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这是什么鬼?

    德哥看着整齐划一的树枝,对着小黄竖起了大拇指。

    小黄摆了摆手,顺着裴嘉的裤腿爬上去,钻进了口袋里。

    裴嘉虽然有些嫌弃,但是好歹没说什么,默认小黄回到自己的口袋。

    德哥伸头伸脑的想看看口袋里还有什么,却被裴嘉挡住了。

    “都是男人,别离我那么近。”

    “我看看,小裴,你这个黄…..不不,你这个精灵是孙大师给的吗?有多余的吗?我可以买,价钱好商量。”

    裴嘉摇了摇头:“没有,只有这一个!”

    德哥虽然觉得可惜,但是也理解,这么好的东西,有一个才正常。

    怪不得刚才裴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原来是有后手啊。

    德哥也没有多纠结,树枝人家砍好了,带下去的时候,自然就会归他了。

    别看他们来得晚,但是干得快啊,其他三人还在整理的时候,他们已经顺便下山了。

    孔东辉拽了拽被树枝划破的裤子,笑着道:“德哥,你们怎么干得这么快?我都没见你们上树。”

    德哥第一反应看向裴嘉,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故作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计,自己看回放吧。”

    说着乐颠颠地下山了。

    孔东辉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离开,萧原铭一些懊恼地看着两人,转头又带着笑道:“没事,咱们也快弄完了,小孔,要说爬树,我可真佩服你。”

    “别这么说。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

    富哥和裴嘉回到别墅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垒好几个土灶台,精钢的大耳铁锅放在上面,只等着开火做饭。

    德哥对着土灶台拍了几张照片笑着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锅。”

    手指飞快地发了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玲姐肯定看到了,她拿着给孙菲荷看了几眼。

    孙菲荷的眼神猛地定住,突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自己是个劳碌命。”

    “你怎么会这么想?”

    “哎,回去你就知道了,让德哥离右边数第二个锅远一点。”

    玲姐虽然不明白,但是主打一个听话,果断给德哥发了个消息。

    不过事情就是这么巧,孙菲荷并没有回去,因为樊晨波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所以她直接半路下车了。

    只有一个摄影师跟着她,等着樊晨波来接。

    【这也太随心所欲了,既然拿了这份钱,就不能老老实实录综艺吗?】

    【可算是显着她了,出不完的风头,有点喧宾夺主了吧!】

    【谁是宾谁是主,麻烦你搞清楚!】

    【她比影后架子都大,我建议这个综艺让她退出!】

    【不想看的可以滚蛋,我们想看,单纯的录综艺有什么意思?看女人撕,你们很爽吗?】

    【我就喜欢看大师大展身手,不是我还不看呢!】

    ……

    樊晨波的车来得很快,看到摄影师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孙菲荷问道:“不方便说出来?”

    樊晨波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主要是这件事有点邪门,我怕给咱们扣一个宣扬迷信的帽子。算了,算了,正事要紧。”

    首都边界有一个采沙场,今天有人来报警,说采沙场有人失踪了,樊晨波带着人去看了,采沙场看着很正常,但是最终的沙坑居然像沙漠一样,形成了流沙,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一幕,偏偏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几个小警员差点也被吸了进去,幸亏他们身手不错,而且下意识的身体弯成九十度,才避免被沙子埋了。

    现在救援人员也到了,可是都拿流沙没有办法,所以樊晨波才会想着找孙菲荷帮忙。

    “流沙?”

    “对!咱们这里都是平原,不可能出现流沙,除非是沙漠,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

    孙菲荷面色有些沉重。

    樊晨波猛踩着油门,一路疾驰到了采沙场,这里已经被警戒线封住了,维持秩序的警察,想喝止孙菲荷越来越近的脚步,但是被樊晨波制止了。

    他带着孙菲荷进去。

    “孙大师,我,还有我呢!”摄影师扛着机器,着急地喊着孙菲荷。

    孙菲荷这才想起来,回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眼樊晨波。

    樊晨波想了一下,对着摄影师招了招手。

    旁边的警察,才抬起警戒线,示意他进去。

    摄影师感激地点了点头,小心地跟着孙菲荷的身后。

    刚走进沙场的院子,里面站着几个人,孙菲荷皱着眉看向其中一个。

    樊晨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解释道:“他就是采沙场的人,他早上发现同事不见了,来报地警。”

    “你看他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孙菲荷语气淡淡的询问。

    樊晨波认真看了一圈道:“没发现,你呢?”扭头看向摄影师,摄影师也跟着摇头。

    眼前的工人只是一个简单的不能简单的人,身着朴素,一脸疲惫老实相。

    孙菲荷的眼睛微微眯起,她抬手在两人的眼前一挥。

    “我擦!”

    “这是什么东西?”

    两人齐齐大喊。

    此时眼前的工人哪还有刚才的样子,现在的他脖子已经快要歪到肩膀上了,脸上的疲惫被一个个溃烂的创口取代,偏偏他好像没发觉一样,还伸手挠了挠。

    就看挠开的烂肉顺着脸颊,一滚在滚的掉到他的肩膀上,仔细看,那烂肉上面还有细小白嫩的东西在蠕动。

    “呕!”

    “呕!”

    两个大男人齐齐吐出声,樊晨波还好一点,摄影师此时已经要把胆汁吐出来了,耳机里还能听到徐导一直再问,他看到了什么,语气十分的焦急。

    但是他现在没有嘴或者时间回答他,他必须把昨天的饭也吐出来才行。

    “小荷姐,呕,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