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接受不了,可以结束

    “谢思朗,你弄疼我了……”

    他捏着她下巴的力气有点大,没一会儿殊月就睁着一双鹿眼可怜兮兮地跟他求饶。

    “你生气了?”

    殊月抱着他的手臂,用撒娇的语气说:

    “我跟你开玩笑的嘛~好哥哥,别生气了,我错了。”

    谢思朗眼神一暗,喉结滚动。

    “你有没有这么喊过别人?”

    “……当然没有呀。”

    察觉到谢思朗的语气有一点点不对劲,殊月立刻反应过来。

    感觉她要是承认马上就要被扣光零花钱的程度!

    “是吗?”

    谢思朗忽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他拉着殊月将她抵在落地窗前,让她看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

    “那刚刚送你过来的男人是谁?”

    “那辆车不是你未婚夫的,也不是殊淮的,你还有别的男人?嗯?是不是?”

    殊月的小身板被困在他身前的方寸天地之间,手腕被压在窗户上。

    下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谢思朗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洒在她耳边,泛起阵阵涟漪。

    虽然这玻璃是单向的,但,那种仿若在堂而皇之的偷情的感觉,还是羞得她耳朵一红。

    “谢思朗,不要在这里……”

    却被他压得更紧。

    两具身体完全贴住。

    谢思朗另一手环过她身后捏起她下巴,收敛着力道,不会弄疼她,却又容不得逃脱。

    “回答我,殊月。”

    “他是谁?”

    “到底是谁,让你钱也不要了,把我抛在一边?”

    其实以他的能力,他能查出来那个男人的身份。

    但,他就是要让她自己说。

    殊月:“……”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跟我一样吗?”

    “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我给你双倍的。”

    “反正你都要做情人,为什么不做我一个人的?”

    “嗯?说话。”

    殊月的沉默让他有点生气,语气不免有些霸道。

    之后更是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然后亲着她的后颈。

    “谢思朗,我,我不喜欢管太多的男人。”

    谢思朗动作一滞,语气忽然变得危险:“所以?”

    “你要是接受不了,可以选择结束。”

    “昨天你给我转的钱,我可以退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思朗一把扯过压在床上。

    “啊!”

    “谢思朗,你……”

    殊月被他吓到了,但下一秒,他十分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铺天盖地席卷她全身。

    “呜……”

    殊月乍有些受不住如此强势的他,拍着他肩膀让他收敛些。

    可他亲得越发用力,越发火热。

    等殊月再次有喘息的机会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剥光了。

    谢思朗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身上,还残留着未曾消散下去的点点痕迹,眼神从一开始自嘲式的轻笑,转变成湛湛寒意。

    眼见着殊月被那些男人玩弄的团团转,他不是应该幸灾乐祸吗?

    为什么心里,有点不爽。

    连带着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都觉得碍眼!

    想把这些痕迹抹去!

    彻底覆盖掉!

    谢思朗失控地去亲咬她身上被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力道重得她直喊疼。

    可谢思朗根本没打算放过她,这一次的力道,明显比第一次要的时候要凶狠很多。

    殊月意识到他情绪的失控,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喊累,想偷懒。

    谢思朗掐着她的软腰巧妙地和她换了位置,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好像在说……继续。

    一直到中午,谢思朗才算放过她。

    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看起来神清气爽。

    而殊月——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趴在床上,累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怎么到她身上哪哪儿都反过来了?

    谢思朗拿出一个邀请函,放在床边。

    殊月:“?”

    “下周有个宴会,陪我去一下。”

    “你不是说,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只能在床上?”

    这可不是殊月自己说的。

    明明是他拿出那份替身协议的时候,他自己三令五申强调的。

    谢思朗头一次对这句话感到厌烦。

    “以我们两家多年世交的身份,行不行?”

    “什么宴会啊?让你这么上心。”

    殊月艰难翻个身,把邀请函抽过来。

    看着上面的烫金花纹,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

    “你妹妹的生日。”

    殊月:“……”

    突然就没有想拆开的欲望了。

    不过,谢思朗竟然会答应?他不是也很讨厌殊晓晓的那套绿茶作风么?

    很快,殊月就想到了另一层原因,她笑笑,“到时,桑梦也去吗?”

    “啰嗦。”

    谢思朗抖出一根烟,提到桑梦,他的语气变得很明显。

    看来就是会去的意思。

    桑梦去,傅星泽就会去。

    而且还会作为桑梦的男伴去。

    难怪谢思朗会堂而皇之地邀请自己参加。

    原来自己的作用是谢思朗推出来让桑梦和傅星泽吃醋的工具。

    也难为殊晓晓,把他们一个两个的都给solo起来。

    殊月把邀请函丢在一边,“我考虑一下。”

    谢思朗叼着烟,说:“傅星泽不会陪你去的,我劝你还是别在他身上白费心思了,你跟在我身边,好歹不会被下面子。”

    他似乎在给自己的邀请找合理性。

    但如果他真的缺女伴,外面随便找个人就行。

    为什么偏要找她这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不就是为了折磨她,试探她,为了让傅星泽在看到他们出双入对之后,怀疑她,甚至抛弃她。

    殊月没搭理他,谢思朗眉头皱了皱,忽然觉得自己贱,在她跟前自讨没趣,拿起外套就离开了。

    殊月挺累的,这两天消耗太多,谢思朗一走,她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凌晨。

    殊月从床上惊醒,抓起手机一看,七点钟,没迟到。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把一身的黏腻冲洗干净,换好衣服,打了个车来到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的便利店买了杯冰美式,就撞见了,从对面药房里出来的殊淮。

    他手里还提着一袋子药。

    殊月皱了皱眉头,转身要溜。

    她可不想再被他用各种理由叫到办公室,帮他处理那些被他故意弄出来的伤口。

    当然,给钱那就是另外一码事。

    殊淮比她抢先一步,叫住她,然后绕到她前面。

    看着她手里直冒冷气的咖啡,皱了皱眉。

    殊淮夺走她的咖啡,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她手里。

    除了药,还有早餐。

    “感冒了,别喝这个。”

    殊月瞪了瞪他,“我什么时候感冒了?殊淮,要不要我帮你挂个眼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