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行也得行
楚天风根本不知道，盐会已不打算跟他算帐，把他甩给了摸金派。
不过，对他来说，盐会也好，摸金派也罢，都差不多，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他确实杀了摸金派的弟子，盐会所谓的祸水东引，其实是歪打正着。
楚天风这一次闭关，足足修炼了十来天，他不仅成功突破至练气三层，并且已触摸到练气四层即练气中期的壁障。
虽然他已经成功洗髓，灵根接近满值，不用担心修炼速度过快导致根基不稳的问题，但是，他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停止了修炼。
再说，洞中灵气基本耗尽，他要再修炼就只能吸收那枚妖丹了。
就只有这么一枚妖丹，他真心有些舍不得。
小心翼翼的回到剧组，便跑去向张强报到。
张强看到他后，激动异常，几乎是紧紧的抱着他“你总算出现了。”
楚天风身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张导，我回家了一趟，实在不好意思。”
“呵呵，没关系，回来了就好。”张强总算把他松开，“有一个镜头，本来是前天就该拍的，因为你迟迟没出现，剧组如今到处公榜找替身。”
“哦。”楚天风稍稍有些意外，“那现在找到了吗？”
他很紧张，他现在只有八千块的身家，马上都要开学了，而他的学费还躺在剧组的财务部。
“找是找到了，不过却是两个。”张强勉强笑了笑，“不，现在是三个，加上你。”
“啊？还有两个是谁？”
“一个剧组为吴柏原来找的替身程刚，一个是吴柏自己找来的替身何应辉。”
“剧组的意思如何？”楚天风心说，怎么哪都有吴柏？
“杨导倾向于程刚，但是也不能不给吴柏面子，后来动作导演陈导出了个主意，让他们各拍两条，谁演得好就选谁。”
“我可以参加不？”
要是不能参加，楚天风就失业了。虽说他能写会算还会打架，不怕找不到工作，可短时间内想找个称心如意的工作，恐怕也不容易。
“当然可以，等会儿我们去找一下杨导，其实杨导对你的印象最好，经常在大家面前夸你。”
楚天风忽然有一种三道杠好孩子的感觉。
其后，两人便去找杨易，杨易听说楚天风想参加演出，当即欣然应允，并再次勉励了楚天风一番。
辞别杨张二人，楚天风回到工棚，把手机插上电源并开机。
手机中又有许多未接来电提示，其中向彥平、姜子月两人最多，另外还有几个，却是花舞打来的。
楚天风只好回拔了过去。
“楚天风！”隔着屏幕，楚天风都能感觉到花舞的怒气。
“舞姐。”楚天风不高不低的喊道。
“你现在在哪？”
“我在千鸟湖剧组，怎么啦？”
“听说你在做替身，是不是真的？”
“呃……”楚天风真不想告诉她，可是，他也知道肯定瞒不过花舞，想了想，还是老实承认，“是的。”
“为什么？”花舞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你不知道做替身很危险吗？”
“我知道，我不怕。”
“上次你差点摔成脑震荡，你这才消停几天？”
“谢谢关心，我都拍了好几个镜头了，一点事儿也没有。”楚天风心说，上次摔的真心不是我。
“做替身有什么好的？又不露脸，还那么危险，做什么工作不比它强？”
“呃……”楚天风一时词穷，不知该怎么说。
“我老爸这两天都担心得吃不下饭，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一出是一出，还让不让人活了？”
“……”
“算我求你了，别折腾了成不？”
“我也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楚天风真想跪了，“每一个镜头剧组都会事先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有危险，我会拒绝拍摄，ok？”
楚天风真心想说，没有危险又收入很高的工作，恐怕地球上不太好找。
他前世到处偷灵石，偷法宝，有哪次没有危险？
“哼，还长本事了，一套一套的。”
“我不想说太多，我真的没事，我明天晚上又有一个镜头，如果你实在不相信，可以来看看。”楚天风只好亮出底牌。
“那你给我等着，我明天下午过来。”花舞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楚天风只好苦笑。
向彥平和姜子月二人倒好应付，他们不外乎很长时间没看到楚天风，有些担心楚天风的安全，楚天风只简短的跟他们说了几句，便把他们敷衍了过去。
——————
天空一如既往的黑，像杨易头上的头发，至于那点点星光，可视作杨易挠过头皮后出现的头皮屑。
前几天找不到替身，杨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现在替身有了，却又多出了两名。
这算不算造化弄人？
所以，杨易等人就来了一个表演比赛，优胜劣汰。
三人表演骑马前冲，被绊马索放倒，然后再次跃起，打倒饰演敌将的数名配角后，向饰演曹操的演员掷出长矛，将其战马射伤。
为了公平起见，拍摄地点一样，场次一样，镜头也一模一样，每人有两次机会。
不过，对于辅助道具的选择，杨易不作要求。
整个镜头本来有两次吊威亚的动作，但为了取得更好的视觉效果，杨易建议尽量不切换镜头，采用长镜头一次性完成拍摄。所以，只能取消一次吊威亚，改为在地上埋设弹射装置，否则，要完成两次威亚的转换，必然得切换镜头。
杨易宣布了拍摄规则，也一再强调了相关动作的难度及危险性，因为取消了一次吊威亚，演员表演过程中有相当大的危险，要求三人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花舞站在导演身后，看着身旁楚天风的脸。
那张脸上写满平静，写满刚毅。
她吃完午饭就赶了过来，可是，楚天风一直在忙着适应场地、化妆，她都没跟楚天风好好说上几句话。
听完杨易对这次镜头的解说，她大是纠结。她一方面不希望楚天风出事，好让花正军安心。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楚天风出大事，最好一命呜呼，以后她就省心了。
片场所有的演职人员几乎都在谈论着这场比赛，也各自在猜测着比赛结果。
当然，绝大多数人都不看好楚天风。
站在杨易身旁的吴柏首当其冲。
“云梦，你认为谁能胜出？”他问向站在杨易另一边的肖云梦。
“楚天风吧。”肖云梦几乎脱口而出。
“为什么？”
“这三个人中，我只认识他。”
吴柏被这个理由啪的一声拍在了地上。
“呃，其实这三个人中，其他两名都是专业动作演员，何应辉跟我一起拍过很多动作戏。”吴柏其实想说，就楚天风最菜。
“可我不认识他们。”
“……”
好吧，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向彥平、全恒昌、韩新文三人则混在曹军队伍中，他们都知道楚天风要参加表演比赛的事，对楚天风充满期待。
“小向，你老乡行不行啊？”多年在一起演龙套，对彼此多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全恒昌有些担心楚天风的能力。
“怎么不行？我相信他没问题。”向彥平斩钉截铁的道。
“嘿嘿，能演吴柏的替身，不行也得行，是吧？”韩新文倒很乐观。
“那是，必须的。”向彥平笑道。
而许嫣、姜子悦今晚刚好没有拍摄工作，听说楚天风参加表演大赛，她们也赶来凑热闹。
“许嫣，你觉得楚天风会赢吗？”姜子悦问道。
“我感觉他可能会赢。”许嫣两道秀眉微微皱着。
“为什么？我听说另外两个都是专业的动作演员。”
“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
“嘻嘻。”姜子悦笑了起来，“我却觉得楚天风赢的希望比较小，虽然我希望他能赢。”
“……”
蓦然——
“全体注意，全体注意，第三十场第六镜第一次，开拍准备。”夜空中响起杨易熟悉的声音，“三、二、一，a！”
首先上场的是程刚，绊马索放倒马匹后，他吊着威亚从马背上飞身而下，还避过一支迎面射来的箭矢，不得不说，程刚不愧是专业替身演员，他在空中的动作极其潇洒、自然。
程刚落地后，饰演敌兵的群众演员连忙刀枪齐上，程刚一一挡过，先后放翻数名敌兵，再飞身追向饰演曹操的配角演员。
这时，敌方一名饰演敌将的配角演员举枪相迎，程刚偏头躲过，一枪将其捅下马，然后高高跃起。
可是，因为视线不好，他弹跳前没能踩在弹射装置上，而是踩在草地上，跳起大约两米的高度。
虽然看不到前方逃跑的曹操，他依然将长枪掷出，向曹操逃跑的方向平行飞射。
杨导大喊一声“cut！”
休息十分钟后，程刚接着拍摄第二次，可是，也许是对第一次拍摄结果不太满意，他略微有些紧张，在跟饰演敌将的配角演员对战时，居然出现失误，将长枪捅向对方的头，把那名配角演员吓了一跳。
他两次拍摄完成后，杨易均未置一词，没有任何点评。
第三次镜头是何应辉上场，或许由于程刚的失误，导致了他也有些紧张，在吊威亚从马背上飞身跃下时，他同样出现了一个小失误。
他的长枪被钢丝给磕了一下，在空中无缘无故的忽然偏了一个方向。
杨易大是摇头，直接大喊“cut！”。
第四次镜头，何应辉开始倒也表现得中规中矩，但是，在最后跳起追射曹操时，他踩到了弹射装置的边缘，被横向弹射出去，撞翻了数名群众演员后倒地。
杨易等人大惊，连忙安排剧组工作人员抬来担架，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出场外，经查看，发现何应辉的右腿可能骨折。
吴柏对何应辉的表现也颇为失望，但在何应辉被抬出场外时，吴柏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到医院好好养伤。
这场变故把杨易等人吓得不轻，杨易甚至把楚天风叫到面前，一再问他是否还要继续。
谁知楚天风根本没当回事，他甚至笑着对张强说道“一万块是我的。”
不过，对他来说，盐会也好，摸金派也罢，都差不多，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他确实杀了摸金派的弟子，盐会所谓的祸水东引，其实是歪打正着。
楚天风这一次闭关，足足修炼了十来天，他不仅成功突破至练气三层，并且已触摸到练气四层即练气中期的壁障。
虽然他已经成功洗髓，灵根接近满值，不用担心修炼速度过快导致根基不稳的问题，但是，他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停止了修炼。
再说，洞中灵气基本耗尽，他要再修炼就只能吸收那枚妖丹了。
就只有这么一枚妖丹，他真心有些舍不得。
小心翼翼的回到剧组，便跑去向张强报到。
张强看到他后，激动异常，几乎是紧紧的抱着他“你总算出现了。”
楚天风身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张导，我回家了一趟，实在不好意思。”
“呵呵，没关系，回来了就好。”张强总算把他松开，“有一个镜头，本来是前天就该拍的，因为你迟迟没出现，剧组如今到处公榜找替身。”
“哦。”楚天风稍稍有些意外，“那现在找到了吗？”
他很紧张，他现在只有八千块的身家，马上都要开学了，而他的学费还躺在剧组的财务部。
“找是找到了，不过却是两个。”张强勉强笑了笑，“不，现在是三个，加上你。”
“啊？还有两个是谁？”
“一个剧组为吴柏原来找的替身程刚，一个是吴柏自己找来的替身何应辉。”
“剧组的意思如何？”楚天风心说，怎么哪都有吴柏？
“杨导倾向于程刚，但是也不能不给吴柏面子，后来动作导演陈导出了个主意，让他们各拍两条，谁演得好就选谁。”
“我可以参加不？”
要是不能参加，楚天风就失业了。虽说他能写会算还会打架，不怕找不到工作，可短时间内想找个称心如意的工作，恐怕也不容易。
“当然可以，等会儿我们去找一下杨导，其实杨导对你的印象最好，经常在大家面前夸你。”
楚天风忽然有一种三道杠好孩子的感觉。
其后，两人便去找杨易，杨易听说楚天风想参加演出，当即欣然应允，并再次勉励了楚天风一番。
辞别杨张二人，楚天风回到工棚，把手机插上电源并开机。
手机中又有许多未接来电提示，其中向彥平、姜子月两人最多，另外还有几个，却是花舞打来的。
楚天风只好回拔了过去。
“楚天风！”隔着屏幕，楚天风都能感觉到花舞的怒气。
“舞姐。”楚天风不高不低的喊道。
“你现在在哪？”
“我在千鸟湖剧组，怎么啦？”
“听说你在做替身，是不是真的？”
“呃……”楚天风真不想告诉她，可是，他也知道肯定瞒不过花舞，想了想，还是老实承认，“是的。”
“为什么？”花舞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你不知道做替身很危险吗？”
“我知道，我不怕。”
“上次你差点摔成脑震荡，你这才消停几天？”
“谢谢关心，我都拍了好几个镜头了，一点事儿也没有。”楚天风心说，上次摔的真心不是我。
“做替身有什么好的？又不露脸，还那么危险，做什么工作不比它强？”
“呃……”楚天风一时词穷，不知该怎么说。
“我老爸这两天都担心得吃不下饭，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一出是一出，还让不让人活了？”
“……”
“算我求你了，别折腾了成不？”
“我也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楚天风真想跪了，“每一个镜头剧组都会事先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有危险，我会拒绝拍摄，ok？”
楚天风真心想说，没有危险又收入很高的工作，恐怕地球上不太好找。
他前世到处偷灵石，偷法宝，有哪次没有危险？
“哼，还长本事了，一套一套的。”
“我不想说太多，我真的没事，我明天晚上又有一个镜头，如果你实在不相信，可以来看看。”楚天风只好亮出底牌。
“那你给我等着，我明天下午过来。”花舞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楚天风只好苦笑。
向彥平和姜子月二人倒好应付，他们不外乎很长时间没看到楚天风，有些担心楚天风的安全，楚天风只简短的跟他们说了几句，便把他们敷衍了过去。
——————
天空一如既往的黑，像杨易头上的头发，至于那点点星光，可视作杨易挠过头皮后出现的头皮屑。
前几天找不到替身，杨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现在替身有了，却又多出了两名。
这算不算造化弄人？
所以，杨易等人就来了一个表演比赛，优胜劣汰。
三人表演骑马前冲，被绊马索放倒，然后再次跃起，打倒饰演敌将的数名配角后，向饰演曹操的演员掷出长矛，将其战马射伤。
为了公平起见，拍摄地点一样，场次一样，镜头也一模一样，每人有两次机会。
不过，对于辅助道具的选择，杨易不作要求。
整个镜头本来有两次吊威亚的动作，但为了取得更好的视觉效果，杨易建议尽量不切换镜头，采用长镜头一次性完成拍摄。所以，只能取消一次吊威亚，改为在地上埋设弹射装置，否则，要完成两次威亚的转换，必然得切换镜头。
杨易宣布了拍摄规则，也一再强调了相关动作的难度及危险性，因为取消了一次吊威亚，演员表演过程中有相当大的危险，要求三人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花舞站在导演身后，看着身旁楚天风的脸。
那张脸上写满平静，写满刚毅。
她吃完午饭就赶了过来，可是，楚天风一直在忙着适应场地、化妆，她都没跟楚天风好好说上几句话。
听完杨易对这次镜头的解说，她大是纠结。她一方面不希望楚天风出事，好让花正军安心。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楚天风出大事，最好一命呜呼，以后她就省心了。
片场所有的演职人员几乎都在谈论着这场比赛，也各自在猜测着比赛结果。
当然，绝大多数人都不看好楚天风。
站在杨易身旁的吴柏首当其冲。
“云梦，你认为谁能胜出？”他问向站在杨易另一边的肖云梦。
“楚天风吧。”肖云梦几乎脱口而出。
“为什么？”
“这三个人中，我只认识他。”
吴柏被这个理由啪的一声拍在了地上。
“呃，其实这三个人中，其他两名都是专业动作演员，何应辉跟我一起拍过很多动作戏。”吴柏其实想说，就楚天风最菜。
“可我不认识他们。”
“……”
好吧，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向彥平、全恒昌、韩新文三人则混在曹军队伍中，他们都知道楚天风要参加表演比赛的事，对楚天风充满期待。
“小向，你老乡行不行啊？”多年在一起演龙套，对彼此多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全恒昌有些担心楚天风的能力。
“怎么不行？我相信他没问题。”向彥平斩钉截铁的道。
“嘿嘿，能演吴柏的替身，不行也得行，是吧？”韩新文倒很乐观。
“那是，必须的。”向彥平笑道。
而许嫣、姜子悦今晚刚好没有拍摄工作，听说楚天风参加表演大赛，她们也赶来凑热闹。
“许嫣，你觉得楚天风会赢吗？”姜子悦问道。
“我感觉他可能会赢。”许嫣两道秀眉微微皱着。
“为什么？我听说另外两个都是专业的动作演员。”
“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
“嘻嘻。”姜子悦笑了起来，“我却觉得楚天风赢的希望比较小，虽然我希望他能赢。”
“……”
蓦然——
“全体注意，全体注意，第三十场第六镜第一次，开拍准备。”夜空中响起杨易熟悉的声音，“三、二、一，a！”
首先上场的是程刚，绊马索放倒马匹后，他吊着威亚从马背上飞身而下，还避过一支迎面射来的箭矢，不得不说，程刚不愧是专业替身演员，他在空中的动作极其潇洒、自然。
程刚落地后，饰演敌兵的群众演员连忙刀枪齐上，程刚一一挡过，先后放翻数名敌兵，再飞身追向饰演曹操的配角演员。
这时，敌方一名饰演敌将的配角演员举枪相迎，程刚偏头躲过，一枪将其捅下马，然后高高跃起。
可是，因为视线不好，他弹跳前没能踩在弹射装置上，而是踩在草地上，跳起大约两米的高度。
虽然看不到前方逃跑的曹操，他依然将长枪掷出，向曹操逃跑的方向平行飞射。
杨导大喊一声“cut！”
休息十分钟后，程刚接着拍摄第二次，可是，也许是对第一次拍摄结果不太满意，他略微有些紧张，在跟饰演敌将的配角演员对战时，居然出现失误，将长枪捅向对方的头，把那名配角演员吓了一跳。
他两次拍摄完成后，杨易均未置一词，没有任何点评。
第三次镜头是何应辉上场，或许由于程刚的失误，导致了他也有些紧张，在吊威亚从马背上飞身跃下时，他同样出现了一个小失误。
他的长枪被钢丝给磕了一下，在空中无缘无故的忽然偏了一个方向。
杨易大是摇头，直接大喊“cut！”。
第四次镜头，何应辉开始倒也表现得中规中矩，但是，在最后跳起追射曹操时，他踩到了弹射装置的边缘，被横向弹射出去，撞翻了数名群众演员后倒地。
杨易等人大惊，连忙安排剧组工作人员抬来担架，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出场外，经查看，发现何应辉的右腿可能骨折。
吴柏对何应辉的表现也颇为失望，但在何应辉被抬出场外时，吴柏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到医院好好养伤。
这场变故把杨易等人吓得不轻，杨易甚至把楚天风叫到面前，一再问他是否还要继续。
谁知楚天风根本没当回事，他甚至笑着对张强说道“一万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