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苦难
“世界上没有值得信任的人。”
女孩睁开双眼，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边的人。
“苦难随时伴我而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毁灭才是唯一真理。”
她步履蹒跚的行走在沙漠之上，这片沙漠之地显得如此阴冷。
地面涌动，无数怪虫鼠蚁纷纷钻出，避开她行走的范围。
天空盘旋一阵旋涡，里面掉落下来一个男孩。
“哇啊！”
男孩大叫着，他降落途中居然还不忘了用手扶正脑袋上的帽子。
“躲开，躲开躲开！”
另一只手挥舞着，朝着地面摆手。
地面上的女孩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就这样两个人的脑袋相撞。
“噗呲！”
“哎呀~”
男孩捂着脑袋从沙子里钻出来。
他满脸的血肉，但是表情却单纯的说：“都说过让你躲开了，真是的。这里是哪里？魔界？”
四下嗅了嗅，他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这里虽然是魔界，但是她还没过来吗？按照《编年史》的记载，最初的魔神应该在此时、此处降临。诶？莫非是我？开玩笑的，我本来就是魔神。”
男孩随意的站起身来，他捏着下巴，根本不顾地面上残存的尸块还在扭动挣扎着。
“不愧是可以影响这个独立宇宙变局的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吗？嗯，就在这里取材好了，在这个原生世界的居民身上稍作改动，这样未来的她或许也能支持我也说不定。”
手心里出现一团光芒，男孩将这团光打向地面蠕动的尸块。
黑气瞬间弥漫。
浑身皮肤惨白的少女从地面拔地而起，断裂的脖颈向前伸展，四肢不断衍生，身体朝着周围扩散，企图吞没一切。
“嗯，不错，就是这个势头。”
男孩笑了。
他打了个指响。
在男孩的身边，一个胖胖的婴儿飘了出来。
“参，参见大人！”
婴儿飘出来的瞬间就跪倒在地，但是它因为规则原因不可以贴在地面上，四周对他压力也很大，所以他只是在空中跪下，位置还是比男孩更高。
男孩表情没变，对他说：“你在其他宇宙搜索创生法则的进度怎么样了？”
“大，大人……能够达到您要求的创生法则，目前，还，还没有找到。”
“嗯，你看看这里。”
“咦~”
婴儿浑身都在颤抖。
“两千年，再给你两千年的时间，如果还是找不到，就把你送到这里来，永远封禁于此。”
“遵命！小的一定能找到创生法则……”
婴儿一边说，存在一边就消失了。
“哎，我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他看了一眼已经将整片沙漠吞噬到自身衍生出来的白色连衣裙下的女孩，随意说道。
“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向前踏步。
男孩离开了这里。
手持长枪的男人瞬间来到了男孩离开的位置，他降临的一瞬，强烈的不适让他跪在地上呕吐了许久。
“真是该死，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男人皱着眉。
“刚刚的人，如果没猜错，是来寻找李芸的。命运的魔女预言到了这件事，但是……她们连这个东西也有所预见吗？”
——
幽冥海上火光闪耀。
“魔素又有变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界睁开了他的眼睛，将当前分析到的一切数据传递到极北冻土，随后再次闭上双眼。
——
雪音有些意外，她看着手里的资料，这才知道原来仙龙帝国也一直在追查泽斯的事情。
只是至今为止还没找到泽斯的任何犯罪证据。
“这件事我恐怕很难协助你们。”
雪音的话让他们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
“泽斯的能力如果属实，那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无敌的。”
纱夜很难得的说了一句话，雪音仿佛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觉得有些新奇，但随后就摇头。
“世界上没有无敌的能力和无敌的人，如果有，我希望这个人是我。”
“额……”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雪音突然说出这句话。
但是随后雪音接着说：“我的敌人或许是泽斯，但是这不代表你们就有资格和我站在同一战线上。实不相瞒，你们所有人的实力加在一起，也不如我之前见到的一位魔女。而那位魔女也在畏惧泽斯，所以你们想要我找证据、留活口，都不可能。我只能被对方杀死，或者杀死对方，不存在这两个结果之外的可能性。”
雪音的话语之间转变很少有人跟得上，眼下这些人也是。
黑瞳则是敏锐的察觉到雪音前面所说的话语与后面所说的话之间的联系。
雪音说世界上没有无敌的人。
而自己希望能够无敌。
也就是说在她的眼里，泽斯的弱点是显而易见的。而她并不愿意公开这个弱点，虽然不知道什么理由，但是如果说她对于自己杀死泽斯有着很大把握呢？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认同。这件事情依旧可以做事后报告。如果你不愿意和仙龙帝国整个国家作对，那么我希望你依然和我们合作。我们不图回报，只要求你记录一个结果，一个泽斯已经死亡的结果。”
“如果只是这样，那成交。我也希望和仙龙帝国保持友好关系。”
雪音的语气特别大，和一个国家保持友好关系，也就是说她一个人就足以威胁到一个国家？
是的，在黑瞳眼里的确是这样的。
“雪音这个家伙太可怕了，在超阶强者里排位，她应该就是第九阶的人。真正的圣者，无法估量的可怕的家伙。”
在详细商谈之后，大概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将细节商量完毕，雪音这才被放走。
天已经黑了，雪音急着回去宿舍，她很快就找到了冰清。
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冰清也松了口气。
“你可让冰清担心的够呛。”
嘉尔的话让雪音不太好意思。
“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很好奇，难道以我的实力还不够格听到吗？”
冰清问的很认真，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雪音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她立刻回答说道：“不能说，你们真的不够格。”
冰清脸黑了。
雪音也有些后悔，说的太直白了。
她其实应该和之前一样用好措辞。
可是和黑瞳、微光的辩论实在是太累了，这也多少消磨了雪音的精神，所以雪音才会突然直率的给冰清浇了一盆冷水。
“嗯？”
雪音嗅到屋子里的味道不对。
“是药吗？”
雪音疑惑的问。
冰清的嘴角微微上扬。
“没错，是药，是你最喜欢的魔药。”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变态，雪音也是嘴角微微上扬。
“来得好快。”
周围瞬间出现了十几个人的气息。
雪音不会求救，她的人全部被派出去了，这次雪音只有一个人。
她突然抬起手，右手手臂附着了炼金装备。
“兽爪二号？”
冰清也变了脸色，疑惑的说道。
雪音听到这个称呼，顿时知道自己的势力都不再安全，不过她咬了咬牙，挥舞手臂。
“神念一线！”
雪音大叫着，似乎是在发泄一般的吼出了大招的名字。
周围的房子被掀飞了。
磅礴的能量涌出，但是这不是雪音自己的能量，而是她右爪所带动的规则。
“有能力靠近她的，不要有犹豫，第一时间冲上去！”
黑发的女孩命令着，她的双瞳闪耀红芒。
“务必砍掉雪音的右手。”
瞬间袭击雪音的人一共有四个。
在刚刚的波动之中，魔法根本无法生成，所以雪音的这一招是防备魔法师的，大家都这样认为。
而那样能量喷涌的一招对魔导器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所有人也这样想。
太嫩了。
雪音制作的炼金道具其实非常简单，它的机制，就是可以承受雪音全部的力量。
雪音的手轻易的捏碎了靠近自己人的脑袋。
她突然向前跨出一步，脚踩在一个没有眼睛的怪物脸上，随后右拳再次捏下去。
她捏到的是核心。
“不！”
红瞳的女孩怒吼一声，她突然抽出了一把刀。
“在这一瞬间，周围的空间都会禁锢，来自远古的神只向你发出永久的诅咒，世间万事万物皆会离你而去，你的能量也会背叛你，你活该承受此等苦难。”
女孩的周围突然响彻着诡异的音符。
这些音符组合成了这样的意识。
是的，意识，是由频率组成的意识，完全的人造力量！
“是神族！”
人们惊恐的躲避开，最初雪音将房子摧毁就是这个目的，她其实是不想让一般人牵扯到对方和自己的战斗中来。
将第一时间靠近自己的四人另外两个也全部杀死之后，雪音看向空中那个人。
她发现那不是人，而是一个漆黑的影子，它无处不在。
“那是什么力量，神族的力量吗？”
雪音将自己的神眼开到最大，直接指向了红瞳女孩。
红瞳女孩浑身都在向外渗血，她慢慢将双手举起，把刀平举在身上。
“雪音·奥丽莎！承受苦难吧！空寂神只！”
女孩慢慢推出这一刀。
雪音突然觉得自己的力量全部消失了。
“什么？”
她感觉不到内力，意识也变得模糊，整个人仿佛一瞬就失去了全部的战斗力。
“怎么可能！这，这不可能，我没有受到精神攻击。”
力量的确在逃离自己。
雪音趴在地上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冰清。
从冰清的眼睛里迅速的爬出好几条白色的虫子，那些虫子在落地之后扭曲着死去了。
“该死……”
这是雪音丝毫不懂的力量，但并不是无法推测。对方是神族，既然是神族，那么她们使用的很可能是法则之力，或者是早已失传的力量体系，自己不理解也很正常。
隔日。
雪音被困在囚笼之中，朝着远处运送。
“我身上有药，让我清洗一下吧，不然皮肤会烂掉的。”
雪音精神萎靡不振，她虚弱的向外说着。
红瞳少女咬牙切齿，憎恶的看着自己，这让雪音觉得非常好笑。
她瞪着眼睛，努力的凑近了牢笼，努力的发出声音说。
“我杀死的人之中，有你重要的存在吧？哈哈，你真是活该，你的苦难，都是你自身所致。”
“闭嘴，你给我闭嘴！”
红瞳少女和疯了一样大吼着，四周的人都默默不语的骑马赶路。
女孩睁开双眼，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边的人。
“苦难随时伴我而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毁灭才是唯一真理。”
她步履蹒跚的行走在沙漠之上，这片沙漠之地显得如此阴冷。
地面涌动，无数怪虫鼠蚁纷纷钻出，避开她行走的范围。
天空盘旋一阵旋涡，里面掉落下来一个男孩。
“哇啊！”
男孩大叫着，他降落途中居然还不忘了用手扶正脑袋上的帽子。
“躲开，躲开躲开！”
另一只手挥舞着，朝着地面摆手。
地面上的女孩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就这样两个人的脑袋相撞。
“噗呲！”
“哎呀~”
男孩捂着脑袋从沙子里钻出来。
他满脸的血肉，但是表情却单纯的说：“都说过让你躲开了，真是的。这里是哪里？魔界？”
四下嗅了嗅，他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这里虽然是魔界，但是她还没过来吗？按照《编年史》的记载，最初的魔神应该在此时、此处降临。诶？莫非是我？开玩笑的，我本来就是魔神。”
男孩随意的站起身来，他捏着下巴，根本不顾地面上残存的尸块还在扭动挣扎着。
“不愧是可以影响这个独立宇宙变局的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吗？嗯，就在这里取材好了，在这个原生世界的居民身上稍作改动，这样未来的她或许也能支持我也说不定。”
手心里出现一团光芒，男孩将这团光打向地面蠕动的尸块。
黑气瞬间弥漫。
浑身皮肤惨白的少女从地面拔地而起，断裂的脖颈向前伸展，四肢不断衍生，身体朝着周围扩散，企图吞没一切。
“嗯，不错，就是这个势头。”
男孩笑了。
他打了个指响。
在男孩的身边，一个胖胖的婴儿飘了出来。
“参，参见大人！”
婴儿飘出来的瞬间就跪倒在地，但是它因为规则原因不可以贴在地面上，四周对他压力也很大，所以他只是在空中跪下，位置还是比男孩更高。
男孩表情没变，对他说：“你在其他宇宙搜索创生法则的进度怎么样了？”
“大，大人……能够达到您要求的创生法则，目前，还，还没有找到。”
“嗯，你看看这里。”
“咦~”
婴儿浑身都在颤抖。
“两千年，再给你两千年的时间，如果还是找不到，就把你送到这里来，永远封禁于此。”
“遵命！小的一定能找到创生法则……”
婴儿一边说，存在一边就消失了。
“哎，我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他看了一眼已经将整片沙漠吞噬到自身衍生出来的白色连衣裙下的女孩，随意说道。
“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向前踏步。
男孩离开了这里。
手持长枪的男人瞬间来到了男孩离开的位置，他降临的一瞬，强烈的不适让他跪在地上呕吐了许久。
“真是该死，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男人皱着眉。
“刚刚的人，如果没猜错，是来寻找李芸的。命运的魔女预言到了这件事，但是……她们连这个东西也有所预见吗？”
——
幽冥海上火光闪耀。
“魔素又有变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界睁开了他的眼睛，将当前分析到的一切数据传递到极北冻土，随后再次闭上双眼。
——
雪音有些意外，她看着手里的资料，这才知道原来仙龙帝国也一直在追查泽斯的事情。
只是至今为止还没找到泽斯的任何犯罪证据。
“这件事我恐怕很难协助你们。”
雪音的话让他们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
“泽斯的能力如果属实，那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无敌的。”
纱夜很难得的说了一句话，雪音仿佛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觉得有些新奇，但随后就摇头。
“世界上没有无敌的能力和无敌的人，如果有，我希望这个人是我。”
“额……”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雪音突然说出这句话。
但是随后雪音接着说：“我的敌人或许是泽斯，但是这不代表你们就有资格和我站在同一战线上。实不相瞒，你们所有人的实力加在一起，也不如我之前见到的一位魔女。而那位魔女也在畏惧泽斯，所以你们想要我找证据、留活口，都不可能。我只能被对方杀死，或者杀死对方，不存在这两个结果之外的可能性。”
雪音的话语之间转变很少有人跟得上，眼下这些人也是。
黑瞳则是敏锐的察觉到雪音前面所说的话语与后面所说的话之间的联系。
雪音说世界上没有无敌的人。
而自己希望能够无敌。
也就是说在她的眼里，泽斯的弱点是显而易见的。而她并不愿意公开这个弱点，虽然不知道什么理由，但是如果说她对于自己杀死泽斯有着很大把握呢？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认同。这件事情依旧可以做事后报告。如果你不愿意和仙龙帝国整个国家作对，那么我希望你依然和我们合作。我们不图回报，只要求你记录一个结果，一个泽斯已经死亡的结果。”
“如果只是这样，那成交。我也希望和仙龙帝国保持友好关系。”
雪音的语气特别大，和一个国家保持友好关系，也就是说她一个人就足以威胁到一个国家？
是的，在黑瞳眼里的确是这样的。
“雪音这个家伙太可怕了，在超阶强者里排位，她应该就是第九阶的人。真正的圣者，无法估量的可怕的家伙。”
在详细商谈之后，大概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将细节商量完毕，雪音这才被放走。
天已经黑了，雪音急着回去宿舍，她很快就找到了冰清。
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冰清也松了口气。
“你可让冰清担心的够呛。”
嘉尔的话让雪音不太好意思。
“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很好奇，难道以我的实力还不够格听到吗？”
冰清问的很认真，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雪音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她立刻回答说道：“不能说，你们真的不够格。”
冰清脸黑了。
雪音也有些后悔，说的太直白了。
她其实应该和之前一样用好措辞。
可是和黑瞳、微光的辩论实在是太累了，这也多少消磨了雪音的精神，所以雪音才会突然直率的给冰清浇了一盆冷水。
“嗯？”
雪音嗅到屋子里的味道不对。
“是药吗？”
雪音疑惑的问。
冰清的嘴角微微上扬。
“没错，是药，是你最喜欢的魔药。”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变态，雪音也是嘴角微微上扬。
“来得好快。”
周围瞬间出现了十几个人的气息。
雪音不会求救，她的人全部被派出去了，这次雪音只有一个人。
她突然抬起手，右手手臂附着了炼金装备。
“兽爪二号？”
冰清也变了脸色，疑惑的说道。
雪音听到这个称呼，顿时知道自己的势力都不再安全，不过她咬了咬牙，挥舞手臂。
“神念一线！”
雪音大叫着，似乎是在发泄一般的吼出了大招的名字。
周围的房子被掀飞了。
磅礴的能量涌出，但是这不是雪音自己的能量，而是她右爪所带动的规则。
“有能力靠近她的，不要有犹豫，第一时间冲上去！”
黑发的女孩命令着，她的双瞳闪耀红芒。
“务必砍掉雪音的右手。”
瞬间袭击雪音的人一共有四个。
在刚刚的波动之中，魔法根本无法生成，所以雪音的这一招是防备魔法师的，大家都这样认为。
而那样能量喷涌的一招对魔导器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所有人也这样想。
太嫩了。
雪音制作的炼金道具其实非常简单，它的机制，就是可以承受雪音全部的力量。
雪音的手轻易的捏碎了靠近自己人的脑袋。
她突然向前跨出一步，脚踩在一个没有眼睛的怪物脸上，随后右拳再次捏下去。
她捏到的是核心。
“不！”
红瞳的女孩怒吼一声，她突然抽出了一把刀。
“在这一瞬间，周围的空间都会禁锢，来自远古的神只向你发出永久的诅咒，世间万事万物皆会离你而去，你的能量也会背叛你，你活该承受此等苦难。”
女孩的周围突然响彻着诡异的音符。
这些音符组合成了这样的意识。
是的，意识，是由频率组成的意识，完全的人造力量！
“是神族！”
人们惊恐的躲避开，最初雪音将房子摧毁就是这个目的，她其实是不想让一般人牵扯到对方和自己的战斗中来。
将第一时间靠近自己的四人另外两个也全部杀死之后，雪音看向空中那个人。
她发现那不是人，而是一个漆黑的影子，它无处不在。
“那是什么力量，神族的力量吗？”
雪音将自己的神眼开到最大，直接指向了红瞳女孩。
红瞳女孩浑身都在向外渗血，她慢慢将双手举起，把刀平举在身上。
“雪音·奥丽莎！承受苦难吧！空寂神只！”
女孩慢慢推出这一刀。
雪音突然觉得自己的力量全部消失了。
“什么？”
她感觉不到内力，意识也变得模糊，整个人仿佛一瞬就失去了全部的战斗力。
“怎么可能！这，这不可能，我没有受到精神攻击。”
力量的确在逃离自己。
雪音趴在地上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冰清。
从冰清的眼睛里迅速的爬出好几条白色的虫子，那些虫子在落地之后扭曲着死去了。
“该死……”
这是雪音丝毫不懂的力量，但并不是无法推测。对方是神族，既然是神族，那么她们使用的很可能是法则之力，或者是早已失传的力量体系，自己不理解也很正常。
隔日。
雪音被困在囚笼之中，朝着远处运送。
“我身上有药，让我清洗一下吧，不然皮肤会烂掉的。”
雪音精神萎靡不振，她虚弱的向外说着。
红瞳少女咬牙切齿，憎恶的看着自己，这让雪音觉得非常好笑。
她瞪着眼睛，努力的凑近了牢笼，努力的发出声音说。
“我杀死的人之中，有你重要的存在吧？哈哈，你真是活该，你的苦难，都是你自身所致。”
“闭嘴，你给我闭嘴！”
红瞳少女和疯了一样大吼着，四周的人都默默不语的骑马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