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苏联的见面礼：落地喜提小黑屋
10月1日，赵德彬一行十一人乘飞机从国都前往摩斯科。
国都距离摩斯科6400公里，飞行时间是8个多小时。
由于摩斯科比国都晚5个小时，飞机在国都时间上午10点起飞，到摩斯科时才下午1点。
下了飞机之后，赵德彬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下苏联的味道。
赵德彬多年间走南闯北，经验告诉他，每个国家的气味都是不同的，而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就是在各个国家的国际机场里。
从走下飞机到通关闸口的这段时间，赵德彬熟悉着苏联的气味，将自己的大脑从中夏转变过来。
很快地，赵德彬就发现，摩斯科机场的效率非常低。
入境的时候，排队有三种通道，赵德彬排在外国人的通道中，好不容易排到他的时候，机场工作人员拿过护照，反复端详护照照片和赵德彬的脸。
来之前，赵德彬特意蓄了一脸络腮胡，头发也没剪，导致他像是换了一个人。
好在，络腮胡在苏联很常见，工作人员从毛发当中辨别出了赵德彬的五官和耳朵。
工作人员用俄语提问，赵德彬表示听不懂俄语，并用英语尝试沟通。
工作人员完全没理赵德彬说英语的诉求，继续用俄语问话，似乎是知道赵德彬听不懂俄语，这次他只说了“姓名”这一个词。
受过短暂的俄语培训的赵德彬这次听懂了，他连忙回答：“李伟”。
“你过来干什么的？”
见赵德彬一脸不解，工作人员不耐烦地问了声：“目的。”
这次，赵德彬听懂了，他用塑料俄语回答：“做生意，有邀请函。”
“待多久？”
“三个月。”
期间，工作人员不仅态度不够友善，还故意磨蹭，赵德彬足足花了10多分钟办完入境手续。
赵德彬过关之后，便与刘宋一起去取行李。
没想到，搬运行李的速度也慢到家了，赵德彬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行李转盘才开始转动，搞得等待的乘客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赵德彬评价道：
“在我去过的所有国家当中，还没有哪一国的工作效率有这么慢。
入境这么麻烦，怎么能搞好开放和旅游？”
刘宋意味深长地说道：“别急，急也没用。”
经过最后一道检查行李的关口，赵德彬就可以出机场了。
在排队的时候，赵德彬看到工作人员牵着一条金色的拉布拉多检查行李。
那狗看上去就很听话，每个行李箱都过去闻闻，很快就闻到了赵德彬的箱子。
赵德彬正专注地看着狗狗之时，就看到原本一脸微笑的狗表情突然变了，先对着他的箱子大声吠了两声，然后趴在地上，一副非常兴奋的样子。
紧接着，站在两旁的两名武装大汉从左右两边向着赵德彬快速接近，而他的行李则被工作人员拿到了抽检台上。
见状，刘宋示意其他队员先走，他想与赵德彬一起到抽检台解释，但被工作人员拦住了。
刘宋不能靠近赵德彬，他只好用俄语对工作人员解释：
“箱子是他的，但他没有带违禁物品。
他不会说俄语，请找会英语的工作人员与他沟通。”
随后，刘宋就被请离了。
箱子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工作人员，看样子是主管，他带着手套，开始一件一件往外拿赵德彬行李里的物品，小心翼翼地翻看着，连内裤和袜子都没有放过。
同时，两位武装人员在赵德彬身后站定，看样子是怕赵德彬跑了。
赵德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地看着工作人员的动作。
翻着翻着，主管从赵德彬的行李角落拿出了一袋用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末。
赵德彬心里咯噔一下：糟糕，这东西怎么会被狗给闻出来！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张了起来，两个武装人员立刻把手放在了配枪上，不自觉地朝着赵德彬靠拢了半步。
主管的面色十分冷峻，他用小刀在塑料袋上轻轻割开一个口子，小心翼翼地用刀尖挑出来一点，并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接着，主管锐利的灰色眼睛眯了起来，用非常口音很重的英语对赵德彬说道：“纯度很高的海络英，你是一个毒贩。”
赵德彬赶紧辩解：“不，不是毒品，那是洗衣粉，洗衣服用的！”
主管毫不客气地一挥手：“带走。”
听到指令，两个彪形大汉立刻把赵德彬架进了小黑屋。
他们把赵德彬摁在椅子上，用手势示意赵德彬老实待着，然后一左一右地看守着他。
很快地，一位黑西装和一位机场工作人员进来了。
由于黑西装身上的气质和神态与刘宋有些类似，赵德彬猜测，黑西装应该是kgb派驻在机场的人员。
那位黑西装用英语对赵德彬说道：“你的物品需要需要化验，才能知道究竟是毒品还是洗衣粉。”
然后，由那位工作人员对赵德彬进行提问，黑西装则一言不发地观察着赵德彬的表情。
值得庆幸的是，黑西装和工作人员英语好很多，这让赵德彬对尽快洗刷冤屈变得有信心起来。
工作人员先是问了赵德彬一些基本问题，职业，身份，来苏联的目的，赵德彬如实回答，说自己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商人，这次是过来谈合作的。
赵德彬的邀请函是赵知力发出的，赵知力的商行确实是有据可查，身份和目的上完全没有疑点。
见这里问不出什么东西，工作人员又把重点放到了那袋洗衣粉上。
“你为什么要带洗衣粉？”
“我听说这边不容易买到生活用品，怕用的时候临时买不到，所以带了一些过来。不单是洗衣粉，我还带了牙刷牙膏、香皂、方便面和罐头，还有一个暖水瓶。”
说实话，赵德彬也不明白刘宋为什么让他带这些东西，谁缺物资，赵知力这个贸易大王都不会缺，但刘宋说这些东西会有用，赵德彬也就装进了箱子当中。
经过反复询问，赵德彬都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见问不出什么可以的信息，黑西装和工作人员便离开了小房间。
赵德彬坐了一会，感觉干坐着发闷，身边两位哼哈二将身上飘散的气味钻进了赵德彬的鼻孔，撕扯着他的神经中枢。
赵德彬有点顶不住，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俄语手册，两个彪形大汉看到赵德彬把手伸进了口袋，刚想有所动作，赵德彬赶紧把俄语手册放在了其中一人的眼皮底下，示意没有威胁。
然后，赵德彬又从缓缓地从口袋拿出了两包烟，悄咪咪地一人塞了一包。
一个大汉检查了一遍俄语手册，确认里面没有夹带武器，便把书还给了赵德彬。
有了俄语手册，赵德彬才感觉这段时间没那么难熬。
三个小时过后，化验结果姗姗来迟，确实是洗衣粉，赵德彬被放了出来，但却没有得到哪怕一句“抱歉”。
赵德彬出来之后，立刻看到刘宋等在外头。
“真是不走运，他们把洗衣粉当成了毒品，关了我这么长时间，才把我放出来。”赵德彬苦笑道。
“赵总受苦了，洗衣粉的味道确实跟高纯度的海络英很相似。”
赵德彬猛地发现了哗点：“嗯？你知道这个？这是怎么回事？”
刘宋抱歉地笑笑，低声对赵德彬说：“赵总，抱歉，我是故意让你带洗衣粉的。”
赵德彬瞪大了眼睛，发出了无声的控诉。
国都距离摩斯科6400公里，飞行时间是8个多小时。
由于摩斯科比国都晚5个小时，飞机在国都时间上午10点起飞，到摩斯科时才下午1点。
下了飞机之后，赵德彬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下苏联的味道。
赵德彬多年间走南闯北，经验告诉他，每个国家的气味都是不同的，而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就是在各个国家的国际机场里。
从走下飞机到通关闸口的这段时间，赵德彬熟悉着苏联的气味，将自己的大脑从中夏转变过来。
很快地，赵德彬就发现，摩斯科机场的效率非常低。
入境的时候，排队有三种通道，赵德彬排在外国人的通道中，好不容易排到他的时候，机场工作人员拿过护照，反复端详护照照片和赵德彬的脸。
来之前，赵德彬特意蓄了一脸络腮胡，头发也没剪，导致他像是换了一个人。
好在，络腮胡在苏联很常见，工作人员从毛发当中辨别出了赵德彬的五官和耳朵。
工作人员用俄语提问，赵德彬表示听不懂俄语，并用英语尝试沟通。
工作人员完全没理赵德彬说英语的诉求，继续用俄语问话，似乎是知道赵德彬听不懂俄语，这次他只说了“姓名”这一个词。
受过短暂的俄语培训的赵德彬这次听懂了，他连忙回答：“李伟”。
“你过来干什么的？”
见赵德彬一脸不解，工作人员不耐烦地问了声：“目的。”
这次，赵德彬听懂了，他用塑料俄语回答：“做生意，有邀请函。”
“待多久？”
“三个月。”
期间，工作人员不仅态度不够友善，还故意磨蹭，赵德彬足足花了10多分钟办完入境手续。
赵德彬过关之后，便与刘宋一起去取行李。
没想到，搬运行李的速度也慢到家了，赵德彬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行李转盘才开始转动，搞得等待的乘客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赵德彬评价道：
“在我去过的所有国家当中，还没有哪一国的工作效率有这么慢。
入境这么麻烦，怎么能搞好开放和旅游？”
刘宋意味深长地说道：“别急，急也没用。”
经过最后一道检查行李的关口，赵德彬就可以出机场了。
在排队的时候，赵德彬看到工作人员牵着一条金色的拉布拉多检查行李。
那狗看上去就很听话，每个行李箱都过去闻闻，很快就闻到了赵德彬的箱子。
赵德彬正专注地看着狗狗之时，就看到原本一脸微笑的狗表情突然变了，先对着他的箱子大声吠了两声，然后趴在地上，一副非常兴奋的样子。
紧接着，站在两旁的两名武装大汉从左右两边向着赵德彬快速接近，而他的行李则被工作人员拿到了抽检台上。
见状，刘宋示意其他队员先走，他想与赵德彬一起到抽检台解释，但被工作人员拦住了。
刘宋不能靠近赵德彬，他只好用俄语对工作人员解释：
“箱子是他的，但他没有带违禁物品。
他不会说俄语，请找会英语的工作人员与他沟通。”
随后，刘宋就被请离了。
箱子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工作人员，看样子是主管，他带着手套，开始一件一件往外拿赵德彬行李里的物品，小心翼翼地翻看着，连内裤和袜子都没有放过。
同时，两位武装人员在赵德彬身后站定，看样子是怕赵德彬跑了。
赵德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地看着工作人员的动作。
翻着翻着，主管从赵德彬的行李角落拿出了一袋用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末。
赵德彬心里咯噔一下：糟糕，这东西怎么会被狗给闻出来！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张了起来，两个武装人员立刻把手放在了配枪上，不自觉地朝着赵德彬靠拢了半步。
主管的面色十分冷峻，他用小刀在塑料袋上轻轻割开一个口子，小心翼翼地用刀尖挑出来一点，并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接着，主管锐利的灰色眼睛眯了起来，用非常口音很重的英语对赵德彬说道：“纯度很高的海络英，你是一个毒贩。”
赵德彬赶紧辩解：“不，不是毒品，那是洗衣粉，洗衣服用的！”
主管毫不客气地一挥手：“带走。”
听到指令，两个彪形大汉立刻把赵德彬架进了小黑屋。
他们把赵德彬摁在椅子上，用手势示意赵德彬老实待着，然后一左一右地看守着他。
很快地，一位黑西装和一位机场工作人员进来了。
由于黑西装身上的气质和神态与刘宋有些类似，赵德彬猜测，黑西装应该是kgb派驻在机场的人员。
那位黑西装用英语对赵德彬说道：“你的物品需要需要化验，才能知道究竟是毒品还是洗衣粉。”
然后，由那位工作人员对赵德彬进行提问，黑西装则一言不发地观察着赵德彬的表情。
值得庆幸的是，黑西装和工作人员英语好很多，这让赵德彬对尽快洗刷冤屈变得有信心起来。
工作人员先是问了赵德彬一些基本问题，职业，身份，来苏联的目的，赵德彬如实回答，说自己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商人，这次是过来谈合作的。
赵德彬的邀请函是赵知力发出的，赵知力的商行确实是有据可查，身份和目的上完全没有疑点。
见这里问不出什么东西，工作人员又把重点放到了那袋洗衣粉上。
“你为什么要带洗衣粉？”
“我听说这边不容易买到生活用品，怕用的时候临时买不到，所以带了一些过来。不单是洗衣粉，我还带了牙刷牙膏、香皂、方便面和罐头，还有一个暖水瓶。”
说实话，赵德彬也不明白刘宋为什么让他带这些东西，谁缺物资，赵知力这个贸易大王都不会缺，但刘宋说这些东西会有用，赵德彬也就装进了箱子当中。
经过反复询问，赵德彬都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见问不出什么可以的信息，黑西装和工作人员便离开了小房间。
赵德彬坐了一会，感觉干坐着发闷，身边两位哼哈二将身上飘散的气味钻进了赵德彬的鼻孔，撕扯着他的神经中枢。
赵德彬有点顶不住，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俄语手册，两个彪形大汉看到赵德彬把手伸进了口袋，刚想有所动作，赵德彬赶紧把俄语手册放在了其中一人的眼皮底下，示意没有威胁。
然后，赵德彬又从缓缓地从口袋拿出了两包烟，悄咪咪地一人塞了一包。
一个大汉检查了一遍俄语手册，确认里面没有夹带武器，便把书还给了赵德彬。
有了俄语手册，赵德彬才感觉这段时间没那么难熬。
三个小时过后，化验结果姗姗来迟，确实是洗衣粉，赵德彬被放了出来，但却没有得到哪怕一句“抱歉”。
赵德彬出来之后，立刻看到刘宋等在外头。
“真是不走运，他们把洗衣粉当成了毒品，关了我这么长时间，才把我放出来。”赵德彬苦笑道。
“赵总受苦了，洗衣粉的味道确实跟高纯度的海络英很相似。”
赵德彬猛地发现了哗点：“嗯？你知道这个？这是怎么回事？”
刘宋抱歉地笑笑，低声对赵德彬说：“赵总，抱歉，我是故意让你带洗衣粉的。”
赵德彬瞪大了眼睛，发出了无声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