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冤家路窄的畅思（两章合一）
9月11日星期二
一大早，赵德彬和任征飞在保护伞科技里，正式签署了投资和股权转移合同。
即刻起，赵德彬就是浅川华未公司占股最大的股东，以元亨投资公司的名义占华未20的股权。
因为所有元亨开头的公司都是赵德彬全资控股，所以元亨投资公司持有股份，也就相当于是赵德彬持有股份。
签完字后，任征飞关心道：“老弟，这几份合同都是你亲手写的，昨天晚上没熬夜吧？”
赵德彬无奈一笑：
“嗨，我寻思着哥你远道而来，想让你昨天好好休息休息，才把这件事揽到身上。
本来我是想着家里有打印机，回去把合同打印出来。
结果回去才发现，哦，这里是洪港，没有文字处理系统，我还没法输入中夏文！
得，这下只好靠手写了！”
任征飞打趣道：“这么看来，看来我们赵总最近签署的都是英文合同呀！”
赵德彬想了想，发觉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任征飞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依我看，全中夏的科技公司，也就元亨能在技术上超越歪果人。
在这一点上，就龙头老大畅思也比不过。
不过，所谓的龙头老大，在老弟你的面前，自然是不值一提了！”
谈到畅思，赵德彬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说到畅思，任哥你知不知道，畅思有没有开发数字程控交换机？”
任征飞没想到赵德彬想到这里来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
“老弟呀，哥哥的难处你也看到了。
畅思在你眼里算不得什么，但在我们面前，那可真是一个庞然大物。
华未与畅思比起来，那就是羊和老虎的区别。
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
实话说，咱们的空分模拟局用交换机还没下线就面临着技术过时，里面也有畅思的缘故。”
赵德彬来了兴趣，追问道：“此话怎讲？”
任征飞抿了口茶，叹息道：
“华未立项gk1000的时候，我们是做过调研的。
那时候还没有其他中夏公司进行这个项目的研发，华未可以说是最早开发这个项目的。
哪知道，畅思在他们总工程师尤明北的带领下，后来者居上。
他们的空分模拟局用交换机，不仅比咱更早完成研发工作，用户容量比咱的gk1000还高了25倍。
这样一来，咱的产品肯定无法与畅思竞争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我赶紧托朋友帮忙打听畅思交换机方面的消息。
我本来以为，畅思家大业大，背靠中央科研院，又有尤明北这样的技术大拿，等畅思进了交换机这个领域，咱华未就没戏唱了。
结果，我朋友还真打听到了一些重要消息，这才让我下定决心研发数字程控交换机。”
赵德彬好奇地询问：“是什么消息？”
任征飞说道：
“我朋友和畅思有不少业务往来，也认识畅思里面的人。
据他说，畅思现在内部不和，高层的意见分歧很大。
作为总工程师的尤明北主张走‘技工贸’路线，而总经理叶继信则主张走‘贸工技’路线。
几个月前，畅思董事长曾茅朝、总工程师尤明北，还有副总经理胡境宇等人，多次联名向叶继信请求，想让畅思给交换机事业部拨款，来进行数字程控交换机的研究。
听说，他们要求的拨款金额，只有杨源庆领导的微机部门的5。
结果，就连这5的拨款，叶继信都没同意。”
赵德彬略带诧异地问道：“还有这事？才5，他怎么就不同意呢？”
任征飞咂咂嘴：
“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
结果我朋友却说，人家畅思可是能靠倒腾外汇指标赚钱，这来钱多快呀！反正是比搞技术研发容易多了，还没有研发失败的风险。
我这么想想也是。
也就是我没那个本事。
要是华未也能像人家一样躺着就能赚钱，哪还用我这么上蹿下跳地要搞研发呀？
哈哈，兴许到那时候，我也不想搞研发了。”
赵德彬摆了摆手，推心置腹地说道：
“你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说，你要是不想搞研发，那你就不是任征飞了。
不过畅思这个操作，我也是没看明白。
在国家与国家的竞争之下，核心技术才是关键所在，钱还真不是第一位的。
核心技术，这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想买也没地方买，人家也不卖给你。
咱们中夏本来就不占优势，高新技术，别人普遍都是早我们二三十年就开始发展了，咱们再不努力追赶，以后只会落后更多。
搞科研确实有失败的风险，但失败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强。
要是连开始研发这一步都没有，净靠拿来主义把别人的成果拿来用，这风险确实是低了，但以后呢？
咱们中夏要永远靠别人吗？
不研究不发展不创新，这技术又不是树上的果子，等时间到了果子成熟就会掉下来。
要是有人说，咱们中夏穷，饭都吃不起了，哪有钱去搞高科技。
我不得不承认，咱们中夏现在的经济和技术条件，确实比人家美差上一大截。
别说电脑和交换机了，现在，就冰箱和洗衣机，都是高科技。
嗨尔凭着生产电冰箱和洗衣机，就能成为咱们中夏的骄傲，成为中夏顶尖的科技公司。
但是，别人都能说这个话，就他叶继信不能说这个话！
就算全国人民都穷，他畅思也不可能穷。
一开始畅思就是花的国家的钱，才发现起来的。
要不是有中夏科研院给它兜底，它早就破产了，还是因为当买办被人家掏空而破的产。
这叶继信，还真是半点不为国家着想。”
任征飞抚掌赞叹：
“老弟，说实话，我就是佩服你这个胸襟和气度，你才是真正的爱国企业家！
咱们国家技术不行，从农话到国家骨干电话网，全部被歪果通信设备制造商所垄断，这个在行业内叫做‘七国八制’。
这些歪果厂商，不仅在卖价上狠宰咱们一刀，还因为他们不同厂家之间的制式互不兼容，导致咱们国内的用户安装费用和使用费特别贵，老百姓不仅是安不起电话，还打不起电话。
歪果的垄断，给国内通信产业的发展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正因如此，我才想着进军通信设备领域，不仅是为了华未自身的发展，也是想以后能打破歪果厂商的垄断。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但我人微言轻，华未势单力薄，还没做出什么成绩就面临着破产。
倒是老弟你可真是了不得！
你人在洪港，可能不知道，你成功把杀毒软件和微波炉推向海外市场，给咱们国家增了多少光！
前一段时间，你把丑国人都解决不了的那个叫入侵者的病毒给解决了，更是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新闻连放》甚至还一连三天播放了关于你和vk1991的新闻，全国报纸都有你的相关报道。
你这家洪港公司，也上了新闻，国内翻译过来好像叫‘安布瑞拉’还是‘安布雷拉’的，反正是安打头的四个字。
当时，我看了新闻就在想，要是中夏能有多几个像你一样的人才，再多来几个像元亨一样的公司，咱们国家何愁发展不起来！”
赵德彬打趣道：“哟，原来任哥你是早有预谋啊，你在那时候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
任征飞也不藏着掖着，嘿然一笑：“哈，反正咱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其实我是在五月份你发布中孚微波炉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
因为你那个时候说‘中夏技术，世界一流’，报纸也都在报，我就对你的印象特别深刻。
当时我还想，这位是何方神圣呀，这么大口气。
结果没多久，你就证明了你确实有这么说的底气。”
赵德彬谦虚道：“哎呀，都是自家兄弟，哥你也就别吹捧我了。”
任征飞笑道：
“对了，你肯定不知道。
我看到有报纸说，今年九月初开学之后，有一个全国型的问卷调查问青年们最崇拜的人是谁，排在第一名的就是你赵德彬。
现在你可是咱们中夏年轻人的偶像，人人都想成为下一个赵德彬，人人都想像你一样成为亿万富翁。”
赵德彬故意抚着胸口，装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幸好我没早早回去，这要是回去了，还不得被国内热情的朋友们给夸上天。
我还是在洪港躲躲，等风头过了再悄悄地回去。”
任征飞略带疑惑地问道：
“别人要是有这样的好事，恨不得立马回去享受荣誉和追捧。
怎么到了你这，反而把这些当做洪水猛兽一样了呢？”
赵德彬回答：
“《庄子》里说：直木先伐，甘井先竭。
挺直的树木，往往是最先被伐倒的；
甘甜的水井，往往会先被人喝干；
这就跟‘出头的椽子先烂’是一个道理。
做人还是不要太过锋芒外露，
菜根谭里也说：盖世功劳，当不得一个矜字，
我就是一个搞技术的，开了几家企业而已，还算不得是有什么盖世功劳。
况且就算立下举世无双的功劳，一旦居功自傲，里灭亡也就不远了。
再者说，我从来也不在乎外界对我的评价。
别人说我的好话，我听了也不会多么高兴，我都不认识他们，为何还要因为别人夸赞沾沾自喜呢？
坏话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别人骂我、中伤我，我知道他们说的话不是真实的，所以我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坏话烦恼。
别人说我一句好话，我也不能多赚一块钱；
说一句话坏话，我也不会少一斤肉，何必在意呢？
我只在乎家人、朋友对我的态度，还有我的员工、消费者对我的评价，听到我在乎的人夸我，我会很高兴。
至于其他人的称赞，我表示感谢，谢谢各位的认可，但我其实并不是多么在意。”
听了这番话，任征飞才明白赵德彬究竟是有通透，他语带钦佩地说道：
“老弟，我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我不得不说，你的境界实在是太高了！”
赵德彬哈哈一笑：“你可是自己人，你这么夸我，我可是要骄傲了。”
任征飞正色道：“我是真心实意地佩服你，你这么优秀，骄傲一些也无妨。”
赵德彬任征飞聊了一上午的天。
中午，赵德彬又把张思明和赵德彪叫过来，吃了一顿席。
这顿午饭没吃太长时间，因为下午赵德彬还要带着任征飞在洪港转转，游玩一番。
等到了晚上，赵德彬又把张鹏叫出来吃了一顿席。
既然张鹏来了，洗澡按摩那肯定少不了的。
就这样，最后是玩到接近凌晨两点，几个人才散伙。
一大早，赵德彬和任征飞在保护伞科技里，正式签署了投资和股权转移合同。
即刻起，赵德彬就是浅川华未公司占股最大的股东，以元亨投资公司的名义占华未20的股权。
因为所有元亨开头的公司都是赵德彬全资控股，所以元亨投资公司持有股份，也就相当于是赵德彬持有股份。
签完字后，任征飞关心道：“老弟，这几份合同都是你亲手写的，昨天晚上没熬夜吧？”
赵德彬无奈一笑：
“嗨，我寻思着哥你远道而来，想让你昨天好好休息休息，才把这件事揽到身上。
本来我是想着家里有打印机，回去把合同打印出来。
结果回去才发现，哦，这里是洪港，没有文字处理系统，我还没法输入中夏文！
得，这下只好靠手写了！”
任征飞打趣道：“这么看来，看来我们赵总最近签署的都是英文合同呀！”
赵德彬想了想，发觉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任征飞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依我看，全中夏的科技公司，也就元亨能在技术上超越歪果人。
在这一点上，就龙头老大畅思也比不过。
不过，所谓的龙头老大，在老弟你的面前，自然是不值一提了！”
谈到畅思，赵德彬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说到畅思，任哥你知不知道，畅思有没有开发数字程控交换机？”
任征飞没想到赵德彬想到这里来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
“老弟呀，哥哥的难处你也看到了。
畅思在你眼里算不得什么，但在我们面前，那可真是一个庞然大物。
华未与畅思比起来，那就是羊和老虎的区别。
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
实话说，咱们的空分模拟局用交换机还没下线就面临着技术过时，里面也有畅思的缘故。”
赵德彬来了兴趣，追问道：“此话怎讲？”
任征飞抿了口茶，叹息道：
“华未立项gk1000的时候，我们是做过调研的。
那时候还没有其他中夏公司进行这个项目的研发，华未可以说是最早开发这个项目的。
哪知道，畅思在他们总工程师尤明北的带领下，后来者居上。
他们的空分模拟局用交换机，不仅比咱更早完成研发工作，用户容量比咱的gk1000还高了25倍。
这样一来，咱的产品肯定无法与畅思竞争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我赶紧托朋友帮忙打听畅思交换机方面的消息。
我本来以为，畅思家大业大，背靠中央科研院，又有尤明北这样的技术大拿，等畅思进了交换机这个领域，咱华未就没戏唱了。
结果，我朋友还真打听到了一些重要消息，这才让我下定决心研发数字程控交换机。”
赵德彬好奇地询问：“是什么消息？”
任征飞说道：
“我朋友和畅思有不少业务往来，也认识畅思里面的人。
据他说，畅思现在内部不和，高层的意见分歧很大。
作为总工程师的尤明北主张走‘技工贸’路线，而总经理叶继信则主张走‘贸工技’路线。
几个月前，畅思董事长曾茅朝、总工程师尤明北，还有副总经理胡境宇等人，多次联名向叶继信请求，想让畅思给交换机事业部拨款，来进行数字程控交换机的研究。
听说，他们要求的拨款金额，只有杨源庆领导的微机部门的5。
结果，就连这5的拨款，叶继信都没同意。”
赵德彬略带诧异地问道：“还有这事？才5，他怎么就不同意呢？”
任征飞咂咂嘴：
“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
结果我朋友却说，人家畅思可是能靠倒腾外汇指标赚钱，这来钱多快呀！反正是比搞技术研发容易多了，还没有研发失败的风险。
我这么想想也是。
也就是我没那个本事。
要是华未也能像人家一样躺着就能赚钱，哪还用我这么上蹿下跳地要搞研发呀？
哈哈，兴许到那时候，我也不想搞研发了。”
赵德彬摆了摆手，推心置腹地说道：
“你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说，你要是不想搞研发，那你就不是任征飞了。
不过畅思这个操作，我也是没看明白。
在国家与国家的竞争之下，核心技术才是关键所在，钱还真不是第一位的。
核心技术，这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想买也没地方买，人家也不卖给你。
咱们中夏本来就不占优势，高新技术，别人普遍都是早我们二三十年就开始发展了，咱们再不努力追赶，以后只会落后更多。
搞科研确实有失败的风险，但失败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强。
要是连开始研发这一步都没有，净靠拿来主义把别人的成果拿来用，这风险确实是低了，但以后呢？
咱们中夏要永远靠别人吗？
不研究不发展不创新，这技术又不是树上的果子，等时间到了果子成熟就会掉下来。
要是有人说，咱们中夏穷，饭都吃不起了，哪有钱去搞高科技。
我不得不承认，咱们中夏现在的经济和技术条件，确实比人家美差上一大截。
别说电脑和交换机了，现在，就冰箱和洗衣机，都是高科技。
嗨尔凭着生产电冰箱和洗衣机，就能成为咱们中夏的骄傲，成为中夏顶尖的科技公司。
但是，别人都能说这个话，就他叶继信不能说这个话！
就算全国人民都穷，他畅思也不可能穷。
一开始畅思就是花的国家的钱，才发现起来的。
要不是有中夏科研院给它兜底，它早就破产了，还是因为当买办被人家掏空而破的产。
这叶继信，还真是半点不为国家着想。”
任征飞抚掌赞叹：
“老弟，说实话，我就是佩服你这个胸襟和气度，你才是真正的爱国企业家！
咱们国家技术不行，从农话到国家骨干电话网，全部被歪果通信设备制造商所垄断，这个在行业内叫做‘七国八制’。
这些歪果厂商，不仅在卖价上狠宰咱们一刀，还因为他们不同厂家之间的制式互不兼容，导致咱们国内的用户安装费用和使用费特别贵，老百姓不仅是安不起电话，还打不起电话。
歪果的垄断，给国内通信产业的发展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正因如此，我才想着进军通信设备领域，不仅是为了华未自身的发展，也是想以后能打破歪果厂商的垄断。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但我人微言轻，华未势单力薄，还没做出什么成绩就面临着破产。
倒是老弟你可真是了不得！
你人在洪港，可能不知道，你成功把杀毒软件和微波炉推向海外市场，给咱们国家增了多少光！
前一段时间，你把丑国人都解决不了的那个叫入侵者的病毒给解决了，更是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新闻连放》甚至还一连三天播放了关于你和vk1991的新闻，全国报纸都有你的相关报道。
你这家洪港公司，也上了新闻，国内翻译过来好像叫‘安布瑞拉’还是‘安布雷拉’的，反正是安打头的四个字。
当时，我看了新闻就在想，要是中夏能有多几个像你一样的人才，再多来几个像元亨一样的公司，咱们国家何愁发展不起来！”
赵德彬打趣道：“哟，原来任哥你是早有预谋啊，你在那时候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
任征飞也不藏着掖着，嘿然一笑：“哈，反正咱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其实我是在五月份你发布中孚微波炉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
因为你那个时候说‘中夏技术，世界一流’，报纸也都在报，我就对你的印象特别深刻。
当时我还想，这位是何方神圣呀，这么大口气。
结果没多久，你就证明了你确实有这么说的底气。”
赵德彬谦虚道：“哎呀，都是自家兄弟，哥你也就别吹捧我了。”
任征飞笑道：
“对了，你肯定不知道。
我看到有报纸说，今年九月初开学之后，有一个全国型的问卷调查问青年们最崇拜的人是谁，排在第一名的就是你赵德彬。
现在你可是咱们中夏年轻人的偶像，人人都想成为下一个赵德彬，人人都想像你一样成为亿万富翁。”
赵德彬故意抚着胸口，装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幸好我没早早回去，这要是回去了，还不得被国内热情的朋友们给夸上天。
我还是在洪港躲躲，等风头过了再悄悄地回去。”
任征飞略带疑惑地问道：
“别人要是有这样的好事，恨不得立马回去享受荣誉和追捧。
怎么到了你这，反而把这些当做洪水猛兽一样了呢？”
赵德彬回答：
“《庄子》里说：直木先伐，甘井先竭。
挺直的树木，往往是最先被伐倒的；
甘甜的水井，往往会先被人喝干；
这就跟‘出头的椽子先烂’是一个道理。
做人还是不要太过锋芒外露，
菜根谭里也说：盖世功劳，当不得一个矜字，
我就是一个搞技术的，开了几家企业而已，还算不得是有什么盖世功劳。
况且就算立下举世无双的功劳，一旦居功自傲，里灭亡也就不远了。
再者说，我从来也不在乎外界对我的评价。
别人说我的好话，我听了也不会多么高兴，我都不认识他们，为何还要因为别人夸赞沾沾自喜呢？
坏话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别人骂我、中伤我，我知道他们说的话不是真实的，所以我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坏话烦恼。
别人说我一句好话，我也不能多赚一块钱；
说一句话坏话，我也不会少一斤肉，何必在意呢？
我只在乎家人、朋友对我的态度，还有我的员工、消费者对我的评价，听到我在乎的人夸我，我会很高兴。
至于其他人的称赞，我表示感谢，谢谢各位的认可，但我其实并不是多么在意。”
听了这番话，任征飞才明白赵德彬究竟是有通透，他语带钦佩地说道：
“老弟，我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我不得不说，你的境界实在是太高了！”
赵德彬哈哈一笑：“你可是自己人，你这么夸我，我可是要骄傲了。”
任征飞正色道：“我是真心实意地佩服你，你这么优秀，骄傲一些也无妨。”
赵德彬任征飞聊了一上午的天。
中午，赵德彬又把张思明和赵德彪叫过来，吃了一顿席。
这顿午饭没吃太长时间，因为下午赵德彬还要带着任征飞在洪港转转，游玩一番。
等到了晚上，赵德彬又把张鹏叫出来吃了一顿席。
既然张鹏来了，洗澡按摩那肯定少不了的。
就这样，最后是玩到接近凌晨两点，几个人才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