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杀人曝尸

    教育不能一蹴而就,连吃了一个礼拜玉米粥,夏初看小强的脸色都有点发黄。

    看着萎靡不振的小强,两人商量着决定晚上吃火锅。

    主要这两天夏初嘴巴也很是寂寞,为了教育小强,她自己也跟着连吃七天玉米粥,现在看到黄色的东西胃里都直返酸水。

    空间里配菜多得是,夏初一一拿了出来,江羡洗好放在桌子上。

    防护服太过珍贵,夏初没舍得穿,但地下室里开着空调,虽然还是热,但总归能忍过去。

    小强坐在桌边望眼欲穿,口水都流了二尺,夏初逗他,盛了碗玉米粥放在他面前。

    眼睁睁的看着小强一点点变成苦瓜脸,夏初恶劣的笑得十分开心。

    这点乐趣截止于孙和雅入座,并给了夏初两巴掌结束。

    夏初摸摸鼻子,默默的拿出冰可乐,先给小强倒上一碗表示赔罪。

    吃饱喝足,夏初瘫在沙发上装尸体。

    没一会,就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

    夏初脸都绿了,手忙脚乱的穿上隔热服,一溜烟跑出地窖,在院子里寻摸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舍得下脸来,打开大门狂奔出去。

    害怕有监控,夏初走了很远。好不容易走到别墅后山,这才摆脱了一把拉裤子的惨剧。

    夏初蹲在地上仿佛铁板上的鱿鱼,再撒上一把椒盐就可以直接出锅。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原始版防护服,怪不得她已经感觉到胳膊上的皮肤在发痒。

    拖着快要脱了水的身子回到别墅,刚坐下没一会,肚子又开始疼了。

    夏初的脸都快绿了,没时间换防护服,一溜烟又跑了回去。

    刚解决完准备回去,就听到‘噗通’一声,紧接着就闻到一阵烧焦的味道。

    夏初看了眼四周,一只野鸡躺在地上,野鸡身下的枯草突然开始自燃,野鸡的羽毛瞬间被烧焦。

    鸡肉不能浪费,夏初上前‘啪啪’两脚踩灭火苗,拎着野鸡回到别墅。

    孙和雅简直被女儿的神操作征服,出去拉个屎也能弄回只野鸡。

    来回折腾几趟,等到把肚子里的存货全都清空,夏初这才终止了这场往返跑。

    回到地下室,夏初生无可恋地躺下,江羡过来帮夏初脱掉防护服,刚把拉链拉开,夏初就‘嘶’的一声,整个人就是一抖。

    江羡低头一看,好家伙,这一排水灵灵的大泡……

    江羡拿针消毒过后帮她一一挑破,然后涂上药膏。

    “其实你可以就地解决的。”

    虽然简陋,但地下室里其实是有卫生间的。江羡的意思是让她用猫砂解决,但夏初坚决拒绝了。

    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她在拉肚子,一想到给自己铲屎的画面,她就感觉一阵恶寒。

    夏初一脸哀怨地看着江羡,“臣妾做不到啊……”

    江羡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到两天,夏初身上的水泡就已经结痂。可新的状况接踵而来。

    她的皮开始裂开了。

    夏初看孙和雅的手臂,被抓得通红的皮肤皲裂得很厉害。

    再去看小强,藕节似的小胳膊一节一节的,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夏初心里再次不平衡,“为什么你们俩体质这么好?”

    江羡无奈伸出胳膊,“要喝血么?”

    夏初推开江羡的胳膊,声音都有气无力,“我还想做人,不想做吸血鬼。”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一个月后,温度又上升了5。

    空间里的各种冷饮在这个时刻发挥了重要作用,但考虑到自己娇弱的肠胃,夏初仍旧不敢吃太多,生怕上次的惨剧再次发生。

    就算夏初不自觉,孙和雅也不可能放任夏初胡作非为。

    上个月夏初来例假又痛的满地打滚,孙和雅一边心疼一边数落她贪凉吃雪糕,等那次例假过后她就开始了对夏初饮食的严格看管。

    例假之前每天严格管控只能吃一根雪糕,从例假前的七天开始,连喝水都要求夏初喝温开水,冷饮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

    这么热的天喝温开水简直要了夏初的老命,夏初弱弱抗议,手段就是她开始不喝水,准备渴死给她的老母亲看。

    仅仅过了俩小时,她就自动结束了这场战役。

    天气太热,不喝水感觉自己快要变成干尸。这次的战役孙和雅再次轻松获胜。

    好在这次夏初的例假过得尚算平稳,虽然还是疼,但好在还能忍受,不像之前那样痛到她恨不得拿跟电钻把肚子钻开。

    孙和雅眼神睥睨,那眼神似乎在说“不愧是我”。

    夏初明白她的意思,马屁拍的十分响亮,母女俩顺利和好,又开始亲亲热热。

    四人一狗在地窖里又宅了两个月,每隔三天夏初就带着两小只出去逛逛,否则她担心时间长看不到太阳两小只会抑郁。

    夏初打开隔热板准备带两小只出去,解决一下狗子的排泄问题,顺便给两只补补钙。

    刚打开隔热板,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炙热的风让夏初有一种身在火海的感觉。

    两小只穿了防护服,在院子里撒泼打滚,夏初则走的远点,查看一下小区的情况。

    溜了半小时,夏初把两小只赶回地下室。

    扣上隔热板,夏初回到地下室,喝了两大杯冰可乐才觉得活了过来。

    “外面怎么样?”江羡问。

    “死了不少人,我没进屋,但问道尸臭味了。”夏初叹气。

    这种天气死了人,没有臭味才奇怪。

    “上次那个穿旗袍的富太太你还记得吗?”夏初问。

    “记得。”江羡漫不经心道。

    这女人往夏初身上泼脏水的事他可记忆犹新,不知道夏初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晦气的玩意。

    “她死了。”夏初面色平静。

    “哦?她家看起来挺有钱的,冰块买不起还是空调用不起?怎么就死了呢……”

    话这么说,但那语气里完全没有一丝同情惋惜,单纯是好奇。

    “不是热死的。是被人杀的。”夏初摸摸大强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波澜不惊。

    “我看到的时候,尸体就挂在围栏上,肚子上插了把匕首。尸体都快被晒成人干了。也不知谁下手这么狠,杀人曝尸,仇恨不浅啊。”

    夏初边说,边拿了块肉干丢进嘴里,孙和雅看得脸皮子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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