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站好第一班岗？
夜里子时轮班，
现在天还亮着。
李白二人还在屋舍之中。李二莽吃饱了睡，小白是躺着胡思乱想，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溜溜？呀，不小心遇到了府里大小姐，然后比如看到了人家洗澡，比如出去大小姐被逮人劫持了小白也顺带被劫了，又或者给小白换套衣服出去见追求者然后用小白顶缸，别闹，你当看小说呢？
大户人家的热闹不是你一个家丁护卫可以看滴，所以还是安安待着，叫你干啥就干啥吧，你以为有个系统就能上天？好吧，能上天的系统那都是人家的。
咱家的系统不这样，淡定，冷静，且低调。
小白躺板床上，继续发呆。
身上穿的府上的工服，是之前换的，涮洗过了，可还能闻到领口一股酸味。也不怎么合身，总是有点大，不过小白也没办法。
不过有系统啊，自带音乐播放器，这个别人家的没有。一首火车的“那就这样吧”循环个不停，可以欣慰的是咱家的播放器没有版权这么一说，想听就听，想唱就ch……不敢唱啊！
吓到莽哥就不好了。
至于李二莽，起初回来还兴冲冲打算开启自己的学习认字生涯。
结果悲剧的发现屋里没有书也没有字让他学。又抱怨说是居然连本《字解》都没有。
小白问。
莽哥说是几百年前圣人们编撰的，小孩入学后人手一本。
小白秒懂，字典嘛！
没有字，就没法认，没发学。
以至于二莽看向小白的眼神很幽怨。
想了想小白说“没钱上学的多了可不是谁都能去爬窗子偷听，粘着水在石头上练字，圣人不是谁都可以学滴，”
李二莽不知道小白说的圣人是哪个圣人，不过对于小白说的“圣人不是谁都可以学的”的话深以为然。
也许圣人是朱平安呢，也说不定，咳咳。
于是莽哥便打消了以沙土为纸、手指为笔，你写我认的奇妙情节。
至于此刻，大慨可能是背对着小白对着墙上画圈圈吧。
咳咳，那什么，都说了，房间两张板床。还有中间是隔开的。有张破桌子，就像你小学时候那种。
当二狗呸，是当二莽哥哥的呼噜声响起时，小白只能以一首“一起摇摆”来安慰自己的耳膜。同时莫名的心中想起了共和国的装甲兵，尽管小白没机会当。
“哎，兄弟，醒醒，到你轮班喽”李二莽在床边推小白。
小白睁眼应声，起身出门，顺带绑着腰带。
外面不算太黑，钟武在门口站着手里还拿着什么，对小白说“衣裳穿好喽，带你去换班。”
小白说嗯，毕竟新人，换也不知道和谁换，领头的要待着。
小白跟着钟武溜，路上钟武说“这守夜呢，府里分为四静四动，你是刚来，只能给分成静哨，府里最高的地方，也是最显眼的地方，有外贼翻墙而入的话你必然是能看到的，另外府里主人家起夜啥的人家也能看到你，所以你是没法偷懒的”
“话就是这些了，你自己看着办。”
小白说没关系，也真是没关系，毕竟吃了人家的饭，住了人家的屋。
不过年不过节，大半夜的到处都是黑，拐到一墙边，边上搭了个梯子，钟武向上瞅了一眼，用手里的啥玩意敲了敲梯子。
“嘭～嘭”直响。
过了四五个呼吸，啥反应都没有，钟武神色看不清，又敲了几下。
还是没反应，钟武似乎怒了，说“站着别动，等会”
小白说好，看着钟武上梯子，很快上去，人还没走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从一边拐弯处猛的跳出个人，吓小白一跳。
钟武当然也看见了，顺手将手里物件砸了过去，同时一指，准备喊。
“哎，武哥别打，别打，刚去茅房了，去茅房了”跳出来那人讪笑道，尽管看不清。
“你跑个锤子你跑，那显眼的地方，你给我跑，你狗锤子滴给我等着，给我等着”钟武低声骂道。
也没管那人说啥，又说“你上来”
那人应声“哎，哎”说着就爬梯子。
“你给我滚，叫你上来咧？赶紧滚”钟武气的大骂。
咳咳，小白清清嗓子动身爬梯子。旁边这人应该就是本来要换班的，这算是‘擅离职守’吧？
“过来”钟武说。
小白跟着。
接着上台阶，连转两个弯，到最顶上一平台。
钟武说“看，这个。”钟武轻轻一点。
是个金属大锣，发出阵阵颤音。
他说“这达看得远，看见有贼了啥拉滴，就赶紧打锣，知道么？”
小白说好。
“天一亮你就下来，然后去厨房后院人家要你干啥就干啥。”这是叮嘱天亮后的要干的活计。
小白又说好，毕竟这一班六个要时辰，换以前就是十二个小时。虽然电视里总说八小时制度，可终究和小白没啥关系。
还好钟武没要求站姿什么的。
“眼方亮点，看准了是贼敲锣，别乱打”钟武临走还叮咛着。
小白目送钟武消失。
……
钟武走了，小白还在。
狗看星星一片黑，小白不是狗，所以小白看得见，说起来天上星真多，就像近视之前的，就像没有雾霾的。小白不认识星座，也没看过星图，唯一就是北斗七星好认。不过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北斗七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真的没有。
可能是真的没有吧！
还好月亮还在，挺亮的，虽然不圆也不弯。
能看但远处街市隐约的各种屋顶，和……主人家院子的地砖。
在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毕竟大半夜的。
系统依旧老样子，光幕还是光幕，任务介绍也没有变化。
那种奇葩任务，‘以为我是中二的智障少年？’小白在心里想着。
小白是主角，也不是主角，没有谁是真的主角，主角最后也会死。
主角总是很巧，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那怕是今晚守夜的这种情况，比如站的太高看到主人家屋里的某些事情。比如某些高手对战追逐方向刚好是小白这里。多尴尬？很巧是不是？
小白没那么巧，真的没有，可能今晚不是月圆之夜吧！
无视那系统任务，搜索音乐“夜曲”钢琴曲，夜很静，那怕算上那些莫名的虫子的声音。
纯音乐是舒缓的，调子也很熟悉。
小白平躺在岗哨上，望着天。之前的那个站岗都跑掉了，小白只是躺躺而已。
很久。
钟武之前说还有四个动哨，小白就没听到他们出现过。
人一闲，一静，就容易胡思乱想。
小白想起了自己在学院楼下吃的那两次冰凉的水煎包。又想起那句“等下一次葡萄熟了我就去找你。”
前者其实是早餐，可等到凉了她也没出来，小白吃了两次，那时候想着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了，现在果然不会有第三次了。有些的苍白留下一句“你个猪”
后者其实是食言了，不是没有去，而是去早了，葡萄并没有熟。而且是第一次，且理所当然的快。这说的是第一次见，却只有匆匆几眼。这下就只有那几眼了。
很多东西不能乱想，比如“家”之类的。
有回忆，也有幻想。
幻想自己一人一剑，策马江湖，一招出手，剑气纵横，这里忽然想到了今天在大街看到的那个捕头，还有那群江湖人。捕头一刀劈出刀气斩碎那青石地砖的一幕，小白记忆很深。
有些向往，有些羡慕。
听着音乐，想到自己还有系统，小白还抱有着一丝幻想。
想着想着……
好吧，天要亮了。
人在睡。
《未完待续》
今天是九月十八日，勿忘国耻。
(本章完)
现在天还亮着。
李白二人还在屋舍之中。李二莽吃饱了睡，小白是躺着胡思乱想，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溜溜？呀，不小心遇到了府里大小姐，然后比如看到了人家洗澡，比如出去大小姐被逮人劫持了小白也顺带被劫了，又或者给小白换套衣服出去见追求者然后用小白顶缸，别闹，你当看小说呢？
大户人家的热闹不是你一个家丁护卫可以看滴，所以还是安安待着，叫你干啥就干啥吧，你以为有个系统就能上天？好吧，能上天的系统那都是人家的。
咱家的系统不这样，淡定，冷静，且低调。
小白躺板床上，继续发呆。
身上穿的府上的工服，是之前换的，涮洗过了，可还能闻到领口一股酸味。也不怎么合身，总是有点大，不过小白也没办法。
不过有系统啊，自带音乐播放器，这个别人家的没有。一首火车的“那就这样吧”循环个不停，可以欣慰的是咱家的播放器没有版权这么一说，想听就听，想唱就ch……不敢唱啊！
吓到莽哥就不好了。
至于李二莽，起初回来还兴冲冲打算开启自己的学习认字生涯。
结果悲剧的发现屋里没有书也没有字让他学。又抱怨说是居然连本《字解》都没有。
小白问。
莽哥说是几百年前圣人们编撰的，小孩入学后人手一本。
小白秒懂，字典嘛！
没有字，就没法认，没发学。
以至于二莽看向小白的眼神很幽怨。
想了想小白说“没钱上学的多了可不是谁都能去爬窗子偷听，粘着水在石头上练字，圣人不是谁都可以学滴，”
李二莽不知道小白说的圣人是哪个圣人，不过对于小白说的“圣人不是谁都可以学的”的话深以为然。
也许圣人是朱平安呢，也说不定，咳咳。
于是莽哥便打消了以沙土为纸、手指为笔，你写我认的奇妙情节。
至于此刻，大慨可能是背对着小白对着墙上画圈圈吧。
咳咳，那什么，都说了，房间两张板床。还有中间是隔开的。有张破桌子，就像你小学时候那种。
当二狗呸，是当二莽哥哥的呼噜声响起时，小白只能以一首“一起摇摆”来安慰自己的耳膜。同时莫名的心中想起了共和国的装甲兵，尽管小白没机会当。
“哎，兄弟，醒醒，到你轮班喽”李二莽在床边推小白。
小白睁眼应声，起身出门，顺带绑着腰带。
外面不算太黑，钟武在门口站着手里还拿着什么，对小白说“衣裳穿好喽，带你去换班。”
小白说嗯，毕竟新人，换也不知道和谁换，领头的要待着。
小白跟着钟武溜，路上钟武说“这守夜呢，府里分为四静四动，你是刚来，只能给分成静哨，府里最高的地方，也是最显眼的地方，有外贼翻墙而入的话你必然是能看到的，另外府里主人家起夜啥的人家也能看到你，所以你是没法偷懒的”
“话就是这些了，你自己看着办。”
小白说没关系，也真是没关系，毕竟吃了人家的饭，住了人家的屋。
不过年不过节，大半夜的到处都是黑，拐到一墙边，边上搭了个梯子，钟武向上瞅了一眼，用手里的啥玩意敲了敲梯子。
“嘭～嘭”直响。
过了四五个呼吸，啥反应都没有，钟武神色看不清，又敲了几下。
还是没反应，钟武似乎怒了，说“站着别动，等会”
小白说好，看着钟武上梯子，很快上去，人还没走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从一边拐弯处猛的跳出个人，吓小白一跳。
钟武当然也看见了，顺手将手里物件砸了过去，同时一指，准备喊。
“哎，武哥别打，别打，刚去茅房了，去茅房了”跳出来那人讪笑道，尽管看不清。
“你跑个锤子你跑，那显眼的地方，你给我跑，你狗锤子滴给我等着，给我等着”钟武低声骂道。
也没管那人说啥，又说“你上来”
那人应声“哎，哎”说着就爬梯子。
“你给我滚，叫你上来咧？赶紧滚”钟武气的大骂。
咳咳，小白清清嗓子动身爬梯子。旁边这人应该就是本来要换班的，这算是‘擅离职守’吧？
“过来”钟武说。
小白跟着。
接着上台阶，连转两个弯，到最顶上一平台。
钟武说“看，这个。”钟武轻轻一点。
是个金属大锣，发出阵阵颤音。
他说“这达看得远，看见有贼了啥拉滴，就赶紧打锣，知道么？”
小白说好。
“天一亮你就下来，然后去厨房后院人家要你干啥就干啥。”这是叮嘱天亮后的要干的活计。
小白又说好，毕竟这一班六个要时辰，换以前就是十二个小时。虽然电视里总说八小时制度，可终究和小白没啥关系。
还好钟武没要求站姿什么的。
“眼方亮点，看准了是贼敲锣，别乱打”钟武临走还叮咛着。
小白目送钟武消失。
……
钟武走了，小白还在。
狗看星星一片黑，小白不是狗，所以小白看得见，说起来天上星真多，就像近视之前的，就像没有雾霾的。小白不认识星座，也没看过星图，唯一就是北斗七星好认。不过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北斗七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真的没有。
可能是真的没有吧！
还好月亮还在，挺亮的，虽然不圆也不弯。
能看但远处街市隐约的各种屋顶，和……主人家院子的地砖。
在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毕竟大半夜的。
系统依旧老样子，光幕还是光幕，任务介绍也没有变化。
那种奇葩任务，‘以为我是中二的智障少年？’小白在心里想着。
小白是主角，也不是主角，没有谁是真的主角，主角最后也会死。
主角总是很巧，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那怕是今晚守夜的这种情况，比如站的太高看到主人家屋里的某些事情。比如某些高手对战追逐方向刚好是小白这里。多尴尬？很巧是不是？
小白没那么巧，真的没有，可能今晚不是月圆之夜吧！
无视那系统任务，搜索音乐“夜曲”钢琴曲，夜很静，那怕算上那些莫名的虫子的声音。
纯音乐是舒缓的，调子也很熟悉。
小白平躺在岗哨上，望着天。之前的那个站岗都跑掉了，小白只是躺躺而已。
很久。
钟武之前说还有四个动哨，小白就没听到他们出现过。
人一闲，一静，就容易胡思乱想。
小白想起了自己在学院楼下吃的那两次冰凉的水煎包。又想起那句“等下一次葡萄熟了我就去找你。”
前者其实是早餐，可等到凉了她也没出来，小白吃了两次，那时候想着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了，现在果然不会有第三次了。有些的苍白留下一句“你个猪”
后者其实是食言了，不是没有去，而是去早了，葡萄并没有熟。而且是第一次，且理所当然的快。这说的是第一次见，却只有匆匆几眼。这下就只有那几眼了。
很多东西不能乱想，比如“家”之类的。
有回忆，也有幻想。
幻想自己一人一剑，策马江湖，一招出手，剑气纵横，这里忽然想到了今天在大街看到的那个捕头，还有那群江湖人。捕头一刀劈出刀气斩碎那青石地砖的一幕，小白记忆很深。
有些向往，有些羡慕。
听着音乐，想到自己还有系统，小白还抱有着一丝幻想。
想着想着……
好吧，天要亮了。
人在睡。
《未完待续》
今天是九月十八日，勿忘国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