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返回木叶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次有着禾风在一旁的原因,斑在临死之前并没有再做什么额外的安排,也没有往禾风体内种下禁制什么的。

    期间木叶方面也没有停止寻找自己,纲手和大蛇丸也有尝试过通过逆通灵之术寻找自己,不过无论是通灵术还是逆通灵术都是需要双方同意才能达成的忍术。

    禾风只是告诉二人自己这边有事情需要处理,要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返回。

    在得到禾风安全无碍的消息后,二人也是彻底放下心来,一块压在心底的大石头也被放了下来。

    这一天,禾风还没有睡醒便被白绝阿飞叫醒。

    “禾风禾风,斑大人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阿飞推了推禾风的手臂,用着跳脱的声线快速说道。

    闻言禾风立马惊醒,顾不得留在原地的阿飞直接一个飞雷神便来到了地下基地斑所处的房间。

    看着轮椅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斑,即便禾风心中知道以后对方还会复活,仍不可避免的有些伤心。

    “斑爷爷……”禾风抓住斑苍老的手,轻声说道。

    “啊是禾风啊你附耳过来”斑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很显然他在强撑着一口气等禾风过来。

    禾风很听话的将耳朵贴了过去。

    “我死后保存好我的尸体小心黑绝”斑说话几乎是一字一顿,在艰难的交代完了遗言后便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有着禾风在一旁影响的斑虽然自大,但却并未像原时间线那般对黑绝毫无保留,疑心这种东西要不就不会升起,只要升起一点那么便会无法遏制。

    自从斑感觉到黑绝有些不对劲后,便不停地观察着黑绝,虽然黑绝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斑心中仍旧留有了一份警惕。

    “放心吧斑爷爷,作为木叶的中忍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实力的。”禾风轻声说话的同时施展封印术,将斑的尸体放入了他准备的木遁棺材中,并施加了一层封印术。

    将斑的棺材收纳好了之后,禾风来到了山岳墓场上方。

    此时的天空中还飘落着雪花,禾风也已经来到了十一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三次忍界大战便会在这一年结束。

    禾风离开木叶也有了小半年的时间,是时候返回了。

    ……

    火之国,火雷战场。

    因为火砂战场已经处于半胜利的缘故,作为副指挥的大蛇丸便被猿飞日斩撤了下来,派遣到了最为激烈的火雷战场。

    虽然这里有着旗木朔茂这位影级强者镇守,但云隐村的那群蛮子却很是不讲道理,其他村子都把尾兽当做宝贝留在村子里镇守,只有云隐村完全不在乎。

    八尾和二尾均在火雷战场进行活跃,许是因为没到真正决战的时机,云隐村也没有激怒木叶的打算,八尾以及二尾人柱力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进行完全尾兽化对木叶释放大规模忍术。

    因为大雪的缘故,双方也暂时停战休整起来。

    这一天,大蛇丸在旗木朔茂落单时找上了对方。

    “朔茂总指挥,关于禾风我有个问题,不知方不方便说。”大蛇丸率先开口。

    听见是自己的二人旗木朔茂也是一怔,再加上问话的是禾风的老师,旗木朔茂也就放下了戒心“大蛇丸副指挥,没什么方不方便的,禾风可是很敬重你啊,有什么问题问就好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于禾风开眼的事,相信卡卡西已经跟朔茂总指挥说过这件事了。”

    旗木朔茂点了点头,心道果然是这个问题。

    不过旗木朔茂心中仍有疑惑,禾风的母亲惠子并非宇智波一系的人,往上数也没有任何关系和宇智波有关的亲人,一开始卡卡西跟他说禾风开眼的事也是让他吓了一跳。

    旗木朔茂还以为是禾风和大蛇丸的实验又有进步,可以帮助人掌握写轮眼的力量了,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出于对自家儿子的信任,旗木朔茂当即说道“禾风的母亲你也见过,虽然惠子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惠子的母亲却是宇智波一族平民,因为没有开眼的缘故嫁给了惠子的父亲,禾风的写轮眼可能遗传自他的外祖母吧。”

    在得到旗木朔茂的解释后大蛇丸也是恍然大悟,虽然血脉很远,但血继限界这种东西觉醒纯靠天赋,和血脉远近并无太大关系。

    更有血脉返祖的现象可以大幅度增加血迹忍者的实力,因此大蛇丸并未过多怀疑。

    “呵呵,我倒是没想到禾风也有宇智波的血脉,这样的话小禾风倒是有了觉醒木遁的机会。”大蛇丸笑了出来。

    他很是期待禾风觉醒木遁后的场景。

    听见木遁二字后,旗木朔茂眼神微眯,“大蛇丸,能否跟我详细说说关于木遁的事情。”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欣然应道“当然可以。”

    ……

    木叶隐村,宇智波族地。

    “止水哥,战争是什么样子的?有的族人去参战后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他们是死了吗?”年仅两岁的鼬站在宇智波止水身旁,向着他最敬重的止水哥提出了疑问。

    宇智波止水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年仅两岁的鼬会问出这种问题。

    战争是什么样子的?

    止水回忆着自己参战时的细节。

    忍者们毫不犹豫的掠夺其他人的生命,又被其他人以相同的方式杀死,一旦开战战场上便如同一台无情的绞肉机,肆意收割着在场忍者的性命。

    战争又像是一条线,将一个又一个互不相识的忍者连接起来,无数的血液会将这条线染红,然后新来的人顺着这条红线找到他们的仇人,并用仇人的血将自己身上的白线继续染红。

    “战争可是很残酷的啊,鼬,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参加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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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只有这些了,脑子有点乱需要整理一下接下来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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