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庄砚不知道自己是最近怎么了,看到她就控制不住身体的**,特别二人独处时更是渴望再亲密一点,再近一点……

    有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失宠了,因为以往,二人几日不见阿鲤对他的兴趣可大了,总是弄得他面红耳赤也不罢休。

    若古飞知道庄砚这想法一定会取笑他:公子你不是好色。

    不知道庄砚心里的弯弯绕绕,李鲤反正是睡了一个好觉。

    在庄家习惯了早起,偶尔能睡个懒觉她也会在天蒙蒙亮这个时间醒来。

    没什么事儿的时候就在床上多赖会儿!

    内侧早已没有温度,李鲤已经习惯庄砚的早起。

    即使身体不好的时候他也从不落下功课,除非他病起来,下不了床。

    反正是个特别勤奋又努力的人。

    在床上油赖了一刻钟,李鲤慢慢吞吞的起来。

    没办法,快不起来,床好像把她吸住了。

    好在房里烧着地龙,即使在冬日也是暖和的,要不起床她觉得可能不止要毅力,还要洪荒之力。

    洗漱完,练练瑜伽,又自倒杯温水慢慢的喝,好不悠闲。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李鲤诧异的望去,如玉的身影正从门口绕过内屏过来。

    今日庄砚穿了身云色锦袍,身形清瘦,容颜如画,说不出的雍容雅致。

    再对上那双温柔的眸光,李鲤已经自然而然的勾起唇角,等着人近前来,她依然大剌剌的看着,毫无顾忌。

    庄砚耳根微红,轻声道“起来了!”

    李鲤坐在绣凳上也没起来的意思,双手在庄砚腰上轻轻一环,将人勾到眼前!

    脑袋自然而然的软软贴上去,不答反问道“今日没去书院”

    庄砚身子一僵,因为她坐着的高度正好贴在了他的腹部。

    声音微哑道“一旬沐休!”

    “哦!”

    “你都没给我说今日放假!”她的脸埋在腰以下位置,发出来的声音不太清晰,倒有些撒娇的样子。

    庄砚轻抚她秀发的手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以为自己日日在书院,没空陪她,阿鲤会很期待自己沐休和她整日都在一起的日子。

    这么想的他也就这么问了。

    李鲤一呆!

    她又不上学她记什么日子呀!

    好在自个儿这会儿脸埋他身上的,看不见。

    感觉到庄砚的身体有些僵硬,想要拉开距离的意思,李鲤将手一叠,把腰牢牢的圈住。

    她赶紧哄道“你别生气,下次我一定记住!”

    站着的少年猛的倒吸口气,清润的桑音变得暗哑低沉,“你先松开!”

    李鲤以为他还在生气,不依不饶的耍赖道“不要!”

    “阿鲤!”

    “……先松手!”

    李鲤晃动着脑袋,反而将脸使劲埋了埋,“我不!”

    她才不怕他呢!

    伴随着吸气声,那人已经忍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没生气,先…先松开!”

    这还差不多!

    李鲤抬起脸,无意有什么擦过自己的下颚。

    他甚至闭上了双眼,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然而有人将他拉回现实。

    李鲤站起来,一手还拉过他下颚吻在他下唇上。

    温热的气息扑了一耳朵!

    下一句话又让他气得微微颤抖!

    少年又气又羞,别开通红的脸,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白日宣淫就罢了,如今竟还要……还要自己……

    算了,那话他一辈子都说不出口。

    他好久没骂自己不知羞耻了!

    意味着李鲤好久没让他体验真正的羞耻了。

    “这会儿知道我不知羞耻了,晚了!”某人变身女流氓道。

    庄砚好像也回忆起了些什么,但是他僵着脸没说话。

    女人将桌上的糕点随意摆放在绣凳上,把人直接推倒在上。

    庄砚从她潇洒熟练的动作上感到一种从下往上的绝望。

    女人肆意的打量让庄砚脸红得滴血。

    闭上双眼,脸一横!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将身上的人抱了起来!

    “啊!”李鲤惊呼。

    庄砚抱着人向某个磨人精刚离开不久的床榻走去!

    被摔在柔软的床榻上,李鲤还没反应过来。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猛了,竟然能抱得动她。

    庄砚倾身而下,吻在女人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