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齐声唤，前头捉住了张辉瓒
“你们的真诚和努力，我是很欣赏的。但是，欣赏归欣赏，事情归事情，利益归利益。你们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警察没有找的那5个客户，都是名下只有跟宁经理一笔资金往来的？而像我这样跟宁经理有很多笔资金往来的，警察都一一找过了？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警察录口供时采取的方式，宁总应该早就从律师那里明白了，对吧，就是先入为主的按着你有罪来的。警察办案不是讲究客观的吗，别说他们的，就说已经被抓紧去的嫌疑人好了，在法院还没有最终宣判之前，也不能认定为就一定犯罪了的。
可是，警察在找我们录口供的时候，可是明显就是拿着要宁经理一定有罪来的，大家不觉的很奇怪吗”？f总边说边微笑着看着大家。
“我明白了，所谓人情关系，所谓拿钱办事，这不是谁家独有的买卖，连我们的客户都明白，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花钱找我们来通融。集团这么大一个企业，外联部是白吃的吗？
别说集团了，就连我们集团下面的子公司里，都有一名外联部经理，天天坐着也没啥事，就是定期约约工商局的领导啦、质监局的领导啦，吃吃饭，聊聊天。有很多都是从本来的岗位上退休下来的，然后被公司以顾问的名义请过来的。
这么一想的话，警察来找客户录口供肯定就是走走形式了，其实事情的发展路径早就被集团用金钱找关系所定好了。这么想来，集团的目的也就很明确了，就是一定要把宁致远往大牢里送了，呵呵”，h经理分析道。
“难怪呢，宁致远一被抓进去，集团在办公系统上就用大大的红头文件进行宣传。还没等咱们这些个区域经理心惊胆战恢复平静之际，在人人自危之时，子公司人力资源部就展开了所谓的‘约谈’，这么想来，这是一部早就设定好的剧本，情节和结尾都提早设立好了，就等着各方演员就位了，呵呵”，逄经理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早有预感了，我也跟我们集团的外联部经理咨询过这些事，很多事他说的比较隐晦。但是，现在想来，他也表达了这样的态度，他其实也明白，宁致远想要跟集团对着干，无论从地位上也好、实力上也好、资源商也好，那简直是蚂蚁撼大象，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但是，就算是在这个艰难地背景之下，他还是建议我们该斗争的时候就要拿出斗争的姿态，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我们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难道连自己所做事情的真实经历都不能坚持讲清楚吗？就算是别人都会带着有色眼镜来看我们，认为我们是狡辩也好、强词夺理也好，可是于我们自身而言，最起码我们敢于将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拿在法律的框架下去看，就是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不是吗“？宁明志边说边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要我说，宁肯站着死，不要跪着生。集团简直是丧心病狂的肆意打击我们，跟客户之间的资金往来本来就是之前集团默许的，没想到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中了集团的招，原来是等猪养肥了再杀，自己正是一头蠢猪，自己就是“火鸡与农场主”里的那只火鸡，农场主每天准时给自己投喂吃的，很是感恩，没想到圣诞节的那一天，被抓去杀了的人也是自己平时感恩的农场主，呵呵。
对于这种欺骗，是赤裸裸的欺骗也好，是带有感情的欺骗也罢，不管你怎么说和怎么做，都是断乎不可取的，任何这类的欺骗，必须坚决、彻底、干净、全部的攻击掉，决不保留一丝一毫的后手，就是竭尽全力干到底。
这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它带有欺骗的性质，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你欺骗我是一件事，我原不原谅你是另一回事，可以从来没有前者，但不可以有了前者之后不立即实施后者，我赞成宁总的说法”，逄经理气愤的说道。
“既然命运待我们不公，那就跟他斗到底。也许改变不了被人设定好的结果，但是，也要为自己的名声做个说明。
我们是拿了钱，对吧，f总，您的钱我也拿过，可是，我们是白拿的吗？我们是强迫你们拿的吗？很多时候都是你们客户自己主动找我们来的吧。千金难买我愿意把，没有哪对情侣分手了还要把开过的房一一说清楚的，说不清楚那就是强奸啦？呵呵”，h经理边喝酒边说道。
“说到这里，宁总，巧了，你现在做的位置，就是我第一次带宁经理来的时候，宁经理坐过的位置。是的，h经理，你话是说的没错，宁经理之所以跟客户之间有资金的往来，第一笔是从我这里开始的，也是我劝他要认清现实的，该拿的就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说了，是我主动让宁经理帮忙的，这本来就没什么，就是你情我愿的。
可是，我是这样，并不代表所有的客户都这样。‘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里面的人的品性怎么样，品性不好的，你就是事情办成了也照样落埋怨。这5个客户，h经理在wz古城的时候还不在咱们得客户群里，你是不了解，可是，我现在是wz古城的大客户了，那5个人品性怎么样，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宁总，我只能说，宁经理是胆子太大了，谁的钱都敢收，胃口也是越来越大。有不少客户抱怨到我这里来的，具体的我就不讲了。总之，说难听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普通点，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说文雅一点，就是‘冶容诲淫、慢藏诲盗’，相信这其中的道理，我不说您也明白”，f总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的，我也跟律师详细聊过了。宁致远在里面也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他肯定是认罪的，只是在认罪的金额上面他很不服气，当然这并不影响他认罪的真诚。他只是真诚的想把跟客户之间资金往来的详细情境说清楚，至于法官怎么审判，他都没有意见。
就像您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就是这整个事情的所有参与方都有某些问题。那是不是都愿意把事情的经过像宁致远这么坚定的说出来？不愿意的原因又是什么？你可以不说事实，但是你不能再凭空捏造事实了，这就很过分了。
真诚现在在宁致远那里就是底线问题，底线问题是没得商量的，越界就开打。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有苦衷也好，趁机浑水摸鱼也好，编织一张巨大的网死死困住别人满足自己的胃口也好，都没有问题。既然选择了法律的介入，那就在法律的框架下说清楚。
可是呢？现实是什么？对于我们这种农村来的法律小白而言，连警车都没见过几次，这辈子都没想过要跟警车打交道。现在好了，不仅是打了交道，而且还是亲密接触了，甚至还步步深入了。
就这样也就算了，本来以为跟她打了交道，以前她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女神一样的存在，高不可攀。可实际进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破烂货，已经被别人玩烂了，玩弄于股掌之间。
都是他妈的狼狈为奸，一丘之貉。难道我们这些平民，没权没势的人，就只能被连司法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玩弄于脚下，丝毫都不能反抗吗？我偏不，真拿我们当泥巴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呵呵”，宁明志冷笑道。
“我赞成宁总，来，我敬您一杯，先干为敬”，逄经理边说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说实话，我这次来呢，也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一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但一群人的力量就是不可忽视的，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对吧，宁总，这句话您在央企工作，肯定比我熟。
但是，毛**也讲过，要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打的赢才去打，打不赢那就跑，关键是要集中力量。我想，我也是可以利用的力量之一。您说我有私心吗？有的，这一点我毫不避讳的讲，我就是心里憋着一肚子气，除了自己骂骂娘之外，说实话，也没什么能力可以跟集团去抗争了。
所以，我就想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事情来给您说说，好让宁致远能明白集团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不要轻易的放弃抵抗，毕竟，像他一样承受不白之冤的人，还有很多，虽然没有被抓进去，但是，情形相比之下也好不到哪去。
我就是希望宁致远不要一蹶不振，要抬起头来，为我们无数个这样为集团牺牲了大把的青春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的人发声，尽最大努力的揭露集团背后的阴谋，让大家都看看，一个天天嘴上念叨着社会责任的企业，实际对内部员工到底是怎么做的，言行不一、过河拆桥，有着极强的目的性，利用他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旦目的达成，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把你当尿壶一样踢开，呵呵”，逄经理说道。
“我能理解你们所有的情绪，但是，我是过来人，我要提醒你们一点，情绪可以有，但是对于解决问题本身，却不会有什么大的帮助，甚至更多时候都是起反作用。对于一件事情，要不要做，我们除了情绪上要控制好之外，还要问自己两个问题：
第一，理性上考虑一下，这件事情对整体事件到底有多大的帮助，这是要考虑性价比的问题，要权衡利弊的问题；
第二，从人性上分析，就算这件事对整个事件在理性上分析下来，可以对事件有决定性的帮助；但是，这件事是有自己做还是通过别人做？通过别人做的话，别人可以信任吗？会按照约定好的去做吗？会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毫不动摇吗？
第三，就算你很信任一个人，但是，讲白了，你现在的信任也是基于你对他之前选择的判断和了解，并不必然表示他未来一定还会值得信任。想要别人按照你想的那样去做，不是看他之前是不是一直会这样做，而是要想，你要给他什么利益，他才能最大可能的按你想的去做。
第四，那这个利益你能给吗？还有谁能给？对手能给吗？对手会给吗？如果明知对手会给，你又不可能抗得过对手强大的实力，那为什么还要给呢？只是情绪上的发泄，没有任何意义的不是吗”？f总分析道。
“还是f总考虑的周到。那我先从理性上分析一下，根据律师案卷上提供的消息而言，宁致远这次有资金往来饿客户总共是12个人，警察找过并录了口供的是7个人。这样的话，就算是那5个人全部站出来，也是5比7，数量上不占优；
然后这5个人也都是只有一笔资金往来，总的金额加起来的话也才16万，金额上也不占优；
但是如果警察真的认定这16万不属于犯罪的话，量刑上的金额就可以降低16万，按照他现在的罪名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20万一年的话，整体刑期上可以减少10个月左右”，宁明志说道。
“代价的话就是5个客户，每人10万块，总共50万。50万就只换来10个月的刑期，那如果宁致远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我要是他的话，我宁愿多做10个月的牢，也不便宜了这些客户，呵呵”，h经理冷笑道。
“就是，这摆明了是趁火打劫嘛。讲白了，是让他们说一下事情发生的真实经过而已，又不是让他们去做假口供，呵呵；如果是您宁总为了帮自己的弟弟脱罪，主动找他们做假口供，这个价格也就算了”，逄经理冷笑道。
“主要是别人吃准了你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没办法，有些时候你就是要吃下这个哑巴亏。就说有一次吧，刚好大年三十我回老家过年，好巧不巧的就在大年初一，车子因为电瓶没电了，发动不起来了，那时候基本就没有卖电瓶的店上班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平时卖400的电瓶，当下价格就翻倍，要800，爱换不换。那你能怎么办？你明知这个东西他就不值这么多钱，你也明知别人就是趁火打劫，可没办法呀，你车子要走，你只能让他帮你换啊；
这就像什么，就像你欲火焚身了，你怎么找都找不到小姐可以发泄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那还不是别人说多少就多少，这个时候就别在意什么质量啊、价格啊什么的，能用就好，对吧，哈哈”，h经理淫笑着说道。
“有些东西，在商言商，没什么好苛责的。我作为一个商人，看问题的角度会跟你们不太一样。你们说的这些我都认同，但我还是说，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一定是在更高的维度上，或者说，在更本质的问题上上面，你们所说的这些，肯定不是主干了，是细枝末节；
你想啊，如果一棵树，连主干都没有，还会有所谓的枝繁叶茂吗？不可能的，大部分人吃亏了、上当了，都是因为看不透事情的主干，错以为那些枝繁叶茂的细节就是主干，殊不知，主干是隐藏在枝繁叶茂中间的，等你看到了，枝叶也就全落光了，悔之晚矣”，f总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警察录口供时采取的方式，宁总应该早就从律师那里明白了，对吧，就是先入为主的按着你有罪来的。警察办案不是讲究客观的吗，别说他们的，就说已经被抓紧去的嫌疑人好了，在法院还没有最终宣判之前，也不能认定为就一定犯罪了的。
可是，警察在找我们录口供的时候，可是明显就是拿着要宁经理一定有罪来的，大家不觉的很奇怪吗”？f总边说边微笑着看着大家。
“我明白了，所谓人情关系，所谓拿钱办事，这不是谁家独有的买卖，连我们的客户都明白，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花钱找我们来通融。集团这么大一个企业，外联部是白吃的吗？
别说集团了，就连我们集团下面的子公司里，都有一名外联部经理，天天坐着也没啥事，就是定期约约工商局的领导啦、质监局的领导啦，吃吃饭，聊聊天。有很多都是从本来的岗位上退休下来的，然后被公司以顾问的名义请过来的。
这么一想的话，警察来找客户录口供肯定就是走走形式了，其实事情的发展路径早就被集团用金钱找关系所定好了。这么想来，集团的目的也就很明确了，就是一定要把宁致远往大牢里送了，呵呵”，h经理分析道。
“难怪呢，宁致远一被抓进去，集团在办公系统上就用大大的红头文件进行宣传。还没等咱们这些个区域经理心惊胆战恢复平静之际，在人人自危之时，子公司人力资源部就展开了所谓的‘约谈’，这么想来，这是一部早就设定好的剧本，情节和结尾都提早设立好了，就等着各方演员就位了，呵呵”，逄经理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早有预感了，我也跟我们集团的外联部经理咨询过这些事，很多事他说的比较隐晦。但是，现在想来，他也表达了这样的态度，他其实也明白，宁致远想要跟集团对着干，无论从地位上也好、实力上也好、资源商也好，那简直是蚂蚁撼大象，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但是，就算是在这个艰难地背景之下，他还是建议我们该斗争的时候就要拿出斗争的姿态，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我们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难道连自己所做事情的真实经历都不能坚持讲清楚吗？就算是别人都会带着有色眼镜来看我们，认为我们是狡辩也好、强词夺理也好，可是于我们自身而言，最起码我们敢于将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拿在法律的框架下去看，就是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不是吗“？宁明志边说边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要我说，宁肯站着死，不要跪着生。集团简直是丧心病狂的肆意打击我们，跟客户之间的资金往来本来就是之前集团默许的，没想到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中了集团的招，原来是等猪养肥了再杀，自己正是一头蠢猪，自己就是“火鸡与农场主”里的那只火鸡，农场主每天准时给自己投喂吃的，很是感恩，没想到圣诞节的那一天，被抓去杀了的人也是自己平时感恩的农场主，呵呵。
对于这种欺骗，是赤裸裸的欺骗也好，是带有感情的欺骗也罢，不管你怎么说和怎么做，都是断乎不可取的，任何这类的欺骗，必须坚决、彻底、干净、全部的攻击掉，决不保留一丝一毫的后手，就是竭尽全力干到底。
这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它带有欺骗的性质，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你欺骗我是一件事，我原不原谅你是另一回事，可以从来没有前者，但不可以有了前者之后不立即实施后者，我赞成宁总的说法”，逄经理气愤的说道。
“既然命运待我们不公，那就跟他斗到底。也许改变不了被人设定好的结果，但是，也要为自己的名声做个说明。
我们是拿了钱，对吧，f总，您的钱我也拿过，可是，我们是白拿的吗？我们是强迫你们拿的吗？很多时候都是你们客户自己主动找我们来的吧。千金难买我愿意把，没有哪对情侣分手了还要把开过的房一一说清楚的，说不清楚那就是强奸啦？呵呵”，h经理边喝酒边说道。
“说到这里，宁总，巧了，你现在做的位置，就是我第一次带宁经理来的时候，宁经理坐过的位置。是的，h经理，你话是说的没错，宁经理之所以跟客户之间有资金的往来，第一笔是从我这里开始的，也是我劝他要认清现实的，该拿的就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说了，是我主动让宁经理帮忙的，这本来就没什么，就是你情我愿的。
可是，我是这样，并不代表所有的客户都这样。‘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里面的人的品性怎么样，品性不好的，你就是事情办成了也照样落埋怨。这5个客户，h经理在wz古城的时候还不在咱们得客户群里，你是不了解，可是，我现在是wz古城的大客户了，那5个人品性怎么样，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宁总，我只能说，宁经理是胆子太大了，谁的钱都敢收，胃口也是越来越大。有不少客户抱怨到我这里来的，具体的我就不讲了。总之，说难听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普通点，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说文雅一点，就是‘冶容诲淫、慢藏诲盗’，相信这其中的道理，我不说您也明白”，f总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的，我也跟律师详细聊过了。宁致远在里面也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他肯定是认罪的，只是在认罪的金额上面他很不服气，当然这并不影响他认罪的真诚。他只是真诚的想把跟客户之间资金往来的详细情境说清楚，至于法官怎么审判，他都没有意见。
就像您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就是这整个事情的所有参与方都有某些问题。那是不是都愿意把事情的经过像宁致远这么坚定的说出来？不愿意的原因又是什么？你可以不说事实，但是你不能再凭空捏造事实了，这就很过分了。
真诚现在在宁致远那里就是底线问题，底线问题是没得商量的，越界就开打。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有苦衷也好，趁机浑水摸鱼也好，编织一张巨大的网死死困住别人满足自己的胃口也好，都没有问题。既然选择了法律的介入，那就在法律的框架下说清楚。
可是呢？现实是什么？对于我们这种农村来的法律小白而言，连警车都没见过几次，这辈子都没想过要跟警车打交道。现在好了，不仅是打了交道，而且还是亲密接触了，甚至还步步深入了。
就这样也就算了，本来以为跟她打了交道，以前她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女神一样的存在，高不可攀。可实际进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破烂货，已经被别人玩烂了，玩弄于股掌之间。
都是他妈的狼狈为奸，一丘之貉。难道我们这些平民，没权没势的人，就只能被连司法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玩弄于脚下，丝毫都不能反抗吗？我偏不，真拿我们当泥巴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呵呵”，宁明志冷笑道。
“我赞成宁总，来，我敬您一杯，先干为敬”，逄经理边说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说实话，我这次来呢，也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一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但一群人的力量就是不可忽视的，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对吧，宁总，这句话您在央企工作，肯定比我熟。
但是，毛**也讲过，要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打的赢才去打，打不赢那就跑，关键是要集中力量。我想，我也是可以利用的力量之一。您说我有私心吗？有的，这一点我毫不避讳的讲，我就是心里憋着一肚子气，除了自己骂骂娘之外，说实话，也没什么能力可以跟集团去抗争了。
所以，我就想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事情来给您说说，好让宁致远能明白集团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不要轻易的放弃抵抗，毕竟，像他一样承受不白之冤的人，还有很多，虽然没有被抓进去，但是，情形相比之下也好不到哪去。
我就是希望宁致远不要一蹶不振，要抬起头来，为我们无数个这样为集团牺牲了大把的青春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的人发声，尽最大努力的揭露集团背后的阴谋，让大家都看看，一个天天嘴上念叨着社会责任的企业，实际对内部员工到底是怎么做的，言行不一、过河拆桥，有着极强的目的性，利用他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旦目的达成，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把你当尿壶一样踢开，呵呵”，逄经理说道。
“我能理解你们所有的情绪，但是，我是过来人，我要提醒你们一点，情绪可以有，但是对于解决问题本身，却不会有什么大的帮助，甚至更多时候都是起反作用。对于一件事情，要不要做，我们除了情绪上要控制好之外，还要问自己两个问题：
第一，理性上考虑一下，这件事情对整体事件到底有多大的帮助，这是要考虑性价比的问题，要权衡利弊的问题；
第二，从人性上分析，就算这件事对整个事件在理性上分析下来，可以对事件有决定性的帮助；但是，这件事是有自己做还是通过别人做？通过别人做的话，别人可以信任吗？会按照约定好的去做吗？会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毫不动摇吗？
第三，就算你很信任一个人，但是，讲白了，你现在的信任也是基于你对他之前选择的判断和了解，并不必然表示他未来一定还会值得信任。想要别人按照你想的那样去做，不是看他之前是不是一直会这样做，而是要想，你要给他什么利益，他才能最大可能的按你想的去做。
第四，那这个利益你能给吗？还有谁能给？对手能给吗？对手会给吗？如果明知对手会给，你又不可能抗得过对手强大的实力，那为什么还要给呢？只是情绪上的发泄，没有任何意义的不是吗”？f总分析道。
“还是f总考虑的周到。那我先从理性上分析一下，根据律师案卷上提供的消息而言，宁致远这次有资金往来饿客户总共是12个人，警察找过并录了口供的是7个人。这样的话，就算是那5个人全部站出来，也是5比7，数量上不占优；
然后这5个人也都是只有一笔资金往来，总的金额加起来的话也才16万，金额上也不占优；
但是如果警察真的认定这16万不属于犯罪的话，量刑上的金额就可以降低16万，按照他现在的罪名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20万一年的话，整体刑期上可以减少10个月左右”，宁明志说道。
“代价的话就是5个客户，每人10万块，总共50万。50万就只换来10个月的刑期，那如果宁致远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我要是他的话，我宁愿多做10个月的牢，也不便宜了这些客户，呵呵”，h经理冷笑道。
“就是，这摆明了是趁火打劫嘛。讲白了，是让他们说一下事情发生的真实经过而已，又不是让他们去做假口供，呵呵；如果是您宁总为了帮自己的弟弟脱罪，主动找他们做假口供，这个价格也就算了”，逄经理冷笑道。
“主要是别人吃准了你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没办法，有些时候你就是要吃下这个哑巴亏。就说有一次吧，刚好大年三十我回老家过年，好巧不巧的就在大年初一，车子因为电瓶没电了，发动不起来了，那时候基本就没有卖电瓶的店上班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平时卖400的电瓶，当下价格就翻倍，要800，爱换不换。那你能怎么办？你明知这个东西他就不值这么多钱，你也明知别人就是趁火打劫，可没办法呀，你车子要走，你只能让他帮你换啊；
这就像什么，就像你欲火焚身了，你怎么找都找不到小姐可以发泄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那还不是别人说多少就多少，这个时候就别在意什么质量啊、价格啊什么的，能用就好，对吧，哈哈”，h经理淫笑着说道。
“有些东西，在商言商，没什么好苛责的。我作为一个商人，看问题的角度会跟你们不太一样。你们说的这些我都认同，但我还是说，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一定是在更高的维度上，或者说，在更本质的问题上上面，你们所说的这些，肯定不是主干了，是细枝末节；
你想啊，如果一棵树，连主干都没有，还会有所谓的枝繁叶茂吗？不可能的，大部分人吃亏了、上当了，都是因为看不透事情的主干，错以为那些枝繁叶茂的细节就是主干，殊不知，主干是隐藏在枝繁叶茂中间的，等你看到了，枝叶也就全落光了，悔之晚矣”，f总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