长有一定交情的人，他也记得乱步是独生子。
“嫌疑人呢。”见没有见到嫌疑犯，神里非问道。
站在江户川乱步身旁的年轻警官回答道“他说想上厕所，我们就派了两个警官随身跟着他。”
话音一落，江户川乱步就少见地戴上眼镜，掩藏在镜片后面的的碧绿色眼眸也露了出来。
“虽然知道你们一直都很无能，但到这地步还是会让我感到惊讶。”黑发绿眸的青年冷冷道。
现场陡然僵滞下来。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有人反驳道。
他一贯看不上这个武装侦探社的二流侦探，现在居然还对他尊重的前辈出言不逊。
江户川乱步没有回头看他，眼神冷冽，宛如挪威冬日的皑皑森林“现在立刻去追捕嫌疑犯。”
与此同时，ky111给提出疑问的神里非解释道【那个嫌疑犯是格斗高手，通过女性身上的伤痕很少可以看出来，偏爱对幼小的女性作案，两个派过去的警察已经被打晕了，如果现在不马上搜索，下一个受害者马上就会立刻出现。】
言毕，还说【以后这种事情，自己想，不要偷懒。】
神里非“……”
可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话说为什么ky111这么全能，就因为是系统吗？！
。
正如中原中也所说，只凭five_over身后的那对半透明翅膀，是不足以让这个庞然大物飞起来的，真正让five_over漂浮起来的一定另有其物。
番外个体在最初脸色一变后，就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
“即便你看出来了又怎样，失去机动性的five_over难道就不能打败你吗。”番外个体道。
中原中也手里凝出一个红色的重力球，朝着番外个体直直砸过去。
栗棕色的及肩短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番外个体松开自己和大楼之间的电磁联系，轻巧地落在地上。
紧接着仿佛有雷达一样，番外个体避过了来自后方的双层攻击。
尾崎红叶立刻又攻击了她，人形异能体紧随其后，棍剑从上方袭来，想要从上到下直直劈开番外个体。
番外个体朝后露出一个微笑“身为电磁系能力者的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来自金属的攻击，反倒是你身后那个人形异能体还稍微有点用，不过也就如此了。”
five_over伫立在半空中，躲闪着试图触摸到它的中原中也，还时不时用加特林电磁炮发射||出强大的、几千发的子弹。
「通过传统工学技术，来还原超能力者超能力的。」
这是five_over被制造出来的目的，而同时，它原本要以人脑作为计算核心，但不存在人体的机械里，操纵five_over的则是ai，而作为代价的是，机械的行动模式会变得单调。
然而——
中原中也观察到了。
仅凭人类的双眼，他观察到了那个只属于ai的巨大缺陷。
但five_over的机动性实在是太强大了，一时半会，中原中也竟然无法近到five_over的身边，无论是在中途设下陷阱，还是加速超越，中原中也都不能截住这台机械。
“可恶。”中原中也一拳砸碎了玻璃。
……等等，玻璃。
中原中也注视着这些脆弱的、完全阻挡不住一击的玻璃。
他心生一计。
由于大楼被打碎了，所以有不少东西都掉了出来，也有露在外面、很显眼的东西。中原中也从地上拿起一个袋子，看起来像是女性去购物后会使用的购物袋，上面有着花里胡哨的图案，不过蒙了一层灰，完全看不清楚鲜艳的颜色，灰蒙蒙的。
中原中也把玻璃片收集在一块，然后装在了购物袋里。
five_over已经注意到了他，前脚的保护罩再次打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那里面——有着强大的电磁炮子弹。
他急急忙忙地收拢进去，甚至还因为这个而导致手上一下子多了好几个口子，虽然不至于流血，但疼痛是实实在在的，甚至还因为接触到血||肉的尘土，袭来一阵细细麻麻的痛觉。
中原中也提着购物袋，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碎玻璃，他把袋子打了一个结，以防在准备的过程里翻出来。
机械不懂言语的挑衅，但会紧紧追着目标。
中原中也将身体覆盖住红色的光芒，升起来，把自己最大程度地暴露给five_over。
风险判断。
ai判定中原中也为更具威胁性的个体，因此顺理成章地忽视了橘发青年手中的购物袋。
或许对于一颗子弹能够在一瞬间破坏一个一米大的范围、一秒能够发射||出数千发子弹的five_over来说，只是一袋的碎玻璃根本不值一提。
five_over朝着中原中也飞速赶来，而中原中也也全速地向前冲去。
ai操纵的five_over速度更快，因此追上中原中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不到十秒钟，他就追上了橘发青年。
螳螂前脚的加||特||林电磁炮在瞄准。
然而这时，中原中也停下来了。
尽管five_over在冲出去两三米的时候——对于一个前进速度超过音速的机器来说，已经是及时的反应了，但中原中也还是定在了five_over的身后。
中原中也露出一个张扬肆意的笑容，将购物袋的结打开。
紧接着——
将碎玻璃泼到了five_over的身后。
five_over的翅膀并不是起到像蝴蝶或飞蛾一样带动空气的作用，而是通过翅膀规律的运动，产生有如漩涡般的气流，由此得到的升力将five_over，这个全长大约五米的机械浮起来。
而如果，突然有东西被卷入这漩涡里呢。
答案则是，five_over会失去升力，一下子掉下来。
中原中也抓住这个机会，一下子冲到five_over的身边，一脚踢掉作为炮台的前脚，然后将five_over狠狠地踩到脚下。
人类与机械的战斗，还是以人类的胜利为告终。
“现在是两面包抄了，妾身以为投降也未必不可，番外个体，你觉得如何。”
人形的异能体手持棍剑，将番外个体逼入绝境。
“你的能力的确很强大不错，但妾身作为久经风沙的afia，面临过无数的绝境，怎么可能找不到脱身的办法。”尾崎红叶以袖掩嘴，“更何况哪怕是为了千泽君，妾身也要拼尽全力。”
人形异能体的身上完全没有金属，哪怕是番外个体，也无可奈何，或者说，就算身为eve5的御坂美琴本人在现场，恐怕也奈何不了人形异能体，只能通过外部手段来打败。
番外个体道“就算抓到了我又怎样，难道想要从我嘴里撬出「学园都市」的情报吗，呸，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有着栗棕色及肩短发的少女表示除了极大的抗议。
然而尾崎红叶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头疼的情绪，反而莞尔一笑，目光柔和，像是面对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子“没关系……妾身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你张口吐出那些「绝对不可能说出」的情报。”
听到这话的神里非“！！！”
他记得尾崎红叶的部下中，有一个专门负责拷问的小队，之前用番外个体马甲随便逛的时候，他还从审讯室听到了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在他的操控下，番外个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但耗尽了「用电量」的她，四肢都乏力起来，某股不可知的力量拽着她，想把她拽进深不见底的黑暗。
最终，番外个体在全力之下，也只是动了动手指。
神里非“！！！”
他惊慌失措。
原本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的垣根帝督，立刻掌握住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未元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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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
身后熟悉的声音温柔地呼唤着红发红眸女子的名字。
尾崎红叶不禁回头。
然而，自己的恋人给她的，只是绝杀的攻击。
一块巨大的水泥块擦过她洁白细腻的肌肤，留下了破皮、渗出血丝的痕迹。
这块伤口——甚至不能这样称呼，只是一块「痕迹」而已，在尾崎红叶漫长的afia生涯中，受到比这样严重的伤口数不胜数，甚至当时在和恋人私奔后，前orafia的首领上了几乎让她半死的刑罚，然而即使那样，尾崎红叶也没有松口。
但是，尾崎红叶现在受到的这块微不足道的痕迹，却让她感受到了比当初更加剧烈的痛苦。
“千泽……君？”尾崎红叶呆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浑身纯白的恋人。
“因为你……红叶，”浑身纯白的千泽道，“我才会死在orafia的手里。”
他的眼睛里闪过仿佛仇恨般的红色光芒。
“和我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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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赶到现场的时候，几个人非但没有打起来，甚至还在聊天，只是火药味足了些，唇枪嘴炮。
他站在几个人面前，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结标淡希看到他，脸色一下子变了，嘴里止不住地催促“快走，赶快离开这里。”
“别这么着急，结标，多个人聊天，不是可以更好地交流情报吗。”垣根帝督轻巧道。
他甚至邀请安室透坐下来，一同喝杯咖啡。
安室透谨慎地拒绝道“不了，工作时间，不方便做多余任务。”
垣根帝督没有生气，只是笑了出来。
“你只有十八岁……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安室透不合时宜地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面前这个有着茶发青年、面容极其清俊锋利的青年身上。因为身上的阴郁气质，所以在垣根帝督身上，所有的少年气息都被抹杀掉了，只存留着让人胆寒的冷冽。
安室透在第一面见过垣根帝督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是他可以把局面紧促到这种程度，横滨那边传过来的消息也是……
这些……怎么可能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所能做出来的事情呢。
然而——
面前的少年道“所谓「暗部」，就是为那些高不可及的「大人物」们做不能见人的脏活的玩具，如果坏了，随时随地可以换个新的。”
他拉长着语调，声音里带着一些漫不经心，也有可能是习惯了——习惯于见到黑暗。
“即使如此，我们身上也发生着和「外面」那群人一样的悲剧，我想要知道，那些「悲剧」是否由那个最高层的任务引起的。”
垣根帝督把自己的经历掩盖了起来。
黑夜海鸟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不过是「黑暗的五月计划」而已，你为了得到一方通行的思维模式才开展的活动，到最后居然会埋怨别人阻拦了你，大家一半一半，不要推卸掉自己身上的责任。”
安室透倾听着。
“即便如此，最上面的那个人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吧。我要向一方通行复仇，向制造了一切「悲剧」的学园都市理事长复仇。”
“为此，可以牺牲掉所有人的生命，包括我自己。”
滑腻腻的物质似乎触碰到了他，安室透的背脊一凉，然后垂眼看去，是白色的物质攀爬上了他的皮肤。
「未元物质」！
再次抬眼时，金发黑皮的青年却看到黑夜海鸟和结标淡希身上都被这种物质缠绕着。
“eve5和eve4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壁垒，你以为这句话在说笑吗。”
垣根帝督静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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