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刺杀
他将这些银票递给了一把柴酒楼的掌柜，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接过这些银票之后，数了数，发现数目正确之后，有些不情不愿地将这些银票交还给了云芍药。
“钱都已经给你了，这个事情算是了结了吧？”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没好气的说道。
“这一万两银子是给了，可昨天知府大人不是还让你赔偿对方一千两银子吗？除了人家昨天在你们酒楼消费的钱之外，你们还得倒贴别人几百两银子吧？”这时候，有看热闹的客人大声喊道。
其他人一听这话，顿时点了点头。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虽然有些气不过，但是却无法反驳这个事实，只好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向账房先生：“快去找钱，快去快去！”
账房先生点了点头，去柜台后面找了几张银票，交到了云芍药的手中。
眼看着这件糟糕的事情总算是落下帷幕了，一把柴酒楼的掌柜赶忙大声说道：“大家都快走吧，快走吧！今天的比试已经结束了，我们酒楼也要打烊了，你们快走吧！我们酒楼今天的营业到此为止，想吃饭的，明天请早！”
客人们熙熙攘攘地从酒楼里离去，一边走一边成群地说道：“这样的酒楼谁要来啊？”
“就是！这样的酒楼谁要来啊？掌柜做人这么不堪，我以后才不要来这儿吃饭呢！”
“再说了，我原来以为一把柴酒楼很有本事，经过今天的比试我才发现，还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有什么资格摆架子啊？不过是人家的手下败将罢了！以后还是去别的酒楼吃饭吧，至少别的酒楼没有在这样的比试当中输过，在别人家的酒楼吃饭不会有失身份！”
……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更加头晕了。
云芍药离开酒楼的时候，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由于这里离白马客栈不是很远，云芍药便打算和桑叶等人一起走回去。
桑叶见自家夫人今晚发挥
得很出色，显得非常高兴，跟在云芍药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随着酒楼内的客人蜂拥而出，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到处都有人提着灯笼，地面上的积水反射着灯笼的光芒，波光粼粼，犹如破碎的星影。
有人招呼自家的车夫赶紧去将停在附近的马车赶过来，也有的人一手拿着伞、一手提着裙摆往前走。
就在这时候，人群当中突然冲出了一个人，这人撞开了桑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刀，狠狠地刺向了云芍药。
看到这一幕，有人吓得尖叫出声。
而有的人则吓的呆立当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可他手里的刀还没有刺到云芍药，就被云芍药劈手夺了过来！
云芍药扔掉了手里的刀子，然后，只用了一招，就将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给制服了。
云芍要将这个歹徒摁在地上的泥水当中，冷声问道：“为什么要来杀我？有什么目的？”
那人咬着牙不肯说，在地上使劲挣扎着，可惜，他的力气没有云芍药那么大，在云芍药的制服之下，丝毫不能反抗。
“不肯说是吗？”云芍药是大夫，自然知道在哪里动手能让人感到最疼，她下手的时候力气并不重，却让那人痛苦地大叫了起来。
周围的人齐齐后退了一步，围成了一个圈，望着这有些骇人的一幕。
谁也没有想到，云芍药的身手竟然这么好，连冲过来杀她的歹徒都能在轻而易举之间制服，而且那个人高马大的歹徒，在被她制服之后，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这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她看起来跟其他的女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就好像是养在深闺的大家夫人一样，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这样的反差，让他们感到深深的震撼。
“现在还不肯说吗？”云芍药继续问道。
那个人疼得脸上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喘了口气之后，缓缓地说道：“我就是自己想杀你，没有人指使
我。”
“那你为什么想杀我？”
他抿了抿唇，咬牙不说话。
“不肯说话是吧？那我只好继续了！”
云芍药再次动手，对方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惨叫让旁边的人头皮一阵阵发麻，下意识地又后退了一步，觉得这女子实在是不能小觑。
“还不肯说吗？”
“就是我自己想杀你的！”他倒是硬气得狠，即便是痛得脸色惨白，也不肯说出幕后的主使者。
“行，我倒要看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云芍药给他再来了一下。
那人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惨叫就像是被杀的猪在临死前的叫声一样，令人胆颤心惊。
经历过这次的痛楚之后，他整个人浑身都湿透了，分不清他身上沾的到底是地上的泥水还是身上冒出来的汗水。
他虚弱地躺在冰凉的青石板道路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还是不肯说
吗？是不是还想让我再给你来一下？”云芍药冷冷地问道。
“我说，我说，我现在愿意说了，”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恐惧之色，“那我要是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那你得为我指认幕后凶手！否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我指认不了幕后凶手！”他叹了口气，颓丧地说道。
“什么意思？”
“他们是外地人，脸上戴着斗笠，斗笠上面遮着一层黑纱，我根本就没看见过他们的脸。”他低下头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这我不知道，他们没有跟我说过原因。”那人摇了摇头。
“你还知道什么？”云芍药继续盘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要我杀人，并且把你的画像给了我，他们还带着我跟踪过你，远远地给我指认了你，让我不至于杀错了人，白白偿了命。”那人说着，一只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湿乎乎的纸。
云芍药接过他手里的纸，在半空中抖了一
下，那张纸垂落下来，能够透过已经被水韵染开的线条，勉强看出那是一张人物画，像跟他本人有七八分相似。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立刻指着那人议论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呀？”
“是啊，为了一点钱就要杀掉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我们普通人都做不到为了钱去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还好这个良心都被狗吃了的人在今日被抓了出来，否则的话，谁知道他日后还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可能下一个受害者就是你、我、他了！”
“云大厨，别问了，还是赶紧将他扭送到官府交，由官府去处置吧！”
……
“你知道杀人要偿命，却还是要执意杀了我，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命都愿意舍出去？”云芍药不解地问道，“好好活着不好吗？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何必要贪图这种富贵？”
“如果我还有别的出路的话，我也不愿意干这种杀人的事情啊，”那人垂着脑袋说道，“我是个赌棍，嗜赌成瘾，家里早就被我堵得倾家荡产了，这些年又因为赌博欠下了一屁股的外债，其中不少是在当铺里借的高利贷。我婆娘因为我欠债的事情已经上吊自杀了，直到我婆娘死了，我才清醒了过来，不再做那种一夜暴富的美梦，认清了家里凄惨的现实。现实是什么呢？现实就是我老娘已经七十多岁了，我婆娘给我留下了三个孩子，最大的孩子才十一岁，最小的孩子才两岁。除非我真的能靠着赌博一夜暴富，还清所有的外债，否则的话，放高利贷的人会把我们全家都逼上死路！他们会在我们家的门上泼狗血、会放火烧我们家的房子、还会去我们家里，甚至还有可能绑走我家的孩子卖掉！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啊，如果我要找个
活计来干，那城里的工钱又不高，我每个月赚钱的速度都赶不上还高利贷利息的速度，到时候债还是会越欠越多，我实在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替他们来杀人的啊！”
“他们怎么知道你走投无路了？他们怎么会找上你的？”云芍药继续问道。
“他们大概是通过赌场找上我的吧，我也不太清楚，”那人摇了摇头，“他们找上我之后给我开出了条件，说是只要我替他们杀一个人，她们就替我还上亏欠赌场当铺和那些亲朋好友的外债，并且再给我家人一笔钱，让我的家人下辈子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我那时候已经亏欠了赌场、当铺和那些亲朋好友五百多两银子，他说他们会帮我还清那笔银子，并且再给我家人一百两银子，让我家的老娘抚养那三个孩子长大成人。”
“那你就没想过，如果他们真的给了你老娘一百两银子，这些银子有可能会给他们招来灾祸吗？你母亲年纪这么大了，突然之间有了一笔巨款，那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三岁小儿抱着金子过闹市，会让所有人起贪欲，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云芍药沉声说道。
“我已经没办法想那么多了，我只想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在我答应了他们之后，他们果然替我还清了我们家亏欠赌场、当铺和那些亲朋好友的银子。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在我被砍头之后，他们可能根本不会给我老娘和那三个孩子一百两银子，但是只要先替我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就好了。在我死了之后，我老娘和我那三个孩子只能靠老天爷保佑了，也许我老娘能够寿终正寝，我那三个孩子也能在邻里的接济之下平平安安地长大吧。”那个男人颓丧地说到。
“你能听出他们的口音吗？”云芍药接着问道。
“我听不出来，反正不是本地口音。”那人摇了摇头。
“跟我的口音相似吗？”
“钱都已经给你了，这个事情算是了结了吧？”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没好气的说道。
“这一万两银子是给了，可昨天知府大人不是还让你赔偿对方一千两银子吗？除了人家昨天在你们酒楼消费的钱之外，你们还得倒贴别人几百两银子吧？”这时候，有看热闹的客人大声喊道。
其他人一听这话，顿时点了点头。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虽然有些气不过，但是却无法反驳这个事实，只好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向账房先生：“快去找钱，快去快去！”
账房先生点了点头，去柜台后面找了几张银票，交到了云芍药的手中。
眼看着这件糟糕的事情总算是落下帷幕了，一把柴酒楼的掌柜赶忙大声说道：“大家都快走吧，快走吧！今天的比试已经结束了，我们酒楼也要打烊了，你们快走吧！我们酒楼今天的营业到此为止，想吃饭的，明天请早！”
客人们熙熙攘攘地从酒楼里离去，一边走一边成群地说道：“这样的酒楼谁要来啊？”
“就是！这样的酒楼谁要来啊？掌柜做人这么不堪，我以后才不要来这儿吃饭呢！”
“再说了，我原来以为一把柴酒楼很有本事，经过今天的比试我才发现，还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有什么资格摆架子啊？不过是人家的手下败将罢了！以后还是去别的酒楼吃饭吧，至少别的酒楼没有在这样的比试当中输过，在别人家的酒楼吃饭不会有失身份！”
……
一把柴酒楼的掌柜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更加头晕了。
云芍药离开酒楼的时候，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由于这里离白马客栈不是很远，云芍药便打算和桑叶等人一起走回去。
桑叶见自家夫人今晚发挥
得很出色，显得非常高兴，跟在云芍药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随着酒楼内的客人蜂拥而出，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到处都有人提着灯笼，地面上的积水反射着灯笼的光芒，波光粼粼，犹如破碎的星影。
有人招呼自家的车夫赶紧去将停在附近的马车赶过来，也有的人一手拿着伞、一手提着裙摆往前走。
就在这时候，人群当中突然冲出了一个人，这人撞开了桑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刀，狠狠地刺向了云芍药。
看到这一幕，有人吓得尖叫出声。
而有的人则吓的呆立当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可他手里的刀还没有刺到云芍药，就被云芍药劈手夺了过来！
云芍药扔掉了手里的刀子，然后，只用了一招，就将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给制服了。
云芍要将这个歹徒摁在地上的泥水当中，冷声问道：“为什么要来杀我？有什么目的？”
那人咬着牙不肯说，在地上使劲挣扎着，可惜，他的力气没有云芍药那么大，在云芍药的制服之下，丝毫不能反抗。
“不肯说是吗？”云芍药是大夫，自然知道在哪里动手能让人感到最疼，她下手的时候力气并不重，却让那人痛苦地大叫了起来。
周围的人齐齐后退了一步，围成了一个圈，望着这有些骇人的一幕。
谁也没有想到，云芍药的身手竟然这么好，连冲过来杀她的歹徒都能在轻而易举之间制服，而且那个人高马大的歹徒，在被她制服之后，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这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她看起来跟其他的女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就好像是养在深闺的大家夫人一样，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这样的反差，让他们感到深深的震撼。
“现在还不肯说吗？”云芍药继续问道。
那个人疼得脸上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喘了口气之后，缓缓地说道：“我就是自己想杀你，没有人指使
我。”
“那你为什么想杀我？”
他抿了抿唇，咬牙不说话。
“不肯说话是吧？那我只好继续了！”
云芍药再次动手，对方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惨叫让旁边的人头皮一阵阵发麻，下意识地又后退了一步，觉得这女子实在是不能小觑。
“还不肯说吗？”
“就是我自己想杀你的！”他倒是硬气得狠，即便是痛得脸色惨白，也不肯说出幕后的主使者。
“行，我倒要看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云芍药给他再来了一下。
那人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惨叫就像是被杀的猪在临死前的叫声一样，令人胆颤心惊。
经历过这次的痛楚之后，他整个人浑身都湿透了，分不清他身上沾的到底是地上的泥水还是身上冒出来的汗水。
他虚弱地躺在冰凉的青石板道路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还是不肯说
吗？是不是还想让我再给你来一下？”云芍药冷冷地问道。
“我说，我说，我现在愿意说了，”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恐惧之色，“那我要是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那你得为我指认幕后凶手！否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我指认不了幕后凶手！”他叹了口气，颓丧地说道。
“什么意思？”
“他们是外地人，脸上戴着斗笠，斗笠上面遮着一层黑纱，我根本就没看见过他们的脸。”他低下头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这我不知道，他们没有跟我说过原因。”那人摇了摇头。
“你还知道什么？”云芍药继续盘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要我杀人，并且把你的画像给了我，他们还带着我跟踪过你，远远地给我指认了你，让我不至于杀错了人，白白偿了命。”那人说着，一只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湿乎乎的纸。
云芍药接过他手里的纸，在半空中抖了一
下，那张纸垂落下来，能够透过已经被水韵染开的线条，勉强看出那是一张人物画，像跟他本人有七八分相似。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立刻指着那人议论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呀？”
“是啊，为了一点钱就要杀掉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我们普通人都做不到为了钱去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还好这个良心都被狗吃了的人在今日被抓了出来，否则的话，谁知道他日后还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可能下一个受害者就是你、我、他了！”
“云大厨，别问了，还是赶紧将他扭送到官府交，由官府去处置吧！”
……
“你知道杀人要偿命，却还是要执意杀了我，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命都愿意舍出去？”云芍药不解地问道，“好好活着不好吗？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何必要贪图这种富贵？”
“如果我还有别的出路的话，我也不愿意干这种杀人的事情啊，”那人垂着脑袋说道，“我是个赌棍，嗜赌成瘾，家里早就被我堵得倾家荡产了，这些年又因为赌博欠下了一屁股的外债，其中不少是在当铺里借的高利贷。我婆娘因为我欠债的事情已经上吊自杀了，直到我婆娘死了，我才清醒了过来，不再做那种一夜暴富的美梦，认清了家里凄惨的现实。现实是什么呢？现实就是我老娘已经七十多岁了，我婆娘给我留下了三个孩子，最大的孩子才十一岁，最小的孩子才两岁。除非我真的能靠着赌博一夜暴富，还清所有的外债，否则的话，放高利贷的人会把我们全家都逼上死路！他们会在我们家的门上泼狗血、会放火烧我们家的房子、还会去我们家里，甚至还有可能绑走我家的孩子卖掉！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啊，如果我要找个
活计来干，那城里的工钱又不高，我每个月赚钱的速度都赶不上还高利贷利息的速度，到时候债还是会越欠越多，我实在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替他们来杀人的啊！”
“他们怎么知道你走投无路了？他们怎么会找上你的？”云芍药继续问道。
“他们大概是通过赌场找上我的吧，我也不太清楚，”那人摇了摇头，“他们找上我之后给我开出了条件，说是只要我替他们杀一个人，她们就替我还上亏欠赌场当铺和那些亲朋好友的外债，并且再给我家人一笔钱，让我的家人下辈子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我那时候已经亏欠了赌场、当铺和那些亲朋好友五百多两银子，他说他们会帮我还清那笔银子，并且再给我家人一百两银子，让我家的老娘抚养那三个孩子长大成人。”
“那你就没想过，如果他们真的给了你老娘一百两银子，这些银子有可能会给他们招来灾祸吗？你母亲年纪这么大了，突然之间有了一笔巨款，那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三岁小儿抱着金子过闹市，会让所有人起贪欲，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云芍药沉声说道。
“我已经没办法想那么多了，我只想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在我答应了他们之后，他们果然替我还清了我们家亏欠赌场、当铺和那些亲朋好友的银子。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在我被砍头之后，他们可能根本不会给我老娘和那三个孩子一百两银子，但是只要先替我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就好了。在我死了之后，我老娘和我那三个孩子只能靠老天爷保佑了，也许我老娘能够寿终正寝，我那三个孩子也能在邻里的接济之下平平安安地长大吧。”那个男人颓丧地说到。
“你能听出他们的口音吗？”云芍药接着问道。
“我听不出来，反正不是本地口音。”那人摇了摇头。
“跟我的口音相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