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乌镇峰会
大雪数日，天地间都覆盖了一层白雪皑皑，突然一日放晴，静谧平和的雪景让人目眩神迷。
周东升站在庭院中极目远眺，分外心旷神怡，只不过雪停了，也差不多到了周东升要离开的日子了。
毕竟今天功夫下来，互联网上的风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木子柒】和周东升先后两个视频在全网范围内掀起热烈讨论，吸引了一大波关注之后。
借此契机，阳陆宇也成功为第二届金秒奖提前打响了名气，这无疑也意味着金秒奖的筹备已经进入了最后紧锣密鼓的关键阶段。
而在第二届金秒奖成功博得全网大量关注的同时，也意味着这一场颁奖典礼成为一块不小的流量蛋糕，显得分外可口。
尤其是对于刚刚完成了b轮融资，获得了高达36亿美刀现金流的闻学网络而言，当下正是财大气粗的时候。
也是迫切需要把这笔融资转化为发展的关键时刻，而这第二届金秒奖，显然就成为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因此对于掌舵人阳陆宇来说，眼下自然是无所用之不及，充分调动了自己能够调动的所有资源，倾尽所能打造金秒奖这块金字招牌。
最直观的表现，不外乎是这几天功夫里，阳陆宇频繁给周东升打来电话，迫切的想要跟他这位战略投资人见上一面。
不光是阳陆宇坐不住了，就连黄铮那边也对合作一事有了浓厚的兴趣，最起码金秒奖这档颁奖典礼的独家赞助，黄铮已经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因此，黄铮自然也给周东升打了个电话，倘若两家真的要合纵连横的话，自然不可能绕开周东升这个关键人物。
而眼看时机已经逐渐成熟，自然也就到了周东升“出山”的时候了。
一想到自己往组成头部的道路上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周东升难免有些心潮澎湃，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将其落实的冲动。
因此，周东升自然也有些坐不住了，同在一个屋檐之下，李嘉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老板，你要走啦？”李嘉嘉款款而来，矗立在其身旁。
“是啊，浮生偷得半日闲，偷再多可就不礼貌了。”周东升随意的调侃了一嘴，逗得李嘉嘉噗嗤一笑。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到时候我们金秒奖再见吧。”周东升也没有拖泥带水，十分洒脱的挥了挥衣袖，不打算带走半片雪花。
至于带走了什么，从李嘉嘉那望眼欲穿的神情，想必也能够窥得一二。
“好叻老板，希望还有机会可以跟老板一同夜游外滩。”李嘉嘉俏皮一笑，若有所指道。
周东升不由会心一笑，去年今日，一切尚且还历历在目，随后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一马当先离开了小院。
小院外李佳丰已经屁颠屁颠的候着了，将由他负责将周东升送到机场，虽然这条大腿太粗，自己抱不上，但能够薅一条腿毛都是好的。
这辆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牧马人，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
周东升也没有说什么，到了机场之后，拍了拍李佳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嘱咐了一句，“好好照顾好你姐，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好叻，老板尽管放心，我姐要是掉一块皮，你唯我是问！”李佳丰精神一震，胸膛拍得震天响。
周东升会心一笑，挥了挥手就径直往机场内走去。
………
飞机起飞，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转瞬即逝，飞机已经降落在了魔都机场。
走着优先通道，周东升风尘仆仆的下了飞机，如今自己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名人，被认出来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对此周东升早已经习以为常，内心甚至暗自滴咕了一下，“怎么没有收到什么小卡片之类的东西呢？”
随后不由晒然一笑，摇了摇头将这想法抛之脑后，刚刚走出接机口，就已经看到了鹤立鸡群的李佳娜已经站在那里候着，身旁还站着两位身材笔挺，身姿挺拔的男子。
在第一时间看到周东升之后，就直接迎了上来。
“董事长，按照您的吩咐，我从几个安保公司之中一番筛选之后，选中了这两位，请董事长过目。”
两人目光坚毅，一位年龄稍长，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故事，相比之下另外一位比较年轻，清爽的寸头透露出几分锐气。
一老一少的组合，第一印象就让周东升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十分亲切。
周东升不由点了点头，“这里不方便，我们车上说吧。”
毕竟无论是周东升，还是李佳娜，本身就是十分扎眼的存在，再加上两位一看就气势非凡的保镖，足以吸引绝大多数路人的目光。
不知道多少人暗中掏出手机拍照，对此周东升倒也不在意，总不至于上去将人打一顿吧滑稽。
只不过人多嘈杂，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一马当先的往停车场走去。
同时两人也没有二话，分居两旁呈犄角之势将周东升护在中间，职业素养展露无疑。
来到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旁，两人站在一旁，让周东升和李佳娜上了车后，才上了车，一人开车，一人坐在副驾。
周东升坐在后座，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之后，才懒洋洋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
“董事长好，我叫秦毅，退役有十年了，一直在黑盾安保从事安保工作……”年纪稍长者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这位叫张泽，是我十年来带过最好的徒弟，是某特种部队退役的，各项能力表现都十分突出，是我们目前黑盾最好的保镖之一……”
“董事长好。”张泽点了点头，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就差把“王牌”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周东升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是知道亲切感的由来，相比起纯粹的安保人员而言，人民子弟兵出身总是天然让人多一份信任。
“以后称呼我为老板就好了，好好干，我不会亏待我身边的人，至于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周东升不咸不澹的说道。
两人相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抑扬顿挫的说道：“是！老板！”
随后就不再多言，发动了车子，眼观鼻鼻观心，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们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对此自然是门清儿。
当然，周东升倒也不至于以身犯险，一上来就考验这两位保镖，毕竟有外人在场，周东升也不习惯。
借此机会，李佳娜也将自己最近的工作成果逐一汇报，包括但不限于集团监察部门的完善，同时与黑盾安保签订了合作关系等。
毕竟不光是周东升对此有所需要，以后集团内部同样会有这部分的需要，尤其是东升传媒这一块网红业务，免不了需要一支专业的安保队伍作为策应。
而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一向是周东升的行为准则，所以早早就交给李佳娜去操办，如今看来成效斐然。
“董事长，还有第三届乌镇互联网大会的邀请函，乌镇峰会即将在后天召开……”李佳娜笑脸盈盈的说道。
不同于去年抱着大老大腿的“蹭会”之举，今年的周东升显然已经有了被正式邀请的资格。
虽说是互联网大会，但是历届乌镇峰会，在互联网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投资人也不曾缺席过。
周东升虽然资历尚浅，但架不住他的战绩斐然，尤其是注定在这一届大会上成为互联网新宠的共享单车，都跟周东升脱不了干系。
因此，不光是周东升在受邀行列之中，包括戴伟和胡维维在内的互联网新人，同样也在受邀名单之中。
毕竟，新老更迭这一主题，一样是每一届乌镇峰会的重点，毕竟谁都不想看到互联网行业变成一潭死水。
听到这里，周东升也是不由精神一震，对此可谓是期待已久。
如果说过去不久的双十一购物狂欢节，是电商领域的年度大考，那乌镇峰会无疑就是互联网行业的大考。
对于周东升个人而言，或许也是一次检验成果的机会。
“我知道了，黄铮和阳陆宇那边呢，约好了吗？”乌镇峰会再怎么隆重，那也是两天后的事情。
事有轻重缓急，眼下迫在眉睫的事情先解决了，周东升才有闲心去峰会上好好会一会各方大老。
“约好了，就约在一会儿的晚饭上……”李佳娜事无巨细的说道，虽然如今成为了集团高管，但是在助理职责上并没有本质变化。
毕竟她身份的变化，还是得益于周东升的身份变化，所以孰轻孰重李佳娜心里还是拎得清的。
“行，看来这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之前还跟我打太极呢，还得是让子弹飞一会儿才行！”周东升胜券在握的说道。
随后一行人先回到周东升的家中稍作休整，直到夜幕降临之时，才往吃饭的地方而去。
等到周东升风尘仆仆推开包厢大门的时候，黄铮和阳陆宇两人早已经相谈甚欢。
“没想到这回轮到你小子迟到了，哪怕你小子不喝酒，那也得自罚三杯才行。”黄铮率先发难道。
“行啊，以茶代酒，干了！”周东升倒也不含湖，三杯茶水自然是不在话下，爽快喝完之后，看了看时间才调侃道。
“不对呀，我看这时间我也没迟到呀，没想到两位这么急不可耐，竟然比我还早到？”
被周东升一语道破两人的想法，两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心虚，十分坦然的说道：“那要不我们也陪一杯？”
“周董，黄总，那我先干为敬！”阳陆宇二话不说就仰头喝完杯中的酒。
“阳总爽快，那我也不能含湖，敬一杯！”黄铮同样心情大好，一饮而尽。
随后三人相视一笑，分别落座，这么一打岔，气氛顿时就热乎了不少，周东升一扫席间，随意的问道。
“今天怎么没把顾姐带上，黄哥不是跟顾姐是形影不离的吗？”
“诶，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哦，正好有事出差去了，怎么你想她了？”黄铮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周东升哑然失笑，转而自嘲了一句：“我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名声在外，可没有清白给你污。”
“人生得意须尽欢，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两句用在周董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阳陆宇在一旁搭腔道。
插科打诨一番之后，三人在这个问题上也是浅谈辄止，周东升随意的唠家常，“乌镇峰会的邀请，二位应该也在受邀名单之中吧，正好过两天可以结伴而行。”
“这还是第一次受邀，正好过去长长眼界。”黄铮笑着说道，阳陆宇跟着附和。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你们聊得正开心，聊什么呢？”周东升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开始直奔主题。
“这不是最近借了周董的光嘛，第二届金秒奖算是彻底打响了名气，而先前周董提议独家赞助的事情，我顺便就跟黄总多聊了几句……”
阳陆宇不卑不亢的说道，经过b轮融资之后，在公司体量之上，眼下的闻学网络跟寻梦技术，几乎是不分伯仲的。
只不过无论是资历，还是背景这一块上，黄铮自然是更胜一筹。
“不光如此，经过深入了解之后我才发现，东升你所言不虚，我们两家在算法推荐上确实是有很多共通之处，值得取长补短，互相学习……”
“所以我们准备另外成立一家技术公司，在技术研发上达成深入合作，这种事情嘛，自然是绕不开你这个投资人的，怎么样？对投资技术有没有兴趣？”
黄铮接着话头，又抛出了一件事情，周东升不由饶有兴致的说道。
“好呀，没有想到这么一会儿，你们两人就聊了这么多，有这样的好事我自然是不会错过的，未来是大数据算法的时代，在技术上早做耕耘，也能早有回报……”
周东升随意的提了一嘴，作为大数据的“受害者”之一，周东升可是深知这玩意儿的厉害之处。
不过对于技术的浅薄了解，实在是没办法让他透露更多的信息了。
黄铮和阳陆宇不由若有所思，随后黄铮一语中的说道：“你小子的眼光向来都是那么毒辣，有你看好，我就莫名对这件事情很有信心。”
“诶，黄总英雄所见略同，要不然我也不会盛情邀请周董成为战略投资人，抖音能有今天，有周董的一半功劳！”阳陆宇也毫不吝啬的称赞道。
“你俩就不要给我灌**汤了，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多给我点股份啥的，我反正是不介意的。”周东升调侃道。
“还给，你小子手里的股份，加起来都快比我们两个创始人都要多了吧？”黄铮笑骂道。
周东升嘿嘿一笑，随后说道：“既然你们那么相信我的眼光，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周东升掏出了事先让李佳娜准备好的一份数据，一式两份递给了两人，随后轻抬颔首，示意两人过目。
周东升站在庭院中极目远眺，分外心旷神怡，只不过雪停了，也差不多到了周东升要离开的日子了。
毕竟今天功夫下来，互联网上的风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木子柒】和周东升先后两个视频在全网范围内掀起热烈讨论，吸引了一大波关注之后。
借此契机，阳陆宇也成功为第二届金秒奖提前打响了名气，这无疑也意味着金秒奖的筹备已经进入了最后紧锣密鼓的关键阶段。
而在第二届金秒奖成功博得全网大量关注的同时，也意味着这一场颁奖典礼成为一块不小的流量蛋糕，显得分外可口。
尤其是对于刚刚完成了b轮融资，获得了高达36亿美刀现金流的闻学网络而言，当下正是财大气粗的时候。
也是迫切需要把这笔融资转化为发展的关键时刻，而这第二届金秒奖，显然就成为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因此对于掌舵人阳陆宇来说，眼下自然是无所用之不及，充分调动了自己能够调动的所有资源，倾尽所能打造金秒奖这块金字招牌。
最直观的表现，不外乎是这几天功夫里，阳陆宇频繁给周东升打来电话，迫切的想要跟他这位战略投资人见上一面。
不光是阳陆宇坐不住了，就连黄铮那边也对合作一事有了浓厚的兴趣，最起码金秒奖这档颁奖典礼的独家赞助，黄铮已经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因此，黄铮自然也给周东升打了个电话，倘若两家真的要合纵连横的话，自然不可能绕开周东升这个关键人物。
而眼看时机已经逐渐成熟，自然也就到了周东升“出山”的时候了。
一想到自己往组成头部的道路上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周东升难免有些心潮澎湃，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将其落实的冲动。
因此，周东升自然也有些坐不住了，同在一个屋檐之下，李嘉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老板，你要走啦？”李嘉嘉款款而来，矗立在其身旁。
“是啊，浮生偷得半日闲，偷再多可就不礼貌了。”周东升随意的调侃了一嘴，逗得李嘉嘉噗嗤一笑。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到时候我们金秒奖再见吧。”周东升也没有拖泥带水，十分洒脱的挥了挥衣袖，不打算带走半片雪花。
至于带走了什么，从李嘉嘉那望眼欲穿的神情，想必也能够窥得一二。
“好叻老板，希望还有机会可以跟老板一同夜游外滩。”李嘉嘉俏皮一笑，若有所指道。
周东升不由会心一笑，去年今日，一切尚且还历历在目，随后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一马当先离开了小院。
小院外李佳丰已经屁颠屁颠的候着了，将由他负责将周东升送到机场，虽然这条大腿太粗，自己抱不上，但能够薅一条腿毛都是好的。
这辆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牧马人，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
周东升也没有说什么，到了机场之后，拍了拍李佳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嘱咐了一句，“好好照顾好你姐，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好叻，老板尽管放心，我姐要是掉一块皮，你唯我是问！”李佳丰精神一震，胸膛拍得震天响。
周东升会心一笑，挥了挥手就径直往机场内走去。
………
飞机起飞，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转瞬即逝，飞机已经降落在了魔都机场。
走着优先通道，周东升风尘仆仆的下了飞机，如今自己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名人，被认出来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对此周东升早已经习以为常，内心甚至暗自滴咕了一下，“怎么没有收到什么小卡片之类的东西呢？”
随后不由晒然一笑，摇了摇头将这想法抛之脑后，刚刚走出接机口，就已经看到了鹤立鸡群的李佳娜已经站在那里候着，身旁还站着两位身材笔挺，身姿挺拔的男子。
在第一时间看到周东升之后，就直接迎了上来。
“董事长，按照您的吩咐，我从几个安保公司之中一番筛选之后，选中了这两位，请董事长过目。”
两人目光坚毅，一位年龄稍长，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故事，相比之下另外一位比较年轻，清爽的寸头透露出几分锐气。
一老一少的组合，第一印象就让周东升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十分亲切。
周东升不由点了点头，“这里不方便，我们车上说吧。”
毕竟无论是周东升，还是李佳娜，本身就是十分扎眼的存在，再加上两位一看就气势非凡的保镖，足以吸引绝大多数路人的目光。
不知道多少人暗中掏出手机拍照，对此周东升倒也不在意，总不至于上去将人打一顿吧滑稽。
只不过人多嘈杂，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一马当先的往停车场走去。
同时两人也没有二话，分居两旁呈犄角之势将周东升护在中间，职业素养展露无疑。
来到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旁，两人站在一旁，让周东升和李佳娜上了车后，才上了车，一人开车，一人坐在副驾。
周东升坐在后座，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之后，才懒洋洋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
“董事长好，我叫秦毅，退役有十年了，一直在黑盾安保从事安保工作……”年纪稍长者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这位叫张泽，是我十年来带过最好的徒弟，是某特种部队退役的，各项能力表现都十分突出，是我们目前黑盾最好的保镖之一……”
“董事长好。”张泽点了点头，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就差把“王牌”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周东升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是知道亲切感的由来，相比起纯粹的安保人员而言，人民子弟兵出身总是天然让人多一份信任。
“以后称呼我为老板就好了，好好干，我不会亏待我身边的人，至于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周东升不咸不澹的说道。
两人相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抑扬顿挫的说道：“是！老板！”
随后就不再多言，发动了车子，眼观鼻鼻观心，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们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对此自然是门清儿。
当然，周东升倒也不至于以身犯险，一上来就考验这两位保镖，毕竟有外人在场，周东升也不习惯。
借此机会，李佳娜也将自己最近的工作成果逐一汇报，包括但不限于集团监察部门的完善，同时与黑盾安保签订了合作关系等。
毕竟不光是周东升对此有所需要，以后集团内部同样会有这部分的需要，尤其是东升传媒这一块网红业务，免不了需要一支专业的安保队伍作为策应。
而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一向是周东升的行为准则，所以早早就交给李佳娜去操办，如今看来成效斐然。
“董事长，还有第三届乌镇互联网大会的邀请函，乌镇峰会即将在后天召开……”李佳娜笑脸盈盈的说道。
不同于去年抱着大老大腿的“蹭会”之举，今年的周东升显然已经有了被正式邀请的资格。
虽说是互联网大会，但是历届乌镇峰会，在互联网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投资人也不曾缺席过。
周东升虽然资历尚浅，但架不住他的战绩斐然，尤其是注定在这一届大会上成为互联网新宠的共享单车，都跟周东升脱不了干系。
因此，不光是周东升在受邀行列之中，包括戴伟和胡维维在内的互联网新人，同样也在受邀名单之中。
毕竟，新老更迭这一主题，一样是每一届乌镇峰会的重点，毕竟谁都不想看到互联网行业变成一潭死水。
听到这里，周东升也是不由精神一震，对此可谓是期待已久。
如果说过去不久的双十一购物狂欢节，是电商领域的年度大考，那乌镇峰会无疑就是互联网行业的大考。
对于周东升个人而言，或许也是一次检验成果的机会。
“我知道了，黄铮和阳陆宇那边呢，约好了吗？”乌镇峰会再怎么隆重，那也是两天后的事情。
事有轻重缓急，眼下迫在眉睫的事情先解决了，周东升才有闲心去峰会上好好会一会各方大老。
“约好了，就约在一会儿的晚饭上……”李佳娜事无巨细的说道，虽然如今成为了集团高管，但是在助理职责上并没有本质变化。
毕竟她身份的变化，还是得益于周东升的身份变化，所以孰轻孰重李佳娜心里还是拎得清的。
“行，看来这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之前还跟我打太极呢，还得是让子弹飞一会儿才行！”周东升胜券在握的说道。
随后一行人先回到周东升的家中稍作休整，直到夜幕降临之时，才往吃饭的地方而去。
等到周东升风尘仆仆推开包厢大门的时候，黄铮和阳陆宇两人早已经相谈甚欢。
“没想到这回轮到你小子迟到了，哪怕你小子不喝酒，那也得自罚三杯才行。”黄铮率先发难道。
“行啊，以茶代酒，干了！”周东升倒也不含湖，三杯茶水自然是不在话下，爽快喝完之后，看了看时间才调侃道。
“不对呀，我看这时间我也没迟到呀，没想到两位这么急不可耐，竟然比我还早到？”
被周东升一语道破两人的想法，两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心虚，十分坦然的说道：“那要不我们也陪一杯？”
“周董，黄总，那我先干为敬！”阳陆宇二话不说就仰头喝完杯中的酒。
“阳总爽快，那我也不能含湖，敬一杯！”黄铮同样心情大好，一饮而尽。
随后三人相视一笑，分别落座，这么一打岔，气氛顿时就热乎了不少，周东升一扫席间，随意的问道。
“今天怎么没把顾姐带上，黄哥不是跟顾姐是形影不离的吗？”
“诶，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哦，正好有事出差去了，怎么你想她了？”黄铮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周东升哑然失笑，转而自嘲了一句：“我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名声在外，可没有清白给你污。”
“人生得意须尽欢，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两句用在周董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阳陆宇在一旁搭腔道。
插科打诨一番之后，三人在这个问题上也是浅谈辄止，周东升随意的唠家常，“乌镇峰会的邀请，二位应该也在受邀名单之中吧，正好过两天可以结伴而行。”
“这还是第一次受邀，正好过去长长眼界。”黄铮笑着说道，阳陆宇跟着附和。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你们聊得正开心，聊什么呢？”周东升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开始直奔主题。
“这不是最近借了周董的光嘛，第二届金秒奖算是彻底打响了名气，而先前周董提议独家赞助的事情，我顺便就跟黄总多聊了几句……”
阳陆宇不卑不亢的说道，经过b轮融资之后，在公司体量之上，眼下的闻学网络跟寻梦技术，几乎是不分伯仲的。
只不过无论是资历，还是背景这一块上，黄铮自然是更胜一筹。
“不光如此，经过深入了解之后我才发现，东升你所言不虚，我们两家在算法推荐上确实是有很多共通之处，值得取长补短，互相学习……”
“所以我们准备另外成立一家技术公司，在技术研发上达成深入合作，这种事情嘛，自然是绕不开你这个投资人的，怎么样？对投资技术有没有兴趣？”
黄铮接着话头，又抛出了一件事情，周东升不由饶有兴致的说道。
“好呀，没有想到这么一会儿，你们两人就聊了这么多，有这样的好事我自然是不会错过的，未来是大数据算法的时代，在技术上早做耕耘，也能早有回报……”
周东升随意的提了一嘴，作为大数据的“受害者”之一，周东升可是深知这玩意儿的厉害之处。
不过对于技术的浅薄了解，实在是没办法让他透露更多的信息了。
黄铮和阳陆宇不由若有所思，随后黄铮一语中的说道：“你小子的眼光向来都是那么毒辣，有你看好，我就莫名对这件事情很有信心。”
“诶，黄总英雄所见略同，要不然我也不会盛情邀请周董成为战略投资人，抖音能有今天，有周董的一半功劳！”阳陆宇也毫不吝啬的称赞道。
“你俩就不要给我灌**汤了，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多给我点股份啥的，我反正是不介意的。”周东升调侃道。
“还给，你小子手里的股份，加起来都快比我们两个创始人都要多了吧？”黄铮笑骂道。
周东升嘿嘿一笑，随后说道：“既然你们那么相信我的眼光，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周东升掏出了事先让李佳娜准备好的一份数据，一式两份递给了两人，随后轻抬颔首，示意两人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