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是狗吗?

    一晚上,秦煜都在拉着江叙白痛斥元慕不要命的行径,叽叽喳喳,嘀嘀咕咕,指指点点。

    江叙白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扯过元慕,“再带他去溜一圈,就老实了。”

    秦煜立马闭嘴,一边瞪着元慕,一边推着聂东洵,“把你那破车开回去。”

    聂东洵坐着不动,“你不是说把车送给你当赔罪礼物吗?又不要了?”

    “我不要了,你开走啊。”他不是怂,他是珍爱生命。

    “谁骑过来的谁骑回去。”

    秦煜挥挥拳头,“你骑不骑?”

    聂东洵拎着他起身,随意摆手,“走了。”

    “哇啊——”他胡乱挣扎地嚎叫,“我不要再看见那辆破车了!白白救救我……”

    江叙白充耳不闻,转头笑眼弯弯和元慕说,“我们家暴躁小宝就得聂老板来治。”

    “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

    “谁知道呢,在我们面前打打闹闹,关起门来不知道多亲热呢。”江叙白坏笑,“嘿嘿,要不我们去扒聂老板的窗户?”

    元慕亮着眼睛,“好……”

    刚吐出一个字,沈珩就提着他的后领,把他拉起来,“该休息了。”

    他鼓脸嘟哝,“我还不困,你休息就休息嘛。”

    沈珩不管他的抗议,拎着他上楼。

    江叙白叹气,“我慕宝也成夫管严了,真不给我们小0长脸,楚楚,你可不能学他。”

    “啊?”楚亦霖从手机屏幕抬起头,“学什么?”

    “啧,你怎么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江叙白挑眉撺掇,“要不要和我去扒聂老板和煜宝的窗户?”

    楚亦霖摇摇头,“不了,我有点累了,先上去休息了,晚安。”

    “好吧,晚安,纪律师,我们也上去睡吧。”江叙白起身,伸了个懒腰。

    纪谨南眸色微动,跟着上楼。

    小屋外,秦煜抗拒嚷嚷,“我不要坐车!”

    聂东洵手臂用力,把他提溜到后座,“收收你的大嗓门,大晚上扰民。”

    “我扰谁了?!”他跳下车,踹了聂东洵一脚,“不要每次都跟拎小猫一样拎我,长得高长得大块了不起吗?”

    聂东洵又揽着他的腰把他抱上去,“坐好,再吵就默认你想挨亲。”

    秦煜一秒安静,但眼里燃起小火苗,狗东西!

    聂东洵勾唇,把头盔递过去。

    他撇开头,双手环胸,沉默耍脾气。

    聂东洵上前一步,大手强势扣住他的后脑勺。

    秦煜用力推着逼近的胸膛。

    一退一进间完成了一个激烈的热吻。

    聂东洵退离,秦煜一巴掌就呼过去。

    “啪……”

    聂东洵没有恼,轻轻哼笑,捏着秦煜的下颌,再度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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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呼……呼……”

    秦煜大口呼吸空气,恶狠狠瞪着身前的男人。

    聂东洵眼底暗色幽深,把头盔戴到他头上,跨上车。

    秦煜捶了一下聂东洵的后背,“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小屋睡觉了!”

    聂东洵打火拧油门,“抱紧。”

    “我不……啊——”

    车子一动一刹,秦煜顺着惯性撞到聂东洵的后背,惊魂未定环住精壮的腰。

    聂东洵得逞一笑,慢悠悠载着他往自己的家去。

    “狗东西!”秦煜气得用力拧聂东洵的腰,“你又想对我做什么?!停车,放我下去!”

    “你算算今天又挠又咬我多少次了,说过打人要还的。”

    “有本事你打回来啊,用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男人?”

    “你马上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聂东洵的家离小屋不远,是一栋小型洋房。

    车子一停稳,秦煜就飞速蹦下,丢掉头盔,火烧屁股一样往外奔。

    聂东洵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在心里默数。

    不到十秒,秦煜又跑回来了,一脸惊恐,“哇啊!这破路灯为什么还没修好,聂东洵你把我送回去!”

    聂东洵面上划过笑意,抓住他的胳膊,弯腰扛起他,开门进屋,“胆小鬼,就知道咋呼。”

    “你放开我,狗东西,死变态……”

    他骂骂咧咧,还是被扛上二楼卧室,丢到床上,“哎哟,你想摔死我啊。”

    聂东洵转身去衣柜拿衣服,“今晚在这睡。”

    他爬起来,“我不要,谁要在你的狗窝睡啊。”

    “狗窝?上周你在这睡这么香,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哼,我要回小屋睡。”

    “那你回吧。”聂东洵幽幽道,“前天镇里有老人去世了,土葬。”

    秦煜搭上门把的手僵住了,“埋……埋哪了?”

    “刚才回来你没看到路边的小山丘吗?”

    秦煜咽了咽口水,哆嗦了一下,僵硬转身,“我先不回了……”

    聂东洵忍着笑进浴室。

    房间空荡荡的,秦煜瘆得慌,拱进衣柜翻出自己上周留下的睡衣,去敲浴室门,“你洗快点行不行啊,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差不多行了,洗得再干净也改变不了你是狗的事实,快点快点……”

    “咔哒。”

    门开了,沾着水珠的手臂伸出来,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扯了进去。

    “艹啊,你个神经病,把我衣服都弄湿了。”他大骂。

    浠沥沥的水声混杂聂东洵的低笑声,“反正要洗澡了。”

    “哎呀!狗东西。”

    “混蛋,你他妈的又耍流氓,我咬死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