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不允许这个老巫婆那样骂你

    叶晗气得发抖,说:“你们真不要脸。”

    张翠芳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双手叉腰,嘴里吐沫星子乱飞:“不要脸的是你,高中的时候就跟人乱搞,搞大了肚子,还瞒着我儿子这么多年。”

    “我儿子大半辈子都被你这个死女人毁了。”

    “还有你那个后爸,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自己的后爸看上才上高中的继女,呵……”

    她哼笑一声,咕哝道:“都跟人乱搞了,指不定是自己勾引自己后爸,你这种人啊,小小年纪什么都干得出来,长大了,还跟强奸自己的人搞在一起……什么人啊,不要一点脸。”

    “你闭嘴!”

    叶晗哭着大喊。

    张翠芳瞪着叶晗:“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还冲我大吼大叫,怎么戳到你痛处了?还是我说出实话,你觉得没脸了?你真会伪装,装了这么多年,骗了我跟我儿子这么多年,现在还想让我们净身出户?你就跟潘金莲一样恶毒!”

    说完,她反而抹着眼泪哭:“我可怜的儿子啊,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才,大半辈子都毁在你这个女人的身上,别说净身出户了,你还要倒赔我们几百万。”

    叶晗颤抖着嗓音说:“那你们可以去上诉啊。”

    简凌波翘着二郎腿:“别吧,知道你有背景,知道你靠关系,我们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哪能玩过你啊?”

    我上前几步,目光冷冷盯着他们母子,说:“你们到底滚不滚?”

    张翠芳冲我吼叫:“你让谁滚呢?关你屁事啊?你不是已经被你老公赶出来了吗?自己的事解决了吗?”

    我掏出了手机拨打了110。

    张翠芳有点虚:“你以为……你以为报警就有用啊?”

    简凌波不屑道:“警察来了又怎样?这是民事纠纷,警察是不处理民事纠纷。”

    我轻轻合上了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轻声说道:“哦,既如此……”言罢,我缓缓转身,迈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有一把脏兮兮的拖把。

    我拾起拖把,径直走向客厅。

    张翠芳见状,眉头紧锁,挽起了衣袖,说:“咋滴?你想干嘛?打架啊?老娘怕你不成?”

    我未做丝毫犹豫,手中的拖把精准无误地捅在她张大的嘴巴上。

    她一把攥紧拖把,狠狠一拽,口中连声“呸呸”,唾沫四溅,言辞尖刻:“你这个没爹妈养的小贱人,看我不把你打死。”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就不是民事纠纷了,是互殴。”

    叶晗在旁边急坏了,甚至想站到我前面去挡着。

    我将她护在身后,说:“我不允许这个老巫婆那样骂你。”

    张翠芳见状,对依然坐在沙发上的简凌波说:“凌波,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起来,给这泼妇点教训,她都敢打你妈了。”

    简凌波可能因为厉焱有点畏惧我,站起身,半天不敢动手打我。

    而我开始跟张翠芳一人持一端拖把开始拉扯。

    张翠芳大叫:“简凌波,你就想这样看着你妈被欺负吗?你想被这两个恶毒的女人赶出去吗?”

    我猛然松手。

    张翠芳抱着拖把倒在沙发上。

    拖把的一端再次重重撞在她胸口,疼得她嗷嗷大叫。

    简凌波气得龇牙咧嘴,想对我动手,两名保镖突然从未关的门外冲进来,其中一名保镖将他牵制住,另外一名保镖一拳头砸在他脸上,他直接疼的喷鼻血,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我其实挺惊讶的,原来,厉焱依然派了人暗中保护我。

    后面,警察来了,将我们几个人都带进了警察局,警察了解了情况后,对我进行了批评,不过,对张翠芳跟简凌波直接是厉声教育,还让他们迅速搬离房子。

    警察说:“如果你们不迅速搬离房子,她们可以去申请法院强制执行,赶你们出门。”

    简凌波跟张翠芳老老实实地说:“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搬出去。”

    回到房子里,我跟叶晗就盯着他们,他们又想耍赖,结果我那两名保镖直接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们,吓得他们瑟瑟发抖,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临走前,简凌波恶狠狠地盯着叶晗:“你牛逼,你给我等着。”

    现在的他,没有房子,没有公司,也没有钱,估计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张翠芳回老家了。

    为了感谢那两名保镖,我还请了他们吃饭,让他们受宠若惊,他们一个叫阿东,一个叫阿杰。

    回到出租房,叶晗说:“你怎么每次为了我那么勇敢啊?你知道吗,你打张翠芳的时候吓死我了,张翠芳力气大,以前听说在乡下经常跟左邻右舍打架,我害怕她打伤你。”

    我笑着说:“你为了我,不也是很勇敢吗?比我更勇敢,而且,我气不过啊,我不允许她那样骂你。”

    叶晗感动地哭了,说:“你对我真好。”

    我后面还把博美雅死在监狱的事也告诉了她,她充满了震惊,甚至开始担忧我,说:“那你一定要小心点,出门都要小心。”

    晚上睡觉,我再次拨通了严谵的电话。铃声未落,那端便传来了他略显疲惫而沙哑的声音:“喂,景姝。”

    我说:“明天民政局见,还是把离婚证快点领了吧。”

    他说:“我才醒来,都不能下地走路。”

    我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不耐:“轮椅不是摆设,林软总该能为你效劳,推着你前行吧?”

    他说:“就这么急着领证吧?”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嘲讽道:“是谁在医院搂着新欢说离婚?她才是你愿意付出一切的人?你不应该想尽快把离婚证领了,然后娶她进门吗?现在又一次次拖延时间,你这样,不觉得很渣吗?”

    他在那边沉默了许久,开口说:“我身体状况很差,不能轻易出院,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吧。”

    我问:“多久。”

    他说:“半个月。”

    我深吸了一口气,答应:“希望半个月,你不要再拖延时间。”

    我果断挂断电话,其实很不理解他,一边说林软是他甘愿付出一切的人,一边又拖着不跟我去领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