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这么个熊样?

    许久,他也走了,当然是将摔倒在沟里的摩托车扶起,他细心地检查着摩托车,仿佛在确认它是否受伤,发现没有什么损伤。

    然后,他骑上了摩托车,驶离了现场。

    朱熊彪骑着摩托车一路疾驰到了大队医务室。

    医生仔细地检查了他的伤口,告诉他伤口并不严重,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

    医生轻轻地为他处理伤口,上药,头上绑了纱布,告诉他几天就会好。

    朱熊彪却没有回家,他径直走向大队机关办公楼。

    他的模样引人注目,头上缠着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吃了不少的亏。

    办公楼里的干部和职工看到他这副模样,一个个强忍着笑,不敢吭声。

    他们都知道朱熊彪是一个极度自负和睚眦必报的人,一点小事也要斤斤计较,可不是省油的灯。

    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这么大的亏,还能保持冷静?

    朱熊彪径直来到了大队长郑闻悟的办公室。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大队长郑闻悟一见他丧魂失魄的样子,有些惊讶,这家伙怎么了?头上还蒙着纱布,鼻青脸肿的?

    “你怎么了?这么个熊样?”大队长郑闻悟一脸嫌弃道。

    “摔了一跤!”朱熊彪回答道,声音有些沙哑。

    摔了一跤?看着朱熊彪那副沮丧的样子,郑闻悟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只是简单的摔跤。

    “摔了一跤?摔了一跤你到职工医务室去看病啊,到我这儿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大队长郑闻悟坐在办公桌前,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狼狈不堪的人。

    “我刚从职工医务室出来,你没有看到吗?”朱熊彪指着自己头部的纱布说。

    “我看到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大队长郑闻悟不耐烦地问道。

    朱熊彪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道:“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狼狈不堪的。”

    “我不明白你话的意思。”大队长郑闻悟一脸懵逼,似乎完全不知道老他在说些什么。

    朱熊彪的双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不明白?哼哼,不是你要我去使阴招去对付周云振的吗?我照你所说的去做了。”

    “结果呢?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再看看我的弟兄们,我间接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弟兄们直接是惨不忍睹。”

    大队长郑闻悟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的眉头紧皱,目光直视朱熊彪,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听了你的话后,我决定来暗的,找人教训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可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心怀绝技,功夫高超,结果被他反杀。我们的人一个个被他打得东倒西歪,最终躺倒在地,哀嚎一片。其中有个弟兄筋断骨折,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医疗费用恐怕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此前已经支付了五百元,并承诺后续再支付一千元,但现在看来这远远不够。毕竟受伤的人数不止一个或两个。”

    队长郑闻悟的面容上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且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眼神凌厉地盯着朱熊彪,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屑和嘲讽:“你是什么意思?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是我指使你的吗?我可告诉你,我说的是来阴的,不是来硬的。”

    朱熊彪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毫不畏惧地怼道:“你说的来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去谄媚他?阿谀奉承?巴结讨好?”

    郑闻悟一听,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可没这么说。我是说刁难他,埋汰他,给他穿小鞋。”

    大队长郑闻悟一推三六九,来个不认账。

    朱熊彪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脸困惑地问道:“刁难他,埋汰他?我不一直是这样做的吗?至于你说的给他穿小鞋?可能吗?我是职工,他是干部,我能指使他?给他安排工作并趁机给他穿小鞋?”

    “这?”大队长郑闻悟一怔,瞬间语塞。他没有想到朱熊彪会这样问。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着郑闻悟的反应,朱熊彪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快意。

    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郑闻悟的痛处。他继续说道:“你不是居心叵测吗?这不是别有用心吗?你想方设法地挑唆我,煽风点火的目的不就是要我暗中整治他?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暗中对付他,找人收拾他吗?”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并非实情。这种话我从未说出口。这是你的臆想,不是事实。”大队长郑闻悟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矢口否认。

    朱熊彪一时之间噎住了,瞠目结舌,“郑大队长,你这简直是颠倒黑白,真是出尔反尔,反复无常,翻脸不认人。有过河拆桥之嫌。”

    “你能否认自己含沙射影,刻意引导我对周云振产生敌意,甚至暗示我不惜雇凶对付他吗?”

    大队长郑闻悟闻言愤怒不已,他用力一掌击打在桌面上,低声怒吼道:“你简直是无理取闹,简直荒谬至极,一派胡言。荒唐至极,我没有说过的话如何认账?我岂会对自己未曾说过的话去承担责任呢?”

    继之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声色俱厉道:“我郑闻悟岂会如此狭隘无知?你要讹诈我吗?毫无证据便肆意妄为地诋毁他人,你当真以为可以如此威逼恐吓于我吗?若你再胡搅蛮缠的话,你信不信,我马上叫保卫组的人来逮你。”

    朱熊彪一听,豁出去了,以极其蛮横的语气回应道:“好呀!我求之不得,到时他们问我为什么顶撞你?为何与你产生争端?甚至言语冲突?我会毫不犹豫地如实回答。”

    “我就一五一十将你的原话交代出来。你虽然没有明说让我找人教训收拾周云振,但是保卫组的人可以品味一下,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认为保卫组的工作人员,完全能够根据你的话语内涵,解读出其中蕴含的暗示。”

    “保卫组的成员们,应该都能轻松理解你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吧?”

    朱熊彪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威胁。他瞪着大队长郑闻悟,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