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齐雍有些欣赏她了

    沈昭嬑目光直视陈锦若,眼里没有敬意,只有冷意。

    “而我,身为镇北侯嫡长女,在这府中,除了爹爹、老夫人和母亲,就没人能越得过我。”她盯着陈锦若,字正圆腔,抑扬顿顿,“婶娘也不行!”

    陈锦若一听这话,便捏着帕子开始抹泪:“反了天了,简直反了天了,我可是你婶母,一个婶母半个娘,你竟然……”

    “婶娘又错了!”沈昭嬑轻笑一声,“我爹才是镇北侯府的天,这侯府上下仰仗的,也是我爹。”

    刚要开口的沈老夫人,像生生被人掐了脖子一般。

    哪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不是交给长辈在处理?

    可老大心疼女儿,处处纵着沈昭嬑,摆明了要追究到底。

    她能拿孝道压老大,但老大还是一家之主,今儿这事,二房明显不占理,齐王殿下也在这里,她若是继续偏心二房,便是她无理取闹,老大对她也要心生怨怼。

    沈昭嬑眉目一舒:“便请婶娘交出管家的钥匙,回头我会让赵嬷嬷去二房,把府里的账本取回。”

    赵嬷嬷是娘亲身边最得力的人。

    陈锦若哪能甘心,退后一步,装作听不见。

    老夫人都没发话,只要她不交钥匙,沈昭嬑一个小辈,就是把道理说上天了,还能拿她这个长辈怎么样?

    就算有齐王殿下为她撑腰,可齐王殿下还能把手伸进镇北侯府的内宅里不成?

    “红药,”沈昭嬑唤了一声,淡声吩咐,“去把管家的钥匙收回来。”

    小姐只说了,要把钥匙收回来,可没说要怎么收!

    红药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陈锦若的手,向后一个反剪,就将陈锦若制住,一把扯下她腰间的一串钥匙,猛然松手。

    陈锦若尖叫一声,踉跄着跌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昭嬑:“沈昭嬑你忤逆长辈,传到外面……”

    沈昭嬑竟然纵容下人对她动粗。

    “婶娘糊涂了,”沈昭嬑弯着唇儿,笑得一脸真诚,“我可是侯府嫡长女,侯府所有姐儿,就要依仗我的名声,我名声不好,你觉得沈青词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镇北侯府的教养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陈锦若气得眼睛发黑。

    沈昭嬑不再理会,转头看了沈青词一眼,幽冷的双眼,仿佛在对她说:现在轮到你了。

    沈青词脸色惨白,身子猛然倒退一步,低下头,根本不敢与沈昭嬑对视。

    为什么一直对她十分信任的沈昭嬑,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沈昭嬑知道是她指使张婆子害她?

    在沈青词不安的目光下,沈昭嬑扑通一声,就跪到沈老夫人跟前。

    沈老夫人眼里掠过一丝不悦,因为顾及场合,到底还是忍住了:“这是做什么?念在你今儿遭了罪,家里的事,便由着你处理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沈岐连忙起身,大步走过去,就要将沈昭嬑扶起来:“你身上还有伤,快起来,都是一家人,哪有动不动就下跪的道理……”

    沈昭嬑执意不肯,她红了眼眶,满眼哀凄:“孙女儿恳请祖母出面,替我和苏世子解除婚约……”

    齐雍倒是有些欣赏沈昭嬑了。

    得知妹妹背地里与未婚夫有染,不作愤怒哀痛之态,亦不为心痴意软所累,更不与沈青词做徒劳对质,直接请长辈做主,这才是名门贵女该有的风范。

    沈老夫人偏心二房,还能不顾家中清誉不成?

    这一招以退为进,占尽上风。

    陈锦若白眼一翻,身子往后一个仰倒。

    完了,完了。

    妹妹背地里勾搭姐姐的未婚夫,就算大房再怎么大度,恐怕也不能容忍。

    老夫人要把刘大成乱棍打死,就是想来个死无对证,却叫齐王殿下阻止了,刘大成没死成,就是活生生的人证,只要沈岐出面查证,青词就是想赖也赖不掉。

    沈青词已经吓得面如血色,她扑通一声,跪到老夫人面前:“祖母,孙女儿和苏世子是清白的,我那日,原是打算去樨香院摘一些新鲜的桂花,给祖母做些桂花糕,祖母胃口一直不大好,桂花糕健脾易克化,没成想苏世子也在……”

    便是到了这时,她仍在老夫人面前表孝心,明知家里来了外男,去樨香院不妥当,但是为了孝敬祖母,她还是去了。

    她有什么错呢?一切都是为了祖母。

    沈青词能得老夫人喜爱,不是没有道理的。

    沈昭嬑不与她分辨,只淡声道:“我若是二妹妹,就会闭上嘴巴,不做无谓辩解,刘大成虽然酗酒成性,但他所言有理可据,有据可查,我请祖母做主,是全了二妹妹的名声,家里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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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词哆嗦着唇儿,委屈地直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大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因为祖母胃口不好,担心祖母的身子,就去木樨采摘桂花,为祖母做桂花糕,可我真不知道,苏世子就在樨香院里,樨香院那么大,我也是过了一会儿,才碰到了苏世子,慌忙就退出来了……”

    口口声声,去樨香院都是为了老夫人,字字句句皆是孝心。

    大周朝以仁孝治世,因为担心祖母,一时情急之下犯了错,也是情有可原,她若是揪着不放,就成了她咄咄逼人。

    沈昭嬑眉目顿冷。

    沈青词嗓音嘶哑:“我与大姐姐多年的姐妹情谊,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难道我们姐妹十几年的感情,比不过旁人几句攀污的话?大姐姐宁可相信一个酗酒成性,满口谎言的奴才,也不肯相信我?”

    拿了“孝心”为自己开脱,又以“姐妹之情”作筏子颠倒是非,不知情的人还当是她不顾姐妹情份,故意污蔑家中妹妹。

    还真是巧舌如簧,舌灿莲花。

    “大姐姐气我在樨香院里巧遇了苏世子,是我行为欠妥,让大姐姐因着这事对我心生了误会,我真是又羞又愧,真恨不得拿一条绳子,吊死我自己,也好向大姐姐证明我的清白。”

    此言一出,沈老夫人眉头一蹙,目光沉沉地看向沈昭嬑。

    觉着沈昭嬑有些咄咄逼人。

    难不成真要逼死二姐儿才甘心。

    兰天云走进场中之后将身上的衣服一脱,顿时露出浑身是肌肉的身材,他再用双手往胸前一交叉,便显得无比强壮。

    山脚下玉真观,金顶大仙负责迎接。唐僧师徒在观中沐浴更衣,等到第二天清早,这才迈步上山。

    有巢滕面色阴沉,他身为有巢氏一族的老人,费尽心机摆出今天的阵势,却是没有料到完全估算错有巢的情况。

    这石头看起来很普通,上面的石头纹理清晰可见,正面写着几个大字:“福运昌盛”四个大字。

    “呸,谁怕你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泼尿照照你那德性!”于柔气呼呼骂道。

    “雪花消失!”喻微言在瞧见饿狼们如此惨痛的表情时,旋即撤走了雪花,免得它们遭受双重痛楚。

    这意外的景象,刚才还提心吊胆的崭教门人,此时一个个满脸激动,几乎喜极而泣。

    而那些无法被驯服的影界生物,往往要么智力过高无法被控制,要么智力过低无法被驯服。

    方正一脸释然之色,若是没有人在旁边引导,方正还真不信巴颂能忍这么多年才动手。能够让一个背负如此血债的人安静这么多年,方正也有些好奇巴颂的师父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灵宝南面靠山,北临黄河,中间是一条七十里长的狭窄山道。崔乾佑将精兵埋伏在南面山上,初八的时候和哥舒翰决战。

    鲁冰花也做不到唾面自干,她给的台阶邬千千不收,那她就与邬千千为敌。

    本以为这样的感叹过后,鲁班能安静下来,但是当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

    可是奇怪的是,传闻中的韩骏枫,性子凉薄,没有特长,不苟言笑,人缘极差。

    那牧神这样说,就意味着自己有可能从这个服务器记载的传记中得到远古强者的传承。

    红色绸带在二人用力拉扯下,越来越长,越来越细。然而到底抗不住二人的大力,只听“嗤”的一声,从中断为两截。

    冷涯忽视身上隐隐的痛楚,在城头上左顾右看。满腔的怒火让他的面容微微扭曲。

    公孙御灵情不自禁的默默落泪,这短短的几个月,实在是太难熬了。

    跑来跑去的夏聂臣看到旁边那两人像是见鬼似的瞅着他,立马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尤其荒唐,于是立马停下了愚蠢的行为。

    “大哥你们干嘛去了?”陆展言一脸懵的看着两人,目光移到沈婉音肩膀上披着的西服,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唐山大大咧咧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张口就吆喝着,话刚说完,唐山顿时愣住了。

    而青年也是看着林归,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种笑意之中,具有一种轻蔑的味道,是上位者看蝼蚁的那种眼神。

    而现在在屋外,大雨虽然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但是依旧不是能够让人出行的样子。偶尔还有一两道雷霆扑朔迷离。风儿依旧猛烈的刮着。

    结束了与仆人安雅的对话,我心中大概有一些数了,既然这是一个游戏,就不可能出现不相关的因素,任何出现的东西,都有助于游戏的推进,包括这个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