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那几声又娇又媚的“哥哥”

    等她哭着打累了,他才低哑着嗓音开口,“没事了,你现在很安全,有哥哥在,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

    许是这句话起到了安抚的作用,又许是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怀抱,混沌的意识意识到了是兄长抱着自己,她艰难的喘息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泪湿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睁了开来。

    在看清兄长面容的刹那,她怔怔的看着他,朦胧灯光映照着她泪意深重的眼睛,她睫毛剧烈的颤抖着,到了这一刻,她仍旧不敢置信,仍旧害怕自己是在做梦

    她嘴唇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有清透的泪珠从睫毛上滚落。

    好半天,她才极轻的呜咽了一声,“哥哥”

    宋识檐深深的看着她。

    心里头千万种情绪席卷着他的脑海。

    分不清自责,心疼,疼惜哪一种更多一点,昏暗的灯光细细碎碎投射在他情绪深重的眉目,他沉了呼吸,修长的手臂青筋凸起,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泪流满面的女孩儿。

    “对不起,是哥哥来晚了。”

    阮阮浑身颤抖。

    喉咙里泛起浓烈的哽咽,她泪眼猩红,不住的呜咽着,隐忍到了极致的情绪,终于在他的温声软语中决了堤,她伏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了出来。

    鼻息之间是兄长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怀抱的温暖让她眷恋,她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湿热的眼泪尽数流在他的颈间,“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宋识檐闭了闭眼。

    脑子里全是她脑袋上撞出来的伤。

    那畜生脑袋上也有伤,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会儿丫头绝望至极打算和他同归于尽撞出来的。

    男人宽厚的掌心托着她的后脑,遒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傻丫头,不许说这种话。”

    他想告诉她不管何时不管遭遇什么都该先保重自己,性命大过一切,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就算真的没有了贞洁,这辈子她有他护着,将来婚嫁上谁敢让她受委屈,可显然此刻她情绪濒于崩溃,宋识檐也没有心思跟她说这些。

    “医院马上就要到了,等做了检查,确认没有脑震荡,哥哥就带你回家。”

    可身体里的火热越来越难以忍受,要说先前阮阮是被恶心和抗拒压制着,这一刻被兄长抱着,那是她熟悉又依赖的怀抱,抱着她的男人是她深爱了多年的人,脑子里有血在冲,她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痒。

    她本就什么都没穿,可仍旧觉得热的厉害,意识逐渐被火热取代,脑袋混混沌沌的想要往他颈间埋去,“哥哥,我好热”

    宋识檐察觉出了不对劲。

    她的身子烫的厉害。

    出于避嫌,他的手始终只是搂着她的脊背,可掌心之下,几乎是烧灼的温度。

    车子里暗着灯,不该看的地方他没有看,所以方才并未发现她的异常,此刻她的身子黏在他怀里,女孩子饱满的柔软几乎贴着他的胸膛,滚烫的热气喷在他颈侧,宋识檐脑子里的血不可避免的冲了一冲。

    “开快点。”他嗓音微沉,清凌凌的目色朝着驾驶座的挡板看去。

    司机连连应声,其实他已经开的很快了,但这一路红绿灯多,他也没办法啊。

    “哥哥”

    女孩儿娇气的直哭,好像怎么都不好受,残存的意识仍在,她知道她不应该缠着他的,可是哥哥的怀抱好舒服,脖颈好凉,就好像她置身在一个巨大的火炉之中,哥哥是唯一能解救她的那一丝冰泉,她只有靠近他才能让自己得到一点慰藉。

    可是光靠近还远远不够,身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噬咬着她的血肉,她想要更多,想要和哥哥更多的亲密,想要哥哥吻她,温柔又用力的抚摸她全身,阮阮羞耻到不知所措,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

    宋识檐大抵能猜到她怎么了,清俊的眉目沉寒,扯过一旁的薄毯盖住她的身子试图将她从怀里拎出来,“去旁边冷静一下。”

    阮阮趴在他怀里大口喘息,额头上遍布着细密的热汗,哪儿都不愿意去,就像濒死的鱼儿紧紧黏着兄长,“就不要我就要你”

    她声音又娇又软,热意中有着女人呻吟的娇媚,红唇更是无意识在他颈间吮吸,宋识檐蹙了眉心,哪怕知道她不是故意,但这样的亲密无论如何不合适,他掌心落在她细削的肩膀,微微用了力,“听话,去边上。”

    可阮阮已经不大能思考了。

    一双柔软的小臂紧紧缠着他的脖颈,迷蒙的泪水洇在她漂亮的眼睛里,她的吻从他的脖颈移到他清隽的下巴,再也克制不住身体里排山倒海而来的**,她一边哭,一边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上去,“我好难受哥哥,我要你帮帮我”

    她哭着乞求他,更过分的是小手不安分的扯他的衬衫,扯不开,又没有章法的落向他的皮带。

    宋识檐眼眸幽沉。

    不再犹豫,用毯子把怀里的女孩儿像蚕蛹一样裹了起来,一言不发扔在一旁。

    这一次他没再管她的哭泣,帮她把安全带牢牢系住防止她乱动掉下去,又将她那一侧的车窗微微降下来一条缝,让冷风涌进来了一点。

    做好这一切,他就离她远了一些,确保她不会着凉,又快速降了自己这一边的车窗,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夹烟的手伸向了窗外。

    宋识檐按了按发胀的脑门,蹙着眉心闭了闭眼。

    不去想她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他安慰自己,妹妹只是意识不清,不知道他是谁。

    但那几声又娇又媚的“哥哥”,又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