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名死者（六）
第二天马宝国和妻子陈婷因为公司暂时无事，均待在家里，吴凡带着刑警杨伟再一次敲开了两人的家门。
马宝国对两位刑警表面看上去并不反感，邀请两人进了家门，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陈婷坐在沙发上，脸色却有点不悦地道：“两位警官，你们上次不是找过我们吗？怎么又来，难道怀疑黄秀娟是我们杀的，现在发现新的证据了。”
吴凡咳嗽了一声，他知道陈婷这是气话，毕竟前几天两人来过，陈婷也知道自己是区刑警大队的中队长，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吴凡看着陈婷，道：“当然不是，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警察在办案的过程中，往往会采取一些手段，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一般不会把话说得太直白，反而从犯罪嫌疑人嘴里套不出有用的线索。
陈婷嘴里哼了一声，问道：“那来找我们到底是什么事情？”
吴凡不再绕圈子，直接道：“我们来有两个目的，一来，6月15日当前的行踪请你们再跟我们说一下，我们要逐一核查一下；二来嘛，”吴凡看了看马宝国，他不清楚马宝国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妻子陈婷和冯小龙两人的关系，如果马宝国不知道，现在当面一问，反而会影响夫妻两人的感情，制造矛盾。他只好先让两人把6月15日当天的行踪以及入住的酒店等情况记录一下，然后转身对马宝国说道：“有些事情，我们能不能单独和你妻子谈一谈，你看方便吗？”
马宝国想了一下，觉得两位刑警也至于在他家里能把他老婆怎么样，点了点头，然后进到了卧室里，关上了门，玩起了手机。
吴凡看了陈婷一眼，这才继续道：“二来，我想问一下，7月11日晚上，你去找海鲜市场的冯小龙做什么？”
陈婷明显愣了一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吴凡和杨伟，用一种敌意的语气反问道：“你们跟踪我，凭什么？”
吴凡这一次直接道：“你以前也是律师，一定知道，在警方办案过程中，对死者的社会关系有调查权吧，我们调查你，因为你和马宝国与黄秀娟存在债务纠纷，这并不违法吧！”
陈婷看着吴凡的眼神咄咄逼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跟你们两个说了后，希望你不要告诉我丈夫马宝国。”然后陈婷就看着吴凡和杨伟，看两人是否会保守秘密。
吴凡道：“你说吧，涉及你的隐私，我们会保密的？”
陈婷冷冷地道：“我以前当律师的时候，和冯小龙两人认识后，逐渐地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他也知道我现在结婚了，不过，他总是骚扰我。”
吴凡不解道：“怎么骚扰你。”
陈婷摸了摸头发，道：“就是打电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当然，他以前还偷拍了我们两人亲密的视频，那天也是他提前联系了我，让我去他那里，说我不同意的话，就告诉我老公。”
杨伟愤然地道：“你也是学习法律的，怎么不拒绝或者报警。这是违法行为。”
陈婷委屈道：“我就是清楚自己是学习法律的，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如果我不同意，你说能怎么办？难道真要搞得尽人皆知吗？再说，我以前和他谈朋友的时候，也确实和他……”。
她故意说出了这一段，让两位刑警去脑补后续的画面。
杨伟握住了拳头，为陈婷鸣不平道：“怎么遇到这样的男人，真是社会的败类。”
吴凡观察着陈婷的表情，发现她刚才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什么起伏，好像说的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不过，陈婷也确实没有撒谎，她隐瞒了一些细节。见两位刑警没有提出其他的看法，陈婷继续补充道：“我希望两位刑警不要去找他，那一天我是自愿的，他说从那一天后就不再纠缠我，这些天，他也确实履行了诺言，只要他以后不继续联系我就行了。”
陈婷也担心警方介入她和冯小龙的事情，反而会搞得太糟，再说，这样的案件她没有报警，又说是自愿的，警方也不能怎么办？法律保护主义也不好强加在她的身上，两位刑警只会觉得冯小龙的行为不道德，从法律上也处罚不了他。
两人走后，马宝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紧张地问刚才两位刑警问了一下什么。
陈婷反而释然道：“他们刚才问了我和冯小龙的关系，我说我和他以前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跟吴队长说，那天冯小龙联系我，是因为他拍了以前我们亲密的视频，然后要交给我。”
马宝国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脑海里幻想出了不好的画面，语气低沉地问道：“你应该不会看上冯小龙这样的人吧！”
这话说得有点儿自欺欺人，他暗指的意思也十分明了，陈婷当然不是愚蠢的女人，她拉着马宝国的手，道：“你想哪里了，我以前好歹还是正规的大学生，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当时，是我因为一个案件，一个男人一直纠缠我，他帮我解了围。我陪他吃过几次饭而已，他到处宣称我是他女朋友，我能怎么办嘛！”
马宝国的脸色果然由阴转晴，给了自己充足的自信，道：“嗨，我就说嘛，那个男人是刑满释放人员，你怎么会看上他，不过最近运气好了点，挣了点钱。不过，你以后少和他来往就是了。”
陈婷道“等这件事情办完了就好了。”
马宝国会意道：“这件案子你觉得法院会怎么判决？”
陈婷分析道：“交通肇事罪嘛，一般都是缓刑，搞社区矫正，也不会在监狱里服刑，没什么大事，再说，如果我把他以前贩毒的证据提交给警察，他应该清楚后果。”
马宝国夸赞道：“还是我老婆聪明，这案子办得真是滴水不漏，连警察都查不出来。”
陈婷咬了下嘴唇，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微笑让马宝国看得既迷人又显得诡异万分，不过年轻的陈婷却总能给她一种奇怪的体验和感觉，让他甘愿为其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献上自己的生命。
马宝国对两位刑警表面看上去并不反感，邀请两人进了家门，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陈婷坐在沙发上，脸色却有点不悦地道：“两位警官，你们上次不是找过我们吗？怎么又来，难道怀疑黄秀娟是我们杀的，现在发现新的证据了。”
吴凡咳嗽了一声，他知道陈婷这是气话，毕竟前几天两人来过，陈婷也知道自己是区刑警大队的中队长，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吴凡看着陈婷，道：“当然不是，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警察在办案的过程中，往往会采取一些手段，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一般不会把话说得太直白，反而从犯罪嫌疑人嘴里套不出有用的线索。
陈婷嘴里哼了一声，问道：“那来找我们到底是什么事情？”
吴凡不再绕圈子，直接道：“我们来有两个目的，一来，6月15日当前的行踪请你们再跟我们说一下，我们要逐一核查一下；二来嘛，”吴凡看了看马宝国，他不清楚马宝国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妻子陈婷和冯小龙两人的关系，如果马宝国不知道，现在当面一问，反而会影响夫妻两人的感情，制造矛盾。他只好先让两人把6月15日当天的行踪以及入住的酒店等情况记录一下，然后转身对马宝国说道：“有些事情，我们能不能单独和你妻子谈一谈，你看方便吗？”
马宝国想了一下，觉得两位刑警也至于在他家里能把他老婆怎么样，点了点头，然后进到了卧室里，关上了门，玩起了手机。
吴凡看了陈婷一眼，这才继续道：“二来，我想问一下，7月11日晚上，你去找海鲜市场的冯小龙做什么？”
陈婷明显愣了一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吴凡和杨伟，用一种敌意的语气反问道：“你们跟踪我，凭什么？”
吴凡这一次直接道：“你以前也是律师，一定知道，在警方办案过程中，对死者的社会关系有调查权吧，我们调查你，因为你和马宝国与黄秀娟存在债务纠纷，这并不违法吧！”
陈婷看着吴凡的眼神咄咄逼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跟你们两个说了后，希望你不要告诉我丈夫马宝国。”然后陈婷就看着吴凡和杨伟，看两人是否会保守秘密。
吴凡道：“你说吧，涉及你的隐私，我们会保密的？”
陈婷冷冷地道：“我以前当律师的时候，和冯小龙两人认识后，逐渐地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他也知道我现在结婚了，不过，他总是骚扰我。”
吴凡不解道：“怎么骚扰你。”
陈婷摸了摸头发，道：“就是打电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当然，他以前还偷拍了我们两人亲密的视频，那天也是他提前联系了我，让我去他那里，说我不同意的话，就告诉我老公。”
杨伟愤然地道：“你也是学习法律的，怎么不拒绝或者报警。这是违法行为。”
陈婷委屈道：“我就是清楚自己是学习法律的，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如果我不同意，你说能怎么办？难道真要搞得尽人皆知吗？再说，我以前和他谈朋友的时候，也确实和他……”。
她故意说出了这一段，让两位刑警去脑补后续的画面。
杨伟握住了拳头，为陈婷鸣不平道：“怎么遇到这样的男人，真是社会的败类。”
吴凡观察着陈婷的表情，发现她刚才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什么起伏，好像说的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不过，陈婷也确实没有撒谎，她隐瞒了一些细节。见两位刑警没有提出其他的看法，陈婷继续补充道：“我希望两位刑警不要去找他，那一天我是自愿的，他说从那一天后就不再纠缠我，这些天，他也确实履行了诺言，只要他以后不继续联系我就行了。”
陈婷也担心警方介入她和冯小龙的事情，反而会搞得太糟，再说，这样的案件她没有报警，又说是自愿的，警方也不能怎么办？法律保护主义也不好强加在她的身上，两位刑警只会觉得冯小龙的行为不道德，从法律上也处罚不了他。
两人走后，马宝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紧张地问刚才两位刑警问了一下什么。
陈婷反而释然道：“他们刚才问了我和冯小龙的关系，我说我和他以前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跟吴队长说，那天冯小龙联系我，是因为他拍了以前我们亲密的视频，然后要交给我。”
马宝国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脑海里幻想出了不好的画面，语气低沉地问道：“你应该不会看上冯小龙这样的人吧！”
这话说得有点儿自欺欺人，他暗指的意思也十分明了，陈婷当然不是愚蠢的女人，她拉着马宝国的手，道：“你想哪里了，我以前好歹还是正规的大学生，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当时，是我因为一个案件，一个男人一直纠缠我，他帮我解了围。我陪他吃过几次饭而已，他到处宣称我是他女朋友，我能怎么办嘛！”
马宝国的脸色果然由阴转晴，给了自己充足的自信，道：“嗨，我就说嘛，那个男人是刑满释放人员，你怎么会看上他，不过最近运气好了点，挣了点钱。不过，你以后少和他来往就是了。”
陈婷道“等这件事情办完了就好了。”
马宝国会意道：“这件案子你觉得法院会怎么判决？”
陈婷分析道：“交通肇事罪嘛，一般都是缓刑，搞社区矫正，也不会在监狱里服刑，没什么大事，再说，如果我把他以前贩毒的证据提交给警察，他应该清楚后果。”
马宝国夸赞道：“还是我老婆聪明，这案子办得真是滴水不漏，连警察都查不出来。”
陈婷咬了下嘴唇，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微笑让马宝国看得既迷人又显得诡异万分，不过年轻的陈婷却总能给她一种奇怪的体验和感觉，让他甘愿为其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献上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