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孩童失踪,祭天大典

    宇文静去找赵嵘,赵嵘等人已南下凤林府,参加九月初七的乞丐节。

    宇文静骑上快马一路追赶。他们一行人途经大同府时,天色已晚,街上行人寥寥。

    突然有个疯女人跳了出来,众人吓得不轻。随后有队人马自称是安乐侯府的,带走那个女人。

    客栈都已关门,赵嵘等人借住农舍。半夜,他们听到一个妇人哭声,问询得知,她家的孩子已失踪几日,此地已发生多起孩童失踪案,官府到现在还未破案。传闻,经常半夜闹鬼,有人看见一红衣女鬼把孩子抓走。

    一连好几个晚上,赵嵘一行人都未等来女鬼出现。直到有天半夜,红衣女鬼悄悄来到一户人家,抓走熟睡中的孩童。赵嵘等人一路尾随,来到了一座庭院,门口有人把守。赵嵘等人翻墙而入,只见有间房内关着一群孩童,他们哭着喊着想回家。

    赵嵘一行人正准备上前解救。忽然大门打开,只见安乐侯徐子尧带一大队人马前来,把庭院团团围住。安乐侯告知,接到线报,有人在此贩卖孩童。安乐侯随后将赵嵘一行人带走,那群孩童则继续留在屋内,一一登记,准备认领。

    安乐侯来到大牢,向赵嵘一行人询问,赵嵘等人喊冤。此时来人禀报,徐大小姐又犯病了。安乐侯赶忙回府。

    过了几天,安乐侯又来到大牢审问赵嵘等人。赵嵘却关心起来徐大小姐的病情。安乐侯道出,他女儿半年前得了一种怪病,遍访名医无果,后遇到波罗国的杰克,得他药才能稳定病情,一断药又会复发。

    赵嵘告诉安乐侯,他以前熟读过医书,可以让他试试。安乐侯将赵嵘带到徐大小姐房间,随后赵嵘为徐大小姐把脉诊治。赵嵘诊断出,徐大小姐中了蛊毒。赵嵘写好了药方,但缺一副药引,那就是灵猫的活血。灵猫白天一般躲在云岭山的树洞里,夜晚才出来活动。赵嵘等人决定晚上去云岭山捕捉。

    经过赵嵘几天精心治疗,徐大小姐病情得到好转。安乐侯非常感谢赵嵘,说要重赏他。赵嵘希望安乐侯能将孩童失踪案的主谋绳之以法。

    安乐侯迷途知返,向赵嵘道出了实情。波罗国的杰克以医治徐大小姐为由,胁迫安乐侯签订协议,对他船上货物免检。后来安乐侯听说杰克可能做一些违法之事,但为了徐大小姐,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安乐侯表示愿意全力配合。

    赵嵘等人跟随安乐侯及手下,一起来到那栋庭院,只见门口士兵已被打晕,里面人去楼空。安乐侯想起,按以往惯例,今日杰克的船将装货离港。他们一行人又赶忙奔赴码头。

    码头上,杰克的船已装好货物,即将驶离,幸好被赵嵘等人截停。安乐侯及手下上船解救失踪孩童。杰克提前得到消息,早已乘坐小船逃离。躲在岸边的王仁杰和李文富见状后,也乘机溜回京城。据抓获的船长交代,杰克表面上做买卖珍珠、瓷器、丝绸茶叶,暗地里还贩卖孩童,将他们卖到南方,甚至国外。通过王李二人关系,杰克花钱打点部分海关官员。

    孩童失踪案告破,他们一行人继续南下,顺便游山玩水。

    凤林府的乞丐节盛况空前。全国各地乞丐相聚于此,举办各种活动。白天在街上举行乞讨比拼大赛。到了晚上,大家围在一起,举行篝火晚宴,最有趣之事莫过于争夺叫花鸡。至于叫花鸡的来历,相传有一人在破庙饿得不行,一老乞丐路过后,去山上抓来一只野鸡,泥一抹,火一烤,就给那人吃。后来那人做了皇帝,想起那天鸡口味独特,下令全国寻找此人。各地官员把乞丐们抓来审问。于是老乞丐在皇帝微服私访途中制作叫花鸡,引来皇帝,皇帝吃后赞不绝口,并要赏赐他。老乞丐谢绝封赏,只求放了牢里乞丐。后来皇帝就将九月初七那天作为乞丐节,乞丐那天乞讨,富人不能不给。

    今年乞丐节恰好赶上丐帮大选。丐帮帮主人选不仅要武艺超群,还需治理有方。各地丐帮都有自己经营的产业,每到这天,丐帮各分舵主都要上报自己片区这一年的总收成。只有总收成前五的人才能入围,角逐帮主之位。

    过两天就是重阳节,赵嵘一行人登高踏秋,欣赏大好河山。

    回京路上,赵嵘一行人看到,一队士兵正押着一群百姓运送木头,时不时士兵鞭打百姓。赵嵘上前制止,士兵不听,宇文静亮出令牌,士兵才停下来。士兵告知,这些木头正拉到南郊,建造祭坛。

    赵嵘等人来到南郊,这里漫天飞雪。赵嵘向一百姓打听得知,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正日夜不停赶工。管事的看到百姓偷懒闲聊,走过来抽打呵斥。宇文静随即亮出令牌,管事的立马变得毕恭毕敬。为了能按时完成祭坛建造任务,不少百姓冻死,饿死,同时官员还克扣工钱,导致百姓怨声载道。

    冬至那天,天气晴朗。小皇帝浩浩荡荡一行人,来到城外南郊举行祭天大典,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在前往途中,遇到百姓闹事,被太尉宇文泰派兵镇压。

    赵嵘等人来到南郊祭天大典,被士兵拦下,宇文静亮出令牌,士兵放行。

    小皇帝正要准备登上祭坛,听到赵嵘一行人在场外大声喧哗,说要见皇上。

    赵嵘告诉小皇帝,他听建造祭坛的百姓说,今日有人要炸毁祭坛。丞相王森觉得荒谬,建议小皇帝不用理会。谁料祭坛突然发生爆炸,所幸小皇帝并无大碍。丞相王森立马怪罪于太常寺卿,下令要将他拿下。赵嵘查看现场,发现残留部分火石,火石易燃,火石和火药放在一起,在阳光照射下,容易发生爆炸。王森又诬蔑建造祭坛的百姓,声称要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小皇帝命赵嵘详查此事,并赐他金牌,让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随时向他汇报。随后宇文静被宇文泰带回府。赵嵘等人则回到慕竹居,到了晚上,赵嵘和王笛、董旭三人吃起了羊肉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