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言丞相被告

    几日后,威武侯府之事,开始审理。

    几日不见老洳氏,此刻看向金玥时,脸上全是哀求之色。

    因为身体不能动,她就被放在公堂上,躺着回话。

    “老洳氏,终上所述,你可都认。”

    老洳氏哭道“认,我都认,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切与我儿无关,你们放了我儿呜呜呜。”

    大理寺卿严厉道”金辞所犯之事,与此案无关,稍后审理。”

    接着,大理寺卿将老洳氏所犯之罪一一叙述。

    外面围观看审的百姓都惊呆了,天啊,这老洳氏竟然如此恶毒。

    金家大爷虽然是救晋阳王所死,可追根究底害他之人,竟然是老洳氏。

    “真是活该,心思怎就那么恶毒。”

    “你是不知道,大户人家出来的人,心都黑着呢,那心眼可是能顶的上我们几十个。”

    “我看也是,她要不是想要那侯府爵位,好好的官家小姐。干嘛去给人当平妻,说的好听是平妻,其实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妾。”

    “以前这老洳氏每次出门都光鲜亮丽的,身边跟着奴仆成群,要不经人提醒,还真就将她当成真正的侯府老夫人了。”

    “这威武侯也是个眼瞎的,怎么就被这恶毒的女人。给骗了那么多年。”

    “还有那金三爷才倒霉,被那毒妇坑骗多年,一直认仇作母,可怜几十年都恨错了人。”

    外面人群议论纷纷,堂上大理寺卿的判决已经下来。

    “老洳氏坑害侯府嫡子,教唆奴婢毒杀妾氏,所犯之错,乃是杀头死罪。

    楚王妃念在多年情面,加上老洳氏年事已高,所以特意求得圣命,饶恕老洳氏死罪,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老洳氏一听这话,顿时一颗心都沉入湖底。

    她大喊道“让我去死,我要死,我要死……”

    围观的百姓,听到老洳氏的叫声,纷纷觉得她不是好歹。

    “楚王妃多善良啊,都到现在,都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她一命,她还一心求死,真是不识抬举。”

    “这你就不知道了,肯定是觉得自己理亏,没脸活了呗。”

    “她这种人还有脸,有脸的话就不会做出那种害人的事。”

    “以前都说这楚王妃嚣张跋扈,可我看,人家楚王妃挺好,人美心善,哪有跋扈的样子。”

    “反正我是没见过,都是传言,不可信。”

    金玥上前,说道“我已经通知你的外甥前来接你,从今往后你也只有娘家大姐这一门亲戚可靠了。”

    说完,她将一封休书拿出来又道“祖父说你心思恶毒,你这样的女人留不得,这是休书您带好。”

    老洳氏瞬间崩溃大哭“不,不行,我要回侯府,我要回侯府。”

    金玥表面安抚着“您别太难过,好在命还在不是,看您嘴干的,这看管牢房的人竟然如此不尽心,连口水都不给你喝。”

    看管牢房的人有人给了银子,不给老洳氏喝水,他们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金玥要来水,亲自扶起老洳氏的脑袋,喂她喝。

    殊不知,金玥早就将解药,悄悄混入这水中。

    老洳氏因为几日未进水,此刻见到水,没多想通通喝了下去。

    接着,金玥就附在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当初你为了与你家姐一较高下,所以才选择嫁给我祖父,您说现在的你如同恶心的烂泥天天被她踩在脚底下,她会不会开心。”

    老洳氏心下一僵,立刻道“魔鬼,你是魔鬼呜呜呜……”

    接着老洳氏就被几名衙役,嫌弃的翻过身,然后五十大板就重重的落下。

    刚开始,老洳氏丝毫不觉得疼,只觉得当众被打板子,感觉屈辱。

    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她的后背渗出血来,她突然感觉到疼痛。

    “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板子声,与她痛苦的大叫声嘈杂在一起,显得十分刺耳。

    金辞闭眼,母亲身体根本没有知觉,怎么可能会觉得疼呢!

    只听“咔嚓”一声,老洳氏的尾椎骨被打断,加上她年纪太大,此刻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之前是中毒瘫痪,这次尾椎骨断裂而无法起身,两者不同的是。

    前者是下半身没知觉不会觉得疼,可后者身体会有知觉,会有疼痛的感知,从而生不如死。

    接着,就是金辞将巫蛊之术埋在威武侯府院内的案件。

    审理时,金辞看向金玥。

    金玥默不作声,老侯爷恨铁不成钢,心里清楚这个儿子要没了。

    他恨这个儿子的狠心,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全家人死活,也痛心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混账,此时此刻你还不说实话么?你不为老子着想,也要为你自己的儿女想想吧?”

    金辞不说话,就看着金玥。

    “只要他们听话,就永远是我的堂弟妹,可你不配当我的二叔。”

    金辞要的就是金玥的保证,他已经废了,现在能做的只是保全自己的儿女。

    他这才道“是言丞相的主意。”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言丞相这几天,因为言若姝的事,被帝君厌弃。

    什么预知梦,全都是言若姝的风言风语,言丞相此刻丝毫不敢说相信女儿的话。

    实在是那个蠢货,竟然敢说武王会造反,这种话也能说?不是愚蠢是什么?

    谁知,这件事带给他的打击还没结束,大理寺就派人请他过去。

    公堂之上,言丞相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与金辞对质。

    “竖子胡言,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害本官?”

    金辞道“那日丞相约见于我,问我是否甘居人下,还是被一个小儿压着,面对世子侄儿也要低上一头,你问我心里可是服气?

    你还说我父亲偏心,世子之位本该给我,自古以来爵位都是传承给儿子,没有隔过儿子给孙子的道理。

    你甚至还挑拨说我父亲对我不亲,根本没有将我当亲生儿子,说我父亲若是疼我,就会看到我的努力。”

    威武侯气炸了怒骂“言老狗,你踏马真不是个东西,堂堂一国丞相,吃饱了没事干去挑拨别人的父子关系,你踏马真是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