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赚了五亿回回血
当张思明张开双臂之后，赵德彬对他的装腔作势熟视无睹，但张思明已经习惯了赵德彬的正经，带着“你清高，你了不起”的笑容摇了摇头，就好像是搭讪不成反遭白眼一样。
接着，张思明挤眉弄眼地对赵德彬说道：“彬子，你知道这次的认购证，咱们赚了多少吗？”
“统共搞了十二万多张，估计六个多亿吧。”
“吓，你怎么算得这么清楚！你能不能让我有点成就感？”
赵德彬哭笑不得：“我好歹也是建了数学模型算过的，要不我怎么告诉你，在多少钱的时候收购多少张，再卖多少张；总之，我人虽然不在申沪，但我的知识还在。”
听到又是“数学”又是“知识”，张思明翻了个白眼，转头对着王妍狗腿地笑道：“小妍，你现在累不累？饿不饿？你要是饿，咱们马上吃饭……”
边上的赵德彬看到这一幕，他陡然间悟了，怪不得他总觉得比尔对凯茜热情非常眼熟，原来这副做派他早就在张思明身上看见过！
晚餐时间
比尔一下班，就来到了饭店，他还鸡贼地带了一个翻译。
于是，张思明和比尔的话题就围绕着赵德彬展开了。
两人之间的交谈非常热烈，一句话没翻译完，下一句又来了，把赵德彬和翻译忙得够呛，连精致的法餐都没吃上几口。
张思明神采飞扬地讲着故事：
“我是在四年以前认识彬子的，我记得是1987年的11月……几号来着？11月……4号，应该是。
我家就在申沪，原来是开杂货铺的，我叔每半年会从洪港给家里寄些东西。
当时，我叔给我寄了几百个溜溜球一直没卖出去，我就在市场上到处卖，可惜一直没有人买，正当我犯愁的时候，终于有个人问我价钱了。
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跟我差不多帅、但穿的有点土的小伙冲着我笑，就是彬子了。”
比尔兴致勃勃地捧哏：
“ww，听上去真是一个奇妙的相遇。
但我知道，彬的家乡离申沪很远，而且中夏暂时没有高速公路，跨州交通很不便利，彬那时才十六岁，他是怎样进行长途旅行的呢？”
“我跟你说，他是扒着别人运苹果的货车跟来的，在路上颠了整整三天，还差点把命丢了……”
这一晚上，张思明好一顿向比尔讲述（吹嘘）赵德彬的发家史，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哎呀，我认识彬子的时候，他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小孩，你看看现在这才几年，他就成了大老板了，身家好几亿丑元，整个中夏现在都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
比尔也一起闭着眼吹嘘：“我认为，不仅是在中夏，就算是在丑国、在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他是一位堪比特斯拉的发明家，每一项技术都是领先世界的！”
这两人的吹捧，听得赵德彬头皮发麻。
最后，在临别之际，张思明还和比尔约定周末一起看央视给赵德彬拍的纪录片。
好家伙，张思明为了给比尔看这个纪录片，特意把录像带大老远地从中夏带到了丑国。
张思明的原话是：我不允许还有哪个朋友没看过你的光辉事迹——对了，铁门塞克不是还有个张查理跟你关系很好吗？
赵德彬：当我没问，告辞！
回到酒店，将王妍送回房间，张思明就入住了赵德彬的套房。
赵德彬的套房有两间卧室，王江平回中夏了之后，另一间卧室就空着，张思明住进去正好。
下午的时候，张思明只草率地报了个喜，现在总算有了时间，赵德彬和张思明在客厅里开起了小会。
张思明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叠厚厚的账本，递到了赵德彬手里：
“这是买卖认购证的账册，我怕泄密，都是每天汇总完情况，我自己记的账，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咱这次赚了多少钱。
目前，咱们公司账户上有七个亿。”
收益分成是早就说好的，提供商机和指导的赵德彬分七成，实际操作的张思明分三成，当然，在其中帮忙的兄弟们也有不菲的奖金。
赵德彬翻开账册，看到每项支出和收入记得都很清晰，又快速地算了算，发现实际结果和计算结果相差不大，便点头说道：“你费心了，这几个月一直都是你在盯着。”
张思明哈哈一笑：
“这回我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也要感谢你了，因为知道你的投资眼光十分精准，我爸妈带动了家里的亲戚一起买了不少认购证，他们这回也发财了。
另外，靠着我家的亲戚帮忙，爸妈买了一万多张认购证，我帮他们卖了一部分，还剩下八千来张没卖，我留着摇号买股票。”
赵德彬有点诧异：“八千多张认购证去摇号，这岂不是整个申沪都知道了？”
顿时，赵德彬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副生动的画面：
在热烈的敲锣打鼓当中中，两个扎着大红花的光膀子大汉挑着扁担，抬着如同小山般的认购证和张思明，趾高气扬地走进了证券公司抽原始股。
仔细品味一下，张思明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甚至前面还要先来一波舞龙舞狮开道，换完之后要再来个礼炮二十八响。
张思明摆摆手：
“哎呀，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夸张。
你早就告诉我要低调了，我一点都没有声张。
八千张其实不是最多的啦，有个叫‘陈金义’的之江民企老板，手笔可大了，足足买了一万本认购证。
认购证在11月19日发售，12月1号停售，结果，从停售第二天开始，市场上就开始涨价，因为价格一直在涨，陈金义就没卖。
等到开始摇号，证券公司甚至还给他开了一个专场收款。
经过四次摇号，这一万本认购证少说也让他赚了五六千万，他立马花了145万在金陵路上买了六家商店，这事现在已经轰动全国啦！
报纸上现在都在说，陈金义是这次认购证入市的最大赢家。
继‘杨百万’以后，现在又来了个‘陈千万’。
有这些爱抛头露面的人在前面顶着，我这倒没多少人关注。
依我看，你就是太低调了，要不然，你怎么也是个‘赵十亿’。”
“赵十亿”一出，赵德彬不由得虎躯一震。
之所以赵德彬要直接卖掉认购证，而不是自己留着摇号买股票，一方面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盯着股票，另一方面是大量兑换认购证买股票太吸引注意了。
在认购证中签之后，需要携带中签的认购证到交易中心去购买原始股，谁有多少认购证、购买了多少股票，证券公司那边是清清楚楚，根本没有办法隐藏。
赵德彬现在的名气在整个中夏都已经很大了，中夏人都知道他赵德彬是挣丑元的大老板，但赵德彬一直信奉的是“闷声发大财”，他总感觉，让别人知道自己多么有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树大招风，赵德彬可不想再因为投资再上一遍全国各地的报纸。
好不容易媒体最近不怎么叫他“状元”了，要是他倒腾认购证、买股票赚了几亿这事被曝光，估计他很难摆脱“赵十亿”这个绰号了。
所以，他都是让张思明率领着几十号兄弟悄咪咪地小批量操作，没有引起外界的注意。
赵德彬试图将话题从“赵十亿”上转移开来：“看来，这次靠着认购证发财的人不少呀。”
张思明眉飞色舞地说道：
“在今年以前，申沪的万元户还真不多，这才刚过半年，申沪已经遍地都是万元户了！
报纸上说，这次的认购证总共卖出去了221万多张，小道消息说，原本的计划是卖出去四百万张到五百万张，没想到只卖出去了一半。
结果，今年一共摇了四次号，基本每张认购证都能中签，运气好的一张认购证能抽中好几次。
我听交易所的朋友说，他们内部统计的结果是，四次下来，一本认购证的中签率能达到八成！”
听到这里，赵德彬点点头，实施情况与他的记忆基本相符。
张思明继续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
“认购证发行的时候，其实根本没什么人愿意买，大家都叫它‘骗子证’，因为当时说的是只发行十来支股票，大家都觉得中签率很低，十张能有一张中签就不错了；
但在过年之前，有消息说，年后发行的股票不是十来支，而是五十多支，这一下，中签率就翻了好几番！
一来二去，今年过年之前，一张认购证从原价三十块钱涨到了接近三千块钱，年后，认购证直接涨到了四千多！
后面简直是一天一个价。
咱原价买了八万多张、不到九万张，后面我听了你的，在涨到五千块钱一张之前都是往里买进的，不过几千块钱一张买的少，大部分都是在几百块钱的时候收的。
结果，认购证价格最高的时候，比你说的八千一张还要高，冯帅蒋椿他们最高都卖出去过一万块钱一张。
连号的认购证更是了不得，听你说了连号的之前，我让兄弟们尽量买连号的，而且把连号的留在后面卖。
到后面，市场上连号的一百张认购证被炒到四十万多万，听说还有五十万成交的。
哎呀，你就是没在申沪，没看见那场面，真是疯狂呀，钱简直都不是钱了！
有很多外地的煤老板，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钱到申沪买认购证和股票。
没买的人其实不是最后悔的，最难受的是那些本来单位给摊派了任务、但早早转手的的，还有那些本来买了，但回去被老婆一顿骂，第二天又去退了的，这些人简直悔得肠子都青啦！
……”
张思明讲了一大顿，发现赵德彬脸上一直是淡淡的笑容，完全没有张思明意想中的激动和喜悦。
张思明奇道：“嘿，我说你这人是真奇怪，赚了这么多钱，你咋一点都不激动呢？”
赵德彬淡定地喝了口水：“我这两天刚刚花出去一个多亿，马上还要花两三个亿，也可能是三四个亿。”
张思明豪气地小手一挥：“有哥在，不要怕，哥来给你送钱了。”
赵德彬补充道：“这些不是中夏元，而是丑元。”
转瞬之间，张思明脸上的表情就从豪气干云变得冰冷无情：“告辞！”
接着，张思明挤眉弄眼地对赵德彬说道：“彬子，你知道这次的认购证，咱们赚了多少吗？”
“统共搞了十二万多张，估计六个多亿吧。”
“吓，你怎么算得这么清楚！你能不能让我有点成就感？”
赵德彬哭笑不得：“我好歹也是建了数学模型算过的，要不我怎么告诉你，在多少钱的时候收购多少张，再卖多少张；总之，我人虽然不在申沪，但我的知识还在。”
听到又是“数学”又是“知识”，张思明翻了个白眼，转头对着王妍狗腿地笑道：“小妍，你现在累不累？饿不饿？你要是饿，咱们马上吃饭……”
边上的赵德彬看到这一幕，他陡然间悟了，怪不得他总觉得比尔对凯茜热情非常眼熟，原来这副做派他早就在张思明身上看见过！
晚餐时间
比尔一下班，就来到了饭店，他还鸡贼地带了一个翻译。
于是，张思明和比尔的话题就围绕着赵德彬展开了。
两人之间的交谈非常热烈，一句话没翻译完，下一句又来了，把赵德彬和翻译忙得够呛，连精致的法餐都没吃上几口。
张思明神采飞扬地讲着故事：
“我是在四年以前认识彬子的，我记得是1987年的11月……几号来着？11月……4号，应该是。
我家就在申沪，原来是开杂货铺的，我叔每半年会从洪港给家里寄些东西。
当时，我叔给我寄了几百个溜溜球一直没卖出去，我就在市场上到处卖，可惜一直没有人买，正当我犯愁的时候，终于有个人问我价钱了。
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跟我差不多帅、但穿的有点土的小伙冲着我笑，就是彬子了。”
比尔兴致勃勃地捧哏：
“ww，听上去真是一个奇妙的相遇。
但我知道，彬的家乡离申沪很远，而且中夏暂时没有高速公路，跨州交通很不便利，彬那时才十六岁，他是怎样进行长途旅行的呢？”
“我跟你说，他是扒着别人运苹果的货车跟来的，在路上颠了整整三天，还差点把命丢了……”
这一晚上，张思明好一顿向比尔讲述（吹嘘）赵德彬的发家史，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哎呀，我认识彬子的时候，他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小孩，你看看现在这才几年，他就成了大老板了，身家好几亿丑元，整个中夏现在都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
比尔也一起闭着眼吹嘘：“我认为，不仅是在中夏，就算是在丑国、在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他是一位堪比特斯拉的发明家，每一项技术都是领先世界的！”
这两人的吹捧，听得赵德彬头皮发麻。
最后，在临别之际，张思明还和比尔约定周末一起看央视给赵德彬拍的纪录片。
好家伙，张思明为了给比尔看这个纪录片，特意把录像带大老远地从中夏带到了丑国。
张思明的原话是：我不允许还有哪个朋友没看过你的光辉事迹——对了，铁门塞克不是还有个张查理跟你关系很好吗？
赵德彬：当我没问，告辞！
回到酒店，将王妍送回房间，张思明就入住了赵德彬的套房。
赵德彬的套房有两间卧室，王江平回中夏了之后，另一间卧室就空着，张思明住进去正好。
下午的时候，张思明只草率地报了个喜，现在总算有了时间，赵德彬和张思明在客厅里开起了小会。
张思明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叠厚厚的账本，递到了赵德彬手里：
“这是买卖认购证的账册，我怕泄密，都是每天汇总完情况，我自己记的账，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咱这次赚了多少钱。
目前，咱们公司账户上有七个亿。”
收益分成是早就说好的，提供商机和指导的赵德彬分七成，实际操作的张思明分三成，当然，在其中帮忙的兄弟们也有不菲的奖金。
赵德彬翻开账册，看到每项支出和收入记得都很清晰，又快速地算了算，发现实际结果和计算结果相差不大，便点头说道：“你费心了，这几个月一直都是你在盯着。”
张思明哈哈一笑：
“这回我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也要感谢你了，因为知道你的投资眼光十分精准，我爸妈带动了家里的亲戚一起买了不少认购证，他们这回也发财了。
另外，靠着我家的亲戚帮忙，爸妈买了一万多张认购证，我帮他们卖了一部分，还剩下八千来张没卖，我留着摇号买股票。”
赵德彬有点诧异：“八千多张认购证去摇号，这岂不是整个申沪都知道了？”
顿时，赵德彬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副生动的画面：
在热烈的敲锣打鼓当中中，两个扎着大红花的光膀子大汉挑着扁担，抬着如同小山般的认购证和张思明，趾高气扬地走进了证券公司抽原始股。
仔细品味一下，张思明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甚至前面还要先来一波舞龙舞狮开道，换完之后要再来个礼炮二十八响。
张思明摆摆手：
“哎呀，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夸张。
你早就告诉我要低调了，我一点都没有声张。
八千张其实不是最多的啦，有个叫‘陈金义’的之江民企老板，手笔可大了，足足买了一万本认购证。
认购证在11月19日发售，12月1号停售，结果，从停售第二天开始，市场上就开始涨价，因为价格一直在涨，陈金义就没卖。
等到开始摇号，证券公司甚至还给他开了一个专场收款。
经过四次摇号，这一万本认购证少说也让他赚了五六千万，他立马花了145万在金陵路上买了六家商店，这事现在已经轰动全国啦！
报纸上现在都在说，陈金义是这次认购证入市的最大赢家。
继‘杨百万’以后，现在又来了个‘陈千万’。
有这些爱抛头露面的人在前面顶着，我这倒没多少人关注。
依我看，你就是太低调了，要不然，你怎么也是个‘赵十亿’。”
“赵十亿”一出，赵德彬不由得虎躯一震。
之所以赵德彬要直接卖掉认购证，而不是自己留着摇号买股票，一方面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盯着股票，另一方面是大量兑换认购证买股票太吸引注意了。
在认购证中签之后，需要携带中签的认购证到交易中心去购买原始股，谁有多少认购证、购买了多少股票，证券公司那边是清清楚楚，根本没有办法隐藏。
赵德彬现在的名气在整个中夏都已经很大了，中夏人都知道他赵德彬是挣丑元的大老板，但赵德彬一直信奉的是“闷声发大财”，他总感觉，让别人知道自己多么有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树大招风，赵德彬可不想再因为投资再上一遍全国各地的报纸。
好不容易媒体最近不怎么叫他“状元”了，要是他倒腾认购证、买股票赚了几亿这事被曝光，估计他很难摆脱“赵十亿”这个绰号了。
所以，他都是让张思明率领着几十号兄弟悄咪咪地小批量操作，没有引起外界的注意。
赵德彬试图将话题从“赵十亿”上转移开来：“看来，这次靠着认购证发财的人不少呀。”
张思明眉飞色舞地说道：
“在今年以前，申沪的万元户还真不多，这才刚过半年，申沪已经遍地都是万元户了！
报纸上说，这次的认购证总共卖出去了221万多张，小道消息说，原本的计划是卖出去四百万张到五百万张，没想到只卖出去了一半。
结果，今年一共摇了四次号，基本每张认购证都能中签，运气好的一张认购证能抽中好几次。
我听交易所的朋友说，他们内部统计的结果是，四次下来，一本认购证的中签率能达到八成！”
听到这里，赵德彬点点头，实施情况与他的记忆基本相符。
张思明继续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
“认购证发行的时候，其实根本没什么人愿意买，大家都叫它‘骗子证’，因为当时说的是只发行十来支股票，大家都觉得中签率很低，十张能有一张中签就不错了；
但在过年之前，有消息说，年后发行的股票不是十来支，而是五十多支，这一下，中签率就翻了好几番！
一来二去，今年过年之前，一张认购证从原价三十块钱涨到了接近三千块钱，年后，认购证直接涨到了四千多！
后面简直是一天一个价。
咱原价买了八万多张、不到九万张，后面我听了你的，在涨到五千块钱一张之前都是往里买进的，不过几千块钱一张买的少，大部分都是在几百块钱的时候收的。
结果，认购证价格最高的时候，比你说的八千一张还要高，冯帅蒋椿他们最高都卖出去过一万块钱一张。
连号的认购证更是了不得，听你说了连号的之前，我让兄弟们尽量买连号的，而且把连号的留在后面卖。
到后面，市场上连号的一百张认购证被炒到四十万多万，听说还有五十万成交的。
哎呀，你就是没在申沪，没看见那场面，真是疯狂呀，钱简直都不是钱了！
有很多外地的煤老板，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钱到申沪买认购证和股票。
没买的人其实不是最后悔的，最难受的是那些本来单位给摊派了任务、但早早转手的的，还有那些本来买了，但回去被老婆一顿骂，第二天又去退了的，这些人简直悔得肠子都青啦！
……”
张思明讲了一大顿，发现赵德彬脸上一直是淡淡的笑容，完全没有张思明意想中的激动和喜悦。
张思明奇道：“嘿，我说你这人是真奇怪，赚了这么多钱，你咋一点都不激动呢？”
赵德彬淡定地喝了口水：“我这两天刚刚花出去一个多亿，马上还要花两三个亿，也可能是三四个亿。”
张思明豪气地小手一挥：“有哥在，不要怕，哥来给你送钱了。”
赵德彬补充道：“这些不是中夏元，而是丑元。”
转瞬之间，张思明脸上的表情就从豪气干云变得冰冷无情：“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