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像不像个npc
0002在查看了自家宿主的数值后，它有权利怀疑，跟主机的联系中断，可能跟它宿主还有点儿关系。<r />
<r />
因为她的数值。<r />
<r />
爆表了。<r />
<r />
而且还有诺大，贴满了数值后面面板的四个字：数值异常。<r />
<r />
不过0002不敢说。<r />
<r />
生怕点醒了自己的宿主，到时候又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拽不回来了。<r />
<r />
“听到你师父在跟你说话？”<r />
<r />
“嗯。”<r />
<r />
云觅也不瞒他，将之前老头说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云觅乐着：“你听他的话，这人像不像是一个<r />
<r />
pc？”<r />
<r />
燕无归愣怔了一下，片刻笑了笑。<r />
<r />
“你说的，有些道理。”<r />
<r />
这是云觅没有预料到的答案，云觅古古怪怪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r />
<r />
“白天敲的是人，夜里敲的是鬼吧。”<r />
<r />
乍一来到这种世界，云觅全是新鲜感，燕无归跟她一讨论，云觅调头就忘了自己还在别扭这件事情。<r />
<r />
“我听着像。”云觅用肩膀碰了碰他，问道：“你怕不怕？”<r />
<r />
“我只是怕我没有用，瞧不见你在看什么，也承担不了你的责任而已。”燕无归说道：“再者说，常言有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师父既然这么说了，那这就是当出马弟子，阴阳先生该面临的事情。”<r />
<r />
“嗯。”<r />
<r />
云觅沉沉点头，片刻又说道：“其实能看见鬼也好，说不定能遇见想看见的人？”<r />
<r />
这话虽然是无意间想起来的，但她始终留意着燕无归的表情，并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变化。不死心的又说道：“其实我那日坐在院子里，恍恍惚惚瞧见一个男人。”<r />
<r />
“哦？”<r />
<r />
“跟你长得几分相似，还有些面熟。”<r />
<r />
云觅这就是胡扯了，他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一向好用的眼睛去放在那人的面孔上时，隐约看着倒像是马赛克。<r />
<r />
燕无归心不惊肉不跳的，笑了笑：“你原来这么喜欢我？连开天眼的时候都能看见我？”<r />
<r />
云觅没试探出来，也歇息了。<r />
<r />
老师父营造的这一方天地隔绝了外面的灾难。<r />
<r />
云觅在院里看书的时候，时常会听到外面的巷子里又动静。<r />
<r />
有时候是有人在为了一口粮食，争执不休。有时候则是人家为了钱财，动手打骂。<r />
<r />
老头说不用管。<r />
<r />
这世道也就这样了。<r />
<r />
七天时间。<r />
<r />
云觅一醒过来就被老头摁着去背那些道书上的法决，等着夜晚还要跟着老头学习如何画符。<r />
<r />
他是真恨不得在简短的时间里，用知识把云觅给撑死。<r />
<r />
当初老头说这小院热热闹闹，可是云觅没见到。<r />
<r />
老头有时候会指使着燕无归去换点儿粮食回来。<r />
<r />
因着这省城对于老头的敬仰，一天半斤粮食这种规矩，就算老头指使着兑换两斤粮，人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那个看不见。<r />
<r />
老头在省城几十年了，这点儿威名是有的。<r />
<r />
直到有一天，老头把燕无归叫过去，让他背着出了门。<r />
<r />
再回来的时候，老头不见了。<r />
<r />
“他人呢？”<r />
<r />
“上山了。”<r />
<r />
“上山？”<r />
<r />
就他那个身板，上什么山？云觅想多细问问，燕无归就说道：“他临终前说了，让你把他卧房里面的五彩布拿出来，挂门口。”<r />
<r />
“另外，他不想死家里，说怕人住着膈应。”<r />
<r />
云觅心底咯噔一下，有点儿酸涩。<r />
<r />
“然后你就听了他的话？真把他扔到那边儿了？”云觅抓起来布包，装了几个馒头。<r />
<r />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云觅没把他当父亲，也可看出来这人真正是个善人。<r />
<r />
这么荒凉的离开，倒显得他们跟个白眼狼似的。<r />
<r />
“不用去了。”<r />
<r />
燕无归摁住了云觅，说道：“已经走了。老头说了，两年里，我去进山祭奠可以，但你不能进山。”<r />
<r />
“你不是唬我的吧？”<r />
<r />
云觅有什么动作，燕无归都能找到相应地来反驳她。<r />
<r />
这就不怪云觅生疑了。<r />
<r />
“我做什么要忽悠你？”燕无归上了那张炕，似乎是累极了，闭上眼睛：“他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他要求，我肯定让你们见最后一面。”<r />
<r />
“今晚这五彩布就别挂了。等着明天一早再挂吧。也别想去山里，今晚要下大雨。”<r />
<r />
燕无归侧过身，眼睛微微睁开，抿了抿唇。<r />
<r />
他说：“这血池的小主来到人间，地狱里空荡荡的，里面的牛鬼蛇神是要闯出门呐。”<r />
<r />
“那该怎么办？”<r />
<r />
老头临死前还抽着一袋烟，浑身都让燕无归脱干净了，让把衣服给扔掉。这山里野兽多，等他一死，闻着味道自会前来。<r />
<r />
老头哼笑了一声，一点儿看不出是要死的人。<r />
<r />
不过，这也更像是回光返照。<r />
<r />
“得改。”<r />
<r />
老头面前云里雾里的：“到时候要改成什么个样子，还得看着小主，能做到什么样子了。”<r />
<r />
“不过得紧着写。若是那血池跑出来的污秽东西扰了人间，这笔帐，是要算在她云觅头上的。”<r />
<r />
“我晓得了。”<r />
<r />
“我那管你晓不晓得。你且快下山吧，别回头瞧。”<r />
<r />
燕无归不信神，不信鬼。就算亲眼所见，也没有惧怕之意。<r />
<r />
只是他下山的时候实在见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东西。<r />
<r />
顺着那条下山的路，两边的草唰唰地一直作响，时不时地见几条蛇，还有那些昆虫，一窝蜂地往山里扎堆。在山脚下，燕无归还看到了风起时，打起的黑色小旋风。<r />
<r />
他都当无事发生，直接略过了，连看都没看几眼。<r />
<r />
心里记着云觅跟那血池的事儿，燕无归睡觉都紧锁着眉。<r />
<r />
云觅在烛火下捡纸花，准备明天一早给那些堂口的妖精们烧烧香，它们有些能通灵。想问问这老师父过得好不好，也更想问问这个阴曹地府长什么样子。<r />
<r />
地狱跟地府是两码事儿。<r />
<r />
道教的地府，佛教的地狱。<r />
<r />
地府嘛。会有一番审判，自有人合理定夺你是否有罪。如果有罪，顶多就盼你投个乌七八糟的胎，让你几生几世不得好死。<r />
<r />
地狱呢。<r />
<r />
那时候地狱被定下来时，说的是，只要死了掉，那就是人人有罪。<r />
<r />
但是你到底犯了什么罪，没人顶多。你就得亲自往地狱里走一趟，看看这个地狱能不能趟过去。<r />
<r />
就比如说血池。<r />
<r />
人若是犯了血池的罪，那舟是站不住的。根据你的罪孽深度，渡舟自会选择你该掉进的地方。什么时候从血池里爬到岸上了，代表着罪业也赎清楚了。<r />
<r />
后来她的顶头上司们，一查业绩一看不行。<r />
<r />
没有哪个凡人可以干干净净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其中还有几个好几世的大善人，因着少时偷吃了两粒米，看了眼妇女洗澡，也掉进地狱里，几个来回，受尽磨难。吵得天翻地覆。<r />
<r />
正好，洽闻地府那边儿因为投胎名额的数量减少，有些人对于这种惩罚已经不痛不痒了，总得就是死几个来回，到时候又是一条好汉。<r />
<r />
这俩碰到一起，一拍手，得，搞联合。<r />
<r />
你们来合理审人，我来让那些人赎罪。<r />
<r />
所以后世的地府跟地狱，是不分家的。<r />
<r />
云觅自幼就长在十三层的血池里，日日撑舟摆渡，对地府确实很好奇。
<r />
因为她的数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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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表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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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诺大，贴满了数值后面面板的四个字：数值异常。<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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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0002不敢说。<r />
<r />
生怕点醒了自己的宿主，到时候又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拽不回来了。<r />
<r />
“听到你师父在跟你说话？”<r />
<r />
“嗯。”<r />
<r />
云觅也不瞒他，将之前老头说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云觅乐着：“你听他的话，这人像不像是一个<r />
<r />
pc？”<r />
<r />
燕无归愣怔了一下，片刻笑了笑。<r />
<r />
“你说的，有些道理。”<r />
<r />
这是云觅没有预料到的答案，云觅古古怪怪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r />
<r />
“白天敲的是人，夜里敲的是鬼吧。”<r />
<r />
乍一来到这种世界，云觅全是新鲜感，燕无归跟她一讨论，云觅调头就忘了自己还在别扭这件事情。<r />
<r />
“我听着像。”云觅用肩膀碰了碰他，问道：“你怕不怕？”<r />
<r />
“我只是怕我没有用，瞧不见你在看什么，也承担不了你的责任而已。”燕无归说道：“再者说，常言有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师父既然这么说了，那这就是当出马弟子，阴阳先生该面临的事情。”<r />
<r />
“嗯。”<r />
<r />
云觅沉沉点头，片刻又说道：“其实能看见鬼也好，说不定能遇见想看见的人？”<r />
<r />
这话虽然是无意间想起来的，但她始终留意着燕无归的表情，并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变化。不死心的又说道：“其实我那日坐在院子里，恍恍惚惚瞧见一个男人。”<r />
<r />
“哦？”<r />
<r />
“跟你长得几分相似，还有些面熟。”<r />
<r />
云觅这就是胡扯了，他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一向好用的眼睛去放在那人的面孔上时，隐约看着倒像是马赛克。<r />
<r />
燕无归心不惊肉不跳的，笑了笑：“你原来这么喜欢我？连开天眼的时候都能看见我？”<r />
<r />
云觅没试探出来，也歇息了。<r />
<r />
老师父营造的这一方天地隔绝了外面的灾难。<r />
<r />
云觅在院里看书的时候，时常会听到外面的巷子里又动静。<r />
<r />
有时候是有人在为了一口粮食，争执不休。有时候则是人家为了钱财，动手打骂。<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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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说不用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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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也就这样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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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时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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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觅一醒过来就被老头摁着去背那些道书上的法决，等着夜晚还要跟着老头学习如何画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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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恨不得在简短的时间里，用知识把云觅给撑死。<r />
<r />
当初老头说这小院热热闹闹，可是云觅没见到。<r />
<r />
老头有时候会指使着燕无归去换点儿粮食回来。<r />
<r />
因着这省城对于老头的敬仰，一天半斤粮食这种规矩，就算老头指使着兑换两斤粮，人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那个看不见。<r />
<r />
老头在省城几十年了，这点儿威名是有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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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老头把燕无归叫过去，让他背着出了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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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的时候，老头不见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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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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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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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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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个身板，上什么山？云觅想多细问问，燕无归就说道：“他临终前说了，让你把他卧房里面的五彩布拿出来，挂门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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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不想死家里，说怕人住着膈应。”<r />
<r />
云觅心底咯噔一下，有点儿酸涩。<r />
<r />
“然后你就听了他的话？真把他扔到那边儿了？”云觅抓起来布包，装了几个馒头。<r />
<r />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云觅没把他当父亲，也可看出来这人真正是个善人。<r />
<r />
这么荒凉的离开，倒显得他们跟个白眼狼似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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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了。”<r />
<r />
燕无归摁住了云觅，说道：“已经走了。老头说了，两年里，我去进山祭奠可以，但你不能进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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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唬我的吧？”<r />
<r />
云觅有什么动作，燕无归都能找到相应地来反驳她。<r />
<r />
这就不怪云觅生疑了。<r />
<r />
“我做什么要忽悠你？”燕无归上了那张炕，似乎是累极了，闭上眼睛：“他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他要求，我肯定让你们见最后一面。”<r />
<r />
“今晚这五彩布就别挂了。等着明天一早再挂吧。也别想去山里，今晚要下大雨。”<r />
<r />
燕无归侧过身，眼睛微微睁开，抿了抿唇。<r />
<r />
他说：“这血池的小主来到人间，地狱里空荡荡的，里面的牛鬼蛇神是要闯出门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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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怎么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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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临死前还抽着一袋烟，浑身都让燕无归脱干净了，让把衣服给扔掉。这山里野兽多，等他一死，闻着味道自会前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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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哼笑了一声，一点儿看不出是要死的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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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更像是回光返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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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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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面前云里雾里的：“到时候要改成什么个样子，还得看着小主，能做到什么样子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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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得紧着写。若是那血池跑出来的污秽东西扰了人间，这笔帐，是要算在她云觅头上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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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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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管你晓不晓得。你且快下山吧，别回头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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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归不信神，不信鬼。就算亲眼所见，也没有惧怕之意。<r />
<r />
只是他下山的时候实在见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东西。<r />
<r />
顺着那条下山的路，两边的草唰唰地一直作响，时不时地见几条蛇，还有那些昆虫，一窝蜂地往山里扎堆。在山脚下，燕无归还看到了风起时，打起的黑色小旋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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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当无事发生，直接略过了，连看都没看几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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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记着云觅跟那血池的事儿，燕无归睡觉都紧锁着眉。<r />
<r />
云觅在烛火下捡纸花，准备明天一早给那些堂口的妖精们烧烧香，它们有些能通灵。想问问这老师父过得好不好，也更想问问这个阴曹地府长什么样子。<r />
<r />
地狱跟地府是两码事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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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的地府，佛教的地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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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嘛。会有一番审判，自有人合理定夺你是否有罪。如果有罪，顶多就盼你投个乌七八糟的胎，让你几生几世不得好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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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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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地狱被定下来时，说的是，只要死了掉，那就是人人有罪。<r />
<r />
但是你到底犯了什么罪，没人顶多。你就得亲自往地狱里走一趟，看看这个地狱能不能趟过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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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说血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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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是犯了血池的罪，那舟是站不住的。根据你的罪孽深度，渡舟自会选择你该掉进的地方。什么时候从血池里爬到岸上了，代表着罪业也赎清楚了。<r />
<r />
后来她的顶头上司们，一查业绩一看不行。<r />
<r />
没有哪个凡人可以干干净净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其中还有几个好几世的大善人，因着少时偷吃了两粒米，看了眼妇女洗澡，也掉进地狱里，几个来回，受尽磨难。吵得天翻地覆。<r />
<r />
正好，洽闻地府那边儿因为投胎名额的数量减少，有些人对于这种惩罚已经不痛不痒了，总得就是死几个来回，到时候又是一条好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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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碰到一起，一拍手，得，搞联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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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合理审人，我来让那些人赎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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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世的地府跟地狱，是不分家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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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觅自幼就长在十三层的血池里，日日撑舟摆渡，对地府确实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