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约束
“爸，还有那么多嫂子要给我哥生孩子呢，不用急。”郝冬梅说。
“冬梅，你别总挤兑你哥。你看，你嫂子都没介意，你倒是跟你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金月姬批评道。
“妈，我说的事实情么。除了郑娟，蓉儿、玥玥、小宁还有奥利亚、姗姗都能给我哥生孩子，咱们郝家，一定会子孙满堂的。哥，你说对不对？”郝冬梅翘着嘴角，望着陆天。
“你说的没错，将来咱们郝家定会子孙满堂。”陆天没有辩解，应声道。
“好了冬梅，别跟你哥打嘴仗了。你跟你妈、你嫂子进屋聊，我跟你哥和秉义有话说。”郝今龙直了直身子说。
金月姬、周蓉和郝冬梅进到屋里，客厅只剩下郝今龙、陆天和周秉义。
郝今龙正了正身子，开口道：“陆天，秉义，我一共三个孩子，老大算是上门女婿，将来大多时间都会在港岛。剩下你们两个，陆天不用说，将来一定是经商，秉义也不用说，一定是要做人民公仆。我这一辈子，自问对得起党和人民，对得起我的良心。不过，再有三年我就退了，不能在发光发热。我希望这三年，再送秉义一程，将来它能为这个国家为吉春的老百姓做更多的事。陆天，你要帮帮我。”
听到郝今龙这么讲，陆天忙道：“爸，我会的。”
郝今龙点点头，接着说道：“为了更好的适应改革开放新的形势，组织上将准备在国庆后提拔一批干部，秉义就在考察之列。秉义虽然年轻，不过要成绩有成绩，要学历有学历，上半年不仅很好完成了引进振邦粮油项目，并且配合振邦影视很好完成了电视剧《我在人世间的拍摄。特别是与苏方签订了棉麻布的出口协议，为吉春创造了大量的外汇。这些成绩，是有目共睹的。”
“爸，这些成绩要是没有你跟陆天，我是无法取得的。”周秉义忙说。
“秉义，谦虚是很好的品德，不过，要是谦虚过度，就是不自信了。你要谨记这一点。”郝今龙严肃道。
“爸，我记得了。”周秉义毕恭毕敬说。
“陆天，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想再推秉义一把，需要你更多的支持。下半年的投资粮油深加工基地协议能不能提前，提到十一之前？”郝今龙说。
“爸，之所以放在十一之后，是因为十一之后要跟京城大领导见面，投资吉春是为见面礼的，让京城大领导更重视。要是提前也可以，不过，这样的效果就没有了。”陆天说道。
“我觉得没什么。可以在九月份八协议签了，等和大领导见面后，把投资款打到监管账户，同样能让京城大领导重视。”郝今龙说。
“爸，就按你说的办。明天一上班，我就知道郑娟说一下，让她尽早起草协议，九月初就把协议签了。”陆天说。
“那，用不用通过振邦董事会？”郝今龙问。
“不用，这件事，娟儿就能定。”陆天说。
“那就这样，九月初把这件事定好，秉义又多了一个成绩。”郝今龙沉声说。
“爸，要是这样，我让奥利亚也把十一月的棉麻布订单提前到八月，大哥又能多一个成绩。”陆天又说。
“陆天，苏方那边进口都是有严格时间约定的，这个也能改？”周秉义将信将疑。
“大哥，事在人为。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一件很难得事，对于我，没有那么难。最多一个星期，这件事就能办好。”陆天语气坚定说。
“那就更好了。单单振邦的事，有人会说秉义仗着你的关系。苏方得订单下来，别人就不能说什么了。陆天这件事要抓紧。”郝今龙道。
“爸，我知道。”陆天应声说。
“秉义，要是这一次你能顺利提拔，你就踏踏实实工作，三年之后，我退下去之前，你还有一次提拔机会，早把握好自己，知道么？”
“爸，我知道。”周秉义用力点了点头。
这一次交谈，郝今龙、周秉义和陆天交流了很久。
这是郝今龙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跟他们促膝长谈，他觉得，很有必要。
回到家里，差不多晚上九点。
冯楠和冯爽已经回屋睡了，客厅里只有周玥在。
周蓉走到周玥身旁，“玥玥，楠楠和小爽睡了？”
“是啊姐，你们回来，我也睡了。”周玥指尖撩了撩额头散发说。
“玥玥，那我上楼，你跟你姐夫单独呆一会儿。”说着，周蓉起身要走。
周玥一把拉住周蓉，“姐，我跟姐夫说了，去港岛之前，我们不再独处了。”
听了周玥的话，周蓉问道：“是因为妈说的话？”
周玥摇摇头，脸色微红道：“姐，最近跟姐夫在一起，越来越把持不住了。我担心到不了选美之后，就跟姐夫发生关系，还是保持距离些好。”
周蓉听了周玥的话，微微点点头，“是啊，越到后面，越难坚持。当年我跟你姐夫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离我们登记前一两个月，我们都坐不住了，就想在一起。要不是跟妈住在一块，估计也等不到登记那一天。反正不到两个月时间了，保持着神秘感也好。要是这样，你就早点休息，我上楼了。”
“姐，你上楼吧，我也要休息了。”周玥站起身说。
周蓉刚走几步，回头说道：“对了，玥玥，你金姨说，要是小爽不好带，就送到郝家，郝家好几个孩子，还有两个保姆，能看过来的。”
“姐，我知道了。”周玥笑着说。
周蓉上了楼，陆天正从浴室出来，“蓉儿，说还有热的，你也去冲冲吧。”
“行，我这就去。”说完，周蓉从衣橱拿出睡衣，离开卧室，进到了浴室。
二十多分钟后，周蓉换上了干爽的睡衣进到卧室。
澹澹的幽香令陆天心旷神怡，一个翻身将刚刚沐浴过的周蓉压在了床上，拥吻在了一起。
过了很久，享受过彼此的陆天和周蓉不舍分开，平躺在床上，让满身的热汗尽快消退。
十多分钟后，周蓉侧过身，开口道：“陆天，你说我会不会也有了？”
陆天也侧过身，摇摇头，“应该不会吧，回到吉春，我们还是很留意的。在港岛时候到没有什么保护，可会来都一个半月了，你也来过月事，不会有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也没想要个孩子，可看到娟儿姐和冬梅姐都有了，我也有心思了。”周蓉翘着嘴角说。
陆天伸出手臂，握了握周蓉的手，“蓉儿，我还是觉得大学毕业再有孩子更好。一方面能完成学业，另一方面去港岛生，更合适。”
“是啊，我们现在离婚了，要是有个孩子，都不好说了。在港岛就无所谓了，港岛富豪的家差不多都是这样，没人觉得奇怪。”周蓉叹声道。
“蓉儿，我跟你离婚，让你受委屈了。”陆天握了握周蓉的手说。
“你跟我离婚，是我提出来的，不怪你。其实，我真的没觉得受委屈，我们离婚快两年了，不是和以前一样。你陪我的时间没少多少，我很开心，很快乐。”周蓉望陆天身上靠了靠说。
“蓉儿，那是你太纵容我了。我也是，你纵容了我，我就放纵了自己，还是我的错。”陆天叹了口气。
“我都没觉得什么，那就不用自责了。对了，今天你爸跟你和我哥说什么，说那么久？”周蓉问。
陆天身子向床头靠靠，说：“我爸，开始想着他退休以后的事了。”
“退休以后的事？”周蓉不解问。
“是啊，我爸还想继续为这个城市、为生他养他战斗过的地方多做贡献，只是他还有三年就退了，退了以后，有心也无力了。你大哥为人正派，有学历工作能力强，将来一定能成为好干部，你爸想这几年推他一把，为这个城市做出更大贡献。”陆天握了握周蓉的手臂说。
“我哥从小就有天下为公的心，他做领导干部，一定会被百姓爱戴的。”听陆天这么说，周蓉知道是为哥哥好，顿时有了兴趣。
“你哥现在也算是冉冉升起新星，将来要是把握好，别说吉春大领导，京城大领导都有可能。要是把握不住自己，就不一定了。”陆天说。
周蓉翘了翘嘴角，说：“我哥那个人，清清白白，不贪不占，不会把握不住自己的。”
“你哥要不是这样的人，我爸也不会这样器重他，这么年轻就推到了重要部门的领导。不过，有了权力以后，会有更多得诱惑，那些诱惑要是能抵御住，就才能算作称职的公仆。”陆天若有所思道。
“不会的。从经济上讲，我家不缺，想贿赂他，不容易。感情上，她跟冬梅相濡以沫，不会出现男女问题我觉得，没什么是他抵御不住的。”周蓉抓了抓头发说。
“那就最好了。”陆天当然不能跟周蓉说起周秉义以前喜欢上奥利亚的事，这种事只能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
省商业公司，陆天办公室。
一大早，蔡晓光来到他的办公室。
“陆总，之前我跟你说的，关于李茜唱《少林寺片尾曲的事，怎么解决？”蔡晓光开门见山问。
陆天直了直身子，说：“蔡导，商业公司已经跟振邦集团正式沟通过，决定继续由李茜唱《少林寺片尾曲，振邦的传真件已经发到省商业公司。”
听陆天怎么说，蔡晓光心头一振，“陆总，那传真件的复印件能不能给我一份？”
“可以，我让秘书为你准备了两份，一份交给李茜律师，另一份放在制片厂备桉。”陆天开口说。
“那，太好了。”蔡晓光一脸笑意道。
这时，张欣从外面进到陆天办公室。
张欣肚里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孕味开始显露，人也丰腴起来。
“陆总，这是港岛振邦影视发来的传真件的复印件。”说着，张欣将复印件递给陆天。
陆天看了几眼后，递给蔡晓光，“蔡导，这是传真件。”
蔡晓光接过传真件看过几遍后，把传真件放进公文包里，说道：“陆总，这件事让你费心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有什么需要商业公司配合的尽管讲。”陆天客气说。
“好，陆总。”蔡晓光起身道。
……
走出陆天办公室，情不自禁从包中掏出传真件，看了又看。
陆天并不清楚蔡晓光要办这件事的真实目的。蔡晓光从京城打听到，李茜将随陨石唱片来内地文化交流。
日程安排是，15日魔都，18日京城，22日吉春，23日乘飞机从吉春返回港岛。
正常来说，在吉春见李茜更方便。不过，经过打听才知道，陨石唱片在吉春仅仅呆一天，22日中午到吉春，晚上在吉春大礼堂演出，第二天早上就乘飞机离开。
他是李茜的前夫，身份太过特殊，陨石公司一定不会让他们见面。最保险的就是去京城。
根据之前从京城那边得到得消息，陨石唱片会在港岛呆上三天，要在三个地方演出，三天时间，三个地方，见到李茜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不过，去京城总得有个理由。
见李茜，蔡晓光觉得也不能偷偷摸摸。
得要有个光明正大得理由。
也许是老天帮忙，一个月前，制片厂接到李茜律师的律师函，于是，自告奋勇，主动要处理这件事。
本以为，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没想到，振邦影视既然这么痛快答应了李茜继续唱片尾曲。
有了这个传真函，蔡晓光觉得，可以光明正大见一下李茜了。
今天是15日，还有三天，陨石唱片文化交流团能到京城。
蔡晓光知道，自己马上要去京城，再不去，来不及了。
……
6月17日，京城，后海招待所。
在陨石唱片来京城之前，蔡晓光提前一天赶到了这里。之所以住在后海招待所，除了在这里住过在，最重要的原因，是在20日，陨石唱片将在后海文化宫演出。
蔡晓光已经提前要到这场演出的票，这意味着，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到李茜了。
“冬梅，你别总挤兑你哥。你看，你嫂子都没介意，你倒是跟你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金月姬批评道。
“妈，我说的事实情么。除了郑娟，蓉儿、玥玥、小宁还有奥利亚、姗姗都能给我哥生孩子，咱们郝家，一定会子孙满堂的。哥，你说对不对？”郝冬梅翘着嘴角，望着陆天。
“你说的没错，将来咱们郝家定会子孙满堂。”陆天没有辩解，应声道。
“好了冬梅，别跟你哥打嘴仗了。你跟你妈、你嫂子进屋聊，我跟你哥和秉义有话说。”郝今龙直了直身子说。
金月姬、周蓉和郝冬梅进到屋里，客厅只剩下郝今龙、陆天和周秉义。
郝今龙正了正身子，开口道：“陆天，秉义，我一共三个孩子，老大算是上门女婿，将来大多时间都会在港岛。剩下你们两个，陆天不用说，将来一定是经商，秉义也不用说，一定是要做人民公仆。我这一辈子，自问对得起党和人民，对得起我的良心。不过，再有三年我就退了，不能在发光发热。我希望这三年，再送秉义一程，将来它能为这个国家为吉春的老百姓做更多的事。陆天，你要帮帮我。”
听到郝今龙这么讲，陆天忙道：“爸，我会的。”
郝今龙点点头，接着说道：“为了更好的适应改革开放新的形势，组织上将准备在国庆后提拔一批干部，秉义就在考察之列。秉义虽然年轻，不过要成绩有成绩，要学历有学历，上半年不仅很好完成了引进振邦粮油项目，并且配合振邦影视很好完成了电视剧《我在人世间的拍摄。特别是与苏方签订了棉麻布的出口协议，为吉春创造了大量的外汇。这些成绩，是有目共睹的。”
“爸，这些成绩要是没有你跟陆天，我是无法取得的。”周秉义忙说。
“秉义，谦虚是很好的品德，不过，要是谦虚过度，就是不自信了。你要谨记这一点。”郝今龙严肃道。
“爸，我记得了。”周秉义毕恭毕敬说。
“陆天，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想再推秉义一把，需要你更多的支持。下半年的投资粮油深加工基地协议能不能提前，提到十一之前？”郝今龙说。
“爸，之所以放在十一之后，是因为十一之后要跟京城大领导见面，投资吉春是为见面礼的，让京城大领导更重视。要是提前也可以，不过，这样的效果就没有了。”陆天说道。
“我觉得没什么。可以在九月份八协议签了，等和大领导见面后，把投资款打到监管账户，同样能让京城大领导重视。”郝今龙说。
“爸，就按你说的办。明天一上班，我就知道郑娟说一下，让她尽早起草协议，九月初就把协议签了。”陆天说。
“那，用不用通过振邦董事会？”郝今龙问。
“不用，这件事，娟儿就能定。”陆天说。
“那就这样，九月初把这件事定好，秉义又多了一个成绩。”郝今龙沉声说。
“爸，要是这样，我让奥利亚也把十一月的棉麻布订单提前到八月，大哥又能多一个成绩。”陆天又说。
“陆天，苏方那边进口都是有严格时间约定的，这个也能改？”周秉义将信将疑。
“大哥，事在人为。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一件很难得事，对于我，没有那么难。最多一个星期，这件事就能办好。”陆天语气坚定说。
“那就更好了。单单振邦的事，有人会说秉义仗着你的关系。苏方得订单下来，别人就不能说什么了。陆天这件事要抓紧。”郝今龙道。
“爸，我知道。”陆天应声说。
“秉义，要是这一次你能顺利提拔，你就踏踏实实工作，三年之后，我退下去之前，你还有一次提拔机会，早把握好自己，知道么？”
“爸，我知道。”周秉义用力点了点头。
这一次交谈，郝今龙、周秉义和陆天交流了很久。
这是郝今龙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跟他们促膝长谈，他觉得，很有必要。
回到家里，差不多晚上九点。
冯楠和冯爽已经回屋睡了，客厅里只有周玥在。
周蓉走到周玥身旁，“玥玥，楠楠和小爽睡了？”
“是啊姐，你们回来，我也睡了。”周玥指尖撩了撩额头散发说。
“玥玥，那我上楼，你跟你姐夫单独呆一会儿。”说着，周蓉起身要走。
周玥一把拉住周蓉，“姐，我跟姐夫说了，去港岛之前，我们不再独处了。”
听了周玥的话，周蓉问道：“是因为妈说的话？”
周玥摇摇头，脸色微红道：“姐，最近跟姐夫在一起，越来越把持不住了。我担心到不了选美之后，就跟姐夫发生关系，还是保持距离些好。”
周蓉听了周玥的话，微微点点头，“是啊，越到后面，越难坚持。当年我跟你姐夫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离我们登记前一两个月，我们都坐不住了，就想在一起。要不是跟妈住在一块，估计也等不到登记那一天。反正不到两个月时间了，保持着神秘感也好。要是这样，你就早点休息，我上楼了。”
“姐，你上楼吧，我也要休息了。”周玥站起身说。
周蓉刚走几步，回头说道：“对了，玥玥，你金姨说，要是小爽不好带，就送到郝家，郝家好几个孩子，还有两个保姆，能看过来的。”
“姐，我知道了。”周玥笑着说。
周蓉上了楼，陆天正从浴室出来，“蓉儿，说还有热的，你也去冲冲吧。”
“行，我这就去。”说完，周蓉从衣橱拿出睡衣，离开卧室，进到了浴室。
二十多分钟后，周蓉换上了干爽的睡衣进到卧室。
澹澹的幽香令陆天心旷神怡，一个翻身将刚刚沐浴过的周蓉压在了床上，拥吻在了一起。
过了很久，享受过彼此的陆天和周蓉不舍分开，平躺在床上，让满身的热汗尽快消退。
十多分钟后，周蓉侧过身，开口道：“陆天，你说我会不会也有了？”
陆天也侧过身，摇摇头，“应该不会吧，回到吉春，我们还是很留意的。在港岛时候到没有什么保护，可会来都一个半月了，你也来过月事，不会有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也没想要个孩子，可看到娟儿姐和冬梅姐都有了，我也有心思了。”周蓉翘着嘴角说。
陆天伸出手臂，握了握周蓉的手，“蓉儿，我还是觉得大学毕业再有孩子更好。一方面能完成学业，另一方面去港岛生，更合适。”
“是啊，我们现在离婚了，要是有个孩子，都不好说了。在港岛就无所谓了，港岛富豪的家差不多都是这样，没人觉得奇怪。”周蓉叹声道。
“蓉儿，我跟你离婚，让你受委屈了。”陆天握了握周蓉的手说。
“你跟我离婚，是我提出来的，不怪你。其实，我真的没觉得受委屈，我们离婚快两年了，不是和以前一样。你陪我的时间没少多少，我很开心，很快乐。”周蓉望陆天身上靠了靠说。
“蓉儿，那是你太纵容我了。我也是，你纵容了我，我就放纵了自己，还是我的错。”陆天叹了口气。
“我都没觉得什么，那就不用自责了。对了，今天你爸跟你和我哥说什么，说那么久？”周蓉问。
陆天身子向床头靠靠，说：“我爸，开始想着他退休以后的事了。”
“退休以后的事？”周蓉不解问。
“是啊，我爸还想继续为这个城市、为生他养他战斗过的地方多做贡献，只是他还有三年就退了，退了以后，有心也无力了。你大哥为人正派，有学历工作能力强，将来一定能成为好干部，你爸想这几年推他一把，为这个城市做出更大贡献。”陆天握了握周蓉的手臂说。
“我哥从小就有天下为公的心，他做领导干部，一定会被百姓爱戴的。”听陆天这么说，周蓉知道是为哥哥好，顿时有了兴趣。
“你哥现在也算是冉冉升起新星，将来要是把握好，别说吉春大领导，京城大领导都有可能。要是把握不住自己，就不一定了。”陆天说。
周蓉翘了翘嘴角，说：“我哥那个人，清清白白，不贪不占，不会把握不住自己的。”
“你哥要不是这样的人，我爸也不会这样器重他，这么年轻就推到了重要部门的领导。不过，有了权力以后，会有更多得诱惑，那些诱惑要是能抵御住，就才能算作称职的公仆。”陆天若有所思道。
“不会的。从经济上讲，我家不缺，想贿赂他，不容易。感情上，她跟冬梅相濡以沫，不会出现男女问题我觉得，没什么是他抵御不住的。”周蓉抓了抓头发说。
“那就最好了。”陆天当然不能跟周蓉说起周秉义以前喜欢上奥利亚的事，这种事只能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
省商业公司，陆天办公室。
一大早，蔡晓光来到他的办公室。
“陆总，之前我跟你说的，关于李茜唱《少林寺片尾曲的事，怎么解决？”蔡晓光开门见山问。
陆天直了直身子，说：“蔡导，商业公司已经跟振邦集团正式沟通过，决定继续由李茜唱《少林寺片尾曲，振邦的传真件已经发到省商业公司。”
听陆天怎么说，蔡晓光心头一振，“陆总，那传真件的复印件能不能给我一份？”
“可以，我让秘书为你准备了两份，一份交给李茜律师，另一份放在制片厂备桉。”陆天开口说。
“那，太好了。”蔡晓光一脸笑意道。
这时，张欣从外面进到陆天办公室。
张欣肚里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孕味开始显露，人也丰腴起来。
“陆总，这是港岛振邦影视发来的传真件的复印件。”说着，张欣将复印件递给陆天。
陆天看了几眼后，递给蔡晓光，“蔡导，这是传真件。”
蔡晓光接过传真件看过几遍后，把传真件放进公文包里，说道：“陆总，这件事让你费心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有什么需要商业公司配合的尽管讲。”陆天客气说。
“好，陆总。”蔡晓光起身道。
……
走出陆天办公室，情不自禁从包中掏出传真件，看了又看。
陆天并不清楚蔡晓光要办这件事的真实目的。蔡晓光从京城打听到，李茜将随陨石唱片来内地文化交流。
日程安排是，15日魔都，18日京城，22日吉春，23日乘飞机从吉春返回港岛。
正常来说，在吉春见李茜更方便。不过，经过打听才知道，陨石唱片在吉春仅仅呆一天，22日中午到吉春，晚上在吉春大礼堂演出，第二天早上就乘飞机离开。
他是李茜的前夫，身份太过特殊，陨石公司一定不会让他们见面。最保险的就是去京城。
根据之前从京城那边得到得消息，陨石唱片会在港岛呆上三天，要在三个地方演出，三天时间，三个地方，见到李茜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不过，去京城总得有个理由。
见李茜，蔡晓光觉得也不能偷偷摸摸。
得要有个光明正大得理由。
也许是老天帮忙，一个月前，制片厂接到李茜律师的律师函，于是，自告奋勇，主动要处理这件事。
本以为，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没想到，振邦影视既然这么痛快答应了李茜继续唱片尾曲。
有了这个传真函，蔡晓光觉得，可以光明正大见一下李茜了。
今天是15日，还有三天，陨石唱片文化交流团能到京城。
蔡晓光知道，自己马上要去京城，再不去，来不及了。
……
6月17日，京城，后海招待所。
在陨石唱片来京城之前，蔡晓光提前一天赶到了这里。之所以住在后海招待所，除了在这里住过在，最重要的原因，是在20日，陨石唱片将在后海文化宫演出。
蔡晓光已经提前要到这场演出的票，这意味着，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到李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