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章 爱国

    白逸君眼神一闪,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有胆量,三皇子夸奖道。

    白逸君稍稍思考了一会儿,轻声吟诵道:“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新绿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这首诗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展现在人们眼前,让人仿佛置身于那个宁静而美好的田园之中。

    就在此时,周围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好诗!好诗啊!”他们纷纷对白逸君的才华表示赞赏和钦佩。

    此时此刻,三皇子也不禁对他多关注了几分,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之意。

    一旁的崔明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脸色阴沉下来,原本温和的目光中增添了几分阴霾。

    而站在远处的顾云,则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心中对白逸君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

    尤其是杨轻,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爱意,看着白逸君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一人。

    然而,那位发起挑战的学子却对此提出了质疑。他皱起眉头,高声喊道:“在文坛之上从未听闻过你的名字,谁知道你这诗作究竟是不是抄袭而来的呢?”

    杨轻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她柳眉倒竖,怒视着那位学子,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这位学子难道输不起吗?

    既然参加比试,就要愿赌服输!输了便肆意污蔑他人,岂是正人君子之所为?”

    面对杨轻的质问,那位学子面露尴尬之色,但仍强词夺理道:“杨小姐莫要轻信他人之言,我们皆是心地善良之辈,只是出于好意想要提醒大家,共同维护文坛的纯净罢了。”

    杨轻也不甘示弱,良民,你还良民?随意出口,污蔑他人,你还能称为良民?

    杨大小姐你怎么能够质疑?我呢?我哪次哪次诗会不是表现良好?

    杨刺史冷笑一声,白解元在文坛上没有什么名气,那是因为他这几年家道中落,没有参加而已,再说了能够中解元的人,水平怎会有假。

    “轻儿休要胡闹!”杨刺史面色凝重地呵斥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皆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半句。

    杨刺史转头望向白逸君,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既然有人提出质疑,那我们便来听听白解元如何解释吧。”

    此时,白逸君缓缓站起身来,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袭青衫随风飘动,更显其风度翩翩、气质儒雅。

    只见他向着杨刺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朗声道:“多谢大人给在下一个机会自证清白。

    既是如此,那烦请大人出题,待我再作一首诗词,想必届时便不会再有任何人对此心存疑虑了吧!”说话间,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那位提出质疑的学子,眼神之中似有挑衅之意。

    那名学子感受到了白逸君的目光,不禁有些心慌,但还是硬着头皮应道:“可。”

    杨刺史略加思索后,开口说道:“方才提到‘良民’二字,不如就以此为题,作一首爱国之诗吧。”

    白逸君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他稍稍沉吟片刻,随即吟诵道: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此诗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皆是惊叹不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这首诗意境高远、气势磅礴,与先前所作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果然不愧是中了解元之人啊!

    白逸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将目光再次投向那位学子,缓声问道:“不知阁下对我的这首诗作是否还有异议呢?若是需要,我可以再作一首。”

    然而,还未等那名学子答话,白逸君已然文思泉涌,再度吟出一首佳作。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杨刺史目光微微一扫,落在了三皇子身上。

    只见那三皇子眼神肯定,浑身散发出一种凛然欣赏之色。

    当白逸君读完诗句三皇子猛地一拍座椅扶手,朗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好啊!如此忠肝义胆之人,正是我朝所需之良才!”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整个宴会之中。

    听到这话,杨刺史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此时,一旁沉默不语的崔明紧紧握住手中的茶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坐在他身边的刘宇,则暗暗琢磨着如何能将这位人才招揽至自己麾下。

    另一边,杨轻看着自家白哥哥如此出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恨不能立刻将其带走,独占这份美好,绝不让他人染指分毫。

    然而,站在她身旁的顾云,望着眼前这个才华横溢的男子,竟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一丝倾慕之意。

    就

    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他们踏上了归府之路。行至半途,前方突然冒出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山匪,将马车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名头目高声喊道:“留下钱财,留下保命!”

    顾云顿时花容失色,面露惊慌之色,颤声问道:“山匪不是早已被官府剿灭了吗?

    怎会在此处出没?”

    一旁的顾康连忙安慰道:“姐姐莫怕,咱们不是带有侍卫吗?若真到万不得已之时,不是还有白先生嘛。”说着,他向白逸君投去求助的目光。

    白逸君见状,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佩剑,掀开马车车帘,大步走向那群山匪。

    山匪们见此情形,皆是一愣,其中一人疑惑道:“咦,怎会有个男子出来?我原以为只是些女子和小孩子呢。”言语间充满了轻视与不屑。

    不过问题也不大,待会儿杀了就行了,说完哈哈大笑。

    倒是待会儿定要好好尝尝这位官家小姐的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说着戳着双手,待会儿我轻点,保证不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