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前期准备（1）
项目前期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的展开。
蒋雪梅去找熊慧，介绍了蒋梦言炮制的“勤工俭学计划”，表达了邀请熊慧参与进来的愿望。考虑到熊慧不能参与抛头露面的摆摊现售工作，谈了安排她在家里做图案雕版工作的想法。并表示要按“风雪帽项目”的先例，采用计件付酬的方式支付工资。
熊慧高兴地答应了邀请，还一个劲地感谢雪梅处处想着她。她为能和雪梅一起并肩战斗，感到无比开心。
没有第一时间去邀请柳林子。蒋雪梅有她自己的考虑。怕适合她们干的后台工作，量不够大，不能让两个人吃饱。一个暑期下来，怕两人因为收入低了而寒心。
但上一次的“风雪帽项目”三个人合作的很愉快。这一次如果不叫上她，那她们“非同母不同父的亲姐妹三人团”岂不是要生出嫌隙？
蒋雪梅向熊慧问计，熊慧给出了个主意。
“咱们三人是不能分离的。你把她叫上，我这边把活分给她干，我宁愿少挣点，也要大家一起。况且我们干完雕版后，还可以去你们作坊里帮着印刷晾晒，这样，你和你弟弟就更轻松些，我们也不会计较工钱多少，你看着给就行！”
蒋雪梅最初也想安排柳林子搞印刷，但怕她嫌脏。现在有熊慧和她一起同进退，柳林子那边就应该没问题了。
蒋雪梅立即就和熊慧一道去找柳林子。不出所料，柳林子也欣然接受邀请。但她说只能干一个月，她八月份要到京市她大姨家去住一段时间，目的是去向表姐学习古筝演奏。
这样更好，蒋雪梅担心的问题也不存在了。蒋雪梅一身轻松地和熊慧回到熊家，她要在熊慧家等徐婉清下班回家，好与她商量去著名的轻纺工业城——舒市进货的事情。
不一会，熊慧妈妈徐婉清下班回家。系上围裙就去了厨房。
蒋雪梅让熊慧跟去厨房，向他妈妈介绍他们的勤工俭学计划，基本情况。并代表蒋雪梅向他妈妈请求帮助。
过了一刻钟，熊慧回来说：“我妈同意帮你们这个忙，但强调只能干一次。因为这毕竟还是有风险的。”
“理解，理解！一次就行，一次就行！”
“我妈说他们刚刚决定后天去看货。她让你们准备好，特别是要提前买好后天上午早班车的车票。”
正说着，徐婉清走出厨房，她撩起围裙一边擦手，一边笑着对蒋雪梅说：“雪梅，小慧刚才把你们的事给我讲了一下，我觉得你们的项目蛮好。谢谢你每次搞勤工俭学都带上我们家小慧。所以，这次我也愿意为你们帮一回忙。”
“后天是28号吧！徐阿姨，您单位去几个人？要不，我下午一起把车票定了？”
“不用，我们的车票已经办好了，你买好自己的车票就行。”徐婉清说完，又特别交代了一句“注意，我们定得是28号上午8点20分，开往舒市洪门路车站的车票。别弄错了。”
“好的，徐阿姨，给您添麻烦了！”
......
蒋梦言在中心市场这边也进行的很顺利。
他去管委会找自己熟识得“瘦张、矮李、麻刘”三位叔叔。
熟门熟路，很容易就找到了。
他从他的双肩背书包中拿出六瓶用玻璃罐头瓶分装好的蜂蜜。说明是要送给三位叔叔的礼物。每人两瓶。蜂蜜这东西可比红糖白糖要金贵得多，在这个年代，是有钱都难买到的高级营养品。
用小孩子出面送礼，绝对是蒋梦言的高招。这样可以大大减轻收礼人对送礼人动机的警惕；使有可能出现在送、收礼人之间的尴尬，被消解于无形。
“梦言，哪里弄来的蜂蜜？”麻刘叔发问。
“我们放鹰台公社是省内著名的油菜之乡，每到油菜花开的日子，就有外地逐花而来的蜂农，他们带着原籍生产队的介绍信来到我们放鹰台。去年就有一户养蜂人借住在我们家。为了表达对我们家的谢意，离别时给我们家留了几斤蜂蜜。这不，叔叔们为我们姐弟的勤工俭学提供了巨大帮助，使我们贫困家庭的孩子能够通过勤工俭学自食其力！姐姐说我们要饮水思源，要知恩图报，所以，我姐就让我来找三位叔叔，希望三位叔叔能够收下我们家诚挚的谢意！”
蒋梦言一套说辞，把蜂蜜的来历和对三位叔叔的感激之情表达的情真意切。他这说话的能力又见提高了。
“这孩子，太会说话了！”李叔表达了他对蒋梦言的赞赏。
“你们姐弟都是既上进又懂事的孩子。我们愿意为你们这样的好孩子提供帮助。但说实在话，我们真没有帮你们多少，梦言，叔叔们受之有愧呀。”瘦张叔的话里明显带着感情。
“张叔，您这话过谦了。我一个小孩子不懂得轻重，但我知道，在我们勤工俭学的过程之中，三位叔叔是我们姐弟的主心骨。正因为有三位叔叔做我们的坚强后盾，我们才能脚踏实地的去做营生，才能不惧怕困难和挑战，才会被别人欺负！我们才就有了战胜困难的决心和勇气。所以，三位叔叔对我们姐弟的支持，不仅仅是给了我们太多的照顾，还托起了我们自立自强的信心。张叔，您说这能叫没帮多少忙吗？”
蒋梦言以诡辩的话术绕了两下，就把这张叔绕进去了。我们真有这么重要?应该是吧！那就应该受得起这两瓶蜂蜜啰？
“唉，既然你们这么有心，我就代表他们两人收下了。”张叔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语气里有了更多温暖。
在来市场管委会之前，蒋梦言已经从独臂大爷哪里听说了，瘦张叔马上就要升任管委会付主任了。组织上已经谈过话，就差一纸任职文件了。正因为这个原因，张叔才有底气代表另外两人表态。
蒋梦言当然继续谨慎恭敬地说着奉承的语句，对张叔能够体会到蒋家的诚意、能够接受这微薄的谢礼表示了再三地感谢。
送出礼物后，蒋梦言选择果断地离开。求人关照的话根本就不用说出口。三位管理员叔叔心里都知道，今年暑期，蒋雪梅的黄鳝摊又要开张了。
返身回到“向阳院便民小卖部”，独臂大爷热情招呼蒋梦言进屋喝口茶。这热情的架势，是要对他蒋梦言进行威逼利诱？是想试探性地套出“紧俏物资”背后的秘密？
“杜大爷，上次自行车的事多亏您老人家帮忙。那辆车质量蛮好，谢谢您老人家！”蒋梦言非常警惕，一上来就油嘴滑舌，顾左右而言他。
独臂杜大爷不想被蒋梦言的话带了节奏，闷不做声地将一杯茶水和一包“蛋杏圆”点心摆在蒋梦言面前。不说一句话，只用一双老辣的鹰眼注视着蒋梦言。有点刑讯逼供的意思！
蒋梦言大喇喇的喝水吃点心，屁大点的小孩嘛，没心没肺的状态才是最真实的。
过了一会，独臂大爷还是绷不住，开口问到：“梦言，你真不认识每次让你转纸条的幕后老板？”
“最开始不认识，次数多了就认识了。一个姓欧，四五十岁。他让我叫他老欧伯，另一个姓马，年轻些，他让我叫他马叔。”其实，这姓欧的也好，姓马的也罢，都属子虚乌有，都是蒋梦言杜撰的。
“那他们来自哪里？”
“我管他来自哪里，他们要我跑腿，每次就得给我五分钱。”
“这几个月他们怎么就不来了呢？”
“不知道。我听你们大人悄悄说过，他们私下贩货很危险，抓到了是要坐牢的。您说，他们来不来的，会对我这个小孩说吗？”
独臂大爷之所以演今天这一出，是因为春节后他的要货量太大，为了规避风险，蒋梦言故意冷了他几个月。这不，独臂大爷着急了，就想用“鸿门宴”来套路蒋梦言，想从他身上打探出“秘货上家”的消息。
经过近一年的销售，蒋梦言空间中的“紧俏物资”已经消去大半。换了三万多元存在空间里了。所以，对剩余的货物，他已经不着急出手了。一是因为空间的使用年限还有八年，二是要等到改革开放时代的到来，他才有机会用到这笔钱。现在即便是把全部的物资都换成钱，他也没处花去。
独臂大爷见实在打听不到上家消息，也就不装了。伸手收走了还剩下大半包“蛋杏圆”。
“这东西吃多了火气大，我先替收着，等你下次来玩再给你吃。”
“好的，谢谢杜大爷的茶水点心！我先走了。哎，杜大爷，过几天我会跟着我姐姐来中心市场摆摊卖黄鳝，我还要麻烦您帮帮我们。我们会常见面的。杜大爷再见！”
蒋梦言用告别言语暗示、安抚独臂大爷，用“请他帮忙”和“经常见面”来暗示他有联络沟通，继续供货的希望。
蒋梦言一溜烟地跑回七十六号。没见到四姐回来。就去找许奶奶，汇报了自己和姐姐们商量好的商业计划，以此征求许奶奶的意见。
许奶奶笑着说：“我虽然不懂你说的什么网版印花，但给汗衫子印上图画我是听懂了！我觉得这是个好营生。我支持你们！”
“奶奶，我打算把家中我住的那间房子当成简易的印刷作坊用一段时间。在印制图画的过程当中，肯定会弄出些吱吱呀呀的响动。我就怕会吵到您老人家。”
“什么，在你房里弄？那你上哪儿住去？”
“我就到姐姐们脚边凑合一下就行。”
“那怎么行？孩子，奶奶前屋还有一间房空着呢，里面就放着一些箱柜，你把那什么工作台放到前屋来，这样即便有些响动，因为中间隔着堂屋，离我的房间稍远，对我的影响也会相对小些。”
“奶奶，孙儿们不孝，这次真要打扰到您的清静了！”
“什么屁话，你们干点事多不容易！奶奶我不伸把手像话吗？”
“奶奶，我去做饭。今天中午我请您吃猪头肉，喝肉末鸡蛋汤！”
“好小子，就会用好吃的堵我的嘴。哈哈，你快点去弄，说得我嘴都馋了！”
蒋梦言来到后屋，看到五姐蒋雪竹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其中就有蒋梦言说的肉末鸡蛋汤！。
蒋梦言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五姐。
“五姐，你把这卤猪头肉切一下，用青椒大蒜回锅炒了，等会喊奶奶一起吃饭。”
说话间，蒋雪梅回来了。
她不着急交流出去的交涉结果，只忙着收拾前屋的饭桌，摆饭菜上桌，殷勤地招呼许奶奶吃饭。
蒋雪梅去找熊慧，介绍了蒋梦言炮制的“勤工俭学计划”，表达了邀请熊慧参与进来的愿望。考虑到熊慧不能参与抛头露面的摆摊现售工作，谈了安排她在家里做图案雕版工作的想法。并表示要按“风雪帽项目”的先例，采用计件付酬的方式支付工资。
熊慧高兴地答应了邀请，还一个劲地感谢雪梅处处想着她。她为能和雪梅一起并肩战斗，感到无比开心。
没有第一时间去邀请柳林子。蒋雪梅有她自己的考虑。怕适合她们干的后台工作，量不够大，不能让两个人吃饱。一个暑期下来，怕两人因为收入低了而寒心。
但上一次的“风雪帽项目”三个人合作的很愉快。这一次如果不叫上她，那她们“非同母不同父的亲姐妹三人团”岂不是要生出嫌隙？
蒋雪梅向熊慧问计，熊慧给出了个主意。
“咱们三人是不能分离的。你把她叫上，我这边把活分给她干，我宁愿少挣点，也要大家一起。况且我们干完雕版后，还可以去你们作坊里帮着印刷晾晒，这样，你和你弟弟就更轻松些，我们也不会计较工钱多少，你看着给就行！”
蒋雪梅最初也想安排柳林子搞印刷，但怕她嫌脏。现在有熊慧和她一起同进退，柳林子那边就应该没问题了。
蒋雪梅立即就和熊慧一道去找柳林子。不出所料，柳林子也欣然接受邀请。但她说只能干一个月，她八月份要到京市她大姨家去住一段时间，目的是去向表姐学习古筝演奏。
这样更好，蒋雪梅担心的问题也不存在了。蒋雪梅一身轻松地和熊慧回到熊家，她要在熊慧家等徐婉清下班回家，好与她商量去著名的轻纺工业城——舒市进货的事情。
不一会，熊慧妈妈徐婉清下班回家。系上围裙就去了厨房。
蒋雪梅让熊慧跟去厨房，向他妈妈介绍他们的勤工俭学计划，基本情况。并代表蒋雪梅向他妈妈请求帮助。
过了一刻钟，熊慧回来说：“我妈同意帮你们这个忙，但强调只能干一次。因为这毕竟还是有风险的。”
“理解，理解！一次就行，一次就行！”
“我妈说他们刚刚决定后天去看货。她让你们准备好，特别是要提前买好后天上午早班车的车票。”
正说着，徐婉清走出厨房，她撩起围裙一边擦手，一边笑着对蒋雪梅说：“雪梅，小慧刚才把你们的事给我讲了一下，我觉得你们的项目蛮好。谢谢你每次搞勤工俭学都带上我们家小慧。所以，这次我也愿意为你们帮一回忙。”
“后天是28号吧！徐阿姨，您单位去几个人？要不，我下午一起把车票定了？”
“不用，我们的车票已经办好了，你买好自己的车票就行。”徐婉清说完，又特别交代了一句“注意，我们定得是28号上午8点20分，开往舒市洪门路车站的车票。别弄错了。”
“好的，徐阿姨，给您添麻烦了！”
......
蒋梦言在中心市场这边也进行的很顺利。
他去管委会找自己熟识得“瘦张、矮李、麻刘”三位叔叔。
熟门熟路，很容易就找到了。
他从他的双肩背书包中拿出六瓶用玻璃罐头瓶分装好的蜂蜜。说明是要送给三位叔叔的礼物。每人两瓶。蜂蜜这东西可比红糖白糖要金贵得多，在这个年代，是有钱都难买到的高级营养品。
用小孩子出面送礼，绝对是蒋梦言的高招。这样可以大大减轻收礼人对送礼人动机的警惕；使有可能出现在送、收礼人之间的尴尬，被消解于无形。
“梦言，哪里弄来的蜂蜜？”麻刘叔发问。
“我们放鹰台公社是省内著名的油菜之乡，每到油菜花开的日子，就有外地逐花而来的蜂农，他们带着原籍生产队的介绍信来到我们放鹰台。去年就有一户养蜂人借住在我们家。为了表达对我们家的谢意，离别时给我们家留了几斤蜂蜜。这不，叔叔们为我们姐弟的勤工俭学提供了巨大帮助，使我们贫困家庭的孩子能够通过勤工俭学自食其力！姐姐说我们要饮水思源，要知恩图报，所以，我姐就让我来找三位叔叔，希望三位叔叔能够收下我们家诚挚的谢意！”
蒋梦言一套说辞，把蜂蜜的来历和对三位叔叔的感激之情表达的情真意切。他这说话的能力又见提高了。
“这孩子，太会说话了！”李叔表达了他对蒋梦言的赞赏。
“你们姐弟都是既上进又懂事的孩子。我们愿意为你们这样的好孩子提供帮助。但说实在话，我们真没有帮你们多少，梦言，叔叔们受之有愧呀。”瘦张叔的话里明显带着感情。
“张叔，您这话过谦了。我一个小孩子不懂得轻重，但我知道，在我们勤工俭学的过程之中，三位叔叔是我们姐弟的主心骨。正因为有三位叔叔做我们的坚强后盾，我们才能脚踏实地的去做营生，才能不惧怕困难和挑战，才会被别人欺负！我们才就有了战胜困难的决心和勇气。所以，三位叔叔对我们姐弟的支持，不仅仅是给了我们太多的照顾，还托起了我们自立自强的信心。张叔，您说这能叫没帮多少忙吗？”
蒋梦言以诡辩的话术绕了两下，就把这张叔绕进去了。我们真有这么重要?应该是吧！那就应该受得起这两瓶蜂蜜啰？
“唉，既然你们这么有心，我就代表他们两人收下了。”张叔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语气里有了更多温暖。
在来市场管委会之前，蒋梦言已经从独臂大爷哪里听说了，瘦张叔马上就要升任管委会付主任了。组织上已经谈过话，就差一纸任职文件了。正因为这个原因，张叔才有底气代表另外两人表态。
蒋梦言当然继续谨慎恭敬地说着奉承的语句，对张叔能够体会到蒋家的诚意、能够接受这微薄的谢礼表示了再三地感谢。
送出礼物后，蒋梦言选择果断地离开。求人关照的话根本就不用说出口。三位管理员叔叔心里都知道，今年暑期，蒋雪梅的黄鳝摊又要开张了。
返身回到“向阳院便民小卖部”，独臂大爷热情招呼蒋梦言进屋喝口茶。这热情的架势，是要对他蒋梦言进行威逼利诱？是想试探性地套出“紧俏物资”背后的秘密？
“杜大爷，上次自行车的事多亏您老人家帮忙。那辆车质量蛮好，谢谢您老人家！”蒋梦言非常警惕，一上来就油嘴滑舌，顾左右而言他。
独臂杜大爷不想被蒋梦言的话带了节奏，闷不做声地将一杯茶水和一包“蛋杏圆”点心摆在蒋梦言面前。不说一句话，只用一双老辣的鹰眼注视着蒋梦言。有点刑讯逼供的意思！
蒋梦言大喇喇的喝水吃点心，屁大点的小孩嘛，没心没肺的状态才是最真实的。
过了一会，独臂大爷还是绷不住，开口问到：“梦言，你真不认识每次让你转纸条的幕后老板？”
“最开始不认识，次数多了就认识了。一个姓欧，四五十岁。他让我叫他老欧伯，另一个姓马，年轻些，他让我叫他马叔。”其实，这姓欧的也好，姓马的也罢，都属子虚乌有，都是蒋梦言杜撰的。
“那他们来自哪里？”
“我管他来自哪里，他们要我跑腿，每次就得给我五分钱。”
“这几个月他们怎么就不来了呢？”
“不知道。我听你们大人悄悄说过，他们私下贩货很危险，抓到了是要坐牢的。您说，他们来不来的，会对我这个小孩说吗？”
独臂大爷之所以演今天这一出，是因为春节后他的要货量太大，为了规避风险，蒋梦言故意冷了他几个月。这不，独臂大爷着急了，就想用“鸿门宴”来套路蒋梦言，想从他身上打探出“秘货上家”的消息。
经过近一年的销售，蒋梦言空间中的“紧俏物资”已经消去大半。换了三万多元存在空间里了。所以，对剩余的货物，他已经不着急出手了。一是因为空间的使用年限还有八年，二是要等到改革开放时代的到来，他才有机会用到这笔钱。现在即便是把全部的物资都换成钱，他也没处花去。
独臂大爷见实在打听不到上家消息，也就不装了。伸手收走了还剩下大半包“蛋杏圆”。
“这东西吃多了火气大，我先替收着，等你下次来玩再给你吃。”
“好的，谢谢杜大爷的茶水点心！我先走了。哎，杜大爷，过几天我会跟着我姐姐来中心市场摆摊卖黄鳝，我还要麻烦您帮帮我们。我们会常见面的。杜大爷再见！”
蒋梦言用告别言语暗示、安抚独臂大爷，用“请他帮忙”和“经常见面”来暗示他有联络沟通，继续供货的希望。
蒋梦言一溜烟地跑回七十六号。没见到四姐回来。就去找许奶奶，汇报了自己和姐姐们商量好的商业计划，以此征求许奶奶的意见。
许奶奶笑着说：“我虽然不懂你说的什么网版印花，但给汗衫子印上图画我是听懂了！我觉得这是个好营生。我支持你们！”
“奶奶，我打算把家中我住的那间房子当成简易的印刷作坊用一段时间。在印制图画的过程当中，肯定会弄出些吱吱呀呀的响动。我就怕会吵到您老人家。”
“什么，在你房里弄？那你上哪儿住去？”
“我就到姐姐们脚边凑合一下就行。”
“那怎么行？孩子，奶奶前屋还有一间房空着呢，里面就放着一些箱柜，你把那什么工作台放到前屋来，这样即便有些响动，因为中间隔着堂屋，离我的房间稍远，对我的影响也会相对小些。”
“奶奶，孙儿们不孝，这次真要打扰到您的清静了！”
“什么屁话，你们干点事多不容易！奶奶我不伸把手像话吗？”
“奶奶，我去做饭。今天中午我请您吃猪头肉，喝肉末鸡蛋汤！”
“好小子，就会用好吃的堵我的嘴。哈哈，你快点去弄，说得我嘴都馋了！”
蒋梦言来到后屋，看到五姐蒋雪竹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其中就有蒋梦言说的肉末鸡蛋汤！。
蒋梦言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五姐。
“五姐，你把这卤猪头肉切一下，用青椒大蒜回锅炒了，等会喊奶奶一起吃饭。”
说话间，蒋雪梅回来了。
她不着急交流出去的交涉结果，只忙着收拾前屋的饭桌，摆饭菜上桌，殷勤地招呼许奶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