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欠揍

    贺宁礼可怜兮兮“我觉得你在讽刺我,但是我没证据。”

    唐无忧“噗嗤”一声笑了。

    他越看这个家伙越像他们家小次,他头一次看到这么可爱的大学生。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贺宁礼委屈的说“无忧,你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要是别人打你,我肯定同情你,还会帮你报仇,”唐无忧笑着说“可你爸打你,我有什么办法你爸为了让你读书,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可见是疼你的,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我能有什么办法”

    贺宁礼撇嘴,“我爸是挺疼我的,打的也疼”

    唐无忧忍着笑问“你爸经常打你吗你到底干什么了让你爸打的这么重真是因为学习不好吗”

    “没有,我爸以前从来不打我,”贺宁礼忧伤的说“唉,你不知道,我可惨了”

    “是吗”唐无忧憋着笑说“为了有书读,家里给学校捐了一栋楼的小少爷,请您和我们说一说,您到底怎么个惨法”

    贺宁礼“我生气了无忧,你再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唐无忧要笑死了,“小礼,你这性格怎么像个姑娘似的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你爸肯定不打女儿。”

    贺宁礼“”

    他扭头看上官牧朗“无忧怎么这么讨厌我能把他赶出去吗”

    “伤口好点了没”上官牧朗答非所问。

    贺宁礼感受了一下,“咦感觉好多了这是什么药膏呀怎么这么神奇”

    他来的时候,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眼泪哗哗的流。

    他其实不想哭的。

    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啊,流血不流泪。

    可他从小就怕疼,身体忍痛度特别低,碰一下就痛好半天,更别说被他爸拿着藤条抽了几十下,他都要疼死了

    他流的泪都是生理性泪水,身体受不了,眼泪自己流出来的,不是他想哭

    可现在,他觉得好多了。

    原本疼得钻心的伤口,现在感觉凉丝丝的,说不出的舒服,虽然还是很疼,但已经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这是我们翘翘姐姐自己配的药,只给我们自己人用,外面市面上没有,”上官牧朗说“大半夜的,无忧特地找溪溪姐姐要来的,你还要把无忧赶出去吗”

    “哦那就不赶了吧,”贺宁礼看了眼上官牧朗手中的药膏“自己配的呀有许可证吗效果这么好,里面该不会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药里面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不少”贺宁礼拧好了药膏,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我们家翘翘姐姐可是神医药膏是她自己采了药自己配的,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比如那种东西啊,”贺宁礼缩了缩脑袋,比了一个吸的动作,“那种东西止疼效果也很好的,可是会上瘾,用了会死人的我爸会打死我”

    “滚”上官牧朗又给他一下,“当我们开的是黑店呢我们怎么可能碰那种东西”

    “就是”唐无忧笑着说“小礼,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被你爸打得那么惨了,因为你的嘴太欠了,脑袋也不好使。”

    贺宁礼“我的嘴再欠,能有你的嘴欠吗我才来了多长时间,快被你熊死了咱们还不熟呢,你就这么说我,你也不怕我生气”

    “哎呀,谁说我不怕我可怕了”唐无忧笑嘻嘻的说“贺家的小公子生气,我能不怕吗贺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我这平民百姓可惹不起”

    贺宁礼无语,歪头看向上官牧朗“小朗,无忧说话这么讨厌,你是怎么和他做朋友的”

    “说话讨厌就不能做朋友了你这么笨,我不也和你做了朋友”上官牧朗把药膏放进他衣兜里,“一日两次,像我刚刚一样,外敷就可以,涂上三两天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你们说话怎么都这么扎心”贺宁礼要自闭了,“我可是伤员,伤员懂不懂你们就不能照顾一下我已经受了重伤的心灵吗”

    唐无忧笑着说“你受了重伤的不是身体吗”

    “我心灵也受伤了呀”贺宁礼病厌厌的说“我爸把我打成这样,我的心灵能不受伤吗”

    “所以你爸到底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唐无忧好奇地问“就因为你学习不好可你真要是学习不好,那也不是三两天了吧应该从小就打呀,现在才打,晚了吧”

    贺宁礼“无忧,幸好你不是我爸,不然我就没活路了”

    唐无忧笑嘻嘻,“你放心吧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滚”贺宁礼抓了个抱枕,朝他扔过去。

    唐无忧接住抱枕,“所以呢你爸到底为什么打你”

    “唉,别提了,你们不知道我多倒霉”贺宁礼愁眉苦脸的说“我在家不是老幺吗我有个大哥,和小朗一样会读书,特别特别优秀”

    “我爸可喜欢我大哥了,我大哥就是我爸的骄傲,所以我们家一直以来分工挺明确的,我大哥负责好好读书,奋发图强,将来继承我爸的事业,让贺家更上

    一层楼。”

    “我呢我就负责吃喝玩乐,乖乖巧巧的讨我爸妈的欢心,老老实实的享受生活,不去和我大哥争权夺利,保持我们家安宁稳定的生活。”

    “如果生活可以一直这样过,那该多好可是,忽然前段时间,我大哥被国家看中了,选进了一个科研组,进了国家的研究基地,说没两三年出不来,就算出来了,也是国家的人了,以后还要继续进国家组,继续搞科研,没办法继承家业了”

    贺宁礼一脸被雷劈中的神情,满脸的绝望,“我爸就只有我哥和我两个儿子,我大哥没办法继承家业了,我爸的家业就只有让我来继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