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我会让你无时无刻不站在我身边

    “这种事情当然是认真的了。”月姝瑶看向姜云霆:“怎么,你不愿意?”

    “怎么会呢?”姜云霆咬牙切齿:“我是担心妻主会太累。”

    天天都玩这么刺激,也不怕自己受不住!

    “放心”月姝瑶一只手伸进帷帽里面,轻握住姜云霆的后脖颈,声音隔着帷帽的白纱传入耳畔:“在这本秘术练习完之前,我只会天天宠爱你,从早到晚你都要跟我寸步不离。”

    她会让他每天都能收集到一大堆自己的情报,让他给月晓珺传消息传递个够。

    姜云霆帷帽下的脸色,那是相当难看。

    他这个人吃不得苦,所以,虽然会为了过得舒服一些,吃得好一些,位置高一些而做出讨好月姝瑶的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和女尊国的其他男子一样,把争夺女子宠爱当己任。

    他对月姝瑶的感情,绝大部分类似于在现代工作时,面对老板的那种感情。

    而现在,他居然要做到每天和老板同吃同睡同住,这谁受得了啊?

    买完话本回去的路上。

    姜云霆整个人都蔫儿了,看到自己怀中包裹到严严实实的几本书籍,就觉得欲哭无泪。

    早知道这样,他宁可在府邸里边烂着发霉,也不会答应月姝瑶跑出来,更不会答应月寒霜一起去买什么话本的。

    跟着月姝瑶回到酒楼,姜云霆和月寒霜分别找的位置席地而坐,姜云霆早就饿了,虽然好奇对面的云知意为什么还没回来?但也没多问,而是埋头苦吃。

    月寒霜看对面云知意的位置是空的,好奇看向月姝瑶:“二姐,云姐还没回来啊?我们要不要派个人去找她?”

    “不用,距离看烟花还有好几个时辰呢,你们先吃,她等会就过来了。”月姝瑶在说这句话的同时,随便找了一个宫婢耳语几句,然后就朝对方挥了挥手。

    宫婢点头后退,小碎步离开。

    与此同时。男风馆内。

    夏渊泽伏在云知意身上,衣衫不整,哽咽哭泣,手被捆在后面:“知意,不,不要了…饶了我…你说过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你说话不算数……”

    “说话不算数?这点不是跟你学的吗?”云知意单手握着夏渊泽的腰:“当初明明能朝云家求助,结果你什么都不说,等我知道你们家出事的消息时,你们家的院子都空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找了你十多年,你就在云府对面的男风馆里,明知道我找你你也不肯露面,没良心的小浑蛋…”

    “这种事情跟说话不算数,又有什么关系?”夏渊泽伏在云知意怀里,不甘心地反驳,脖子上和后背上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

    “怎么会没有关系?”云知意捏起夏渊泽的下巴:“小时候,我们是有婚约的,你出了事不知道找我,就知道一个人忍,不是说话不算数是什么?”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夏渊泽在云知意手上挣扎:“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入了男风馆就是入贱籍,贱籍的男子有资格当妻主,也没资格当良妾,最多只能入府邸当贱妾,而且还得长的好有才气才行,不然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娶一个贱籍男子回家。

    至于普通人家那就更不用考虑了,人家普通人家在意的是劳动力。对于身世清白,那是极为看重的。

    他这种贱籍…就连踏进人家的门槛,人家都会觉得脏。

    “谁说的?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了?”云知意握着夏渊泽的手腕:“既然你跟我有婚约,那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我等下给你赎身,你跟我走。”

    “…赎身?”夏渊泽抬眸看着云知意,反应过来后,下一秒就是摇头拒绝:“不…云知意,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以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把我从这里赎出去,意味着什么?”

    “我管他意味着什么?我守卫边疆多年,立下那么多的汗马功劳,难不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云知意握紧拳。

    夏渊泽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外面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噔噔噔的敲门声。

    云知意伸手一把合拢了夏渊泽的衣裳,将他挡起来,厉声问:“谁在外面?”

    “哎呦,女郎,是我。”鸨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们谈好了没有啊?快要到夏郎君上台的时间了。”

    “……在外面等着”云知意站起来,给夏渊泽整理衣冠,紧接着,抓起佩剑系在腰间,然后一把拉着夏渊泽大步往外走。

    夏渊泽被动地跟在她身边,看着云知意把他拽出门以后,拿出了好几张上百两银子的银票,除此之外,还有一锭金条,砰的一声,将它们拍在鸨父面前。

    鸨父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给砸晕了,赶紧站起来,哆哆嗦嗦捧着那一把银票和金条:“女郎,你这意思是?”

    “这银票是你们夏公子的赎身钱。”云知意看着鸨父:“金条是你个人的封口费,把夏渊泽的卖身契交给我,从今天开始,他跟你们这儿再没有任何关系。”

    那可是一个金条啊。

    鸨父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赚够这一个金条,看得眼睛都直了,咬了一下,确认是真的以后,连忙点头,然后呵斥着家丁和小厮,赶紧将夏渊泽的卖身契找出来,恭恭敬敬地交给了云知意。

    就连之前没收的夏渊泽的路引,还有官府之前盖章的册子都恭恭敬敬地递过来,让云知意亲手把夏渊泽的路引拿走,把册子上带有夏渊泽名字的那一页给撕下去。

    “记住了,这金子也不是白给你的,以后不管有谁打听夏渊泽的去处…”云知意话说到这顿了顿,脸上露出威胁的意思。

    鸨父忙点头,配合着说道:“女郎放心,什么夏公子?我们男风馆就没有姓夏的郎君。”

    云知意点头,孺子可教也。

    然后拽着头戴帷帽的夏渊泽转身就走。

    夏渊泽踉跄着跟上,脑子里边还是恍恍惚惚的,一直到踏出男风馆的大门,他看着周围的街道,还有一种做梦感。

    那个困住他十多年的噩梦……

    居然就这么出来了?

    “我”夏渊泽声音沙哑:“知意…接下来你打算把我安置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