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拍马屁算什么，拍龙屁才厉害！
姜芸姝望着红墙金瓦感慨多少亡魂被困于此，皇宫是无数人的终极梦想，也是最后无法逃离的牢笼。
她没有欣喜与悲哀，就是坦然地来到乾坤殿门前，公公让她稍等，然后就一直被晾在门口等。
里面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传召她进去，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
门终于开了，钱公公摆着姿态道：“皇上让你进去，切记，见到皇上要行礼且不可直视龙颜以免触犯天威，放机灵点。”
姜芸姝点点头，随钱公公走进乾坤殿，扑面而来的龙涎香混合着一股药味，这味道明显就是多年积攒下来的味道，尽管身为天子日日都有人清洗打理，但还是掩盖不住那股药味。
纵然是天子，但也是一位上了年纪浑身是病的中老年患者。
皇帝穿着一身宽松舒适的便服，里面是一整套金黄色泛着光泽的真丝亵衣，头上竖起的发髻一丝不苟没有任何饰品，面容消瘦带着疲惫与苍白感。
端坐在案前，手纸笔在认真地批阅奏章，直至她到面前停下脚步，才缓缓抬头看她道：“你就是姜芸姝，安承王的未婚妻？”
姜芸姝微微行礼道：“小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就算是穿越者，也不能真的完全搞就是要挑战天威那一套，这些礼俗已经秉承多年，岂能是她一个人就能轻易废除的，不过就是虚礼，她也玩得起。
皇帝放下笔，认真道：“你可知，朕为何把你召进宫来？”
姜芸姝摇摇头：“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无非就是因为死士的事情，但现在装傻比较合适。
皇帝翻了翻面前堆放着的文章奏折，找到一份放到桌边摊开，指了指：“你过来看看，是否认得此人。”
姜芸姝过去一看，是一张画像，画得还算是比较精细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是那个刺杀她不成功咬毒药自尽，又被一把火给烧没了的死士。
看了一眼，姜芸姝立即摇了摇头：“回皇上，不认得。”
皇帝沉声道：“你再仔细看看。”
姜芸姝又看了一次，继续摇摇头：“不认得。”
皇帝也没强迫，道了句：“不认得就算了，不过朕听闻你曾被黑衣人刺杀，结果你是分毫不伤，黑衣人却死了，当时你是怎么做到不让自己受伤的？”
姜芸姝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早就知道会被这么问，当即惊恐道：“皇上，那天晚上太吓人了，小女刚好起来上夜，结果就发现有黑衣人使劲地用剑刺小女的被褥，还好前些日子正好弟弟恶作剧在小女的房间房梁上安装了网兜，当时害怕极了，不曾想后退的时候触发了网兜的机关，黑衣人发现我想冲过来杀我，就被网兜兜住了，我大叫救命，紧接着黑衣人就在网兜里一动不动了，等爹爹他们到来，黑衣人就已经死了，小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皇帝纵然有疑惑，但确实如此，因为死士一旦发现自己有可能会落入敌方之手，就会选择自行了断，绝不给敌方有审查的机会。
皇帝忽然笑了起来：“想不到，一个死士居然是败给了一个小孩子玩的恶作剧，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也算你福大命大，不然就算十个你，也不可能是死士的对手！”
姜芸姝识时务地抱大腿，赶紧道谢：“小女大难不死，多得皇上的洪福庇佑，才免遭此难。”
皇帝更开心了：“倒是个识时务的，不错，挺机灵，朕喜欢你这性子。”
说着，皇帝又拿出另一份的文章给她看：“这些字总该认得了吧？”
这份奏章写的是她与陆承轩乔装打扮去官府停尸房检查尸体的事情经过，精准到当时他们是怎么去的官方，透过谁带的路，在停尸房呆了多久，最后又是跟谁接触过，以及什么时候离开的官府，是半点不差地记录下来了。
这下子，姜芸姝想继续说谎那是不可能了，人家皇帝已经看穿她的把戏了。
皇帝也不想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说吧，你与承轩那小子去停尸房做什么？别告诉朕你们就是进去闲逛一下，喝杯茶就走了这种屁话，糊弄别人朕管不着，但你可得想清楚，你眼前这位是不是你可以糊弄得起的！”
言罢，皇帝一巴掌狠狠拍在案上，发出震慑人心的响声。
姜芸姝确实被小小地震慑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下而已，很快恢复了常色，无奈，皇帝喜欢虚的，就一如所有在上面坐久了的人，几乎都吃奉承虚伪的那一套，就算是天子也不例外。
“小女其实是……是跟安承王打了个赌，安承王好奇究竟是谁胆敢刺杀他的未婚妻，又趁机讽刺小女是个胆小鬼，所以就乔装打扮去了官府。
主要是想看看刺杀的人长什么样，以及找一些线索出来，奈何小女实在胆小如鼠，就算进了停尸房也不敢靠近尸体，更不敢去看尸体长什么样。
期间安承王一直在嘲笑小女是胆小鬼，所以在停尸房拉扯时间比较长，最终是安承王自己受不了那股味气味，我们才一起离去，恳请皇上明鉴。”
半真半假的话最是合适，姜芸姝示弱将女儿胆小姿态尽显，倒是显得比真实的更能让人信服。
皇帝果然没有继续怀疑她，只是板着一张脸说：“朕看你到是一点都不胆小，进来这么久了，朕也没见你下跪，腰杆还杵得挺值的。”
好吧，是个注意细节的人。
姜芸姝直接瞎说：“小女能不能说是被皇上的威严给吓得弯不下腰了？”
皇帝饶是再严肃，也被这话给逗笑了：“行吧，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而言之，这次刺杀非比寻常，朕叫你来主要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能让老五突然改变了心意不退婚了，之前可是跟朕威胁宁可孤独终老一辈子也不会娶你来着。”
姜芸姝嘴角抽搐，呵，臭小子，本姑娘才不嫁你呢！
“那……那现在皇上也看过了，小女可以走了吗？”
她没有欣喜与悲哀，就是坦然地来到乾坤殿门前，公公让她稍等，然后就一直被晾在门口等。
里面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传召她进去，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
门终于开了，钱公公摆着姿态道：“皇上让你进去，切记，见到皇上要行礼且不可直视龙颜以免触犯天威，放机灵点。”
姜芸姝点点头，随钱公公走进乾坤殿，扑面而来的龙涎香混合着一股药味，这味道明显就是多年积攒下来的味道，尽管身为天子日日都有人清洗打理，但还是掩盖不住那股药味。
纵然是天子，但也是一位上了年纪浑身是病的中老年患者。
皇帝穿着一身宽松舒适的便服，里面是一整套金黄色泛着光泽的真丝亵衣，头上竖起的发髻一丝不苟没有任何饰品，面容消瘦带着疲惫与苍白感。
端坐在案前，手纸笔在认真地批阅奏章，直至她到面前停下脚步，才缓缓抬头看她道：“你就是姜芸姝，安承王的未婚妻？”
姜芸姝微微行礼道：“小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就算是穿越者，也不能真的完全搞就是要挑战天威那一套，这些礼俗已经秉承多年，岂能是她一个人就能轻易废除的，不过就是虚礼，她也玩得起。
皇帝放下笔，认真道：“你可知，朕为何把你召进宫来？”
姜芸姝摇摇头：“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无非就是因为死士的事情，但现在装傻比较合适。
皇帝翻了翻面前堆放着的文章奏折，找到一份放到桌边摊开，指了指：“你过来看看，是否认得此人。”
姜芸姝过去一看，是一张画像，画得还算是比较精细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是那个刺杀她不成功咬毒药自尽，又被一把火给烧没了的死士。
看了一眼，姜芸姝立即摇了摇头：“回皇上，不认得。”
皇帝沉声道：“你再仔细看看。”
姜芸姝又看了一次，继续摇摇头：“不认得。”
皇帝也没强迫，道了句：“不认得就算了，不过朕听闻你曾被黑衣人刺杀，结果你是分毫不伤，黑衣人却死了，当时你是怎么做到不让自己受伤的？”
姜芸姝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早就知道会被这么问，当即惊恐道：“皇上，那天晚上太吓人了，小女刚好起来上夜，结果就发现有黑衣人使劲地用剑刺小女的被褥，还好前些日子正好弟弟恶作剧在小女的房间房梁上安装了网兜，当时害怕极了，不曾想后退的时候触发了网兜的机关，黑衣人发现我想冲过来杀我，就被网兜兜住了，我大叫救命，紧接着黑衣人就在网兜里一动不动了，等爹爹他们到来，黑衣人就已经死了，小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皇帝纵然有疑惑，但确实如此，因为死士一旦发现自己有可能会落入敌方之手，就会选择自行了断，绝不给敌方有审查的机会。
皇帝忽然笑了起来：“想不到，一个死士居然是败给了一个小孩子玩的恶作剧，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也算你福大命大，不然就算十个你，也不可能是死士的对手！”
姜芸姝识时务地抱大腿，赶紧道谢：“小女大难不死，多得皇上的洪福庇佑，才免遭此难。”
皇帝更开心了：“倒是个识时务的，不错，挺机灵，朕喜欢你这性子。”
说着，皇帝又拿出另一份的文章给她看：“这些字总该认得了吧？”
这份奏章写的是她与陆承轩乔装打扮去官府停尸房检查尸体的事情经过，精准到当时他们是怎么去的官方，透过谁带的路，在停尸房呆了多久，最后又是跟谁接触过，以及什么时候离开的官府，是半点不差地记录下来了。
这下子，姜芸姝想继续说谎那是不可能了，人家皇帝已经看穿她的把戏了。
皇帝也不想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说吧，你与承轩那小子去停尸房做什么？别告诉朕你们就是进去闲逛一下，喝杯茶就走了这种屁话，糊弄别人朕管不着，但你可得想清楚，你眼前这位是不是你可以糊弄得起的！”
言罢，皇帝一巴掌狠狠拍在案上，发出震慑人心的响声。
姜芸姝确实被小小地震慑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下而已，很快恢复了常色，无奈，皇帝喜欢虚的，就一如所有在上面坐久了的人，几乎都吃奉承虚伪的那一套，就算是天子也不例外。
“小女其实是……是跟安承王打了个赌，安承王好奇究竟是谁胆敢刺杀他的未婚妻，又趁机讽刺小女是个胆小鬼，所以就乔装打扮去了官府。
主要是想看看刺杀的人长什么样，以及找一些线索出来，奈何小女实在胆小如鼠，就算进了停尸房也不敢靠近尸体，更不敢去看尸体长什么样。
期间安承王一直在嘲笑小女是胆小鬼，所以在停尸房拉扯时间比较长，最终是安承王自己受不了那股味气味，我们才一起离去，恳请皇上明鉴。”
半真半假的话最是合适，姜芸姝示弱将女儿胆小姿态尽显，倒是显得比真实的更能让人信服。
皇帝果然没有继续怀疑她，只是板着一张脸说：“朕看你到是一点都不胆小，进来这么久了，朕也没见你下跪，腰杆还杵得挺值的。”
好吧，是个注意细节的人。
姜芸姝直接瞎说：“小女能不能说是被皇上的威严给吓得弯不下腰了？”
皇帝饶是再严肃，也被这话给逗笑了：“行吧，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而言之，这次刺杀非比寻常，朕叫你来主要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能让老五突然改变了心意不退婚了，之前可是跟朕威胁宁可孤独终老一辈子也不会娶你来着。”
姜芸姝嘴角抽搐，呵，臭小子，本姑娘才不嫁你呢！
“那……那现在皇上也看过了，小女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