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一心想要报恩的白龙娘
因为冰岚想要让啸月狼王为自己之前的嚣张付出代价，所以并没有冻结它的精神！
此刻啸月狼王的精神处于清醒状态，它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身躯被彻底冰封了！
也许下一秒冰雕就会破碎，然后自己就会破碎成冰屑，死亡的阴影萦绕在它的心头！
拽犯法吗？
不犯法，但是容易挨揍！
“嗷呜！”
啸月狼王通过心灵感应想要让柳飞宏认输。
然而得到的回复是——“他做不到”。
这让啸月狼王彻底绝望了。
直到【禁语者】的词条失效后，柳飞宏大口喘气，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如释重负般喊出了那句——
“我认输！”
“699号，陈墨胜！”
比赛结束后，陈墨却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环视四周，随后肃然道：
“不好意思，占用大家一些时间，接下来我想说一件事情。”
观众以及选手的目光都不由望向了他，有些好奇这位天才选手想说些什么。
“半个月前，我和朋友在路过白龙潭的时候，看到有两船的水匪正在围攻白龙潭的领主白龙娘娘。”
“我们阻止之后，却发现他们实际上并非水匪，而是琉璃宫的士兵假扮，目的就是为了奴役或者杀死白龙娘娘。”
“要不是我们正巧路过，恐怕白龙娘娘就要凶多吉少了！
闻言，四周一片哗然。
“真的假的！？”
“卧槽！？琉璃国疯了吧？居然敢做这种事！”
“严肃处理！必须要严肃处理！”
……
在别人领地妄图谋害一位领主，这件事情的性质可以说非常恶劣。
观众以及选手中，很多御灵师或者灵兽都尤为激动，他们都是自己占有一个2级福地或者3级福地，不依附其他大势力的御灵师或者灵兽。
这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在它们的头上！
“确有此事？”
这时候，高台上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
声音不怒自威，来自一位老者。
当这道声音出来后，四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位老者正是云梦世家的现任家主云梦龙！
“没有！他们血口喷人！”
柳飞宏怒吼道，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到污蔑的受害者。
他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此刻，他只能赌陈墨和白龙娘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然而下一秒，他的心理防线就被陈墨击溃。
只见陈墨将之前那些围猎白龙娘的几名士兵从沧海之心中放了出来。
“我这里有人证！是当时袭击白龙娘那两艘战船上的士兵。”
“和大家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吧！”
陈墨对这些士兵说道。
这些士兵看到四周全是大佬级别的存在，恐慌至极，其中一位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道：
“为了在沧澜大典上取得不错的成绩。少国主派金将军带我们去强行捕捉白龙娘娘。我们用落水的孩童为引，先是让白龙娘娘中毒，然后”
这位士兵说出了详细的经过。
“吼～”(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位士兵说完之后，云梦龙身旁一只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的灵兽开口道。
这种灵兽叫做六不像，拥有神话生物谛听的血脉，通人心，能分辨谎言与真假。
“完了”
闻言，柳飞宏心如死灰。
谛听的言语，如同是对他最后的宣判！
“不！我不能死！”
柳飞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然后对身后一位身材高大的御灵师开口道：
“柳将军！带我离开这里！”
然而这位他最信任的将军却是突然匍匐在地，大声喊道：
“陈某与此次事件无关，对于柳飞宏丧心病狂的行为完全不知！谛听尊主，请您明察。”
谛听无声点头，这证明他所言不假。
“琉璃国取消参加本次沧澜大典的资格。小白蛟，这个人以及参与此次事件的人都交给你，任由你处置。”
高台之上，云梦龙笑呵呵地说道，然后目光望向对面沧澜宫的位置，又道：
“老牛，琉璃国国库中的资源，三分给你们，三分给小白蛟。如何？”
剩下的四分他没有明说，自然是充公了，也就是回到云梦世家的手里。
“可。”
沧澜宫的包厢中传来夔牛的声音。
冀州两大势力的高层三言两语，便决定了这件事情的处置方案。
他们共同制定领地规则的目的便是为了减少杀戮，维护冀州的秩序。
现在有人打破了这个规矩，自然要严肃处理。
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但这件事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件小事。
对云梦家主来说，一个琉璃国的国主甚至整个琉璃国都算不上什么。
死了也就死了。
“不！你们不能——”
柳飞宏大声吼道，但是下一秒声音便戛然而止。
一道水刃贯穿了他的心脏。
白龙娘原本打算送他去某个矿坑挖一辈子的矿。
但是想到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直接杀了。
“昂！”（多谢两位大人为我做主！）
白龙娘娘目光望向高台，感激了一句。
但它心里明白，其实真正应该感谢的是陈墨。
“昂~”（前辈，您对白龙娘娘的帮助，白龙娘娘无以为报！要不就让白龙娘娘成为你的灵兽来报答你吧！）
于是陈墨回到观战席之后，白龙娘便通过心灵感应和陈墨沟通道。
“呜？？？”
瞬间，小玖竖起了耳朵。
你这算盘打得我在御灵空间都听到了！
想天天混吃混喝是吧？
“抱歉，白龙娘娘，我目前契约的灵兽数量已经达到上限。”
陈墨有些可惜道。
白龙娘娘的颜值也很不错。要是有位置的话，契约了也不错！
“昂~”（好吧~）
白龙娘眼神中流露出可惜，心中想着等陈墨御灵空间提升，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
“两位前辈，我家大人请你们上去一叙。”
这时候，一位穿着沧澜宫制服的青年御灵师走了过来，对陈墨和陈梦两人客气地说道。
“好。”
陈墨稍作思考，随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沧澜宫的邀请很有可能是想要招揽他们。
跟着这位沧澜宫的弟子，陈墨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独立的包厢。
包厢足足有数百平米，下面竞技场的战斗一览无遗。
包厢中央则是一位颇具书生气质的束发青年。而在书生身旁，是一位身穿淡蓝色长裙，气质温婉的少女。
看到这位少女的瞬间，陈墨不禁想到了前世《剑三》电视剧中一位龙葵的角色，两者颇为相似。
陈墨自然猜到了她的身份，上一届沧澜大典的冠军，也是沧澜宫宫主的孙女沧岚。
至于书生，陈墨猜测很有可能就是沧澜宫的宫主！
“两位小友请坐！”
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两人心底响起。
“夔牛前辈！？”
陈墨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书生”。
这位温文尔雅的书生竟是看起来超凶的夔牛！？
“是我。”
夔牛点点头，微微一笑，随即挥了挥手，在水流的托举下，四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灵茶平稳地落在陈墨两人以及他们灵兽的身前。
“灵源茶，能提神醒脑，增加冥想效率。”
“多谢前辈！”
“陈墨大师，你的灵兽很强呢！接下来的比赛还请手下留情。”
沧岚微微一笑，对陈墨柔声道，随后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陈梦前辈，陈墨大师，你们，应该不是这个世界的御灵师吧？”
陈墨稍微愣了一下，与此同时他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精神力从他的身体表面扫过。
这股精神力非常隐蔽，但是陈墨现在的精神力量很强大，还是感受到了这股精神力的存在。
这个包厢内，还存在除夔牛和沧岚之外的第三者！
不过这股精神力并没有恶意，似乎只是想要观察他的精神波动，以此鉴别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陈墨正准备回答，陈梦却已经开口了：
“没错！我们来自另一个御灵世界，属于一个叫做东夏的国家。”
她的语气冷淡，主要是沧岚“前辈”的称呼让她很不爽。
明明自己是老女人了，居然还叫她前辈，太茶了！
“果然。”
沧岚对此并不意外，这些年她也见过不少其他世界的御灵师了。
“原本还想问问你们愿不愿意加入沧澜宫，不过你们年纪轻轻就能取得现在的成就，想必所在的东夏国也是灵力非常充沛的福地。应该看不上我们这里的福地。”
夔牛开口道，它的神情有些惋惜。
闻言，陈墨愣了一下。
蓝星的灵力不要太贫瘠，甚至绝大多数区域压根就没有灵气。
也就近百年，开启了不少灵界通道，灵力浓度才变高了一点，不过也就仅仅只能支撑灵兽修炼到超凡阶。
他们强，只是因为他们开挂了。
“既然不是为了福地，那么我想问问，你们来参加沧澜大典的目的是什么？”
夔牛接着问道。
“想要见识一下冀州的天骄。”
陈墨顿了一下，随后如实说道：
“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为了获取进入烛龙祭坛的名额！”
“果然”
闻言，夔牛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烛龙祭坛是神话之上的存在留给有缘者的机缘，能吸引其他世界大势力的御灵师也是非常合理的。
因为陈墨两人表现出来的实力，夔牛自然而然地认为东夏国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御灵王国。
“烛龙祭坛的名额总共有100个，如果你们能在沧澜大典获得名次，我自然不会克扣你们的名额。”
夔牛缓缓说道。
烛龙祭坛的名额数量是沧澜宫宫主获得的“预知”中所提及的，至于进入烛龙祭坛的灵兽等级则是没有限制。
“但是你们并非冀州之人，沧澜大典的福地奖励就不能给你们了。”
“前辈，其实我们也不是不能成为沧澜宫弟子！我们目前所在的东夏国很开明的，并不要求我们只能加入一个势力。”
陈墨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蓝星，我是鸿蒙公司的董事，在灵界，莪是沧澜宫的弟子。
这一点也不冲突！
一个5级福地还是很香的！
闻言，夔牛愣了一下。
似乎是被陈墨的大胆发言惊到了。
“而且很多方面，我们都可以交流合作。”
陈墨微微一笑，然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各种各样的美食。
超豪华海鲜寿司，灵藻糯米团子，冰草饮料
“我们东夏国以美食著称，有很多出名的御灵厨，我也是其中一员。这是我做的美食，欢迎品尝！”
py，启动！
眼前的夔牛可是图腾级灵兽，沧岚更是沧澜宫的嫡系，完全可以说是灵界大势力的高层，肯定掌握了不少资源。
如果能用美食建立联系的话，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居然是美食之国！”
夔牛的语气中有些许羡慕。
御灵厨无论在哪里，都是很受欢迎的存在。
毕竟谁能拒绝又美味又赋有各种神奇属性美食。
“那我就尝一尝吧！”
说着，它将一块超豪华海鲜寿司放入口中，随即闭上了眼睛，不由流露出回味无穷的神情。
“这是史诗级美食！！很不错！而且这块寿司似乎可以提升水系灵兽的潜力？”
很快，夔牛睁开了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虽然这块寿司对它而言，几乎已经无法产生任何的效果，但它还是能隐约察觉到这块寿司的作用。
只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这种在沧澜宫都称得上珍贵美食的料理居然是眼前这位白衣少年做的！？
18岁能制作出史诗级料理！？
而且看样子对他来说，制作这种美食应该不算太难，不然不可能一下子像卖大白菜一样拿出这么多！
难道这个叫做东夏的御灵国家人人都是厨神，以食为道，所以灵兽的成长等级和战斗才会如此之高！
夔牛心中浮想联翩，对于陈墨以及他背后势力的评价再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是的，这个寿司可以提升霸主级以下灵兽的潜力。灵藻糯米团子则有概率能让水系植物类灵兽领悟稀有招式，也是史诗级美食”
陈墨一一介绍自己拿出的美食。
“啊？”
闻言，沧岚不禁放下了手中吃了大半的糯米团子，目光中有震惊，也有心痛。
什么！？这玩意是史诗级美食！？还能让水系植物类灵兽领悟特殊招式！？
她瞬间感觉自己亏麻了！
因为她正好有一只水系的碧水灵蔓……
不是，谁家御灵师拿史诗阶料理给别人试吃的啊！？
此刻啸月狼王的精神处于清醒状态，它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身躯被彻底冰封了！
也许下一秒冰雕就会破碎，然后自己就会破碎成冰屑，死亡的阴影萦绕在它的心头！
拽犯法吗？
不犯法，但是容易挨揍！
“嗷呜！”
啸月狼王通过心灵感应想要让柳飞宏认输。
然而得到的回复是——“他做不到”。
这让啸月狼王彻底绝望了。
直到【禁语者】的词条失效后，柳飞宏大口喘气，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如释重负般喊出了那句——
“我认输！”
“699号，陈墨胜！”
比赛结束后，陈墨却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环视四周，随后肃然道：
“不好意思，占用大家一些时间，接下来我想说一件事情。”
观众以及选手的目光都不由望向了他，有些好奇这位天才选手想说些什么。
“半个月前，我和朋友在路过白龙潭的时候，看到有两船的水匪正在围攻白龙潭的领主白龙娘娘。”
“我们阻止之后，却发现他们实际上并非水匪，而是琉璃宫的士兵假扮，目的就是为了奴役或者杀死白龙娘娘。”
“要不是我们正巧路过，恐怕白龙娘娘就要凶多吉少了！
闻言，四周一片哗然。
“真的假的！？”
“卧槽！？琉璃国疯了吧？居然敢做这种事！”
“严肃处理！必须要严肃处理！”
……
在别人领地妄图谋害一位领主，这件事情的性质可以说非常恶劣。
观众以及选手中，很多御灵师或者灵兽都尤为激动，他们都是自己占有一个2级福地或者3级福地，不依附其他大势力的御灵师或者灵兽。
这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在它们的头上！
“确有此事？”
这时候，高台上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
声音不怒自威，来自一位老者。
当这道声音出来后，四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位老者正是云梦世家的现任家主云梦龙！
“没有！他们血口喷人！”
柳飞宏怒吼道，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到污蔑的受害者。
他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此刻，他只能赌陈墨和白龙娘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然而下一秒，他的心理防线就被陈墨击溃。
只见陈墨将之前那些围猎白龙娘的几名士兵从沧海之心中放了出来。
“我这里有人证！是当时袭击白龙娘那两艘战船上的士兵。”
“和大家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吧！”
陈墨对这些士兵说道。
这些士兵看到四周全是大佬级别的存在，恐慌至极，其中一位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道：
“为了在沧澜大典上取得不错的成绩。少国主派金将军带我们去强行捕捉白龙娘娘。我们用落水的孩童为引，先是让白龙娘娘中毒，然后”
这位士兵说出了详细的经过。
“吼～”(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位士兵说完之后，云梦龙身旁一只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的灵兽开口道。
这种灵兽叫做六不像，拥有神话生物谛听的血脉，通人心，能分辨谎言与真假。
“完了”
闻言，柳飞宏心如死灰。
谛听的言语，如同是对他最后的宣判！
“不！我不能死！”
柳飞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然后对身后一位身材高大的御灵师开口道：
“柳将军！带我离开这里！”
然而这位他最信任的将军却是突然匍匐在地，大声喊道：
“陈某与此次事件无关，对于柳飞宏丧心病狂的行为完全不知！谛听尊主，请您明察。”
谛听无声点头，这证明他所言不假。
“琉璃国取消参加本次沧澜大典的资格。小白蛟，这个人以及参与此次事件的人都交给你，任由你处置。”
高台之上，云梦龙笑呵呵地说道，然后目光望向对面沧澜宫的位置，又道：
“老牛，琉璃国国库中的资源，三分给你们，三分给小白蛟。如何？”
剩下的四分他没有明说，自然是充公了，也就是回到云梦世家的手里。
“可。”
沧澜宫的包厢中传来夔牛的声音。
冀州两大势力的高层三言两语，便决定了这件事情的处置方案。
他们共同制定领地规则的目的便是为了减少杀戮，维护冀州的秩序。
现在有人打破了这个规矩，自然要严肃处理。
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但这件事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件小事。
对云梦家主来说，一个琉璃国的国主甚至整个琉璃国都算不上什么。
死了也就死了。
“不！你们不能——”
柳飞宏大声吼道，但是下一秒声音便戛然而止。
一道水刃贯穿了他的心脏。
白龙娘原本打算送他去某个矿坑挖一辈子的矿。
但是想到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直接杀了。
“昂！”（多谢两位大人为我做主！）
白龙娘娘目光望向高台，感激了一句。
但它心里明白，其实真正应该感谢的是陈墨。
“昂~”（前辈，您对白龙娘娘的帮助，白龙娘娘无以为报！要不就让白龙娘娘成为你的灵兽来报答你吧！）
于是陈墨回到观战席之后，白龙娘便通过心灵感应和陈墨沟通道。
“呜？？？”
瞬间，小玖竖起了耳朵。
你这算盘打得我在御灵空间都听到了！
想天天混吃混喝是吧？
“抱歉，白龙娘娘，我目前契约的灵兽数量已经达到上限。”
陈墨有些可惜道。
白龙娘娘的颜值也很不错。要是有位置的话，契约了也不错！
“昂~”（好吧~）
白龙娘眼神中流露出可惜，心中想着等陈墨御灵空间提升，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
“两位前辈，我家大人请你们上去一叙。”
这时候，一位穿着沧澜宫制服的青年御灵师走了过来，对陈墨和陈梦两人客气地说道。
“好。”
陈墨稍作思考，随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沧澜宫的邀请很有可能是想要招揽他们。
跟着这位沧澜宫的弟子，陈墨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独立的包厢。
包厢足足有数百平米，下面竞技场的战斗一览无遗。
包厢中央则是一位颇具书生气质的束发青年。而在书生身旁，是一位身穿淡蓝色长裙，气质温婉的少女。
看到这位少女的瞬间，陈墨不禁想到了前世《剑三》电视剧中一位龙葵的角色，两者颇为相似。
陈墨自然猜到了她的身份，上一届沧澜大典的冠军，也是沧澜宫宫主的孙女沧岚。
至于书生，陈墨猜测很有可能就是沧澜宫的宫主！
“两位小友请坐！”
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两人心底响起。
“夔牛前辈！？”
陈墨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书生”。
这位温文尔雅的书生竟是看起来超凶的夔牛！？
“是我。”
夔牛点点头，微微一笑，随即挥了挥手，在水流的托举下，四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灵茶平稳地落在陈墨两人以及他们灵兽的身前。
“灵源茶，能提神醒脑，增加冥想效率。”
“多谢前辈！”
“陈墨大师，你的灵兽很强呢！接下来的比赛还请手下留情。”
沧岚微微一笑，对陈墨柔声道，随后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陈梦前辈，陈墨大师，你们，应该不是这个世界的御灵师吧？”
陈墨稍微愣了一下，与此同时他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精神力从他的身体表面扫过。
这股精神力非常隐蔽，但是陈墨现在的精神力量很强大，还是感受到了这股精神力的存在。
这个包厢内，还存在除夔牛和沧岚之外的第三者！
不过这股精神力并没有恶意，似乎只是想要观察他的精神波动，以此鉴别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陈墨正准备回答，陈梦却已经开口了：
“没错！我们来自另一个御灵世界，属于一个叫做东夏的国家。”
她的语气冷淡，主要是沧岚“前辈”的称呼让她很不爽。
明明自己是老女人了，居然还叫她前辈，太茶了！
“果然。”
沧岚对此并不意外，这些年她也见过不少其他世界的御灵师了。
“原本还想问问你们愿不愿意加入沧澜宫，不过你们年纪轻轻就能取得现在的成就，想必所在的东夏国也是灵力非常充沛的福地。应该看不上我们这里的福地。”
夔牛开口道，它的神情有些惋惜。
闻言，陈墨愣了一下。
蓝星的灵力不要太贫瘠，甚至绝大多数区域压根就没有灵气。
也就近百年，开启了不少灵界通道，灵力浓度才变高了一点，不过也就仅仅只能支撑灵兽修炼到超凡阶。
他们强，只是因为他们开挂了。
“既然不是为了福地，那么我想问问，你们来参加沧澜大典的目的是什么？”
夔牛接着问道。
“想要见识一下冀州的天骄。”
陈墨顿了一下，随后如实说道：
“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为了获取进入烛龙祭坛的名额！”
“果然”
闻言，夔牛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烛龙祭坛是神话之上的存在留给有缘者的机缘，能吸引其他世界大势力的御灵师也是非常合理的。
因为陈墨两人表现出来的实力，夔牛自然而然地认为东夏国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御灵王国。
“烛龙祭坛的名额总共有100个，如果你们能在沧澜大典获得名次，我自然不会克扣你们的名额。”
夔牛缓缓说道。
烛龙祭坛的名额数量是沧澜宫宫主获得的“预知”中所提及的，至于进入烛龙祭坛的灵兽等级则是没有限制。
“但是你们并非冀州之人，沧澜大典的福地奖励就不能给你们了。”
“前辈，其实我们也不是不能成为沧澜宫弟子！我们目前所在的东夏国很开明的，并不要求我们只能加入一个势力。”
陈墨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蓝星，我是鸿蒙公司的董事，在灵界，莪是沧澜宫的弟子。
这一点也不冲突！
一个5级福地还是很香的！
闻言，夔牛愣了一下。
似乎是被陈墨的大胆发言惊到了。
“而且很多方面，我们都可以交流合作。”
陈墨微微一笑，然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各种各样的美食。
超豪华海鲜寿司，灵藻糯米团子，冰草饮料
“我们东夏国以美食著称，有很多出名的御灵厨，我也是其中一员。这是我做的美食，欢迎品尝！”
py，启动！
眼前的夔牛可是图腾级灵兽，沧岚更是沧澜宫的嫡系，完全可以说是灵界大势力的高层，肯定掌握了不少资源。
如果能用美食建立联系的话，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居然是美食之国！”
夔牛的语气中有些许羡慕。
御灵厨无论在哪里，都是很受欢迎的存在。
毕竟谁能拒绝又美味又赋有各种神奇属性美食。
“那我就尝一尝吧！”
说着，它将一块超豪华海鲜寿司放入口中，随即闭上了眼睛，不由流露出回味无穷的神情。
“这是史诗级美食！！很不错！而且这块寿司似乎可以提升水系灵兽的潜力？”
很快，夔牛睁开了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虽然这块寿司对它而言，几乎已经无法产生任何的效果，但它还是能隐约察觉到这块寿司的作用。
只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这种在沧澜宫都称得上珍贵美食的料理居然是眼前这位白衣少年做的！？
18岁能制作出史诗级料理！？
而且看样子对他来说，制作这种美食应该不算太难，不然不可能一下子像卖大白菜一样拿出这么多！
难道这个叫做东夏的御灵国家人人都是厨神，以食为道，所以灵兽的成长等级和战斗才会如此之高！
夔牛心中浮想联翩，对于陈墨以及他背后势力的评价再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是的，这个寿司可以提升霸主级以下灵兽的潜力。灵藻糯米团子则有概率能让水系植物类灵兽领悟稀有招式，也是史诗级美食”
陈墨一一介绍自己拿出的美食。
“啊？”
闻言，沧岚不禁放下了手中吃了大半的糯米团子，目光中有震惊，也有心痛。
什么！？这玩意是史诗级美食！？还能让水系植物类灵兽领悟特殊招式！？
她瞬间感觉自己亏麻了！
因为她正好有一只水系的碧水灵蔓……
不是，谁家御灵师拿史诗阶料理给别人试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