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地府之主
幽暗地府会议室里，八位中、老年男人和两位年轻女性皆身着冠冕、蟒袍，分两列立于一块大幅LE屏幕前左右两侧。
屏幕里，黑火眠坐于一张奢华单人真皮沙发上，一条长腿搁于另一条腿上，挑着下巴睥睨眼前一切。
他脚下，一片浓重墨色雾气散步般悠然流过，将他的小腿淹没，若隐若现，神秘异常。
地府虽然早在黑火眠接任冥帝一职后，就接轨人间进行了一系列的革新、改进，但十殿阎罗依旧保留着对传统的尊重，每次会议均如上朝般在他面前作两列站立。
“冥帝，我们地府并不需要依靠飘口红利，也无需发展经济，只坐收人间转至我们地府银行每笔款项5%的手续费，就已经足以支付编制人员工资、福利，以及修缮各种基础设施。”
第三殿宋帝王，语气平稳，一如其只论恶孽程度定惩罚。
“吾也反对！”第十殿转轮王，语气和眉眼须发般硬邦邦、冷冰冰。
“兴师动众安排什么相亲会，反而把提高审判效率、刑罚速度、提高往生速度置于不顾。这就是冥帝您的什么与现代人类社会接轨，人性化管理，将飘民福祉放在第一的宗旨吗？”
“安排飘们定期聚会，是否会令他们创办不法社团，有非法聚众隐忧？”
“制作孟婆汤本就是孟婆的职责，如今的每周双休，地府法定节假日休息的福利还不够好吗？还需要再额外安排假期？”
黑火眠徐徐舒展右手，握上凭空出现的一支沉甸甸青灰色玉笔，缓缓敲于虚空上，却传来一声清晰的金玉相击声响。
十殿阎罗本就敢对暮弦嘴上叭叭，心里怕怕，瞥见他亮出御令玉笔，即时心慌后退，躬身为礼。
第二声敲击声将起，十殿阎罗俱是心神恍惚，站立不稳，身子开始摇晃。
第三下敲击声将落未落，冥帝暮弦已出现至十殿阎罗面前，惊得众神明皆下跪行礼。
暮弦安然受着十殿阎罗的礼，闲庭信步般于殿上，语气闲懒仿若春日游园，兴起吟诗。
“审查这事简单，只需通过电脑将生前就是守法的良民，以及已经受过各层地狱惩罚，获准再投胎转世的飘筛选出来，再经人工核审后，即可归类出获准参与聚会与否飘们的资料；这能比审判他们的罪、罚更费劲？”
“此举关键在于，维稳地府飘心；即便排队等候领取孟婆汤所产生的焦虑也需要缓解。还能让他们拓宽飘脉，丰富地府文娱生活，增加组织服务者就业率，让滞留在地府的游魂尽可能地收归我们管理，有何不可？”
“孟婆汤一向以难以下咽着称，直到这一任孟婆才稍有改善，降低了投诉率。让孟婆有多点时间去思考、研制新配方，有何不可？”
“地府革新并非从今日才开始，尔等牢记：”
黑火眠手中的玉笔转瞬变长为一柄长枪。
“——这地府之主，是我。”
黑火眠虚晃手中玉枪，收起后，拂袖迈步而去。
他才出大殿，李游即闪现他身旁随行。
黑火眠默然念动冥火令：
「限你一十二天之内把失踪案件相关的一切，给我查清！」
得令！
李游即时消失无影。
溯从庄园，白水如正坐在卧室临窗的工作台前盯着手机，反复查看、对比着，和她同在某平台开店的同行所在售的饰品：
一根925银t形针，串起一个纯银扁圆形螺旋纹散珠与4颗3毫米的水晶散珠，成为栩栩如生描绘出棒棒糖造型的坠子，简约、小巧又不失甜美可爱；既可作项坠，同时也可以作为耳环。
以不同品种、颜色的水晶散珠搭配，满足不同性格女性的喜好与选择。
这和我店里的“棒棒糖”完全一模一样啊！
白水如蹙眉，左手托腮查看着对方店里这款项坠的详细信息，一会又咬着上嘴唇，右偏脑袋摇着头。
是巧合，还是抄袭？
还是联系对方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白水如的一句“哈罗，店主！”才发出，就收到对方设置的问候语及相关问题说明的自动回复。
无论是用词还是态度都很专业呢。
学习！
对话框里，系统提示对话已被对方“已读”，输入状态持续半分钟后似乎又被删除。
五分钟后，对方才回复：
「同行免进哟！以免抄袭等不自重行为焚尽您的羽毛！」
白水如瞪大杏仁眼，微张花瓣唇。
这，这什么人呀！道理是跟她姓的吗？还不许别家有？
这明显就是刚才查看果我的店铺信息吧？
是怕井绳，还是心虚？
白水如稳了稳呼吸，回复：
“店主，我只不过就打了个招呼而已。”
「才打了个招呼？！你抄袭我的‘棒棒糖’项坠，还好意思进我店里！！难道我还要给你机会抄我的其他作品吗？！」
白水如没好气地敲入：“我比较想说，店主你抢了我的台词。”
「贼含捉贼！你凭什么说我抄袭你？！」
看来我是第N条井绳。
白水如自嘲地盘腿坐在地毯上，略略重手地撸着油条的背毛。
油条满意哼哼，干脆侧躺于地板上。
难道是我多心了？
白水如不甘心地又抓起手机，看到对方噼里啪啦地怼：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抄袭你？！」
「从棒棒糖到太阳花，都是我自！己！原！创！的！」
白水如立时血压升高，小脸涨得通红，飞快按动按键反驳：
“本来我就没否定店主你的原创性。因为项坠所使用的配件并不稀有。”
“而且世界那么大，如果在世界的另一边有人与我捕捉到一模一样的灵感，我只会认为是巧合与缘分。”
白水如顿了顿，又敲入：
“大家都以手工为爱好，谋生与谋爱本来应该无冲突，所以我只想要求您把那个项坠标题里‘原创’这个词去掉。”
“我当然手握有证据：一，我设计出饰品都有编辑成短视频，第一时间在‘就是’上发布；”
“二，你的这款商品最早的销售评价是晚于我的。”
白水如一一将作为证据的截图发给对方。
“如果店主你想反驳：你发布商品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卖出。那么第三点——”
“你收到关于这款坠子的好评里，点赞最多的一条评论是：
‘啊~~~！终于买到我的棒棒糖了！在那家牧场里的草馋了一个月，全网搜过，一周前发现这家的便宜还一模一样！！姐妹们快下手！！’”
“牧场里的草”就是白水如所开网店的店名。
白水如见对方的状态在“删删打打”与“打打删删”间横跳，便揭开一罐冰淇淋悠然吃好，才收到：
「我还是那句话，你诬陷我！」
啧！
白水如轻轻摇头，含着勺子把自己强调，希望把“原创”二字去掉的要求重新发送，却收到系统提示：
“您在对方个人黑名单里。”
“您在对方店铺黑名单里。”
白水如讥讽一笑，放下手机，起身刚想去丢垃圾，就收到新消息提醒。
一个陌生账号二话不说，就发来一个备注为“糍粑粘豆包”的红包。
这怕不是刚才那个店主发给我的“掩口费”？
白水如迅速将对方双重拉黑，丢下手机，一手揽抱过羊驼玩偶趴俯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宣布：
“油条，我今天没心情干活了~。”
“汪呜~。”
抄袭本就不对。
如果玩手工还要抄袭，那就是用谋生来扼杀爱，那玩手工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刚才自己的证据，其实有很多漏洞。
然而最后成为确凿“证据”的，倒反是那个店主自己的行为。
刚才看到那个店主展示了不少设计图呢，我要不要也弄上去？
白水如龟速抬手，慵懒地以最不灵活的小拇指随手翻着自己的便条纸。
“不得不说，这记录还真和没记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毛一样！”
白水如蹙眉将自己在便条纸上的指甲划痕记录颠过来倒过去着看，叹气后，干脆侧身，将便条纸递给一直在自己脚边转圈的油条看。
“油条，你说，我这画得到底是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油条仰头看着便条纸，“汪汪”应了两声。
“麻烦了，连你也不懂呀？”
小姑娘撅着小嘴重新趴回桌上，秀眉微微皱起，视线失焦地落于某处。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隐约传来汽车喇叭声，她逐渐平静的心中律动骤然加快一拍，坐直身子吞了吞口水。
黑什么眠回来了吗？！
白水如起身凑近窗户，果然见黑火眠的座驾缓缓驶入宅子内的车库，她转身看向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舔了舔唇。
如果黑什么眠真的不满意我试用期的表现，那我就请他把我的试用期延长到半个月，总之争取把主业、吃住给稳定下来。
“油条，走，我们拍马屁去！”
白水如和油条匆匆下楼，油条先她一步冲出宅邸迎上黑火晚。
糯团子领着爱犬绕着白水如转了两圈，“油条，我们去院子里玩。”
“汪！”
白水如不放心地嘱咐：“晚晚，慢些跑。小心看路，别摔跤了。”
“知道了，姐姐！”
“汪，汪汪！”
白水如仍不见黑火眠身影，看向一旁提着小主人书包的管家。
“南叔，黑先生在花园喝茶吗？”
“少爷还没回来。”
“喔。”小姑娘有些悻悻地抿了抿小嘴。
好吧，那我去院子里等。
南叔转身注视着白水如步向花园，很快就和小少爷与小狗玩闹在一起，不由得微笑点头。
白小姐很依赖少爷，又和小少爷很合得来。
这很好。
屏幕里，黑火眠坐于一张奢华单人真皮沙发上，一条长腿搁于另一条腿上，挑着下巴睥睨眼前一切。
他脚下，一片浓重墨色雾气散步般悠然流过，将他的小腿淹没，若隐若现，神秘异常。
地府虽然早在黑火眠接任冥帝一职后，就接轨人间进行了一系列的革新、改进，但十殿阎罗依旧保留着对传统的尊重，每次会议均如上朝般在他面前作两列站立。
“冥帝，我们地府并不需要依靠飘口红利，也无需发展经济，只坐收人间转至我们地府银行每笔款项5%的手续费，就已经足以支付编制人员工资、福利，以及修缮各种基础设施。”
第三殿宋帝王，语气平稳，一如其只论恶孽程度定惩罚。
“吾也反对！”第十殿转轮王，语气和眉眼须发般硬邦邦、冷冰冰。
“兴师动众安排什么相亲会，反而把提高审判效率、刑罚速度、提高往生速度置于不顾。这就是冥帝您的什么与现代人类社会接轨，人性化管理，将飘民福祉放在第一的宗旨吗？”
“安排飘们定期聚会，是否会令他们创办不法社团，有非法聚众隐忧？”
“制作孟婆汤本就是孟婆的职责，如今的每周双休，地府法定节假日休息的福利还不够好吗？还需要再额外安排假期？”
黑火眠徐徐舒展右手，握上凭空出现的一支沉甸甸青灰色玉笔，缓缓敲于虚空上，却传来一声清晰的金玉相击声响。
十殿阎罗本就敢对暮弦嘴上叭叭，心里怕怕，瞥见他亮出御令玉笔，即时心慌后退，躬身为礼。
第二声敲击声将起，十殿阎罗俱是心神恍惚，站立不稳，身子开始摇晃。
第三下敲击声将落未落，冥帝暮弦已出现至十殿阎罗面前，惊得众神明皆下跪行礼。
暮弦安然受着十殿阎罗的礼，闲庭信步般于殿上，语气闲懒仿若春日游园，兴起吟诗。
“审查这事简单，只需通过电脑将生前就是守法的良民，以及已经受过各层地狱惩罚，获准再投胎转世的飘筛选出来，再经人工核审后，即可归类出获准参与聚会与否飘们的资料；这能比审判他们的罪、罚更费劲？”
“此举关键在于，维稳地府飘心；即便排队等候领取孟婆汤所产生的焦虑也需要缓解。还能让他们拓宽飘脉，丰富地府文娱生活，增加组织服务者就业率，让滞留在地府的游魂尽可能地收归我们管理，有何不可？”
“孟婆汤一向以难以下咽着称，直到这一任孟婆才稍有改善，降低了投诉率。让孟婆有多点时间去思考、研制新配方，有何不可？”
“地府革新并非从今日才开始，尔等牢记：”
黑火眠手中的玉笔转瞬变长为一柄长枪。
“——这地府之主，是我。”
黑火眠虚晃手中玉枪，收起后，拂袖迈步而去。
他才出大殿，李游即闪现他身旁随行。
黑火眠默然念动冥火令：
「限你一十二天之内把失踪案件相关的一切，给我查清！」
得令！
李游即时消失无影。
溯从庄园，白水如正坐在卧室临窗的工作台前盯着手机，反复查看、对比着，和她同在某平台开店的同行所在售的饰品：
一根925银t形针，串起一个纯银扁圆形螺旋纹散珠与4颗3毫米的水晶散珠，成为栩栩如生描绘出棒棒糖造型的坠子，简约、小巧又不失甜美可爱；既可作项坠，同时也可以作为耳环。
以不同品种、颜色的水晶散珠搭配，满足不同性格女性的喜好与选择。
这和我店里的“棒棒糖”完全一模一样啊！
白水如蹙眉，左手托腮查看着对方店里这款项坠的详细信息，一会又咬着上嘴唇，右偏脑袋摇着头。
是巧合，还是抄袭？
还是联系对方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白水如的一句“哈罗，店主！”才发出，就收到对方设置的问候语及相关问题说明的自动回复。
无论是用词还是态度都很专业呢。
学习！
对话框里，系统提示对话已被对方“已读”，输入状态持续半分钟后似乎又被删除。
五分钟后，对方才回复：
「同行免进哟！以免抄袭等不自重行为焚尽您的羽毛！」
白水如瞪大杏仁眼，微张花瓣唇。
这，这什么人呀！道理是跟她姓的吗？还不许别家有？
这明显就是刚才查看果我的店铺信息吧？
是怕井绳，还是心虚？
白水如稳了稳呼吸，回复：
“店主，我只不过就打了个招呼而已。”
「才打了个招呼？！你抄袭我的‘棒棒糖’项坠，还好意思进我店里！！难道我还要给你机会抄我的其他作品吗？！」
白水如没好气地敲入：“我比较想说，店主你抢了我的台词。”
「贼含捉贼！你凭什么说我抄袭你？！」
看来我是第N条井绳。
白水如自嘲地盘腿坐在地毯上，略略重手地撸着油条的背毛。
油条满意哼哼，干脆侧躺于地板上。
难道是我多心了？
白水如不甘心地又抓起手机，看到对方噼里啪啦地怼：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抄袭你？！」
「从棒棒糖到太阳花，都是我自！己！原！创！的！」
白水如立时血压升高，小脸涨得通红，飞快按动按键反驳：
“本来我就没否定店主你的原创性。因为项坠所使用的配件并不稀有。”
“而且世界那么大，如果在世界的另一边有人与我捕捉到一模一样的灵感，我只会认为是巧合与缘分。”
白水如顿了顿，又敲入：
“大家都以手工为爱好，谋生与谋爱本来应该无冲突，所以我只想要求您把那个项坠标题里‘原创’这个词去掉。”
“我当然手握有证据：一，我设计出饰品都有编辑成短视频，第一时间在‘就是’上发布；”
“二，你的这款商品最早的销售评价是晚于我的。”
白水如一一将作为证据的截图发给对方。
“如果店主你想反驳：你发布商品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卖出。那么第三点——”
“你收到关于这款坠子的好评里，点赞最多的一条评论是：
‘啊~~~！终于买到我的棒棒糖了！在那家牧场里的草馋了一个月，全网搜过，一周前发现这家的便宜还一模一样！！姐妹们快下手！！’”
“牧场里的草”就是白水如所开网店的店名。
白水如见对方的状态在“删删打打”与“打打删删”间横跳，便揭开一罐冰淇淋悠然吃好，才收到：
「我还是那句话，你诬陷我！」
啧！
白水如轻轻摇头，含着勺子把自己强调，希望把“原创”二字去掉的要求重新发送，却收到系统提示：
“您在对方个人黑名单里。”
“您在对方店铺黑名单里。”
白水如讥讽一笑，放下手机，起身刚想去丢垃圾，就收到新消息提醒。
一个陌生账号二话不说，就发来一个备注为“糍粑粘豆包”的红包。
这怕不是刚才那个店主发给我的“掩口费”？
白水如迅速将对方双重拉黑，丢下手机，一手揽抱过羊驼玩偶趴俯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宣布：
“油条，我今天没心情干活了~。”
“汪呜~。”
抄袭本就不对。
如果玩手工还要抄袭，那就是用谋生来扼杀爱，那玩手工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刚才自己的证据，其实有很多漏洞。
然而最后成为确凿“证据”的，倒反是那个店主自己的行为。
刚才看到那个店主展示了不少设计图呢，我要不要也弄上去？
白水如龟速抬手，慵懒地以最不灵活的小拇指随手翻着自己的便条纸。
“不得不说，这记录还真和没记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毛一样！”
白水如蹙眉将自己在便条纸上的指甲划痕记录颠过来倒过去着看，叹气后，干脆侧身，将便条纸递给一直在自己脚边转圈的油条看。
“油条，你说，我这画得到底是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油条仰头看着便条纸，“汪汪”应了两声。
“麻烦了，连你也不懂呀？”
小姑娘撅着小嘴重新趴回桌上，秀眉微微皱起，视线失焦地落于某处。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隐约传来汽车喇叭声，她逐渐平静的心中律动骤然加快一拍，坐直身子吞了吞口水。
黑什么眠回来了吗？！
白水如起身凑近窗户，果然见黑火眠的座驾缓缓驶入宅子内的车库，她转身看向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舔了舔唇。
如果黑什么眠真的不满意我试用期的表现，那我就请他把我的试用期延长到半个月，总之争取把主业、吃住给稳定下来。
“油条，走，我们拍马屁去！”
白水如和油条匆匆下楼，油条先她一步冲出宅邸迎上黑火晚。
糯团子领着爱犬绕着白水如转了两圈，“油条，我们去院子里玩。”
“汪！”
白水如不放心地嘱咐：“晚晚，慢些跑。小心看路，别摔跤了。”
“知道了，姐姐！”
“汪，汪汪！”
白水如仍不见黑火眠身影，看向一旁提着小主人书包的管家。
“南叔，黑先生在花园喝茶吗？”
“少爷还没回来。”
“喔。”小姑娘有些悻悻地抿了抿小嘴。
好吧，那我去院子里等。
南叔转身注视着白水如步向花园，很快就和小少爷与小狗玩闹在一起，不由得微笑点头。
白小姐很依赖少爷，又和小少爷很合得来。
这很好。