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飞机贩子
作为从中孚微波炉建厂时就跟着赵德彬的老人，刘肖明和陈国志很清楚赵德彬拓展业务的速度有多快，所以，两人毫不惊讶地接下了研究随身听的任务，表示研发部最近就可以展开研究。
中午，张思明和马华成到厂里找赵德彬吃饭。
一坐下，张思明就对赵德彬说：“昨晚上忘了和你说，前两天，彪还打电话回来，他舅那边有一批飞机想卖，问我能不能联系到买主。”
赵德彬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赵德彪才去了苏联小半年，路子却已经这么野了，连飞机都能倒腾回来：“哈？飞机？这让你上哪去给他找买主？”
“小看了我不是？国内这么多航空公司，每家排着问问，总该有一家缺飞机的吧？”
赵德彬一听要卖给航空公司，便知是自己误会了：“原来是客机，我还以为是战斗机或轰炸机。”
没想到，张思明淡定地说出了虎狼之词：
“其他种类的飞机也不是弄不回来，主要是没人买呀。
不是说国外的富豪都有私人飞机吗？
我倒是想整一架战斗机当私人飞机，就是上面不允许呐！”
赵德彬嘴角一抽：“幸好上面不让，不然，这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张思明对着赵德彬发射了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然后，他开始给赵德彬算起账来：
“彪他舅那边要卖的是五架t-154喷气式客机，一架飞机只要五六千万中夏元。
我打听过了，要是去丑国进口同样级别的玻音客机，得要两三个亿，所以这笔买卖是划算的，便宜了五六倍。”
“再怎么划算，五架飞机也至少也要25亿，哪个航空公司能一下掏出这么多钱来？”
“哎呀，我的大老板哟，做这种生意哪还有一下结清的？
哪个航空公司都拿不出这么多钱，所以，等飞机买回来之后，先让他们用着，钱慢慢还就是了，你还怕航空公司跑了不成？
等飞机一开回来，咱们就把飞机抵押出去，马上就能拿到大几千万的贷款，如此一来，买飞机的钱不就有了？
而且，我听彪说，苏联那边连卫生纸都缺，什么日用品都没有。
等我找到买家以后，咱们再跟那边商议商议，用轻工业品交换飞机，我估摸着，那边也能同意。”
这个计划把赵德彬听得目瞪口呆，最后，他憋出一句：“咱这不违法吧？”
“绝对合法合规，飞机又不是什么违禁品。
再者说了，咱们集团本来就有进出口资格，往外运点轻工业品完全没有问题。
飞机的购机资质用的是人家航空公司的，咱们就是在航空公司和苏联中间牵线搭桥，这怎么能说犯法呢？
这笔生意做成了，双方都能获益，国家还要感谢我们呢！
事成之后，我三你七，我干活，你收钱，够意思吧？”
赵德彬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又觉得张思明不一定能找到买家，这笔交易还不一定能成，便没有多说什么。
然后，赵德彬又问张思明：
“知力叔和彪怎么样了？
现在听说彪连飞机都能弄到，看样子，他在苏联混得很好？”
“是挺好的，他俩现在就在摩斯科、列寜格勒和墨克兰来回跑。
你记得彪他妈那个青梅竹马吧？就是当初想娶你婶，但被你叔横刀夺爱的那个男的。”
这么精彩的八卦，赵德彬自然不可能忘记：
“这哪能忘，我叔说那个情敌混得还挺好的，现在在列寜格勒的国际经济管理署当了个官。
咋？这么多年过去了，彪都二十好几了，难不成那人还对我婶子还是余情未了？”
“你可真是说对了！
彪去苏联之后，不知怎么地，就又跟那人联系上了。
也许是爱屋及乌吧，虽然人家对你叔还是有意见，可他看彪就跟亲儿子似的。
这人虽说是情场失意吧，却是事业得意，混得比彪的舅舅强多了。
有了这层关系，再加上彪过去了之后上下打点，短短半年，彪的舅舅已经从两毛一升到二毛三了。
这次飞机就是彪他舅舅帮忙弄的，你知道的，他舅部队里装备是一点都不缺，飞机、坦克什么的都能弄出来，但都不是什么先进的型号，卖到黑叔叔那边还能凑和一下，对中夏没什么用，我也就没要。”
“尤工和黄仁新在苏联那边怎么样了，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尤工和黄经理他们在六月还回来过一趟，待了一星期，又回去了。
现在他们每个星期至少打一通电话回来，那边已经有一百多号人同意跟着回来了。
一开始，苏联的局势还挺安稳的，就是8月19号出了点事，好在咱们的人都是在大学里头当访问学者，随身又有人保护，乱也乱不到咱们头上。
并且，现在已经逐渐平息下去了，你也不用担心。”
赵德彬琢磨了片刻，说道：“等我把国内的事办完，过段时间，我就到苏联去。”
张思明一抹嘴，兴致勃勃地问道：“哎，彬子，你不是一直坚信苏联马上要分家了吗？你说说，这时候咱们要是炒炒卢比，会不会挣大钱啊？”
赵德彬狐疑地问：“炒卢比？你什么时候炒起外汇了？”
马华成接了这个话茬：“少说也有两个月了。最近，明子白天上班，晚上炒外汇，天天晚上不睡觉。”
“原来如此，我一回来就看见你眼下发青、面色萎黄、眼白滞黄，看着像是肝气消耗过度，一副肝虚肾亏的样子，原来是炒外汇的原因。”赵德彬宛如一个老中医般认真叮嘱：“《黄帝内经》上说，长得尖嘴猴腮的人，往往肾脏不好，脾虚，肺功能差。明子，你需要注意啊，年轻人不要熬夜，尤其是你这种先天不足的。”
张思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什么呢！什么尖嘴猴腮？我五官这么端正，你看不出来？
哥的肾好着呢！你们再胡乱造谣，信不信我拿童子尿滋你们一脸？
外汇必须要等到晚上才能炒，丑国新约股市上午九点半开盘，换到国内时间就是晚上九点半或者十点半。
我一般看看情况，给交易员打个电话，弄到十二点、一点了就睡了，没熬得太晚。”
中午，张思明和马华成到厂里找赵德彬吃饭。
一坐下，张思明就对赵德彬说：“昨晚上忘了和你说，前两天，彪还打电话回来，他舅那边有一批飞机想卖，问我能不能联系到买主。”
赵德彬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赵德彪才去了苏联小半年，路子却已经这么野了，连飞机都能倒腾回来：“哈？飞机？这让你上哪去给他找买主？”
“小看了我不是？国内这么多航空公司，每家排着问问，总该有一家缺飞机的吧？”
赵德彬一听要卖给航空公司，便知是自己误会了：“原来是客机，我还以为是战斗机或轰炸机。”
没想到，张思明淡定地说出了虎狼之词：
“其他种类的飞机也不是弄不回来，主要是没人买呀。
不是说国外的富豪都有私人飞机吗？
我倒是想整一架战斗机当私人飞机，就是上面不允许呐！”
赵德彬嘴角一抽：“幸好上面不让，不然，这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张思明对着赵德彬发射了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然后，他开始给赵德彬算起账来：
“彪他舅那边要卖的是五架t-154喷气式客机，一架飞机只要五六千万中夏元。
我打听过了，要是去丑国进口同样级别的玻音客机，得要两三个亿，所以这笔买卖是划算的，便宜了五六倍。”
“再怎么划算，五架飞机也至少也要25亿，哪个航空公司能一下掏出这么多钱来？”
“哎呀，我的大老板哟，做这种生意哪还有一下结清的？
哪个航空公司都拿不出这么多钱，所以，等飞机买回来之后，先让他们用着，钱慢慢还就是了，你还怕航空公司跑了不成？
等飞机一开回来，咱们就把飞机抵押出去，马上就能拿到大几千万的贷款，如此一来，买飞机的钱不就有了？
而且，我听彪说，苏联那边连卫生纸都缺，什么日用品都没有。
等我找到买家以后，咱们再跟那边商议商议，用轻工业品交换飞机，我估摸着，那边也能同意。”
这个计划把赵德彬听得目瞪口呆，最后，他憋出一句：“咱这不违法吧？”
“绝对合法合规，飞机又不是什么违禁品。
再者说了，咱们集团本来就有进出口资格，往外运点轻工业品完全没有问题。
飞机的购机资质用的是人家航空公司的，咱们就是在航空公司和苏联中间牵线搭桥，这怎么能说犯法呢？
这笔生意做成了，双方都能获益，国家还要感谢我们呢！
事成之后，我三你七，我干活，你收钱，够意思吧？”
赵德彬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又觉得张思明不一定能找到买家，这笔交易还不一定能成，便没有多说什么。
然后，赵德彬又问张思明：
“知力叔和彪怎么样了？
现在听说彪连飞机都能弄到，看样子，他在苏联混得很好？”
“是挺好的，他俩现在就在摩斯科、列寜格勒和墨克兰来回跑。
你记得彪他妈那个青梅竹马吧？就是当初想娶你婶，但被你叔横刀夺爱的那个男的。”
这么精彩的八卦，赵德彬自然不可能忘记：
“这哪能忘，我叔说那个情敌混得还挺好的，现在在列寜格勒的国际经济管理署当了个官。
咋？这么多年过去了，彪都二十好几了，难不成那人还对我婶子还是余情未了？”
“你可真是说对了！
彪去苏联之后，不知怎么地，就又跟那人联系上了。
也许是爱屋及乌吧，虽然人家对你叔还是有意见，可他看彪就跟亲儿子似的。
这人虽说是情场失意吧，却是事业得意，混得比彪的舅舅强多了。
有了这层关系，再加上彪过去了之后上下打点，短短半年，彪的舅舅已经从两毛一升到二毛三了。
这次飞机就是彪他舅舅帮忙弄的，你知道的，他舅部队里装备是一点都不缺，飞机、坦克什么的都能弄出来，但都不是什么先进的型号，卖到黑叔叔那边还能凑和一下，对中夏没什么用，我也就没要。”
“尤工和黄仁新在苏联那边怎么样了，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尤工和黄经理他们在六月还回来过一趟，待了一星期，又回去了。
现在他们每个星期至少打一通电话回来，那边已经有一百多号人同意跟着回来了。
一开始，苏联的局势还挺安稳的，就是8月19号出了点事，好在咱们的人都是在大学里头当访问学者，随身又有人保护，乱也乱不到咱们头上。
并且，现在已经逐渐平息下去了，你也不用担心。”
赵德彬琢磨了片刻，说道：“等我把国内的事办完，过段时间，我就到苏联去。”
张思明一抹嘴，兴致勃勃地问道：“哎，彬子，你不是一直坚信苏联马上要分家了吗？你说说，这时候咱们要是炒炒卢比，会不会挣大钱啊？”
赵德彬狐疑地问：“炒卢比？你什么时候炒起外汇了？”
马华成接了这个话茬：“少说也有两个月了。最近，明子白天上班，晚上炒外汇，天天晚上不睡觉。”
“原来如此，我一回来就看见你眼下发青、面色萎黄、眼白滞黄，看着像是肝气消耗过度，一副肝虚肾亏的样子，原来是炒外汇的原因。”赵德彬宛如一个老中医般认真叮嘱：“《黄帝内经》上说，长得尖嘴猴腮的人，往往肾脏不好，脾虚，肺功能差。明子，你需要注意啊，年轻人不要熬夜，尤其是你这种先天不足的。”
张思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什么呢！什么尖嘴猴腮？我五官这么端正，你看不出来？
哥的肾好着呢！你们再胡乱造谣，信不信我拿童子尿滋你们一脸？
外汇必须要等到晚上才能炒，丑国新约股市上午九点半开盘，换到国内时间就是晚上九点半或者十点半。
我一般看看情况，给交易员打个电话，弄到十二点、一点了就睡了，没熬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