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bloody mary(上)
第一卷
.4bloodymary（上）
ps:标题如果换成“血腥玛丽”，很可能会红叹号。
................
俄亥俄州，代顿，城郊一公里处的小树林中。
好歹在美帝混了两年多，那句“坐在车轮上的国家”称谓，罗冲已经完全理解，没办法，地广人稀就这鸟样，很多时候甚至连续上百里看不到什么大的居民区，没车完全扯淡，包括上班、学习都一样，因为混好的人都是城内有工作甚至公司，城外有别墅——混差了另说。
这也是各类房车以及旅行车非常盛行的原因，车子一开全国到处跑，没住的地方总不能睡荒野吧——连大街都没的睡，因为根本没有城镇，就好比现在所处的俄亥俄州，人口刚过千万，面积稍大的华夏某著名散装省份，人口八千万多点儿。
当然，也有其他原因——
“乔纳森”乔妹的声音软绵中带着颤抖。
“再坚持一下。”罗冲右手从盘腿端坐的后背上不断抚过，温热的感觉让妹子明显有些稳不住，却只能按照某人的要求坚持一动不动；半晌，他轻轻加大了右手真气灌注，稍一用力拍在了妹子背上，就见乔妹再也忍不住，臻首前探吐出一口暗红色淤血。
“这就成功了”一旁算是护法的安娜不放心问道。
“早呢，这才哪跟哪儿”罗冲只能无奈摇头。
这也是让他非常郁闷的地方，按说在这样一个危险而又扯淡的世界，既然自己已经有了巨大的实力提升，带一下身边的爱人不是理所当然吗至少他确实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然后就无比蛋疼的发现，太难了！
安娜还好说，哪怕是她现在早已坠落，主要力量全部丢失在天堂，残存的天使能量依然让她诞生了一定的特异功能，用来双修完全足够，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能量被罗冲逐步通过双修转化为先天真气，继而大幅度的提升了实力。
这不是说天使能量比先天真气低等，而是安娜体内残留的能量完全没有任何核心或者掌握，只是非常散乱的分布在全身各处，被罗冲以双修引导后，很快就适应了《双修**》的行功路线，在这个上限惊人、灵气密度也惊人的世界里进步神速。
但乔妹就不行了，她就是个很普通的妹子，虽然根据罗冲的检测，她的修行资质非常高，问题是她从小长到现在，经脉早已萎缩拥堵，根本无法自己修行，他只能以先天真气慢慢灌注，帮助妹子重新打通经脉，而且还不能太快，否则很容易伤到人。
更蛋疼的是，两个妹子都不具备根据功法修行的能力，因为她们从小接受的欧美教育，让华夏文化中的“经脉”、“阴阳”、“内功”之类东西完全无法融入，幸好还有《双修**》，让罗冲可以带动她们体内的真气运转，接下来让她们自己根据记忆修行。
目前至少已经在安娜身上取得了成功，乔妹刚刚完成了命脉打通，算是起步了。
“乔纳森，这就是你体内能量飞速提升、实力也一步步飞跃的原因吗”乔妹从车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漱口吐掉之后好奇的问道。
“这话你问安娜更合适。”罗冲笑着说道。
“她没说假话，自从跟了他之后，我原本只是隐约感觉到体内有一股什么东西，让我身体强健、精神振作，在被他......反正我说不清楚的东西操纵之后，现在我感觉力量有明显进步，体能能量最少增加了两倍，最主要是我可以自己继续提升了。”安娜笑着点头。
“所以，这个‘修行’......”乔有些费力的将“修行”两個字用说出，“乔纳森，按照我看过的你们华夏各类电影，是不是将来我们也能飞翔”
“如果你说的‘飞翔’降低一下标准的话，我现在就行了。”罗冲笑着抓起竖在旁边的丈二蛇矛，一跃而起十多米，半空中一招“威凌天下”落在周边树林中，将合抱粗的大树直接刺爆，横飞的碎木头直接打烂了周边几乎所有灌木、树木，却正好避开了车子。
“你——”别说是乔妹，哪怕是早有猜测的安娜，此时也完全傻眼，“乔纳森，如果不是知道神灵不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大神和我们开玩笑。”
“嗯哼，现在还只顾快乐，不愿意陪我修行吗”罗冲放好手中的丈二蛇矛，一把揽过两个妹子笑道，“还有，我让你们学、学华夏文化，目的可不只是区区一点儿知识，没有这些东西作为支撑，我根本没办法给你们讲解‘修行’。”
两个妹子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任凭某人拉开后车门，按近车厢内。
“乔纳森，我们总不能把时间都花在这上面。”从不到半夜足足折腾到启明星升空，罗冲总算放开了已经昏睡过去的乔妹，旁边一直“观战”的安娜无奈说道，“要是真的每天都这样，就算是不要提升实力，我也不想继续下去。”
“想什么呢”罗冲没好气的拉过安娜，稍作调整就轻轻眯上了眼睛，开始享受与爱人的交流，“今天第一次和乔用‘双修’的方式开始修行，再加上她没有丝毫真气——嗯，能量在体内，我只能一步步慢慢来，省的伤到她。
这样的事情还要再有几次，具体要看她的修行情况，等到她彻底进入状态能够自主修行后，才能不再像今天这样费时间，你以为我喜欢啊大半夜工夫明明看起来很舒服，其实一直是忙着帮她修行，丝毫没有什么乐趣。”
“那现在呢”安娜目光妩媚，看着眯眼享受的某人。
“你再快一点——”
等到三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以后，而且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所以，我们暂时去不了纽约了”罗冲迷迷糊糊的打开手机接听，扫了一眼上面的“艾伦”备注，“对，我们现在刚过进入俄亥俄州，在代顿——托雷多好像是这个州北边、伊利湖畔的一个城市吧有案子”
“艾伦，我们需要休息。”已经被吵醒的乔妹有些恼火的从罗冲手里抢走了手机，“我们刚在爱荷华州干完一件案子，正准备去纽约散散心，这么多年你都没舍得离开那里，带我到处转转。”
“位置是托雷多，前两天刚刚发生了一起死亡案件，一个叫斯蒂文舒梅克的自由职业者。”酒吧中，艾伦看着阿什笔记本电脑上的电子版报纸解释，“根据事后尸体化验的结果，其他都还好说一些，但他的眼睛完全融化了。”
“你所谓的‘融化’怎么讲”安娜伸手接过电话，皱着眉头问道。
“就像是......太阳底下的冰激凌，慢慢的流淌。”阿什玩世不恭的声音传出听筒，“警方事后的案件记录照片非常清晰，我相信伱看过之后，绝对不会再短时间内再对冰激凌有任何想法——嗯，也许还要加上沙拉，各种沙拉。”
“法克！”欧美的姑娘可很少有不喜欢沙拉和冰激凌的，至少安娜不例外。
“抱歉，我不吃沙拉。”罗冲无所谓的撇撇嘴，按下免提键说道，“但冰激凌确实非常不错，尤其是天热的时候，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的神器，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放弃的——说了这么多，有什么具体点儿、能够帮忙的消息吗”
“那需要你们去看看了。”艾伦的声音接下了话头。
“乔纳森，我查过托雷多的所有网上能找到的消息，这是第一起，之前没有过任何类似的死亡案例。”幸好阿什还算靠谱，“不过，这位先生有两个女儿，唐娜和吉尔，妻子早几年就已经去世，死因是误服过量的安眠药，希望对你们有什么帮助。”
“艾伦，说不定这真的只是一起医学性死亡案例——”乔妹不死心的抱怨。
“小心些！”艾伦最后的交代，“另外提醒一句，斯蒂文舒梅克的葬礼如果举行的话，尸体会从停尸房领走，到时候万一火化，你们会有很多麻烦——嘟嘟嘟！”
“她总是这样，从来不愿意听我说什么。”乔妹恼火的脑袋埋在了被子里，“总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儿都不愿意听取任何人的意见。”
“好了，父母不都是这个样子吗”罗冲笑着揽住她轻声安慰，“至少，你一个姑娘家，不会挨揍对吧我记得我小时候，老爸要是不高兴或者生气了，打起人来可从来没下手轻过，不是有句俗话吗没挨过揍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哦，那我的童年大概足够完整。”乔妹无语的白了某人一眼，“你说我不会挨打确实，但那是这几年的事情了。”
罗冲、安娜：......
两天后下午，托雷多，市立医院。
“斯蒂文舒梅克的尸体”停尸房值班室，值班光头医生翻看着手中的fbi证件，虽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无奈起身领路，“警方已经查验过了，怎么你们还要插一手还有，据我所知，你们办案应该是两个人一组吧这件事情需要动用三个人了”
“嗯哼，感谢你的配合。”罗冲笑着接过证件揣进兜里，半点儿没有解释的意思。
“呶，就是这个。”片刻后停尸房中，值班医生拉开了存尸柜。
“所以，这样的情况多见吗”罗冲皱着眉头看着“流淌”一空的幽深眼窝，摆手示意安娜将明显有些呕吐意思的乔妹带走，这才继续问道，“我的意思是是说，医院中其他死亡病例，有这样夸张的症状吗”
“根据我十多年的经验，没有。”医生干脆摇头。
“现场情况呢”罗冲借着问道，“有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
“这个你要去警局，问一下你的同行。”医生一脸的无所谓。
“没问题，不过保险起见，我一般需要带上一个熟悉情况的专业人士——”罗冲不怀好意的盯着光头值班医生，“按照有关的规定，我可以向你们医院申请......”
“哦，法克！”医生恼火的瞪他一眼，“我和过来查验尸体的警员聊过，没有，一切正常，就像是突然心肌梗塞一样，瘫倒在了他自己卧室的镜子前。”
“镜子”罗冲皱了皱眉，已经隐隐有了线索，“感谢你的配合。”
两人很有“公事公办”风格的握了握手，随即各自走人。
“乔纳森，有线索吗”罗冲刚回到车上，乔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走吧，我们需要去舒梅克家看看了。”罗冲无奈的摇摇头，尸体上基本没有实质性证据。
“安娜，你看出什么了吗”乔妹好奇的问道。
“至少我完全确定，这就是我们的案子。”安娜冷着脸回答，“尸体被一股阴冷的气息包围，他不可能是好死的。”
二十多分钟后。
“唐娜舒梅克小姐”一栋颇为气派的别墅院外，罗冲隔着栅栏亮了亮证件，向院子里正在忙碌着布置“会场”的一个短发年轻姑娘招呼，“很抱歉打扰一下，我们听说了舒梅克先生的事情，这次过来主要是了解情况。”
“警方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唐娜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也难怪，看这栋别墅就知道，舒梅克一家过得很好，如今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她们恐怕很难再有之前的舒服日子了，“你们是fbi为什么不去警局自行查找”
“舒梅克小姐，二手信息容易导致一些不太好的失误。”安娜笑着迎上去——乔还在生着艾伦的气，这次留在酒店没有跟来——这种“上门”型工作还是让漂亮姑娘出面更合适，“虽然我知道，我们并不太受欢迎，但至少有我们在，可以很有效的避免一些失误。”
“进来吧。”唐娜皱了皱眉，这才打开了院门。
“感谢配合！”安娜笑着点点头。
三人一起进入客厅，正好看到桌前一个哭的眼睛红肿的小姑娘。
“吉尔！”唐娜明显有些恼火。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吉尔捂着脸猛烈摇头，又开始哭了起来。
“舒梅克小姐，还请不要生气。”安娜赶紧劝说了一句，随后与罗冲对望一眼，都觉得看出了问题，她立刻看向这个也就刚刚高中的小姑娘，“吉尔对吧你是说舒梅克先生的去世.....”
“不，医院已经出了验证，是因为血管瘤爆裂。”唐娜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这在医学上很常见，只是父亲年轻一些，这才显得有些特殊。”
“不，不是，是我的错。”吉尔痛苦哭泣着伏在了茶几上，“如果不是我要玩什么‘血腥玛丽’游戏——”
“吉尔！”唐娜彻底生气了。
“血腥玛丽”罗冲和唐娜知道，信息已经不少了。
.4bloodymary（上）
ps:标题如果换成“血腥玛丽”，很可能会红叹号。
................
俄亥俄州，代顿，城郊一公里处的小树林中。
好歹在美帝混了两年多，那句“坐在车轮上的国家”称谓，罗冲已经完全理解，没办法，地广人稀就这鸟样，很多时候甚至连续上百里看不到什么大的居民区，没车完全扯淡，包括上班、学习都一样，因为混好的人都是城内有工作甚至公司，城外有别墅——混差了另说。
这也是各类房车以及旅行车非常盛行的原因，车子一开全国到处跑，没住的地方总不能睡荒野吧——连大街都没的睡，因为根本没有城镇，就好比现在所处的俄亥俄州，人口刚过千万，面积稍大的华夏某著名散装省份，人口八千万多点儿。
当然，也有其他原因——
“乔纳森”乔妹的声音软绵中带着颤抖。
“再坚持一下。”罗冲右手从盘腿端坐的后背上不断抚过，温热的感觉让妹子明显有些稳不住，却只能按照某人的要求坚持一动不动；半晌，他轻轻加大了右手真气灌注，稍一用力拍在了妹子背上，就见乔妹再也忍不住，臻首前探吐出一口暗红色淤血。
“这就成功了”一旁算是护法的安娜不放心问道。
“早呢，这才哪跟哪儿”罗冲只能无奈摇头。
这也是让他非常郁闷的地方，按说在这样一个危险而又扯淡的世界，既然自己已经有了巨大的实力提升，带一下身边的爱人不是理所当然吗至少他确实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然后就无比蛋疼的发现，太难了！
安娜还好说，哪怕是她现在早已坠落，主要力量全部丢失在天堂，残存的天使能量依然让她诞生了一定的特异功能，用来双修完全足够，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能量被罗冲逐步通过双修转化为先天真气，继而大幅度的提升了实力。
这不是说天使能量比先天真气低等，而是安娜体内残留的能量完全没有任何核心或者掌握，只是非常散乱的分布在全身各处，被罗冲以双修引导后，很快就适应了《双修**》的行功路线，在这个上限惊人、灵气密度也惊人的世界里进步神速。
但乔妹就不行了，她就是个很普通的妹子，虽然根据罗冲的检测，她的修行资质非常高，问题是她从小长到现在，经脉早已萎缩拥堵，根本无法自己修行，他只能以先天真气慢慢灌注，帮助妹子重新打通经脉，而且还不能太快，否则很容易伤到人。
更蛋疼的是，两个妹子都不具备根据功法修行的能力，因为她们从小接受的欧美教育，让华夏文化中的“经脉”、“阴阳”、“内功”之类东西完全无法融入，幸好还有《双修**》，让罗冲可以带动她们体内的真气运转，接下来让她们自己根据记忆修行。
目前至少已经在安娜身上取得了成功，乔妹刚刚完成了命脉打通，算是起步了。
“乔纳森，这就是你体内能量飞速提升、实力也一步步飞跃的原因吗”乔妹从车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漱口吐掉之后好奇的问道。
“这话你问安娜更合适。”罗冲笑着说道。
“她没说假话，自从跟了他之后，我原本只是隐约感觉到体内有一股什么东西，让我身体强健、精神振作，在被他......反正我说不清楚的东西操纵之后，现在我感觉力量有明显进步，体能能量最少增加了两倍，最主要是我可以自己继续提升了。”安娜笑着点头。
“所以，这个‘修行’......”乔有些费力的将“修行”两個字用说出，“乔纳森，按照我看过的你们华夏各类电影，是不是将来我们也能飞翔”
“如果你说的‘飞翔’降低一下标准的话，我现在就行了。”罗冲笑着抓起竖在旁边的丈二蛇矛，一跃而起十多米，半空中一招“威凌天下”落在周边树林中，将合抱粗的大树直接刺爆，横飞的碎木头直接打烂了周边几乎所有灌木、树木，却正好避开了车子。
“你——”别说是乔妹，哪怕是早有猜测的安娜，此时也完全傻眼，“乔纳森，如果不是知道神灵不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大神和我们开玩笑。”
“嗯哼，现在还只顾快乐，不愿意陪我修行吗”罗冲放好手中的丈二蛇矛，一把揽过两个妹子笑道，“还有，我让你们学、学华夏文化，目的可不只是区区一点儿知识，没有这些东西作为支撑，我根本没办法给你们讲解‘修行’。”
两个妹子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任凭某人拉开后车门，按近车厢内。
“乔纳森，我们总不能把时间都花在这上面。”从不到半夜足足折腾到启明星升空，罗冲总算放开了已经昏睡过去的乔妹，旁边一直“观战”的安娜无奈说道，“要是真的每天都这样，就算是不要提升实力，我也不想继续下去。”
“想什么呢”罗冲没好气的拉过安娜，稍作调整就轻轻眯上了眼睛，开始享受与爱人的交流，“今天第一次和乔用‘双修’的方式开始修行，再加上她没有丝毫真气——嗯，能量在体内，我只能一步步慢慢来，省的伤到她。
这样的事情还要再有几次，具体要看她的修行情况，等到她彻底进入状态能够自主修行后，才能不再像今天这样费时间，你以为我喜欢啊大半夜工夫明明看起来很舒服，其实一直是忙着帮她修行，丝毫没有什么乐趣。”
“那现在呢”安娜目光妩媚，看着眯眼享受的某人。
“你再快一点——”
等到三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以后，而且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所以，我们暂时去不了纽约了”罗冲迷迷糊糊的打开手机接听，扫了一眼上面的“艾伦”备注，“对，我们现在刚过进入俄亥俄州，在代顿——托雷多好像是这个州北边、伊利湖畔的一个城市吧有案子”
“艾伦，我们需要休息。”已经被吵醒的乔妹有些恼火的从罗冲手里抢走了手机，“我们刚在爱荷华州干完一件案子，正准备去纽约散散心，这么多年你都没舍得离开那里，带我到处转转。”
“位置是托雷多，前两天刚刚发生了一起死亡案件，一个叫斯蒂文舒梅克的自由职业者。”酒吧中，艾伦看着阿什笔记本电脑上的电子版报纸解释，“根据事后尸体化验的结果，其他都还好说一些，但他的眼睛完全融化了。”
“你所谓的‘融化’怎么讲”安娜伸手接过电话，皱着眉头问道。
“就像是......太阳底下的冰激凌，慢慢的流淌。”阿什玩世不恭的声音传出听筒，“警方事后的案件记录照片非常清晰，我相信伱看过之后，绝对不会再短时间内再对冰激凌有任何想法——嗯，也许还要加上沙拉，各种沙拉。”
“法克！”欧美的姑娘可很少有不喜欢沙拉和冰激凌的，至少安娜不例外。
“抱歉，我不吃沙拉。”罗冲无所谓的撇撇嘴，按下免提键说道，“但冰激凌确实非常不错，尤其是天热的时候，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的神器，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放弃的——说了这么多，有什么具体点儿、能够帮忙的消息吗”
“那需要你们去看看了。”艾伦的声音接下了话头。
“乔纳森，我查过托雷多的所有网上能找到的消息，这是第一起，之前没有过任何类似的死亡案例。”幸好阿什还算靠谱，“不过，这位先生有两个女儿，唐娜和吉尔，妻子早几年就已经去世，死因是误服过量的安眠药，希望对你们有什么帮助。”
“艾伦，说不定这真的只是一起医学性死亡案例——”乔妹不死心的抱怨。
“小心些！”艾伦最后的交代，“另外提醒一句，斯蒂文舒梅克的葬礼如果举行的话，尸体会从停尸房领走，到时候万一火化，你们会有很多麻烦——嘟嘟嘟！”
“她总是这样，从来不愿意听我说什么。”乔妹恼火的脑袋埋在了被子里，“总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儿都不愿意听取任何人的意见。”
“好了，父母不都是这个样子吗”罗冲笑着揽住她轻声安慰，“至少，你一个姑娘家，不会挨揍对吧我记得我小时候，老爸要是不高兴或者生气了，打起人来可从来没下手轻过，不是有句俗话吗没挨过揍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哦，那我的童年大概足够完整。”乔妹无语的白了某人一眼，“你说我不会挨打确实，但那是这几年的事情了。”
罗冲、安娜：......
两天后下午，托雷多，市立医院。
“斯蒂文舒梅克的尸体”停尸房值班室，值班光头医生翻看着手中的fbi证件，虽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无奈起身领路，“警方已经查验过了，怎么你们还要插一手还有，据我所知，你们办案应该是两个人一组吧这件事情需要动用三个人了”
“嗯哼，感谢你的配合。”罗冲笑着接过证件揣进兜里，半点儿没有解释的意思。
“呶，就是这个。”片刻后停尸房中，值班医生拉开了存尸柜。
“所以，这样的情况多见吗”罗冲皱着眉头看着“流淌”一空的幽深眼窝，摆手示意安娜将明显有些呕吐意思的乔妹带走，这才继续问道，“我的意思是是说，医院中其他死亡病例，有这样夸张的症状吗”
“根据我十多年的经验，没有。”医生干脆摇头。
“现场情况呢”罗冲借着问道，“有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
“这个你要去警局，问一下你的同行。”医生一脸的无所谓。
“没问题，不过保险起见，我一般需要带上一个熟悉情况的专业人士——”罗冲不怀好意的盯着光头值班医生，“按照有关的规定，我可以向你们医院申请......”
“哦，法克！”医生恼火的瞪他一眼，“我和过来查验尸体的警员聊过，没有，一切正常，就像是突然心肌梗塞一样，瘫倒在了他自己卧室的镜子前。”
“镜子”罗冲皱了皱眉，已经隐隐有了线索，“感谢你的配合。”
两人很有“公事公办”风格的握了握手，随即各自走人。
“乔纳森，有线索吗”罗冲刚回到车上，乔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走吧，我们需要去舒梅克家看看了。”罗冲无奈的摇摇头，尸体上基本没有实质性证据。
“安娜，你看出什么了吗”乔妹好奇的问道。
“至少我完全确定，这就是我们的案子。”安娜冷着脸回答，“尸体被一股阴冷的气息包围，他不可能是好死的。”
二十多分钟后。
“唐娜舒梅克小姐”一栋颇为气派的别墅院外，罗冲隔着栅栏亮了亮证件，向院子里正在忙碌着布置“会场”的一个短发年轻姑娘招呼，“很抱歉打扰一下，我们听说了舒梅克先生的事情，这次过来主要是了解情况。”
“警方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唐娜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也难怪，看这栋别墅就知道，舒梅克一家过得很好，如今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她们恐怕很难再有之前的舒服日子了，“你们是fbi为什么不去警局自行查找”
“舒梅克小姐，二手信息容易导致一些不太好的失误。”安娜笑着迎上去——乔还在生着艾伦的气，这次留在酒店没有跟来——这种“上门”型工作还是让漂亮姑娘出面更合适，“虽然我知道，我们并不太受欢迎，但至少有我们在，可以很有效的避免一些失误。”
“进来吧。”唐娜皱了皱眉，这才打开了院门。
“感谢配合！”安娜笑着点点头。
三人一起进入客厅，正好看到桌前一个哭的眼睛红肿的小姑娘。
“吉尔！”唐娜明显有些恼火。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吉尔捂着脸猛烈摇头，又开始哭了起来。
“舒梅克小姐，还请不要生气。”安娜赶紧劝说了一句，随后与罗冲对望一眼，都觉得看出了问题，她立刻看向这个也就刚刚高中的小姑娘，“吉尔对吧你是说舒梅克先生的去世.....”
“不，医院已经出了验证，是因为血管瘤爆裂。”唐娜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这在医学上很常见，只是父亲年轻一些，这才显得有些特殊。”
“不，不是，是我的错。”吉尔痛苦哭泣着伏在了茶几上，“如果不是我要玩什么‘血腥玛丽’游戏——”
“吉尔！”唐娜彻底生气了。
“血腥玛丽”罗冲和唐娜知道，信息已经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