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生？生什么？现在就生？
“谁跟你自己人了？”
爱莎希丝一脸不屑：“你只是一个尚未通过考验的小小继承者，不要太得意忘形。”
秦风好奇问：“哦？在我之前还有过其他继承者吗？其他继承者比我强？”
爱莎希丝轻哼一声：“那倒没有。不过你跟审判大尊相比起来，差得远了！”
审判大尊？
就是审判古神？
秦风也不生气，反而来了兴趣：“审判古神，祂是男是女？”
爱莎希丝冷笑：“人类的想法就是肤浅！大尊的本体是一棵神树，你说是男是女？”
秦风反驳：“那我怎么得到了祂的眼球？一棵树有眼球？”
只可惜，爱莎希丝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是觉得秦风太无知，不想跟他讨论这方面的东西了，就只是不屑又轻蔑的看了秦风一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不过……
秦风已经得到了不少信息！
“还是小孩子好骗。”
秦风笑着心想。
审判古神，本体竟然是一棵树，而且，秦风还是审判权柄的第一位继承者……
另外。
对于‘爱莎希丝’这个来自阿莎希丝的情绪分离体，秦风大概能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在这个分离体的认知中，她就是阿莎希丝，只不过只有阿莎希丝的一部分情绪？
“你该不会觉得，吾很好骗吧？”
这时，爱莎希丝冷漠的声音，从旁边幽幽的传了过来：“这些信息，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反正你也不可能接触得到。”
秦风笑着说：“你这激将法太老套了。”
爱莎希丝轻笑一声，都没回过头看他，淡淡的说：“年轻的人类，别太自信。不会真以为吾是想激励你变强吧？告诉你一件事，吾曾亲手杀死过你。”
“不过，考虑到当时你被你妹妹拖累，所以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会等你到了至高天，再对你下手，你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吧。”
？？
“你杀过我？啥时候？”
秦风有点懵：“等等。之前你说过，你来‘觐见’我，是在我得到古神眼球之后……难道说，在我被秦小悠毒杀之后，我并未立即重生，而是在未保留记忆的情况下，经过了一次轮回？”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可能，也是唯一的可能！
原本他以为，在被秦小悠毒杀之后，下一次轮回，就是现在！
但现在看来……
在被秦小悠毒杀后、在这一世之前，极有可能还经历过一次轮回！
“没错，谁也没说过，我带着记忆重生，带的是上一世的记忆，也有可能是上上世的记忆？”
秦风想到这里，有点头皮发麻。
不过还好，只要抵达秩序之地，混进轮回神殿，就有机会得知之前每次轮回的情况……
“也就是说……”
“在秦小悠毒杀我之后，秦无月下来虐杀秦小悠，并不是几个月前的事情，而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我记忆中的上一世……其实是上上世？”
也只有这样，阿莎希丝才有可能在上一世杀死秦风！
听到秦风的猜测。
爱莎希丝似乎有些惊讶：“想不到你还挺聪明……”
然后她挺了挺胸，一脸傲娇：“没错，就是你的上一次轮回，太废物了，被吾亲手干掉！不过……”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点郁闷：“现在看来，不是你太废物，而是你那个妹妹……要不是这样，吾也不至于违背协定，给你保留记忆，还给你开辟文明传送门，导致现在被囚禁在那个纪元……”
信息量很大。
但很多信息又不完整。
让秦风有点头疼。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很快做出了一个可能性不小的猜测！
“这个爱莎希丝，是阿莎希丝的所谓‘情绪分离体’。”
“这玩意儿有点高端，但可不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这就是精神分裂？”
“阿莎希丝，主动制造出自己的精神分裂状态，一部分是无条件拥护我、帮助我，甚至不惜违背协定，给我保留记忆，还给我开辟到其他文明的传送阵！”
“应该就是这两件事情，导致她只能暂时被迫离开……听起来，是被囚禁在什么纪元？”
好消息是，阿莎希丝肯定没死。
坏消息是，秦风肯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阿莎希丝……或者说阿莎希丝这部分的情绪了。
而除了这部分情绪之外。
另一个分裂出来的精神状态，则是秦风眼前的这只‘爱莎希丝’！
眼前这只，对秦风就没那么高期望，觉得秦风不行，所以才会跟阿莎希丝说的那样‘有敌意’，甚至看起来，对于击杀秦风是有些跃跃欲试。
现在，爱莎希丝无法对秦风动手，并且必须强制辅佐秦风。
但等秦风抵达至高天，她就会对秦风动手……
秦风也不知道这部分的阿莎希丝有多强，但从她的瞳孔是黑色而不是金色来看，这爱莎希丝应该是不具备大部分神性的。
“等下，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爱莎希丝的分离，是阿莎希丝从上一世就安排好的？”
“是考验我。”
“但同时，如果我能通过考验……我能得到极大极大的提升！”
因为，爱莎希丝杀死过拥有古神眼球的秦风。
并且，现在的爱莎希丝还对秦风抱有敌意，还是在明知道秦风是权柄继承者的情况下。
那么……
若是审判她，会给审判之刃带来多大提升？
“这是阿莎希丝的安排么？”
“故意给我制造出一个这样的目标，来让我审判？”
“还是说，纯粹只是给我的考验？”
秦风不知道。
但是……
为了让秦风保留记忆重生，摆脱掉秦小悠，阿莎希丝第一次违背原初协定。
为了让秦风能够安全抵达秩序之地、不被秦无月威胁到，阿莎希丝第二次违背原初协定。
导致她现在被囚禁在某个未知之处！
无论如何可以看得出来，阿莎希丝对于秦风，绝对是抱有期望的，并且对他是绝对拥护的。
偶尔内心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想必是全都分离到眼前这只‘爱莎希丝’身上来了！
如果解决了爱莎希丝，那么剩余的阿莎希丝，岂不是绝对拥护秦风的完美神使？
只不过……
秦风看着眼前这只气鼓鼓的爱莎希丝，暗自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只，都是属于阿莎希丝的一部分。
如果到时候，这小只真的对秦风动手……秦风就真能下手杀她么？
“有点头疼。”
“先不管那么多了。”
“至于现在……”
秦风看向爱莎希丝，看着她那那双黑色眼眸中带着的傲娇，淡淡笑着说：“虽然知道你不愿意，不过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强制你给我服务一下？来，升吧。”
秦风说的服务，当然是升级技能等级的意思。
这是爱莎希丝身为npc的唯一功能。
但一旁的奥西里奥，原本注意力都在下面岩浆的灰鸡身上，一听到这话，当即来了兴趣：“服务？生？生什么？现在就生？”
听到这话，秦风一脸无语。
倒是爱莎希丝，当即瞪了一眼奥西里奥：“你嚎什么嚎？你母龙不想要了？”
“诶，要，要。当我没说！”
奥西里奥当即一脸谄媚。
秦风有点意外，惊讶的看向爱莎希丝：“什么情况？我来之前，你答应给它找母龙？”
爱莎希丝哼唧一声：“看它表现！”
奥西里奥昂首挺胸：“那本龙的表现必然是极好的！”
秦风扶额。
看样子，奥西里奥又要被cpu了？
当然，之前秦风也是一样在pua奥西里奥……
说会给它找母龙。
但没说什么时候。
一个字，惨！
……
紧接着。
爱莎希丝在秦风面前，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她一头金发洒在身后，垂至大腿，身上白袍显得有点宽松了，一双黑色眼眸骄傲的盯着秦风：“请问您需要升级哪个技能？啊呸呸呸……这该死的npc模板，居然对一个小小的继承者使用敬称，呜呜呜……”
“面对现实吧。”
秦风笑了。
这笑，相当部分是因为阿莎希丝没事，既然只是被囚禁……那么以后总有机会把她救出来吧！
另外。
秦风伸出手，按在了爱莎希丝的脑袋上：“小不点，就一米五，哈哈哈。”
“啊！！！”
爱莎希丝简直要疯了，一脸的鄙视、嫌弃，但又挣脱不开。
因为她现在有npc模板。
现在是强制给秦风提供技能升级‘服务’的过程，无法自由行动。
秦风则悠哉悠哉的摸着她的脑袋，毕竟这种机会难得。
真面对阿莎希丝……
那秦风是一点亵渎之心都没有的。
但现在……
眼前这只就一米五，比鬼灵还矮一些，加上那幼态的小脸，实在是让人……
嗯。
秦风受过专业的训练，绝对不会亵渎一位神使，除非忍不住。
与此同时。
秦风便打开了自己的技能面板，开始升级技能等级！
……
而在升级技能的同时。
秦风还想到了一点。
原本‘阿莎希丝的召唤铃铛’，这个道具的说明，是完成五次挑战考验后，阿莎希丝会获得npc身份，提供升级技能等级的npc服务。
现在想来，那确实是阿莎希丝原本的安排。
并且在完成五次挑战后，会让她的情绪分离体‘爱莎希丝’来给秦风当npc。
但现在……
阿莎希丝改变了后续计划，也就是更改了第四次和第五次挑战的内容！
“现在的挑战内容，主要是针对秩序之地的秦无月。”
“我这……”
秦风叹了口气。
一个妹妹秦小悠，一个姐姐秦无月，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或许是有资格获得审判权柄的人真的极少极少，到现在为止秦风还是第一个！
所以，阿莎希丝宁愿自己被囚禁在什么纪元，也要帮秦风摆脱秦小悠和秦无月……
对此，秦风只能说，泪目！
当然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当务之急还是提升，提升，再提升！
秦风看向自己的技能列表。
先看了下升级技能所需要的费用。
“不同品阶的技能，升级费用系数不同。”
“同时，要提升的等级越多，收费越高。”
秦风看向目前传说级的‘背击增强’技能。
基础17级，因为‘魔女信徒·莉薇娅之泪’的特效而提升到24级。
其效果是背击伤害增加215%。
秦风现在的等级是35级，可以将技能的基础等级提升到35级，从而使其最终等级达到42级！
“这个操作消耗的寿命是……”
“年？”
这消耗，简直跟没有一样。
当然，最重要的是，秦风这技能初始只是‘劣质’的技能，所以升级消耗是按照劣质品阶来的。
就跟把技能提取到现实的消耗是一样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
这毕竟只是劣质技能书，对秦风来说，哪怕去市场上扫荡、或者让官方帮忙收集，也并不需要太多的成本。
当然。
现阶段其他玩家能打到的技能书，顶多也就20级出头。
秦风想要将技能基础等级提升到35级，肯定不如眼前的爱莎希丝来得方便。
“而且还有50%税率可以返还一半。”
“随便升！”
当秦风下达指令，将‘背击增强’技能从17级升到35级，再算上魔女信徒吊坠的7级，其效果就从215%的背击伤害增幅，提升到了305%！
又多加了90%的背击伤害！
并且……
这还只是秦风提升的一小部分！
然后，是贪婪之手！
这初始青铜级的技能，升级起来也丝毫不心疼。
直接从22级提到35级！
从原本的980%概率额外战利品，提升到了1110%额外战利品，以及贪婪空间的格子数量！
最重要的是……
之前进阶到远古级的时候，贪婪之手的合成效果，从10件降低到了9件。
现在贪婪之手等级超过30级，又从9件降低到了8件。
“只要8件相同品阶的物品，就可以合成1件更高品阶的物品！”
“再接再厉，这要是弄到最后三合一，甚至二合一就爽了……”
秦风继续给技能升级。
【鬼影模糊（史诗）：等级5（+7）→35（+7），被动获得87%→91%闪避率】
【恩赐解脱（不朽）：等级16（+23）→35（+7），弱点攻击修正999%→1125%】
【黑暗深处（远古）：等级14（+7）→35（+7），被动获得10→12隐身等级】
【……】
……
几分钟后。
秦风将所有目前在使用的技能都提升到了35级，在花费税收返还后，总共花费也就三万多年寿命！
主要花费还是在于后面一些初始品级比较高的技能。
而在这一波提升后……
秦风的综合战力提升了至少20%！
伤害、闪避、免伤护盾、属性……全方面的提升上来！
“很好。”
秦风看了眼面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状态，去骸骨之神的墓穴就更有把握了。”
爱莎希丝一脸不屑：“你只是一个尚未通过考验的小小继承者，不要太得意忘形。”
秦风好奇问：“哦？在我之前还有过其他继承者吗？其他继承者比我强？”
爱莎希丝轻哼一声：“那倒没有。不过你跟审判大尊相比起来，差得远了！”
审判大尊？
就是审判古神？
秦风也不生气，反而来了兴趣：“审判古神，祂是男是女？”
爱莎希丝冷笑：“人类的想法就是肤浅！大尊的本体是一棵神树，你说是男是女？”
秦风反驳：“那我怎么得到了祂的眼球？一棵树有眼球？”
只可惜，爱莎希丝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是觉得秦风太无知，不想跟他讨论这方面的东西了，就只是不屑又轻蔑的看了秦风一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不过……
秦风已经得到了不少信息！
“还是小孩子好骗。”
秦风笑着心想。
审判古神，本体竟然是一棵树，而且，秦风还是审判权柄的第一位继承者……
另外。
对于‘爱莎希丝’这个来自阿莎希丝的情绪分离体，秦风大概能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在这个分离体的认知中，她就是阿莎希丝，只不过只有阿莎希丝的一部分情绪？
“你该不会觉得，吾很好骗吧？”
这时，爱莎希丝冷漠的声音，从旁边幽幽的传了过来：“这些信息，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反正你也不可能接触得到。”
秦风笑着说：“你这激将法太老套了。”
爱莎希丝轻笑一声，都没回过头看他，淡淡的说：“年轻的人类，别太自信。不会真以为吾是想激励你变强吧？告诉你一件事，吾曾亲手杀死过你。”
“不过，考虑到当时你被你妹妹拖累，所以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会等你到了至高天，再对你下手，你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吧。”
？？
“你杀过我？啥时候？”
秦风有点懵：“等等。之前你说过，你来‘觐见’我，是在我得到古神眼球之后……难道说，在我被秦小悠毒杀之后，我并未立即重生，而是在未保留记忆的情况下，经过了一次轮回？”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可能，也是唯一的可能！
原本他以为，在被秦小悠毒杀之后，下一次轮回，就是现在！
但现在看来……
在被秦小悠毒杀后、在这一世之前，极有可能还经历过一次轮回！
“没错，谁也没说过，我带着记忆重生，带的是上一世的记忆，也有可能是上上世的记忆？”
秦风想到这里，有点头皮发麻。
不过还好，只要抵达秩序之地，混进轮回神殿，就有机会得知之前每次轮回的情况……
“也就是说……”
“在秦小悠毒杀我之后，秦无月下来虐杀秦小悠，并不是几个月前的事情，而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我记忆中的上一世……其实是上上世？”
也只有这样，阿莎希丝才有可能在上一世杀死秦风！
听到秦风的猜测。
爱莎希丝似乎有些惊讶：“想不到你还挺聪明……”
然后她挺了挺胸，一脸傲娇：“没错，就是你的上一次轮回，太废物了，被吾亲手干掉！不过……”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点郁闷：“现在看来，不是你太废物，而是你那个妹妹……要不是这样，吾也不至于违背协定，给你保留记忆，还给你开辟文明传送门，导致现在被囚禁在那个纪元……”
信息量很大。
但很多信息又不完整。
让秦风有点头疼。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很快做出了一个可能性不小的猜测！
“这个爱莎希丝，是阿莎希丝的所谓‘情绪分离体’。”
“这玩意儿有点高端，但可不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这就是精神分裂？”
“阿莎希丝，主动制造出自己的精神分裂状态，一部分是无条件拥护我、帮助我，甚至不惜违背协定，给我保留记忆，还给我开辟到其他文明的传送阵！”
“应该就是这两件事情，导致她只能暂时被迫离开……听起来，是被囚禁在什么纪元？”
好消息是，阿莎希丝肯定没死。
坏消息是，秦风肯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阿莎希丝……或者说阿莎希丝这部分的情绪了。
而除了这部分情绪之外。
另一个分裂出来的精神状态，则是秦风眼前的这只‘爱莎希丝’！
眼前这只，对秦风就没那么高期望，觉得秦风不行，所以才会跟阿莎希丝说的那样‘有敌意’，甚至看起来，对于击杀秦风是有些跃跃欲试。
现在，爱莎希丝无法对秦风动手，并且必须强制辅佐秦风。
但等秦风抵达至高天，她就会对秦风动手……
秦风也不知道这部分的阿莎希丝有多强，但从她的瞳孔是黑色而不是金色来看，这爱莎希丝应该是不具备大部分神性的。
“等下，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爱莎希丝的分离，是阿莎希丝从上一世就安排好的？”
“是考验我。”
“但同时，如果我能通过考验……我能得到极大极大的提升！”
因为，爱莎希丝杀死过拥有古神眼球的秦风。
并且，现在的爱莎希丝还对秦风抱有敌意，还是在明知道秦风是权柄继承者的情况下。
那么……
若是审判她，会给审判之刃带来多大提升？
“这是阿莎希丝的安排么？”
“故意给我制造出一个这样的目标，来让我审判？”
“还是说，纯粹只是给我的考验？”
秦风不知道。
但是……
为了让秦风保留记忆重生，摆脱掉秦小悠，阿莎希丝第一次违背原初协定。
为了让秦风能够安全抵达秩序之地、不被秦无月威胁到，阿莎希丝第二次违背原初协定。
导致她现在被囚禁在某个未知之处！
无论如何可以看得出来，阿莎希丝对于秦风，绝对是抱有期望的，并且对他是绝对拥护的。
偶尔内心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想必是全都分离到眼前这只‘爱莎希丝’身上来了！
如果解决了爱莎希丝，那么剩余的阿莎希丝，岂不是绝对拥护秦风的完美神使？
只不过……
秦风看着眼前这只气鼓鼓的爱莎希丝，暗自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只，都是属于阿莎希丝的一部分。
如果到时候，这小只真的对秦风动手……秦风就真能下手杀她么？
“有点头疼。”
“先不管那么多了。”
“至于现在……”
秦风看向爱莎希丝，看着她那那双黑色眼眸中带着的傲娇，淡淡笑着说：“虽然知道你不愿意，不过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强制你给我服务一下？来，升吧。”
秦风说的服务，当然是升级技能等级的意思。
这是爱莎希丝身为npc的唯一功能。
但一旁的奥西里奥，原本注意力都在下面岩浆的灰鸡身上，一听到这话，当即来了兴趣：“服务？生？生什么？现在就生？”
听到这话，秦风一脸无语。
倒是爱莎希丝，当即瞪了一眼奥西里奥：“你嚎什么嚎？你母龙不想要了？”
“诶，要，要。当我没说！”
奥西里奥当即一脸谄媚。
秦风有点意外，惊讶的看向爱莎希丝：“什么情况？我来之前，你答应给它找母龙？”
爱莎希丝哼唧一声：“看它表现！”
奥西里奥昂首挺胸：“那本龙的表现必然是极好的！”
秦风扶额。
看样子，奥西里奥又要被cpu了？
当然，之前秦风也是一样在pua奥西里奥……
说会给它找母龙。
但没说什么时候。
一个字，惨！
……
紧接着。
爱莎希丝在秦风面前，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她一头金发洒在身后，垂至大腿，身上白袍显得有点宽松了，一双黑色眼眸骄傲的盯着秦风：“请问您需要升级哪个技能？啊呸呸呸……这该死的npc模板，居然对一个小小的继承者使用敬称，呜呜呜……”
“面对现实吧。”
秦风笑了。
这笑，相当部分是因为阿莎希丝没事，既然只是被囚禁……那么以后总有机会把她救出来吧！
另外。
秦风伸出手，按在了爱莎希丝的脑袋上：“小不点，就一米五，哈哈哈。”
“啊！！！”
爱莎希丝简直要疯了，一脸的鄙视、嫌弃，但又挣脱不开。
因为她现在有npc模板。
现在是强制给秦风提供技能升级‘服务’的过程，无法自由行动。
秦风则悠哉悠哉的摸着她的脑袋，毕竟这种机会难得。
真面对阿莎希丝……
那秦风是一点亵渎之心都没有的。
但现在……
眼前这只就一米五，比鬼灵还矮一些，加上那幼态的小脸，实在是让人……
嗯。
秦风受过专业的训练，绝对不会亵渎一位神使，除非忍不住。
与此同时。
秦风便打开了自己的技能面板，开始升级技能等级！
……
而在升级技能的同时。
秦风还想到了一点。
原本‘阿莎希丝的召唤铃铛’，这个道具的说明，是完成五次挑战考验后，阿莎希丝会获得npc身份，提供升级技能等级的npc服务。
现在想来，那确实是阿莎希丝原本的安排。
并且在完成五次挑战后，会让她的情绪分离体‘爱莎希丝’来给秦风当npc。
但现在……
阿莎希丝改变了后续计划，也就是更改了第四次和第五次挑战的内容！
“现在的挑战内容，主要是针对秩序之地的秦无月。”
“我这……”
秦风叹了口气。
一个妹妹秦小悠，一个姐姐秦无月，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或许是有资格获得审判权柄的人真的极少极少，到现在为止秦风还是第一个！
所以，阿莎希丝宁愿自己被囚禁在什么纪元，也要帮秦风摆脱秦小悠和秦无月……
对此，秦风只能说，泪目！
当然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当务之急还是提升，提升，再提升！
秦风看向自己的技能列表。
先看了下升级技能所需要的费用。
“不同品阶的技能，升级费用系数不同。”
“同时，要提升的等级越多，收费越高。”
秦风看向目前传说级的‘背击增强’技能。
基础17级，因为‘魔女信徒·莉薇娅之泪’的特效而提升到24级。
其效果是背击伤害增加215%。
秦风现在的等级是35级，可以将技能的基础等级提升到35级，从而使其最终等级达到42级！
“这个操作消耗的寿命是……”
“年？”
这消耗，简直跟没有一样。
当然，最重要的是，秦风这技能初始只是‘劣质’的技能，所以升级消耗是按照劣质品阶来的。
就跟把技能提取到现实的消耗是一样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
这毕竟只是劣质技能书，对秦风来说，哪怕去市场上扫荡、或者让官方帮忙收集，也并不需要太多的成本。
当然。
现阶段其他玩家能打到的技能书，顶多也就20级出头。
秦风想要将技能基础等级提升到35级，肯定不如眼前的爱莎希丝来得方便。
“而且还有50%税率可以返还一半。”
“随便升！”
当秦风下达指令，将‘背击增强’技能从17级升到35级，再算上魔女信徒吊坠的7级，其效果就从215%的背击伤害增幅，提升到了305%！
又多加了90%的背击伤害！
并且……
这还只是秦风提升的一小部分！
然后，是贪婪之手！
这初始青铜级的技能，升级起来也丝毫不心疼。
直接从22级提到35级！
从原本的980%概率额外战利品，提升到了1110%额外战利品，以及贪婪空间的格子数量！
最重要的是……
之前进阶到远古级的时候，贪婪之手的合成效果，从10件降低到了9件。
现在贪婪之手等级超过30级，又从9件降低到了8件。
“只要8件相同品阶的物品，就可以合成1件更高品阶的物品！”
“再接再厉，这要是弄到最后三合一，甚至二合一就爽了……”
秦风继续给技能升级。
【鬼影模糊（史诗）：等级5（+7）→35（+7），被动获得87%→91%闪避率】
【恩赐解脱（不朽）：等级16（+23）→35（+7），弱点攻击修正999%→1125%】
【黑暗深处（远古）：等级14（+7）→35（+7），被动获得10→12隐身等级】
【……】
……
几分钟后。
秦风将所有目前在使用的技能都提升到了35级，在花费税收返还后，总共花费也就三万多年寿命！
主要花费还是在于后面一些初始品级比较高的技能。
而在这一波提升后……
秦风的综合战力提升了至少20%！
伤害、闪避、免伤护盾、属性……全方面的提升上来！
“很好。”
秦风看了眼面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状态，去骸骨之神的墓穴就更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